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爆身份,容崢絕對不承認是自己的錯,明明是麵前這個玩家太愚蠢。相冊中的老照片,和照片上長相幾乎一樣的人,以及拿著相冊的骸骨。到底是什麽樣的腦子才會用正常思維來判斷,相片上的人是自己的父親?知不知道這裏是靈異類副本?這個世界的遊戲中靈異副本還蠻多的不是嗎。自曝其短,黃皮絕不肯承認是自己的錯,明明這樣推測才是正常思維。年代久遠的照片,並不完全一樣的容顏,和骸骨與‘本人’同時存在的證明。到底是多詭異的思維才會認定他們是同一個人?去哪個整容醫院動了眼睛吧。當然他知道遊戲中靈異類副本挺多的,但不巧的是,黃皮以前走過的副本都類似求生類,靈異類的他以前有聽別人提起過,但從來沒有親身經曆過。誰想到一次晉級副本剛巧就是靈異?黃皮還以為他和這類遊戲無緣呢。當真是猝不及防。長達一分鍾的冷靜後,兩人都迴過神。容崢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黃皮後背一寒,當即要拿出卡片來。他想跑,無論跑到哪裏去都好,黃皮已經猜到了,麵前的司先生應該是比莫德夫人更可怕的幕後boss。容崢看到黃皮抬手就知道他想做什麽,他看不到玩家的卡片界麵,為了以防萬一,第一時間翻身越過兩人之間的書桌,抬手打斷了黃皮的動作。黃皮握住卡片的手被打的鬆開,隻有他自己能看到的紫色卡片消失,迴到了卡包內。真糟糕。胳膊上傳來的疼痛讓黃皮知道自己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力,都不需要仔細思考就知道,隻單憑實力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在原來的世界黃皮就是幹體力活的,有一把子力氣,甚至還有點小腹肌,但是一旦和容崢這樣專門鍛煉過甚至會搏鬥技的人對打,分分鍾被按在地上摩擦。黃皮沒有貼在地麵上,他是被容崢摁住了腦袋,在桌麵上摩擦。睜眼就看到雪白的骸骨,雙手被鎖在背後,一切行動都被封鎖。掙紮無望,黃皮老實了下來。既然對方費勁抓住他,那麽目前還不會有被淘汰的危險。“你真厲害。”黃皮發自內心的感慨道。強的超乎自己的想象,黃皮以為他還能多堅持一會甚至找機會逃跑呢。如果現實中真有這樣厲害的人,一定是幹過特兵的人物吧,攻擊幹淨利落,一分鍾沒到他就趴下了,和以前跟自己一起喝酒掄酒瓶子的狐朋狗友完全不是一個等次。“我認輸。”黃皮轉動眼珠看向容崢,“走之前讓我死的明白,你到底是三兄弟的誰?”容崢微微挑眉,給黃皮一個冷笑,沒有迴答。“先說明我可不傻,誰讓你和他們都不像呢。老大那模樣一看就不像是親生的,和你們長的差太遠了。另外兩人和你長的都像,細看又不太像。”黃皮自顧自的叨叨。對於這點,他是真的非常不理解。如果真是一模一樣的長相,他才不會按照常理來推斷。“隻有長子和你們不一樣……”黃皮繼續念叨這句話。容崢皺眉,捏著對方手腕的手緊了一分,果不其然聽到黃皮發疼讓輕點的聲音。長子照片上的模樣和莫德夫人現在的長相沒有任何差別,隻是換上的衣服不同,是女裝。要猜到真相很容易,畢竟原來的世界中不乏厲害的女裝大佬,男生女相,貌似好女也算不上奇怪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現在就把黃皮淘汰出局。可惜,鬼扮演npc時不能主動攻擊玩家。容崢有特地了解過,這個主動攻擊其實是有界限劃分的,能夠給玩家造成很大傷害的主動攻擊是為禁止,像是他剛才這樣並沒有給玩家造成傷害,隻是為了製止玩家的行為被允許。說到底,不過是不允許平行世界的人自己動手淘汰對方產生‘殺心’。殺人是罪惡的,這種足夠真實的遊戲中自然禁止這種行為。不過沒關係,可以利用其它方法。容崢翻找了一根粗繩將黃皮捆綁住,離開塔樓,隨便唿喚了一位仆從出現。來的是一個男仆,一句話都沒有詢問的從容崢手裏接過黃皮。“小心別讓他跑了。”容崢對男仆說道,“他進入了塔樓,你知道該怎麽處理吧。”男仆點頭:“是,會妥善處理。”被處理的黃皮眼神略絕望。這個時候,隻能期望於可以給阮青傳消息,讓他在自己被處理前救自己出來。他手裏可握著關鍵線索,就隻為了這個,想必有點膽小的阮青也會稍微努力一把。前廳裏,有點‘膽小’的阮青使用了隱身卡,蹲在客廳角落裏安靜的看戲。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卡片時間如流水一樣逝去。白樂水坐在椅子上一頁頁的翻書,這本書是莎士比亞作品集,純英文。好在白樂水的英文學的還不錯,能看懂些。在大學的時候曾經用莎士比亞裏一些經典的劇目來改編表演,白樂水還抽到朱麗葉的角色,到現在白樂水都記得為了更完美的表演出一個女性角色,他日常穿女裝塗口紅,向女同學求助,從眼神姿態到動作全部模仿……裝女人一個月差點瘋魔,換迴來後有好長一段時間要看一眼下麵才能確定自己的性別。誰讓他的夢想是當一個實力派呢,沒有努力,再好的天賦,本領也不是突然從天而降落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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