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繁能聽見,他一定會說,如果他剩下的【中距離射門】和【頭球】都進了的話,再驚訝也不遲……可是好難啊,越到後麵,就感覺越難。沒有天時地利,他再怎麽“人和”都很難啊!這麽想著,江繁沉重的歎了口氣。ssr級人物卡固然強力,但是越是厲害的人物卡,使用條件似乎就越是苛刻,相比之下,如果未到絕境,還是抽取特殊技能卡要劃算一些……想著要怎麽再來兩球射門,江繁感覺頭都要禿了。導播忠實的將他梅開二度後的表情,轉播到了千家萬戶的電視屏幕上。解說當即不解的說道:“格雷戈裏似乎並不覺得滿意,他皺著眉頭,顯得有些憂慮,如果不是我知道他梅開二度,還以為他的射門擊中了橫梁或者被門將撲救了出去——為什麽呢?這是怎麽了?我們的蘭洲小王子為什麽這麽不開心呢?”“我們的?”他的搭檔看了他一眼,戲謔道:“巴尼,我沒記錯的話,你的主隊難道不是雷達丁聯?”而這個表情也讓電視機前的某些人大感不爽。雷達丁聯的盧卡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的掏出了手機,氣憤道:“不行,我得罵他一句!”【盧卡】:進球了給我開心一點!!!都梅開兩度了還苦著臉你讓我這個連續三場比賽都沒有進球的人怎麽辦?頓了頓,他又發道:【盧卡】:你最近沒出什麽事吧?他當然知道現在江繁正在比賽,不可能給予迴複。因此隻是單純的發泄完情緒,並且表示了一下擔心,就冷哼了一聲,收起了手機。而江繁的手機在行李包裏一震,倒是驚動了薩利。他翻了翻看是什麽東西,見是手機,拿起來一看,就正好瞧見屏幕上顯示著兩條簡略的信息內容,雖然很快就黑了下去,卻也足夠看清是誰,又說了些什麽。雷達丁聯的盧卡……是青年隊的那個天才吧?薩利隱隱約約還有些印象。青年隊的比賽,雷達丁聯和蘭洲暫時還沒有碰麵過,但最後的決賽,很有可能就是兩家俱樂部一決勝負。按照賽程表,那個時候,足總杯和米超聯賽暫時都沒有比賽,格雷戈裏大概會去現場加油吧?薩利默默地心想,這個年紀的少年還不成熟,很容易因為一些小事情而賭氣翻臉。無論最後是輸是贏,希望他們的友情不會受到影響……他就這麽一低頭的功夫,就突然聽見周圍的蘭洲球迷響起了一陣憤怒的喧嘩。伴隨著裁判吹響尖利的哨聲,薩利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抬頭望去,就見一個茲岡的球員攤開雙手,一臉佯裝無辜卻有些慌亂的在搖頭,而金發的少年倒在地上,抱著自己蜷縮成一團,半天都沒有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1-13 17:49:18~2019-11-15 18:28: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悠 3個;我是路人、汪仔、摘一顆帽尖上的星星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紅椒 40瓶;消逝的月光、機靈機靈、風吟、雲之端、團子大王 10瓶;菲爾茨格雷文 7瓶;小悠 3瓶;羽離、熒惑艏訫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9章 (二百一十五)江繁在察覺到碰撞的一瞬間,就立刻將50點加在了【身體對抗】這一基礎技能上。這個技能並不僅僅隻能用在防守和突破中, 在被衝撞的時候, 也能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不會受傷。因此他雖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但其實隻是膝蓋在草皮上蹭破了點皮。但他的隊友們在他被撞倒的一瞬間,就已經衝了上來,活像是把進球時不能發泄出來的激動, 在這一瞬間全都爆發了出來。衝上去朝著茲岡隊怒吼的、包圍“肇事球員”的、繞著裁判憤怒告狀的、還有趕到江繁身邊查看他情況的。江繁剛想站起來說自己沒事, 幾個查看情況的隊友立馬將他按住了。江繁:……???隻見隊友們朝著他使了個眼色, 他就懵懵懂懂的懂了——大約是讓他裝的嚴重一點。在球場上, 這也算是合理的戰術之一。再說了, 他也不是假摔, 對方的確是惡意犯規。不過, 讓江繁痛苦哀嚎,或者在地上打滾,他現在還沒有練習過這方麵的演技, 隻好蜷縮成一團不動了。他聽著身邊的茲岡球員在大聲申辯自己是不小心的而且隻是輕輕碰了一下,自己的隊友則狂吼著說他放屁, 這很明顯就是故意傷人, 然後江繁悄悄睜開眼睛,餘光瞥見裁判毫不猶豫給了茲岡隊球員一張紅牌,將他罰下場且判決了蘭洲一次直接任意球, 心想,應該可以起來了吧?他正等著隊友給自己可以起身的暗號呢,結果突然有人把他抬了起來。江繁一愣, 睜開眼睛一看,卻見是蘭洲的隨隊醫生,將他小心的移上了擔架,抬到了場邊。而薩利臉色蒼白的等在那裏,見江繁過來,連忙按住了他的肩膀,聲音發顫的問道:“格雷戈裏?格雷戈裏?你還好嗎?”“先生?你怎麽……”不是,薩利怎麽到球場上來了??他往他身後一看,果然瞧見幾個安保人員跟在身後,有點無奈又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畢竟,若是按照“非比賽人員衝入球場”這一條例來處理的話,他們就應該把薩利控製住,然後帶出球場,但問題是……這是薩利。雖說人人平等,但有些人在有些地方,總是有些特殊的。江繁連忙就要爬起來,卻把薩利嚇了一跳,“你傷到哪裏了?”“我……”看著他眼睛都急紅了的樣子,江繁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迴答,他心裏酸酸軟軟的坐了起來,心虛的小聲道:“我沒事,就是一些擦傷。”他給他看自己的膝蓋,在草皮上果然擦破了點皮——但也就隻是擦破了點皮。他迴頭看了球場一眼,卻見自己的隊友們也有點傻眼——他們不是跟助理教練打過暗號了,江繁沒事,讓他們不用擔心嗎?助理教練也很無奈。他自然從暗號裏得知江繁傷得不重,但誰能擋得住一個從觀眾席直衝過來,朝著他怒吼“蘭洲的隨隊醫生在幹什麽?為什麽就讓格雷戈裏一個人躺在那裏?”的薩利呢。要知道,誰也沒見過薩利衝人發火的樣子,因而乍一看見他如此憤怒的模樣,助理教練頓時就沒能抗住“風之子”的壓力。雖然對方早已退役,但影響力依然極為強大,他隻能在心中狂喊:你也曾經是個職業足球運動員啊薩利!你清醒一點好不好!!過於護犢子是沒有前途的!!可薩利卻隻是神色凝重的握住了江繁的腳腕,熟練地向上檢查起了他的小腿和膝蓋,語氣第一次格外嚴厲:“看起來好像隻是一點小傷,但你知道多少大傷在身的運動員看起來完好無損,其實連走路都困難了嗎!萬一有扭傷,傷到了韌帶怎麽辦!?”江繁也是第一次聽見薩利用如此焦急——甚至有些兇的語氣說話,他立馬扭頭看向了助理教練,發出了求救的信號,但助理教練為難的看著他,愛莫能助的搖了搖頭。“處理一下就好了。”江繁隻得硬著頭皮,自己說道:“我還能上場。”“你還能上場?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去做一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