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輕聲笑道。【情侶裝!情侶帽!我滿足了。】【哈哈哈哈,說什麽戴鬥笠,就是不想曇華大大被別人看到吧?】……一個小時後。閆歌和劍客無雙踩著點進去,就見到裏麵傳來冷遙的打趣聲,“梅大掌櫃您也來了?是小弟我的不是,聽說您最近忙,不好意思打擾您,這才……多多體諒!多多體諒啊!”“多多體諒?達官貴族、青年俠客、各大掌櫃,你冷大掌櫃整個燕城的有名之人都請完了,就是沒請我,我還要懷疑你冷大掌櫃是何居心呢?”“冷掌櫃不是連鳳樓都沒請嗎?”一旁有人勸到。“我可是聽說你給鳳樓送了請柬,隻是人不來而已。我可是連你的請柬都沒收到。”梅弄影笑著說道。“行,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我就直說了吧。你我一直不對付,我這不是擔心請了您也不來,傷了自己的麵子不是?如今您來了,來者是客,請上座!我們說不定今天還能一醉解恩仇!”冷遙豪氣地說道。“冷掌櫃這話說得豪氣,梅掌櫃先坐下吃杯酒,暖暖身子。”旁邊有人勸到,梅弄影這才笑著坐下了。見院中安靜了下來,站在門口的閆歌伸手敲了敲本就打開了的門,“咚咚——”眾人側頭看去,就見兩個男子站在門口。“你們找——”“我們找梅弄影。”閆歌淡淡地說,話音剛落,就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完將手帕塞入袖中。眼尖的人能看到手帕上有一絲血跡。整個院子都安靜了下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眾人的眼神明裏暗裏在梅弄影的身上打轉,心中轉著各種念頭。看熱鬧有之,擔憂有之,希望他能被殺死也有之。梅弄影打量著二人,二人皆戴鬥笠,麵目看不分明。但腰間的玉佩他卻是極為熟悉。“梅掌櫃認出我二人了嗎?”閆歌輕笑,“我再提醒梅掌櫃一下,我二人是兄弟,我姓樊,名月書。”梅弄影臉色微變。“既然記起來了,就按江湖的規矩來。”閆歌轉頭,眼神掃過周圍的江湖俠客,“若是仇家尋仇,其他人一律不能幫手。”眾人沉默了一會兒,才陸陸續續有聲音響起,“自然。”“這個是自然。”“既然你按照江湖規矩,光明正大的上門來,我們自然不會幹預”最後一句話是冷遙說的。今日宴會是他的主場,他既然這樣說,其他有心相助的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麽。“梅掌櫃?”閆歌看向梅弄影。梅弄影明麵上的護衛已經將他團團圍了起來,他臉色極不好看地說道,“自然。”“那哥哥——”閆歌說道。閆歌這聲哥哥叫得劍客無雙心裏一癢,“嗯。”他將鬥篷取下,露出了那張酷似樊安仁的臉,隻是這張臉比起樊安仁來說,稍顯冷硬了一點。梅弄影心中再無疑問。閆歌詫異地看了劍客無雙一眼,他話還沒說完,嗯什麽?不過現在也不用他再說了。劍客無雙拔出刀,梅弄影身前的護衛也紛紛緊張地拔出了自己的兵器。“梅弄影給我滾出來,我來找你算賬了!”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兩人衝進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梅弄影到底是多招人恨?】閆歌取笑鬥篷,看向冷遙:你安排的?冷遙輕微的搖了搖頭:不是。難道還真是巧合?閆歌看向二人,還是熟人——江湖浪子和小桑。“哇!師父,又一個漂亮哥哥!”小桑眼神一亮,看向閆歌。風流浪子給了小桑一個腦蹦兒,“花癡!”小桑抱著頭癟了癟嘴。騙子師父,說好的像農工大人那樣的神仙人物呢?竟然是個臭山賊!風流浪子不理他,看向院中眾人,“誰是梅弄影?”“敢問閣下是?”梅弄影沉著臉抱了抱拳,問道。“你上個月扣了我一批貨,你不會這麽快就忘了吧?”風流浪子抱著手,靠在門上,吊兒郎當地說道。梅弄影臉色微變,“你是——”風流浪子一個威脅的眼神甩過來,讓他將接下來的話又重新吞了下去。畢竟,和山賊做交易也不是個光彩的事。他心中發苦。本以為僅僅是個山賊而已,就算吃了虧,也不敢找上門來,對他做什麽。久而久之,還不是就這樣算了。誰曾想,還真有膽大包天的山賊!“手下的不懂事,得罪了。改日我讓人將貨雙倍送到您家去。”梅弄影笑著說道。“改日?沒有改日了。我們的生意做到頭了。”風流浪子咧嘴一笑,“我今天上門來,就是為了將你暴打一頓。識趣地,就自己過來。”“兄台,先來後到。”閆歌輕輕咳了一聲,說道。風流浪子看了他一眼,再看向他身後已經拔出刀的劍客無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什麽先來後到,小爺不講這一套,誰打到就是誰的!”話音剛落,人已經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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