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厭冰嘟了嘟嘴,他習慣了賀添“嘴上說菜心裏還是愛”的脾氣,於是圓潤地滾迴了自己的地盤。不知道這頭的兩人已經暗度陳倉的經理在電話那頭緊接著又開始了點名批評環節。他對賀添強烈譴責某隻道,“那徐厭冰這太宰治的臭弟弟小逼崽汁心虛什麽,剛才還敢掛我電話,關機裝死這招low得我都想翻白眼。”徐厭冰這下又忍不住朝賀添身邊貼過去,湊近他的手機對著自家經理抗議道,“過分了嗷,翻白眼這種事情就不用說出來了叭!”bqb的經理嗬嗬冷笑,“我之所以說出來,是因為生怕你聽不到我翻白眼的聲音。”徐厭冰:“……”徐厭冰猛得拽著賀添的手臂戰術搖擺,委屈兮兮向他告狀道,“添哥!添哥!狗比經理他欺負我!”“厭厭,”賀添彎起唇角,神情頗有幾分無奈,“知道自己嘴笨還敢去咬他的鉤,送,就硬送,你讓我拿你怎麽辦?”徐厭冰不懷好意地提議道:“反正獎金都沒了,要不我們明天再翹一次班?”電話那頭的經理聞言頓時恨鐵不成鋼道,“老賀,你康康,他就是平時被你偏愛得有恃無恐,寵成這樣我都覺得尼瑪離譜!”徐厭冰:“???”臥槽說這句話你的心不會痛嗎?明明我每天被老賀抓去練瑜伽的時候你都在發出得意的豬叫,那笑聲把皮鞋都嚇尿了好麽!qaq徐厭冰自知他隻是個弱小無助且戰鬥力2.5的渣渣,主動脫離戰局選擇掛機。反正他家萬能的添哥每次都會幫他搞定,徐厭冰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兩人隔著光纖你來我往大戰三百迴合,小眼神兒胡亂瞟著舞台周圍烏泱泱的一片人頭田地。“唔咚。”↑這是某隻曾經“臭名昭著”的人頭狗下意識咽了口唾沫的聲音。當徐厭冰視線在人群中一掃而過時,驀然瞥見一位在他看來行為有些許怪異的青年遊客,觀察了片刻後目光微怔,嘴巴小小“咦”了一聲。或許是電競比賽打多了的後遺症,又或許是被沈邱鳴的禦用幹員軍訓多年的緣故,徐厭冰在生活中對公共場所監控探頭的敏感程度不是一般的高。連俱樂部裏的其他隊友都調侃說,他們家的隊長在電競圈萬一失業後可以去應聘一波人型警犬的職位了。所以徐厭冰在隱約察覺到人群中有一道身影在有意無意張望監控器的攝像頭並刻意避開它們後,心下不由得感到一絲詫異。徐厭冰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麻鴨我是不是玩遊戲玩傻了?”正當他安耐不住騷動的心想找自家副隊傾訴一下“厭厭今天の小發現”,結果對方已經和狗比經理談起了代言合同的事情。徐厭冰:鄉下狗的卑微目光.jpg。心想著反正場館裏有官方的保安,再者從外麵進來肯定要經過安檢,徐厭冰也隻當是自己最近過於神經質了。然而在好奇心驅使下,他的視線仍舊忍不住追隨著那人的身影,並且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機把畫錄製下來了。不知為何,如野獸般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段視頻將來可能會大有用處。直到那人手提著什麽東西轉入看台的拐角,徐厭冰才停止了拍攝,保存好錄像後把腦袋重新掉轉了迴來。見自家副隊還在電話裏和經理小聲商討著俱樂部的事情,徐厭冰扁扁嘴,情緒有些莫名的低落,無聊地將目光投向舞台的大熒幕。此時的熒幕上飛快地滾動著兩組數字,舞台的音響設備也切換成了那種“在座的老鐵們準備好,咱接下來要搞事情了嗷”節奏的激情bgm。這一刻,無論場上還是場下,幾乎所有人的雙眼都緊張地盯著熒幕上不斷躍動的那兩組數字。對這種拋瓦一無所知的徐厭冰:……?就在他準備重新進入蜂鳥嘉年華的電競板塊直播間,通過彈幕看看剛才發生了什麽之際,兩位主持人麵朝屏幕在一刹那齊聲高喊了個“停”字。耳膜被徒然轟炸了一下,徐厭冰像隻受驚的奶狗崽子似的猛地打了個激靈。緊接著他聽到主持人對著話筒熱情似火地喊道,“恭喜座位號是7和64的觀眾在本輪中獲得與職業選手並肩作戰同台競技的機會,那麽接下來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有請這兩位幸運觀眾!”徐厭冰:哦原來是這個,表演賽嘛。徐厭冰:……徐厭冰:等等你們一邊鼓掌一邊齊刷刷盯著我看幹嘛?幸好座位本就夠隱蔽,在周圍少數觀眾的注視下,徐厭冰摁了摁腦袋上的鴨舌帽,下意識從兜裏翻出進場時工作人員隨手塞給他的那張標有座位號的入場券。他虛眯著眼睛,仔細端詳了會兒那上麵標著的號碼7號。徐厭冰:“……”大嬸子,你!完!了!拿!命!來!徐厭冰先是扯了扯臉上的口罩,然後才抬起了自己的老寒腿離開座位,一步一個腳印慢吞吞朝舞台走去。相比之下另一位幸運觀眾則是興奮地一路小跑向舞台進軍。待徐厭冰逐漸走近時,kwc戰隊瞬間全員臥槽了一秒鍾,顯然是通過對方那雙裸露在外的眼睛認出了這貨是誰,於是開始了一波眼神交流。阮諾諾:青天白日的我是不是見鬼了?江逸南:霧草一定要玩這麽狠嗎?江逸北:琛哥,我看你頭上怎麽有、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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