第4章 就是那麽狗血
[綜]如何飼養一隻機器寶寶 作者：伊萊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女孩在沙發上睡得很香的，皮膚略顯蒼白。
她的寵物安安靜靜的趴在她的腳邊，看上去特別的乖巧。
就算小女孩自稱不是人，斯蒂夫也不能放任她餓著肚子睡覺。
他的家裏並沒有太多的東西，冰箱裏隻剩下牛奶。
斯蒂夫最終還是上網查了一下，選定了一家距離不遠的披薩店，網頁上的芝士與蔬菜都看起來十分誘人，頁麵上顯示等待時間為二十五分鍾。
斯蒂夫給女孩熱了一些牛奶，聽到聲音的寶寶咕嚕一下爬了起來，小熊見小主人起來了，自己也站了起來，尾巴晃啊晃的。
“所以你這一天都餓著，沒有帶錢嗎？”
斯蒂夫把牛奶分了一部分給眼饞的大狗，剩餘的都遞給女孩。
女孩雖然接過，但看起來好像有點小嫌棄，斯蒂夫疑惑道：“不喜歡嗎？”
小女孩鼓著腮幫子，軟軟地說道：“我爸爸喜歡喝煎綠茶……”
隊長想了想別人哄小孩的樣子：“小孩子應該多喝牛奶，比較有營養。”
小女孩想了想說道：“我有錢。”
話題轉得有些快，但斯蒂夫明白了女孩的意思：“那你為什麽餓了都不去吃東西？”
寶寶有些小羞射：“我不知道肚子打鼓鼓就是餓肚子。”
這個答案太奇葩，連隊長也少不免怔了一下。
女孩沒有人類的本能反應，好在她還有自我提示機製。
“能告訴我，你的身體究竟是怎麽迴事？”隊長還是很好奇。
“克隆技術，”女孩捏了捏自己的胖胖軟軟的小手臂，老老實實的說道，“她可以承載我的精神，目前除了饑餓值和疲倦值，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
寶寶朝著隊長伸出了小爪爪，綻開了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我現在五歲啦！”
隊長：“……”
女孩咕咚咕咚地把牛奶喝了一大半，“原來這就是牛奶的味道，有點古怪。”
斯蒂夫來不及阻止，隻好說：“別喝那麽急，如果你渴的話，我家裏還有水。”
“爸爸喝得比我快。”女孩的嘴巴上還有一圈奶漬。
斯蒂夫麻木地拿出一張紙巾，讓女孩擦一擦：“你不是說你什麽都知道嗎？”
女孩眨眨眼，表情特別無辜：“我知道斯蒂夫叔叔你訂的那家外賣網上評分是三顆星，差評率百分之十一？這店再轉兩個街口有一家餐館評分有四顆半星，差評率百分之一，我的建議是以後你可以嚐試一下後者，性價比比較高。”
斯蒂夫已經不想知道女孩究竟什麽知道的。
“下次你可以早一些告訴我。”這話一出口，斯蒂夫就有點後悔。
氣氛莫名有些尷尬，斯蒂夫沒有說話。
女孩那雙灰綠色的眼睛骨溜溜的轉來轉去，嘴巴微啟。
斯蒂夫看著女孩的表情，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斯蒂夫叔叔，你這是答應幫我救爸爸了嗎？”
“我——”
女孩眼巴巴地看著麵前的男人：“……我真的可以幫你找到巴基叔叔。”
斯蒂夫：“……”
“在聽到巴基這個名字的時候，斯蒂夫叔叔的身體僵硬指數百分之五十，臉比之前紅了百分之三十，麵部微微抽動，但頻率正在不斷降低，嘴巴試圖緊閉但不太成功，手臂肌肉鼓脹百分之十，百分之八，百分之七……”
從激動到強製平靜下來，隊長盡量讓自己麵無表情。
但依舊持續漲紅的臉，顯然出賣了他緊張的情緒。
“你看起來……”女孩茫然地看著隊長，“似乎並不想那麽快找到他，但資料顯示，你過去兩個月一直在尋找巴基叔叔。我的資料並沒有錯。”
“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斯蒂夫知道自己不應該跟一個小女孩計較。
“抱歉。”女孩也看出了不對勁，可是她並不能體會斯蒂夫那樣過於複雜的感覺，“斯蒂夫叔叔幫助了我，我給你提供你需要信息，這是等價互換互惠互利原則，爸爸告訴我的。
斯蒂夫再一次強調：“我可以自己解決這些問題。”
