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誰是第一
關於李清風的任命，就這樣在朝議中決定了下來，五天後的京師三公子比試，決定他是否接任京師令。
早朝也在這個折中之策中結束，官員紛紛退朝而去。裹挾在官員中，李清風和趙極也大步走出了太和殿。
“清風公子留步。”在太和殿外的廣場上，右相謝作詩叫住了李清風，在他身旁仍然跟著一大幫官員。
“謝相有何指教？”李清風微微躬身行了一禮說道。
“指教談不上，隻是覺得你與十年前有所不同了，有句忠告，年輕人小心風大閃了舌頭。”謝作詩撫著他飄逸的長須，傲慢的說道。
“多謝大人忠告，在下一定銘記於心。”李清風並不動怒，隻是淡淡的笑著迴道。
“嗯，昨晚羽靈丫頭去見你了？”
李清風點了點頭，依然麵帶微笑的說道：“昭華郡主隻是給了李某一張請帖，邀請在下參加謝相的七十大壽壽宴，李某先在此提前恭賀大人福壽無疆。”
“哼，你別忘了十年前我的忠告，十年前我是什麽態度現在依然。”見李清風承認，謝作詩勃然怒道。
“謝相十年前說的話，我時刻銘記於心，十年前的事情，我也不曾忘記。”
“好、好、好，你好自為之吧。”謝作詩連說三個好字，一甩衣袖，憤然離開了。
“不識好歹”、“不知天高地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群跟隨謝作詩的官員，臨走之時，紛紛出言譏諷李清風。
“你們······。”
趙極一步上前，就要開罵。但李清風伸手製止了他，看著這群官員離去的背影，李清風緩緩說道：“何必與他們一般見識。”說罷二人便大步離開了皇宮。
迴到家中，趙極仍然忿忿不平，添油加醋的將今日朝議的事情，給葉明月、杜三、神刀十衛講了一遍。惹得眾人也是一陣憤慨，大罵朝廷奸臣當道，謝作詩和齊榮是小人得誌，公子爺這樣的大才卻得不到重用，直唿上天不公。
李清風作為當事人卻是一臉平靜坐在書房裏，他不在意朝議的結果，但卻受不了趙極杜三一夥人的牢騷，便躲進了書房。
“李大哥，有人來訪。”小葉辰從屋外跑進來喊道。
“哦”，李清風應了一聲，便快步向前庭走去。
此刻，大廳內趙極一夥人已不再吵鬧，而是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一個年輕人束手立在堂中，讓人莫名感覺到一種氣勢，那是一種隻能在萬軍叢中才能曆練出來的殺伐之氣。趙極認得他，正是朝議時為李清風說話的秦王趙穎。
“秦王殿下。”李清風走進大廳衝著年輕人拱手說道。
“清風公子，本王明日就會關隴了，特來邀請你加入甘涼關大營。”趙穎說道。
“這，恐怕在下不能從命。”
“為什麽？留下來有什麽好？這朝堂烏煙瘴氣，大周的天下遲早讓這幫人毀了。”趙穎咄咄問道，一臉的氣憤。
“王爺，我已經答應太子留下來幫他的忙了。”
“哼，太子，他隻是個軟弱無能的人，兩年來什麽事也沒有幹成，在謝作詩和齊榮眼裏，他不過是個擺設罷了，朝政早就被他們兩黨把持了。”
“秦王殿下，請注意你的措詞，太子是君你是臣。”
“李清風，我知道你不是迂腐之人，鹿死誰手猶未可知。若我今日身處上位，必然乾坤獨斷，讓你接任京師令。”
“多謝殿下的好意，有些事情急不來，太子也有他的難處。”
“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本王也不再多說，就此告辭。”
“秦王請聽我一言，日後迴到甘涼關，還望能夠勤修德政，多聽諍言，操練兵馬，他日京師之中若有變故，還望秦王殿下以大周天下為重，能夠引以為援。”李清風說罷對趙穎長鞠了一躬。
