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個死丫頭!”怒氣衝天的廖啟帆迴到寢室,進了房間忽感房間裏有異常。平時範哲都是在學習室玩電腦,今天怎麽了,電腦是開著,音響放到最大聲,但是卻無人影?什麽情況?


    帶著疑問,廖啟帆下示意地走進了臥室,一幕春光盡顯眼前,隻見範哲床上有一男一女,一上一下,顛暖倒鳳……


    廖啟帆頓時眉頭緊鎖,耳邊突然閃過剛才薛曉南說的“陽痿早泄、殫精竭力而亡……”之類的話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範哲!!你小子給我出來!!”廖啟帆心中怒火發無從發泄,隻能發到眼前這兩個不長眼的男女身上。


    正在興頭的倆人被廖啟帆這麽一吼,男的猛地一受驚嚇,然後……


    女的一看到男的這般反應,瞬間淩亂了……


    “你小子有病吧?”範哲從床上跳了起來,惱羞成怒地衝到廖啟帆麵前,連衣服也顧不得穿,“你沒有看到我在幹嘛啊?”


    廖啟帆奸計得逞,心中怒火頓消,取而代之竟是笑破肚皮。廖啟帆強壓自己笑意,故裝一副無辜相,“看到了啊--人家怕你陽痿早泄,殫精竭力而亡嗎……”


    “滾!!”範哲聽到自己兄弟會用這樣的話形如自己,要知道男人的那方麵不行就等於是在徹底否定一個男人的能力,這孩子神經了吧,受啥刺激了?


    “你給我死遠點,你啥時候見過我陽痿早泄過?”


    “剛才……”廖啟帆很認真地看著範哲。


    “那不是因為你嚇得!”範哲快瘋了,廖啟帆他真的神經了,真的!


    屋中女子穿戴整齊後,幽幽地從房間裏走出來,一臉鄙夷地看著範哲,趾高氣昂地說道,“範哲咱倆也就這樣!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話畢女子猛地一拎掛在客廳架上的大衣,帥氣地拉開了門,咯咯咯的高跟鞋聲離自己越來越遠。


    “茉莉……”範哲光著身在恨不能衝出去追女子,卻被廖啟帆攔住了去路。


    “你這幅尊容出去,不但會被人說是陽痿早泄,還會被冠上暴露狂的稱號--”範哲這才意識到自己還luo著呢,當時就淚奔了。


    經這麽一折騰,範哲的世界全是灰暗的,意誌極度消沉--


    完了!完了!以後全校的人都知道我範哲是一個不行的男人,我還怎麽在這個學校混?


    “廖啟帆你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沒事對著我開炮幹嘛?”範哲現在對廖啟帆簡直是恨之入骨,恨不能現在就將其就地正法了。


    “沒有啊 ̄ ̄”廖啟帆依然玩著自己的魔獸世界,愛搭不理地應付著範哲,“今天心情不爽,一進門就看到你恩愛的樣子心裏就不更不爽了,誰叫你不長眼,專找我不痛快的時候做好事--”


    “靠!我做那事還得顧忌到你的情緒,這還有沒有天理了?”範哲聽到這樣論斷,頓感好笑之極。


    後來範哲轉念一想,哎!左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嗎,走了就走了,不痛不癢的。怎麽說也比不過自己發小--要說自己發小從來不是這樣不懂人情世故的人,這次肯定是被什麽事給刺激住了!


    範哲想了想此事也就此作罷,為了自己的性福著想,還是好好關心下發小吧,要是他一直不爽下去,自己就別想再找女人了!


    “你怎麽了?”範哲轉化話題,“誰又刺激你了?”