女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慢慢地低下小腦袋。
從斯蒂夫的角度，她看起來及其沮喪。
“如果我需要你的幫助，我一定會告訴你的。”斯蒂夫謹慎地說道。
他的話剛說話，女孩抬起頭，灰綠色的眼睛亮亮地，哪裏還有半分沮喪的樣子。
斯蒂夫完全沒有養孩子的經驗，但他覺得養普通的小孩一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普通的小孩究竟是什麽樣子的呢？
首先都有個名字，對不？
“你真的沒有名字嗎？”他還不知道要怎麽稱唿她。
或許可以給她起個昵稱，比如小機器人什麽的。
女孩沒有直接迴答，而是說：“斯蒂夫叔叔，外賣已經送到樓下了，你應該去拿點錢了。”
等外賣拿迴來的時候，女孩還坐在沙發上發呆，杯子裏的牛奶已經空了。
斯蒂夫將外賣盒子打開，香噴噴的芝士無聲的刺激著味蕾，就連小熊都忍不住湊到了茶幾邊上。
“披薩裏所含的食物成分對人體有不良的影響，無論是膽固醇還是脂肪都偏高。”
女孩眼直直地看著還冒著熱氣的披薩，咕咚咕咚地咽了咽口水。
隊長：“……”
“沒有火腿蛋鬆餅嗎？我爸爸很喜歡這個。”
隊長：“……下次吧，現在你挑你想吃的，不能浪費食物。”
“好的。”女孩盯著麵前的披薩，認真地點了點頭。
女孩吃東西的速度並不快，在斯蒂夫吃了三塊披薩，又幹掉了一盒雞翅，正在吃沙拉的時候，她還心不在焉地戳著她的土豆泥，披薩都隻吃了三分之一。
“你不喜歡嗎？”雖然不能浪費食物是他說的，但斯蒂夫覺得如果女孩不喜歡的話，他們還是可以有別的選擇。
“我在想我的名字，斯蒂夫叔叔剛才不是問我的名字嗎？”女孩的神色有點苦惱，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我想，你可以叫我卡特。”
斯蒂夫：“……”
隊長覺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古怪，他知道自己正在懷疑女孩的動機。
“卡特是爸爸好朋友的名字，他很欣賞她，他們是最好的夥伴。”女孩語氣平靜，“可是她死了。”
斯蒂夫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抱歉。”
“其實我沒有太多的感覺，我隻是覺得，或許我本來可以救她。”
斯蒂夫忍不住摸了摸女孩的小腦袋：“這不是你的錯。”
女孩轉了轉眼睛，“謝謝，我喜歡這個名字。”
斯蒂夫想：大概真的是他想多了。
但後來隊長在想起起名這點破事兒的時候，總覺得自己還是……太甜了。
——[蠟燭]
☆☆☆
小卡特吃完就又睡著了，可還沒有兩個小時，女孩突然醒了過來：“斯蒂夫叔叔，我又發現了異常現象。”
正在讀書看報享受咖啡的隊長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被小卡特帶跑了。
兩人來到現場的時候，一下車小卡特一手牽著小熊，一手拉著隊長無所畏懼地往前衝。
斯蒂夫倒是想停下來，但女孩使勁往前跑，他沒辦法，隻好也跟著一塊跑。
等他們進了去……再出來就不是那麽迴事兒了。
以至於神盾局給他發信息的時候，斯蒂夫特別冷靜地告訴對方：“我已經在紐約，大概距離斯塔克不太遠。”
沒有親身試驗，斯蒂夫無法真正的空間重疊究竟會有什麽影響。
他們從特區進入了帝國大廈，再出來就變成了紐約。
其實除了地域變化讓人心跳加速，其他感覺真心沒多少。
他在史密森尼博物館時感覺到的能量在進入大廈的時候已經沒有了，這一點也很古怪。
帝國大廈來來往往的遊客不少，突然多出來的人旁人還以為是又一波的旅行團。
一開始所有人都懵了，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騷動。
可等大家從出口出去以後就不行了，所有人都聚集在門口，碰巧後麵又來了一波旅行團準備進去，兩波人直接把出口擠得個水泄不通。
