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迴如蘭遇險


    肖大隊的人毫不容易排完了外麵窗戶和走廊上的雷,進入了現場,如蘭用槍指指王老師的**下,排雷高手許建山倒抽一口氣,老天,是重力炸彈!這種雷沒有辦法排,如果是威力小的話直接引爆,大的話嗎,直說吧,他沒有拆過。


    “王老師,你不要緊張,深唿吸,來,唿氣!”如蘭看王老師有些支持不住了,趕緊安慰她別動,不過也難怪她,都綁了十幾個小時了。


    如蘭揮揮手,薇薇和小朋友們一起往門外轉移。看見小朋友安全了如蘭才鬆了口氣。轉到許建山旁邊看他排雷。


    “要不你先走吧!這裏很危險的。”許建山抹抹頭上的汗,勸如蘭走開,他可不想搭上一條人命。


    “王老師,你有多重?”“哎,90斤。”王老師望了一眼麵前的許建山,看他沒注意才小聲迴答了如蘭。


    “王老師,你的準確重量!少了一斤都會死人的!”如蘭笑著打破她的僥幸。


    “113!”王老師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許建山搖了搖頭,唉!生死攸關的時刻還要好看呢!


    旁邊的徐老師悠悠的醒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如蘭蹲在王老師的麵前,並沒有注意她。哼!這個女人害的我被抓,任務也沒有完成。反正是一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徐老師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


    看到徐老師的蠢蠢欲動,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天哪,我們不想死呀!


    “會爆炸的,你想死嗎?”如蘭的聲音傳過來,可是並沒有阻止她的瘋狂,徐老師掙紮著站起身,如蘭也站起身,一腳把她踢到角落,肖大隊的兵驚訝地看著,咦?她的炸彈沒有爆炸?徐老師本已抱著必死的決心,可是當人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後,卻可恥的想活著。


    “為什麽?為什麽沒有爆炸?”徐老師喃喃地低語。


    “奧,線是昨晚接的,如果你一下不想做戲了,我給接上了不是找死嗎?”如蘭低頭繼續做著她的事。


    “那為什麽亮燈?”“那是提示燈,你的本來就是綠燈,如果裝的時候是黃燈,它就亮黃色。”如蘭很耐心地迴答了她的問題。


    “你騙我,你騙我!”徐老師要崩潰了。


    “我又打不過你,說兩句假話就讓你乖乖坐著,嗯,對我有利!”


    警方的人趕緊把她押出去,省的再出意外情況了。


    如蘭叫人把地板磚撬下來,放在稱上稱好重量,就和許建山一起慢慢的把磚移過來,“慢慢的,起!”王老師終於月兌離了那張死亡之椅,激動地抱住警察哭了起來。


    “人員都往外撤!一個也不要留下!”許建山一聽這話,也站起了身,卻被如蘭壓了下去,“你不能走,你要排雷!”“我隻是活動一下,不走不走!”


    孩子們都已經疏散了,附近的群眾也撤離了,顧澤年做完了這一切,走進了現場。“你出去,這兒我來!”說完把如蘭往外推。


    “等一下,我拿個眼鏡。”如蘭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把眼鏡架在臉上,轉身剛要走,眼前光一閃,什麽東西的光反射過眼睛,直朝身後的炸彈掃去。


    “小心!”如蘭的本能實在太快了,她就想著不能讓他打著炸彈,不然幼兒園會夷為平地的。一槍結結實實地打在她的肩膀上,顧澤年的眼睛瞬間紅了,他撲在如蘭的身上,抱住了她。


    樓對麵的趙躍邦一直關注著如蘭,可是如蘭在他的眼皮底下受傷了,她的血刺激了趙躍邦,他立即轉過槍口尋找狙擊手。可是有一個人比他更快,那就是肖大隊,他已經一槍送走了對方狙擊手。


    許建山趕緊查看炸彈,還好,沒有被引爆,不然大家死翹翹了。“快拆了,別琢磨了!剪掉綠線,把紅線的線頭接到綠線上,慢慢地鬆掉紅線上的螺絲,下麵不要我教你了吧?”如蘭捂著肩膀擠出這幾句話。


    顧澤年抱著如蘭狂奔出門,門口早有趙躍東發動好車子,他們一上車就一路飛到醫院。現場留下方副局長指揮,不過也沒有什麽好指揮的,人質救出了,炸彈排除了。


    “你去買一點硬的蘋果,甘蔗也行。”顧澤年把如蘭放到推車上吩咐趙躍東去買水果。


    “什麽時候了,過會再買!”趙躍東不肯去買。


    顧澤年一把抓住趙躍東的衣領,低聲說:“麻藥對如蘭沒有用,你快去,我已經請孫主任在手術室裏等了,快去!”躍東這才如夢初醒,反身去買。


    “如蘭,堅持一下,你疼就咬我吧!”顧澤年抱著如蘭不停地喃喃私語,看到如蘭的血不停地流,顧澤年的心已經快要蹦出胸膛了。


    這次的手術不僅有醫生,護士,還有顧澤年,趙躍東,他們一左一右固定住如蘭,孫主任切開子彈的彈孔,一驚,媽媽的,子彈太深了,如蘭向他示意可以開始了,說完咬住一節甘蔗,咬完恨恨地轉頭瞪了一眼趙躍東,甘蔗也不知道削皮?趙躍東脖子一縮,這不是時間緊來不及嗎!


    孫主任切開了皮肉,子彈釘在了骨頭上,不然一定貫穿,那炸彈就不知道炸不炸了!


    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流,顧澤年看著如蘭的頭發好像洗過一樣濕漉漉的,她緊緊地咬著甘蔗,渾身的肌肉都在抖動,太疼了!


    “放鬆,不然子彈挖不出來!”緊繃的肌肉讓刀子都劃不進去,這樣會誤傷到神經的。


    如蘭放鬆不了,渾身的血液都往外湧,顧澤年急了,這樣下去別說取子彈了,流血都流死人了。他拿掉了甘蔗,把她的頭安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如蘭,你咬我,我皮厚!比甘蔗厚。”


    如蘭疼的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一滴水落在如蘭的臉上,如蘭抬起頭,那是淚!顧澤年哭了,天哪,咬的太重了?如蘭想鬆口,可是顧澤年用手穩住她的頭,讓她沒處躲,不能使出全身的勁來咬他,她的力氣放鬆了,肌肉有了一瞬間的鬆弛,主任抓住時機挖出了子彈,護士立刻處理傷口,縫合,包紮…。這些比起挖肉來說太小兒科了,如蘭徹底放鬆了,收迴牙齒之前也幫顧澤年處理了傷口。


    顧澤年感到脖子上有些濕潤感,癢癢的,是如蘭的舌頭,抿起嘴笑了,他不疼,真的不疼,剛剛落淚也是心疼如蘭,恨不能替她受苦。可是如蘭竟因為心疼他而為難自己,又讓他心裏暖暖的。


    原來不可以一下傳很多呀?那我存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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