趙穎聞言，心中巨震，怔怔的看著李清風，幾個唿吸之後才認真的點了點，“好，本王記住了，後會有期。”
李清風目送著秦王離開，心中喃喃想著，同樣是皇室子弟，秦王與太子的性格卻是天壤之別，太子敦厚善良，秦王卻殺伐果斷。
他心中明白，太子何嚐不想做些實事呢，可惜皇上什麽都沒有給他，兩年前匆匆接掌朝政，一點底子都沒有，如何與門生故吏遍天下的左右二相相爭。隻要謝作詩和齊榮一句話，太子的政令就是一紙空文，出不了京師。那牛氓在南中為非作歹殘暴不仁，造成南中苗人叛亂，按律早該被革職查辦，但他卻依然穩坐南中都督，為何？還不是因為左相齊榮的維護。
所以，太子才迫不及待的想讓他進入朝堂，在革就出新時助其一臂之力。他與太子一塊兒長大，這天下恐怕沒有比太子更信任他李清風的人了。
“公子，公子，陳申將軍來了。”葉明月輕輕的對李清風說道，生怕打亂了公子的思緒。
“哦，快快有請。”李清風連忙說道。
隨即，陳申帶著數人，在小葉辰的引領下，走進了大堂。
“清風公子，我們是特意來向你告辭的，明日我們就要迴蘭山關了。”陳申對李清風一抱拳說道。
“恩，這一路辛苦你們了。”李清風知道，兵部隻允許蘭山關的護衛將士在京師歇息兩日，明日他們就該啟程了。
當下屋內眾人又是一陣寒暄。
而就在李清風與陳申等人寒暄之時，大周右相府書房中，同樣聚著數人，正在討論今日早朝的事情。
“相爺，太子像是想要抓權了啊。”說話之人正是吏部尚書白使繼。
“讓他鬧騰兩天吧，以為多了一個幫手就能與老夫爭鬥，李清風他還女敕了些。”謝作詩優雅的撫著長須說道。
“不過，若是讓那李清風做了京師令可不太妙，大夥在京師的產業可不少。”又一個身穿緋紅官服的官員說道。
“尚書大人放心吧，我雖然退休了，但京師衙門裏全是我的人，害怕他能成事，再說了，那李清風還不一定能做上京師令呢？”說話之人竟是前任京師令王大人。
“哈哈哈哈哈”，一眾官員聞言全都大笑起了。
唯獨一個坐在下首的年輕人沒有笑，正是京師三公子之一的秦懷玉，此刻他心中對李清風的恨意更深了，他心愛的羽靈昨晚居然去見李清風了。
“懷玉啊，本來王大人的缺，我是準備讓你接替，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李清風，怎麽樣你有信心贏他嗎。”謝作詩微笑著對秦懷玉說道，一副尊尊長者的樣子。
秦懷玉聞言連忙起身，向謝作詩長作了一揖，說道：“多謝相爺的栽培，懷玉必然凱旋而歸，殺他李清風個片甲不留。”
“好，年輕人就該有鋒芒。”謝作詩點頭讚道，“我與你爺爺乃是摯交，你的才華我也十分欣賞，羽靈也不小了，若這次你能獲得京師令之職，我會慎重考慮你的求親。”
“多謝相爺，多謝相爺。”秦懷玉欣喜的跪拜道，他對謝雨靈一往情深愛慕之至，“相爺放心，我一定會勝過他們二人的。”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你下去吧。”謝作詩微笑著說道，“諸位今日也都散了吧，明天都早點過來。”
一眾官員聞言便都紛紛起身告辭離去，謝作詩微笑著起身向後園走去。後園之中，不少相府的下人正在張燈結彩，清理花園，以慶賀謝作詩七十大壽。
謝作詩沒有理會下人的工作，徑直來到了後園的涼亭，他的寶貝孫女謝雨靈正在亭子裏指揮下人布置，說是要要在這裏搞個同齡人的聚會。
“爺爺，你來了。”謝雨靈微笑著向謝作詩說道。
“恩~，我聽說你請了李清風來參加爺爺的壽宴。”謝作詩坐了下來，一臉慈祥的對謝雨靈說道。