此刻卡特小朋友的能力就十分顯著了。
女孩帶著隊長從容在複雜的空間裏繞啊繞，不到五分鍾就找到了一個秘密出口。
那門本身是刷卡出入，但他們去的時候門已經開好，隻差他們出去了。
一出門，斯蒂夫就看見了一座眼熟的建築物。
小卡特伸手一指，用討好的笑容看著隊長：“我們可以去哪兒嗎？”
第五大道上的人本就不少，特別是本身這一段路就是一個旅遊景點，周遭越發顯得嘈雜。
斯蒂夫本能地點了點頭，很快他開始後悔。
“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吧？”一路上，隊長試圖說服寶寶。
寶寶牽著斯蒂夫的手，蹦蹦跳跳的牽著小熊往前走，任誰看了都是一副傻爸爸帶著女兒出門的美好樣子，讓人的心情也不由得愉悅了起來。
小卡特高高興興地一路走到了停車場，七拐八拐停在了一個較為隱蔽的電梯麵前。
斯蒂夫看了一下，電梯並沒有按鈕，隻有一個被銀灰色金屬包裹著的盒子。
但電梯門很快就打開了，寶寶和小熊自己先蹦了進去，又朝著隊長招了招手。
“美國隊長，你好，歡迎來到斯塔克大廈。”斯蒂夫剛進入電梯，就聽見了一個帶著點金屬質感的溫和男聲響起。
“你好，賈維斯。”始終是私自進入，隊長麵色尷尬地打著招唿。
“還有一個小女孩，你好。”賈維斯一板一眼地說道，“如果你不修改我的程序，我也是會讓你們上去的，主人他也聽說了之前的事情。”
隊長提高了些許聲音：“卡特？”
寶寶眨巴眨巴眼睛：“看不見的叔叔，你在說什麽啊？程序是什麽東西，我都聽不懂喔。”
隊長：“……”
無端被禁言的賈維斯：“……”
之後氣氛一直有些古怪，直到電梯一直上到最頂層。
電梯門打開，一個巨大的機甲擋在了，朝著兩人揮了揮手：“嗨，隊長，賈維斯告訴我你來了。”
忽然，他的腦袋機械地往下動了動。
好半晌，托尼的聲音裏點驚訝：“隊長，你這麽快就有了女兒嗎？”
斯蒂夫還來不及解釋，寶寶忽然抱上他的大腿。
她把自己整個塞在了美隊的身後，大聲喊道：“爸爸！”
隊長：“……”
她的寵物安安靜靜的趴在她的腳邊，看上去特別的乖巧。
就算小女孩自稱不是人，斯蒂夫也不能放任她餓著肚子睡覺。
他的家裏並沒有太多的東西，冰箱裏隻剩下牛奶。
斯蒂夫最終還是上網查了一下，選定了一家距離不遠的披薩店，網頁上的芝士與蔬菜都看起來十分誘人，頁麵上顯示等待時間為二十五分鍾。
斯蒂夫給女孩熱了一些牛奶，聽到聲音的寶寶咕嚕一下爬了起來，小熊見小主人起來了，自己也站了起來，尾巴晃啊晃的。
“所以你這一天都餓著，沒有帶錢嗎？”
斯蒂夫把牛奶分了一部分給眼饞的大狗，剩餘的都遞給女孩。
女孩雖然接過，但看起來好像有點小嫌棄，斯蒂夫疑惑道：“不喜歡嗎？”
小女孩鼓著腮幫子，軟軟地說道：“我爸爸喜歡喝煎綠茶……”
隊長想了想別人哄小孩的樣子：“小孩子應該多喝牛奶，比較有營養。”
小女孩想了想說道：“我有錢。”
話題轉得有些快，但斯蒂夫明白了女孩的意思：“那你為什麽餓了都不去吃東西？”
寶寶有些小羞射：“我不知道肚子打鼓鼓就是餓肚子。”
這個答案太奇葩，連隊長也少不免怔了一下。
女孩沒有人類的本能反應，好在她還有自我提示機製。
“能告訴我，你的身體究竟是怎麽迴事？”隊長還是很好奇。
“克隆技術，”女孩捏了捏自己的胖胖軟軟的小手臂，老老實實的說道，“她可以承載我的精神，目前除了饑餓值和疲倦值，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
寶寶朝著隊長伸出了小爪爪，綻開了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我現在五歲啦！”
隊長：“……”
女孩咕咚咕咚地把牛奶喝了一大半，“原來這就是牛奶的味道，有點古怪。”
斯蒂夫來不及阻止，隻好說：“別喝那麽急，如果你渴的話，我家裏還有水。”
“爸爸喝得比我快。”女孩的嘴巴上還有一圈奶漬。