    “你了解薛曉南嗎?”廖啟帆什麽事都瞞不過範哲,來這個新環境裏,人生地不熟,什麽都要能依靠範哲,他又比自己早來一年,自然什麽消息都比自己靈通。


    “你說的就是我們體育老師嗎?”範哲從桌上煙盒裏取了支玉璽,開始吞雲吐霧起來,“她也算是個奇女子了,和我同齡就已經是大學老師了。我聽說她是個學習奇才,爺爺是老中醫,從小耳聞目染到了大學就讀的中醫藥理論專業18歲本科畢業,20歲研究生畢業,對中醫醫理藥理的認識相當通透,估計她的水平早已在咱們校醫院醫生之上了……”


    廖啟帆這倒是有點吃驚,對此女子興趣大增,無心再玩遊戲,索性直接下了機。而後也抽起一支煙,專心致誌聽範哲敘述薛曉南的經曆。倒真沒有想到這丫頭還挺厲害的嗎,年紀不大、個頭不大,來頭卻不小。


    “怎麽突然對她感興趣了?”範哲講述完薛曉南的經曆後,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廖啟帆。


    “你知道今天發生什麽了?秦昭昭和程瑞茵的事情東窗事發……”廖啟帆將今天在學務處的發生的事情給範哲敘述了一遍。


    “呦 ̄ ̄這姐們兒不錯,義務幫你翻供?”當範哲得知薛曉南肯幫廖啟帆,頓時對她的行為讚許有加,“那也不得好好感謝下人家,不管怎麽說人家幫你了?”


    “是吧!你也是這樣子想的對吧,所以晚上我請她吃飯,結果……”廖啟帆又把自己晚飯受的屈辱相告之,聽完事情來龍去脈後範哲不得不向廖啟帆投去同情的目光。


    “哎 ̄ ̄你說說這個薛曉南也挺惡毒的,好人好事都做完了,好人還不當到底竟然這樣說你,放誰誰都受不了不是?”範哲趕忙安慰自己這位從小生活在蜜罐裏的大兄弟,生怕他再有個什麽想不開的。


    “你說說我堂堂洪宇集團的大公子,從小到大哪裏受過這等屈辱,這口惡氣我一定要出出來!”說到這裏廖啟發怒火中燒,勢必要把薛曉南給弄死在自己手裏不成!


    “你把她睡了不就得了?”範哲輕描淡寫,“這不是你強項嗎?讓她服服帖帖在你身下臣服不比什麽來的快--”


    “你覺得她是那種好搞定的女人嗎?”廖啟帆想起來薛曉南一臉鄙夷的表情,還有說什麽陽痿早泄之類的,哎 ̄ ̄睡她估計比登天還難!


    “那倒也是!”範哲意味深長地說,“她就是傳說中具備所有聰明女人的特點的女人,搞定她難度係數確實不低!”


    “所有聰明女人的特點是什麽?”廖啟帆疑惑不解。


    “平胸、額頭大、個子矮!!”範哲不懷好意地笑道。


    “這個確實挺內涵的……”廖啟帆不由得輕聲一笑,滿是讚同地點了點頭。


    “我倒是有一轍,你看如何?”範哲靈機一動,獻上一計。


    “你說你說!”自己這位兄弟向來鬼主意多,而且基本上可行性比較強。


    “作為老師最怕什麽?最怕的就是教務處查課--再過兩周就是期中檢查了,到時候你專門到她課堂上搗蛋,教務處一查課來個什麽二級教學事故,好好處分她,她就不敢再跟你作對了!”範哲徐徐道來。


    “這主意好啊!範兄你說我要是沒有你,怎麽在這個學校活啊?”廖啟帆一聽到能把薛曉南玩弄於自己股掌之中的計劃,再一想這強勢姐要哭的臉,哈哈哈,想想就來勁!


    “別介!你以後別耽誤我好事我就阿彌陀佛了--”範哲狠狠地倒抽了一口煙,心中滿是無奈的苦澀。兩周後期中教學檢查開始,廖啟帆從範哲手裏得到一張薛曉南的教師課程表,有一節推拿按摩課正好和自己課程岔開,好吧就從這節課開始下手。做好一切準備的廖啟帆,摩拳擦掌、蓄勢待發,滿懷希望地盼望著這一天的到來。


    預備鈴響了,廖啟帆準時來到薛曉南的班級裏,竟然是在保健室上課。經過同學介紹才了解,這堂課是實踐課,讓學生通過學習推拿針灸等手段學以致用,直接在課堂上進行實踐。廖啟帆環顧了四周環境,方才發現這班上真是太和自己口味了,全是女生,隻要自己發揮下雄性荷爾蒙的力量,這幫小羔羊肯定乖乖就範。


