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輝眉頭一擰,反手抽出匕首。但手腕立馬被人挾住。他一吃痛, 小刀掉在了地上。“竟然還拿這麽危險的武器。”劉宏踢了小刀一腳, 將其踹得老遠。將男孩的雙手牢牢禁錮身後, 又朝杜一新道,“我帶他走了。放心吧,不會讓他再來煩你。”杜一新怔怔點了下頭。安文輝想要反抗,卻紋絲不動。這其貌不揚的大叔比他想象中強力的多,但他可不想被這種家夥殺死。不過,沒關係。安文輝定了定心神。有自己的能力在,就算被卷入副本也能夠找機會逃脫。正這麽想著,卻感耳垂一熱。那人竟然輕輕吹了一口氣:“我不會讓你逃的喔。”“!”饒是安文輝也感到不妙了。就算同為變態,性質也完全不一致:“放開我!”“晚了,誰讓你欺負小新。”劉宏笑眯眯地押著安文輝要走。杜一新目睹著這一切,不覺“啪”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臉。沒做夢。劉宏哥……原來一直有在壓抑自己嗎。“小新。”劉宏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杜一新望過去,卻見其側頭看著自己,“你還是跟應晟好好談談吧。沒多少時間了,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杜一新愣了下:“我……”然而劉宏隻是擺了擺手,推搡著不住掙紮的安文輝,將他留在了原地。這幾天時間過得很快,他們有條不紊地轉移著鑰匙。天空中的數字一點點兒變小。直到現在,隻剩下最後6h。而他們也終於在最後關頭,完成了所有人的鑰匙轉移。琉璃送走最後一人,來到二樓辦公室。這原本是隊長的房間,而現在大部分時候,都是隊長弟弟呆在裏麵。當聽聞隊長不幸逝世,她哭了很久,甚至和黃毛一樣,下意識要把過錯推給杜一新。畢竟隊長那麽強大,若不是為了保護弟弟,絕不可能死。可看見杜一新的表情時,她卻又說不出重話。自己與隊長隻是兩年的交情,已經如此悲傷。但對於這個人,那悲痛之情或許要乘以數百倍。杜一新並沒有哭,至少沒有當著他們的麵哭過。隻是,每當看見這個當初開朗陽光的大男孩沉默地站在那裏,像是將所有情緒都隱於內心,她倒覺得,還不如看著他痛快地哭出來。“發什麽呆呢,不進去嗎。”劉宏這時候也送走了最後一人,正要趕來跟杜一新匯報,卻見女孩愣在門前。琉璃看了劉宏一眼,敲了兩下門,推門而入。落日的餘暉無比溫暖,房間沒像平常那樣用百葉窗遮著,反而窗戶大開。橘黃色光芒照射進來,令琉璃不覺虛起眼睛。窗前站著的那人身姿挺拔,本來望著窗外。見有人進來,轉迴頭。或許是背光的緣故,琉璃竟恍惚覺得看見了隊長的臉。五官深邃,不愛笑,眉間透著不易察覺的溫柔。單是陪在身邊,就有無限的安全感。她幾乎要留下淚來:“隊……”眼睛漸漸適應了亮度,才看清窗旁站的人,聲音收了迴去。她在想什麽呢。葬禮都已經舉行了,已經去了的人怎麽還會出現。屋裏沒有開燈,夕陽光灑滿了每一個角落。杜一新的影子被拉得老長。“你們來了。”窗外,天空依然懸浮著那兩行大字,卻較最初發生了一些變化。參賽人數馬上就要跌破五位數,而剩餘時間也變成了“6h”。除他們以外,有更多人在采取行動。那些減少的人數都意味著已經失去參賽資格,至於是主動轉讓鑰匙亦或是被殺死,就不得而知了。除此之外,天際原本不起眼的輪廓愈來愈清晰,構建成了一個透明的正方體身體被無數道波紋切割,在空中緩緩轉動。看著它,倒像是透過水麵仰望天空。正方體無比巨大。無論身處何地,都能一眼瞧見這顯眼的存在。網絡上,將之稱作“透明魔方”。如果不出意外,七天前視頻提到的“最終選拔”,恐怕就跟那個魔方有關。還剩最後6個小時。所有人無比期待、又無比恐懼。劉宏走近杜一新身旁,看了窗外的正方體一眼:“今天怎麽把窗戶都打開了?”“感覺有點悶,曬會兒太陽。”劉宏手放上窗沿,感受未盡的陽光籠罩全身:“是呀,這可能是咱們最後一次曬太陽了。”杜一新:“都結束了嗎。”“結束啦。安文輝那家夥也搞定了,一開始不太配合,我就把他放進自己的副本。結果那家夥嚇得半死,哭哭啼啼答應配合我轉移鑰匙。”劉宏說著,眉眼一彎。能把安文輝嚇哭?杜一新有些好奇劉宏副本的內容。“你不會想知道的。”琉璃抹了下眼睛,又恢複成平常冷然的模樣,“我這邊也已經全部轉移完畢。”劉宏:“那就隻差應晟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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