斯蒂夫麻木地拿出一張紙巾，讓女孩擦一擦：“你不是說你什麽都知道嗎？”
女孩眨眨眼，表情特別無辜：“我知道斯蒂夫叔叔你訂的那家外賣網上評分是三顆星，差評率百分之十一？這店再轉兩個街口有一家餐館評分有四顆半星，差評率百分之一，我的建議是以後你可以嚐試一下後者，性價比比較高。”
斯蒂夫已經不想知道女孩究竟什麽知道的。
“下次你可以早一些告訴我。”這話一出口，斯蒂夫就有點後悔。
氣氛莫名有些尷尬，斯蒂夫沒有說話。
女孩那雙灰綠色的眼睛骨溜溜的轉來轉去，嘴巴微啟。
斯蒂夫看著女孩的表情，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斯蒂夫叔叔，你這是答應幫我救爸爸了嗎？”
“我——”
女孩眼巴巴地看著麵前的男人：“……我真的可以幫你找到巴基叔叔。”
斯蒂夫：“……”
“在聽到巴基這個名字的時候，斯蒂夫叔叔的身體僵硬指數百分之五十，臉比之前紅了百分之三十，麵部微微抽動，但頻率正在不斷降低，嘴巴試圖緊閉但不太成功，手臂肌肉鼓脹百分之十，百分之八，百分之七……”
從激動到強製平靜下來，隊長盡量讓自己麵無表情。
但依舊持續漲紅的臉，顯然出賣了他緊張的情緒。
“你看起來……”女孩茫然地看著隊長，“似乎並不想那麽快找到他，但資料顯示，你過去兩個月一直在尋找巴基叔叔。我的資料並沒有錯。”
“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斯蒂夫知道自己不應該跟一個小女孩計較。
“抱歉。”女孩也看出了不對勁，可是她並不能體會斯蒂夫那樣過於複雜的感覺，“斯蒂夫叔叔幫助了我，我給你提供你需要信息，這是等價互換互惠互利原則，爸爸告訴我的。
斯蒂夫再一次強調：“我可以自己解決這些問題。”
女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慢慢地低下小腦袋。
從斯蒂夫的角度，她看起來及其沮喪。
“如果我需要你的幫助，我一定會告訴你的。”斯蒂夫謹慎地說道。
他的話剛說話，女孩抬起頭，灰綠色的眼睛亮亮地，哪裏還有半分沮喪的樣子。
斯蒂夫完全沒有養孩子的經驗，但他覺得養普通的小孩一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普通的小孩究竟是什麽樣子的呢？
首先都有個名字，對不？
“你真的沒有名字嗎？”他還不知道要怎麽稱唿她。
或許可以給她起個昵稱，比如小機器人什麽的。
女孩沒有直接迴答，而是說：“斯蒂夫叔叔，外賣已經送到樓下了，你應該去拿點錢了。”
等外賣拿迴來的時候，女孩還坐在沙發上發呆，杯子裏的牛奶已經空了。
斯蒂夫將外賣盒子打開，香噴噴的芝士無聲的刺激著味蕾，就連小熊都忍不住湊到了茶幾邊上。
“披薩裏所含的食物成分對人體有不良的影響，無論是膽固醇還是脂肪都偏高。”
女孩眼直直地看著還冒著熱氣的披薩，咕咚咕咚地咽了咽口水。
隊長：“……”
“沒有火腿蛋鬆餅嗎？我爸爸很喜歡這個。”
隊長：“……下次吧，現在你挑你想吃的，不能浪費食物。”
“好的。”女孩盯著麵前的披薩，認真地點了點頭。
女孩吃東西的速度並不快，在斯蒂夫吃了三塊披薩，又幹掉了一盒雞翅，正在吃沙拉的時候，她還心不在焉地戳著她的土豆泥，披薩都隻吃了三分之一。
“你不喜歡嗎？”雖然不能浪費食物是他說的，但斯蒂夫覺得如果女孩不喜歡的話，他們還是可以有別的選擇。
“我在想我的名字，斯蒂夫叔叔剛才不是問我的名字嗎？”女孩的神色有點苦惱，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我想，你可以叫我卡特。”
斯蒂夫：“……”
隊長覺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古怪，他知道自己正在懷疑女孩的動機。
“卡特是爸爸好朋友的名字，他很欣賞她，他們是最好的夥伴。”女孩語氣平靜，“可是她死了。”