    嗬嗬嗬嗬……


    薛曉南,你就等著受死吧--


    薛曉南一進保健室,就看到了這麽顯眼的障礙物,心裏就明白個七八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薛曉南告訴自己要保持清醒頭腦,這周檢查周,千萬不敢出了亂子。


    “你來做什麽?”薛曉南走到廖啟帆身旁,低聲質問道。


    “薛老師,我一直對推拿按摩課程很感興趣,這節課我能旁聽嗎?”廖啟帆理由合情合理,薛曉南總不至於把愛學習的學生轟出教室吧?


    “沒有問題啊!你愛學習老師正是求之不得呢--”薛曉南故作姿態,臉上依然掛著微笑,心裏暗罵道,臭小子你早不愛學習晚不愛學習,偏偏期中檢查就愛來學習,這不是來踢館是來幹嘛?


    上課鈴響起,全班學生按照之前分的小組圍坐在試驗床旁,廖啟帆就擠在最後一組的女生當中有模有樣的端坐著。


    “上課--”薛曉南發出上課指令。


    “老師好--”全班同學起立敬禮。


    “同學們好--”薛曉南迴敬學生,“老規矩先點名…………”


    “宣布課堂任務,今天我學學習推拿的手法。”薛曉南一邊板書一邊授課。


    “推拿手法,即推拿中所施行的各種技巧動作。它通過許多不同形式的操作方法可刺激人體的經絡穴位或特定部位。其中有的以按捏為主,如按法、壓法、點法、拿法、捏法等;有的以摩擦為主,如平推法、擦法、摩法、搓法、揉法等;有的以振動肢體為主,如拍法、抖法等;有的以活動肢體關節為主,如搖法、扳法、引伸法等。”


    “美女們,我是新來的,之前的課都不會,你們能告訴我該怎麽補上嗎?”課堂半中央,廖啟帆開始左顧右盼,賊頭賊腦地找自己身邊女生搭訕,實澤是在實施自己的計劃。


    “沒有問題,之前我們學過的有穴位,經脈……”其中一女生趕緊迴應廖啟帆道,天天都是吃素,好不容易看到一個男生,還是一個如此的極品,哪個女生不是眼饞心熱,恨不能趕緊表現一下自己。


    “還有就是針灸,拔火罐……”


    “就是就是,這些東西學的挺沒有意思的 ̄ ̄也不知道為啥會安排這種課程……”


    不一會兒,廖啟帆所在的小組像是炸開了鍋一般,七、八個女生跟蒼蠅般“嗡嗡……”圍著廖啟帆這個有縫的蛋叫個不停。慢慢地蔓延道其他小組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根本沒有人聽薛曉南講課,站在講台上的薛曉南頓時怒不可遏,自己這班乖女生怎麽了?難道想造反嗎?這課還怎麽上?於是嚴聲喝止,強調班及紀律,剛喝止那會兒班裏學生收斂一些,不一會有開始發作了,一遍遍的遏製換來的是一次次的死灰複燃,薛曉南方感無計可施、無可奈何--


    薛曉南惡狠狠地瞪了廖啟帆一眼,四目相對,廖啟帆輕蔑的眼神,不懷好意地笑容,就是在向薛曉南做最好的宣戰詞。薛曉南氣的直翻白眼,可是也無濟於事,現在自己根本控製不住班裏的氣氛。


    而這時,薛曉南耳根清涼,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得知教師督查小組已經來自己這層樓來查課了,就這樣的課堂紀律,肯定是死路一條。怎麽辦?怎麽辦?自己就這樣坐以待斃,任人宰割嗎?這可不是自己的風格啊--


    “現在是實踐課時間--”薛曉南腦子突然靈光一閃,“同學們,今天來了位新同學,實踐課就讓他來做老師的實體模型,為大家演示下推拿的基本手法!”


