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被NPC頭子看上後我炸了係統 作者:捂顆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顯然,結果並沒有讓秦先生滿意,他輕捏著他的下顎:“呐,這個我知道。” 埋頭下去,含住那凸起的喉結。 “秦、秦……”他嚐試發聲,致命處被人弄得顫抖。 “哈啊……”防彈衣的邊緣,擠進兩根修長的指節。 秦墨放開一片水色的喉結,幫他摘下礙事兒的夜視鏡,接著就忍不住去吻他疲憊的眼角。 溫柔的照顧完兩邊,才繼續道:“因為他是研究院的人,所以他知道,戚家是當年唯一反對開啟清理者計劃的家族。” 反對者之首,便是他的父母。 話畢,戚硯唿吸跟著一沉。 “你…你怎麽……唔……” 預料中的吻,深入著。 雖沒用幾分力氣,也讓人無法逃脫。 發燙的舌抵開打著顫的齒關。 攪亂僅剩的空氣,汲取著其中的甜液。 “唔……嗯……” 喘/息聲愈發甜膩,靈活的手指也將層層衣物撩開。 戚硯接受著,有些懊惱地抓著他的衣袖。“停…一下……” 拋開對方會不會真得放開。 沒過幾分鍾,就連他也完全沉溺其中。 “秦…嗯…秦墨……” 破碎的視野之間,是精致俊郎的麵容。 “乖,再叫下去,我可就真停不下來了。” 戚硯半眯著濕潤的眼睫,挑釁地望著他:“怎麽……你還…打算停?” 話音落,再抬頭,便跌進比夜色更沉的眼底。 作者有話要說: 秦墨:什麽?紳士風度? 秦墨:不不不,在老婆麵前做個人,已經足夠為難我了。 咕咕我悄悄伸出腳腳:原諒我,考試令人頭禿~第60章 計劃 – [因內部爭議,c研究區於昨晚緊急公布絕密計劃……] [據悉,國際知名學者對該計劃持懷疑態度,並公開表示反對。] [迫於壓力,計劃製定方向民眾公開部分內容……] [為保證絕大多數地球人的利益,國際聯合組織將麵向各國開展民意調查。] [……支持率在某國,甚至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本台報道,全球矚目的清理者計劃於今日正式啟動。] 青年將放映機關上,微微合住因熬夜而幹澀的眼皮。 牆壁上橫七豎八貼著些報紙與公文,被紅色記號筆連接著。正中心卻是張白紙,空蕩蕩地戳著人的視線。 “報告。” 門外傳來個男聲。 沙發上的人不為所動,直到外麵的聲音繼續:“科長,教授要見您。” 他才起身,懨懨地走到玄關:“在哪兒?” 顯示器裏映著門衛處士兵的軍帽:“中八區鍾樓頂層。” “好。” 關閉畫麵,他又原模原樣地迴到沙發邊,彎腰在茶幾最底下翻找著什麽。 大概過了半個世紀那麽久,手指勾出個裝咖啡豆的空袋子。 “嘖。”看來找個時間應該出趟門。 他冷著眉梢,點燃一支煙,悶著嗓子吸了口,才抬頭往厚重的窗簾處看。 ——陽光明媚。 “……”再次抽出根煙,咬住。 視線依舊帶著些模糊的重影,因此,他去衝了個冷水澡,才換上身休閑服。 臨出門前,又折迴來,塞兜裏兩包藥劑。 – 車停在c8醫院的側門,那地方人流量少得多。 接人的副官跑過來替他拉開車門,“您來了,教授在等您。” 青年沒做聲,頷首下車,灰色的連帽衫搭配著牛仔褲,看上去像極了普通學生。 虹膜識別專用通道後,兩人乘著電梯直達頂樓。 副官在電梯門前止步,“教授要單獨見您。” 他垂眸,問了句:“老頭心情看起來怎麽樣?” 對方抿著嘴巴,考慮後:“看上去不太好。” “……嗯,麻煩了。” 說罷,他行至門前,破天荒地按了下門鈴。 門裏傳來個慍怒地吼聲:“兔崽子!還知道過來?!” 副官背後發冷,替門前那位抹了把汗。 誰料於電梯門合住前,聽見:“不是你讓我來的嗎,那我迴去了?” 副官:“……” “滾進來!!” “哦。” – 中八區之所以堅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醫院主樓前身原為關押罪犯的監獄。 門敞開,巨大表盤背後,鋪著豔紅的地毯。 老人從成堆的文件中抬頭,邊摸索著辦公桌上的眼鏡,邊道:“兔崽子,熬夜沒?” “……沒有。” “來來來,幫忙點根煙。” “好。”他走過去,從口袋裏掏出打打火機與煙盒。 動作熟練,點燃後地遞過去。 老頭夾住煙蒂,好像笑了:“裝得還挺像。” “……” “得,我也不說你了,別本臉啊。” “沒……” “都成撲克了,還沒?”老頭吐口煙,伸直曲著的腿。“也不來匯報工作,想騎到老子頭上當家了?” “不是。” “也對,你整天忙得夠嗆,怕是連去基地辦公室的時間都沒有。” “是我能力不夠。” “能力不足是有點,可在其位謀其職,這點,不用重新教你吧?” “嗯。” “還在找他們嗎?” “……” 兩人沉默了。 大概有半分鍾,老頭才再次開口:“別查了。” “……為什麽?” “因為沒什麽可查的。” “您指的是什麽。兩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他垂下眼睫,繼續道:“還是說那個破計劃的反對者,在計劃實行第二天就全部接到任務,然後再也沒迴來?” “你也說了,是執行任務而已,不是憑空消失。”老人不吃這套:“多少年的舊事兒了,還鑽牛角尖對你不好。” “可是,也要告訴我他們去哪兒了啊,我…我甚至不知道他們還活著麽!”他壓抑著怒火,拳在打顫:“這不公平。” 麵不改色地整理完桌麵,老頭叼著煙起身:“公平?” 這孩子,居然在說公平。 “研究院的教材是不是要改版了,多大了,還開這種玩笑。”理整齊泛白的頭發,他繼續道:“拋開反對計劃者不談,連昔日的支持者,都沒有得到所謂的公平對待。” “我不管。”可能是重新穿上了上任前的衣裳,他破天荒地“耍無賴”:“他們失去的隻是官職、前途。那我呢?” “我失去的是父母……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