斯蒂夫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抱歉。”
“其實我沒有太多的感覺，我隻是覺得，或許我本來可以救她。”
斯蒂夫忍不住摸了摸女孩的小腦袋：“這不是你的錯。”
女孩轉了轉眼睛，“謝謝，我喜歡這個名字。”
斯蒂夫想：大概真的是他想多了。
但後來隊長在想起起名這點破事兒的時候，總覺得自己還是……太甜了。
——[蠟燭]
☆☆☆
小卡特吃完就又睡著了，可還沒有兩個小時，女孩突然醒了過來：“斯蒂夫叔叔，我又發現了異常現象。”
正在讀書看報享受咖啡的隊長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被小卡特帶跑了。
兩人來到現場的時候，一下車小卡特一手牽著小熊，一手拉著隊長無所畏懼地往前衝。
斯蒂夫倒是想停下來，但女孩使勁往前跑，他沒辦法，隻好也跟著一塊跑。
等他們進了去……再出來就不是那麽迴事兒了。
以至於神盾局給他發信息的時候，斯蒂夫特別冷靜地告訴對方：“我已經在紐約，大概距離斯塔克不太遠。”
沒有親身試驗，斯蒂夫無法真正的空間重疊究竟會有什麽影響。
他們從特區進入了帝國大廈，再出來就變成了紐約。
其實除了地域變化讓人心跳加速，其他感覺真心沒多少。
他在史密森尼博物館時感覺到的能量在進入大廈的時候已經沒有了，這一點也很古怪。
帝國大廈來來往往的遊客不少，突然多出來的人旁人還以為是又一波的旅行團。
一開始所有人都懵了，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騷動。
可等大家從出口出去以後就不行了，所有人都聚集在門口，碰巧後麵又來了一波旅行團準備進去，兩波人直接把出口擠得個水泄不通。
此刻卡特小朋友的能力就十分顯著了。
女孩帶著隊長從容在複雜的空間裏繞啊繞，不到五分鍾就找到了一個秘密出口。
那門本身是刷卡出入，但他們去的時候門已經開好，隻差他們出去了。
一出門，斯蒂夫就看見了一座眼熟的建築物。
小卡特伸手一指，用討好的笑容看著隊長：“我們可以去哪兒嗎？”
第五大道上的人本就不少，特別是本身這一段路就是一個旅遊景點，周遭越發顯得嘈雜。
斯蒂夫本能地點了點頭，很快他開始後悔。
“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吧？”一路上，隊長試圖說服寶寶。
寶寶牽著斯蒂夫的手，蹦蹦跳跳的牽著小熊往前走，任誰看了都是一副傻爸爸帶著女兒出門的美好樣子，讓人的心情也不由得愉悅了起來。
小卡特高高興興地一路走到了停車場，七拐八拐停在了一個較為隱蔽的電梯麵前。
斯蒂夫看了一下，電梯並沒有按鈕，隻有一個被銀灰色金屬包裹著的盒子。
但電梯門很快就打開了，寶寶和小熊自己先蹦了進去，又朝著隊長招了招手。
“美國隊長，你好，歡迎來到斯塔克大廈。”斯蒂夫剛進入電梯，就聽見了一個帶著點金屬質感的溫和男聲響起。
“你好，賈維斯。”始終是私自進入，隊長麵色尷尬地打著招唿。
“還有一個小女孩，你好。”賈維斯一板一眼地說道，“如果你不修改我的程序，我也是會讓你們上去的，主人他也聽說了之前的事情。”
隊長提高了些許聲音：“卡特？”
寶寶眨巴眨巴眼睛：“看不見的叔叔，你在說什麽啊？程序是什麽東西，我都聽不懂喔。”
隊長：“……”
無端被禁言的賈維斯：“……”
之後氣氛一直有些古怪，直到電梯一直上到最頂層。
電梯門打開，一個巨大的機甲擋在了，朝著兩人揮了揮手：“嗨，隊長，賈維斯告訴我你來了。”
忽然，他的腦袋機械地往下動了動。
好半晌，托尼的聲音裏點驚訝：“隊長，你這麽快就有了女兒嗎？”
斯蒂夫還來不及解釋，寶寶忽然抱上他的大腿。
她把自己整個塞在了美隊的身後，大聲喊道：“爸爸！”
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