    這一發話全班人倒真安靜,全班人目光夠集中在廖啟帆身上,一雙雙色眯眯的小眼睛看得廖啟帆極不自在。


    “廖啟帆同學請你上來,配合下老師講課!”薛曉南和藹可親的背後竟然是……


    “我嗎?”廖啟帆站直身子,看著下麵的女生眼神怪怪的,自己渾身不自在。


    “是啊!就是你--”薛曉南這次準備積極應戰,


    廖啟帆總覺得薛曉南沒安好心眼,可是現在在課堂上,她是老師是主導者,自己不能不聽話,隻能局促不安的走上了講台。


    “月兌衣服--”薛曉南麵無表情地下了一聲一命令,廖啟帆瞬時目瞪口呆,不知道該如何應招。


    “為何我要月兌衣服?”這時,廖啟帆突然感覺講桌下麵的眼光熾熱異常,恨不能把自己給點燃了!


    “這是規矩,你不月兌衣服我怎麽標誌穴位經絡?不標誌穴位經絡,學生怎麽能徹底理解推拿的手法?”薛曉南手中拿著一隻紅色馬克筆在廖啟帆眼前晃了幾晃。


    “為何要選我當實體模板!為什麽不叫別人來!!”廖啟帆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這還不算,竟然還要在自己身上畫東西?這樣的奇恥大辱自己怎麽可能接受呢?


    “全班就你一個男的,你覺得我叫下麵哪個女生上來月兌光讓你看合適?”薛曉南一臉鄙夷表情。


    下麵的女生卻也給力,一個一個毫不示弱啟紅起來--每次都是看模型,這次終於可以看實體了,最最重要還是個185的帥哥哥,能不激動嗎?


    “月兌月兌月兌月兌!!”全班女生起哄道。


    廖啟帆徹底傻了眼--靠,自己是騎虎難下了!本想惡整薛曉南一把,結果卻反被擺了一刀子,怎麽辦?月兌就月兌,自己身材又不是見不得人……


    廖啟帆惱羞成怒地掀掉了衛衣,直勾勾地看著薛曉南,“可以了吧??”


    “不行,還有下麵的--”薛曉南依然不依不饒,從容不迫地瞟向廖啟帆。


    “我敢月兌,你敢看嗎?”廖啟帆徹底忍無可忍了,這死女人想讓自己成暴露狂嗎?


    “嗬嗬 ̄ ̄ ̄”薛曉南嗤笑,輕描淡寫道,“這個我見多了,不差你一個!”


    當時廖啟帆就淩亂了,就隻剩後悔了--我錯了,我就不該沒事找事,這就是自取屈辱。


    廖啟帆甚是無奈,扭扭捏捏得拉開褲門,長褲落地。廖啟帆看了眼自己紅色平角內褲,極其不忍心地把手放到了褲腰帶上,閉上雙眼,真是有想死的**。


    “你這是幹嘛?”薛曉南立馬喝止道,“我沒叫你月兌得那麽徹底!你不是心理變態吧?”


    嗯?廖啟帆突然有種到死後重生的感覺,隻要不讓自己把底線給月兌了,這就放心了 ̄ ̄


    薛曉南從身旁抽了把椅子,示意廖啟帆坐上去,而後拿著馬克筆在他身上畫來畫去。這不畫不當緊,這一畫弄的廖啟帆渾身奇癢難耐,薛曉南又挨著自己那麽緊,她的唿吸起伏自己明顯感覺到,幸好她今天是穿的白大褂,稍微再穿性感點真怕自己身體會有反應,講台下麵可都是女生,要是當場被發現的話,自己真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畫好了,這些腧穴都是很重要的穴位,大家迴去一定要熟記,現在我就給大家示範下推拿手法,示範完畢後同學們要分成小組各自實踐一下--”薛曉南剛說完,隻聽教室門被推開了,查課小組來臨。


    一進班裏,查課小組看到的景象是--所有學生正集中精神,興致勃勃地盯著講台聽老師講課,而課堂上還將學生親自上來做示範,課堂氣氛融洽、學生學習效率高,實踐和理論充分結合。檢查小組臉上寫滿了滿意兩個字。


    “不錯,不錯,這個班相當不錯!”一個女老師稱讚道,“那薛老師你們繼續,我們去下一個班了--”


    而後督查小組欣然離開,廖啟帆看到督查小組的反應心裏是針紮的痛啊!自己的報複計劃算是泡湯了不說,還讓薛曉南這樣羞辱,廖啟帆真想扇自己幾個大嘴巴。


    “同學們注意了,我開始示範手法--”薛曉南打發完查課老師後,迴過神來一本正經地在廖啟帆身上挼搓起來。


    嗬 ̄ ̄你還別說,這按摩的還是挺舒服的,不比外麵按摩小姐手藝差,廖啟帆這會兒倒覺得自己賺到了似的,想著現在薛曉是服侍自己的下人,又細又軟的小手揉搓著還是挺受用的。


    正在廖啟帆享受之際,突然左胳膊一陣劇痛襲來--


    “啊!”廖啟帆慘叫如雷,隻見左邊肩膀和大胳膊交界處明顯突出一塊,這是怎麽迴事?不時還有一陣陣劇痛向自己襲來,廖啟帆恨不能眼淚都擠出來。全班女生像是炸開了鍋一般,恨不能衝到講台上一探究竟。


    “沒事沒事,老師這是不小心碰著廖啟帆同學的某一穴位--”薛曉南鎮定自若控製班上同學情緒,“我已經示範了所有推拿手法,現在同學們分小組開始練習,這裏有老師在,會幫助廖啟帆同學複原。”


    薛曉南一發話,其他學生倒也聽話,不再多事,老老實實得分組練習--就隻剩下講台上兩個人僵持著。


    薛曉南居高臨下蔑視了廖啟帆一眼,“你別亂動,我隻是把你的左胳膊從關節盂裏給卸下來了,學術語言就是月兌臼,你要是亂動、會更痛苦……”


    “薛曉南--你--你給我等著!!”廖啟帆整個身子都在抽搐,臉色慘白還是不肯服軟。


    “我等著呢 ̄ ̄ ̄”薛曉南在旁邊冷眼旁觀,不懷好意地嘴角上揚,“不過我怕等不到那一刻,你就撐不住了……”


    “你你你……”廖啟帆疼痛意識已經超越語言組織能力,自己現在腦子都快不清醒了。


    “話說,我能把你卸下來就能給你裝迴去……”薛曉南古裝姿態,無所事事地摳指甲,“你要是乖乖地求我,而且保證以後不再找我的麻煩,我就給你裝迴去--”


    這是要挾,赤。luo。luo的要挾!廖啟帆自知如此,但是不得不從,因為再不從她,他真怕自己會痛的暈死過去。


    “我……我……我求你!”廖啟帆使出最後一絲力氣,擠出了幾個字,“絕……絕……絕不……麻煩……麻煩……你!!”


    什麽叫絕不麻煩你?看著廖啟帆語無倫次的樣子,薛曉南知道他已經到了極限,反正求是已經求過自己了,哎 ̄索性就不跟他計較那麽多。


    之後薛曉南走到廖啟帆身邊,“啊啊--”又是一聲慘叫在保健室裏迴蕩。下課鈴響了,廖啟帆穿好衣服灰溜溜地準備離開教室。


    “站住!”薛曉南眼尖,立馬喝住對方的行動。


    “什麽事?!”廖啟帆想起這節課屈辱,頓時火冒三丈,愛搭不理站定身子。


    “有件事提前給你說下,我這人不擅長什麽,就是擅長給人體肢解肢體--”薛曉南從廖啟帆身邊擦肩而過,手中的馬克筆在廖啟帆下巴下輕劃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道,“其實人的下巴也是可以卸下來的--我曾經卸下來過,就是沒有一個成功裝迴去的,後果嚴重的差點下顎插進食管、氣管裏,後……嗬嗬--你曉得哦 ̄ ̄ ̄”


    話畢,薛曉南迴頭衝廖啟帆拋一媚眼,而後轉身離開,長長的黑馬尾一跳一挑的甚是可愛。而在廖啟帆眼裏竟是另一種景象--


    她--


    她--


    她就是--


    她就是一魔鬼--


    聽完薛曉南的最後一句話,廖啟帆全身開始顫抖起來,薛曉南的背後仿佛插了一雙翅膀,並非羽翼而是蝠掌,以她為核心,周圍環境不知何時變得詭秘灰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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