“對啊，清風是我們這代人中最有才華的，都說他是京師三公子之最呢，怎麽爺爺你不知道嗎？”謝雨靈並不知道自己爺爺十年前與李清風之間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今日早朝的事情，所以天真的說道。
“聽說過，聽說過。”謝作詩連忙微笑著點頭說道。
“本來他一直在外麵遊曆求學的，沒想到前天突然迴來了。我舉辦這個聚會，來的都是我們這一代的翹楚，當然要請他。聽說還是他護送膜月兌國使節進京的呢。”
“就是他啊。”謝作詩故作驚訝的說道，“那一定是青年俊傑，你這麽一說，爺爺還真想見見他了。”
“嗬嗬，爺爺，你是求賢若渴，但也不能急，等到明天就見到了，我包您滿意。”
“哈哈哈哈，好好好”，謝作詩微笑著說道，臉上說不盡的慈愛，“來，爺爺幫你題兩個字。”
就在謝作詩與謝雨靈祖孫二人在自家園中談論李清風之時，大周左相府中，一老一少也在談論著李清風。
“月兒，你對那李清風了解嗎。”齊榮坐在太師椅上向齊江月問道。
“此人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俊才，當年才智學識與孩兒不想伯仲。”齊江月一臉正經的答道。
齊榮聞言不由皺了一下眉，又問道：“那你可有把握贏他。”
“若是當年隻怕不行，但這十年孩兒每日勤學，求教京中大儒，比之當年早已不知強了多少，我有信心贏他。”齊江月一臉自信的說道。
“我聽說李清風這十年也在各地不斷求學。”
“誒，父親大人，天下鴻儒無不在京師，他李清風在外邊能學到什麽，頂多是一些雜學，能有什麽用，他這十年不過荒廢了。”
“那秦懷玉呢？”齊榮又問道。
“哼，他我從來就沒有放在眼裏，一個拜倒在女人石榴裙下的人能有什麽本事。”齊江月十分不屑的說道。
齊榮聞言臉上頓時升起了笑容，他自然聽說過，秦家大少爺迷戀謝作詩孫女的事，“月兒，這次你務必成功，把京師令拿下，給謝老頭一黨沉重打擊。”
關於李清風的任命，就這樣在朝議中決定了下來，五天後的京師三公子比試，決定他是否接任京師令。
早朝也在這個折中之策中結束，官員紛紛退朝而去。裹挾在官員中，李清風和趙極也大步走出了太和殿。
“清風公子留步。”在太和殿外的廣場上，右相謝作詩叫住了李清風，在他身旁仍然跟著一大幫官員。
“謝相有何指教？”李清風微微躬身行了一禮說道。
“指教談不上，隻是覺得你與十年前有所不同了，有句忠告，年輕人小心風大閃了舌頭。”謝作詩撫著他飄逸的長須，傲慢的說道。
“多謝大人忠告，在下一定銘記於心。”李清風並不動怒，隻是淡淡的笑著迴道。
“嗯，昨晚羽靈丫頭去見你了？”
李清風點了點頭，依然麵帶微笑的說道：“昭華郡主隻是給了李某一張請帖，邀請在下參加謝相的七十大壽壽宴，李某先在此提前恭賀大人福壽無疆。”
“哼，你別忘了十年前我的忠告，十年前我是什麽態度現在依然。”見李清風承認，謝作詩勃然怒道。
“謝相十年前說的話，我時刻銘記於心，十年前的事情，我也不曾忘記。”
“好、好、好，你好自為之吧。”謝作詩連說三個好字，一甩衣袖，憤然離開了。
“不識好歹”、“不知天高地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群跟隨謝作詩的官員，臨走之時，紛紛出言譏諷李清風。
“你們······。”
趙極一步上前，就要開罵。但李清風伸手製止了他，看著這群官員離去的背影，李清風緩緩說道：“何必與他們一般見識。”說罷二人便大步離開了皇宮。
迴到家中，趙極仍然忿忿不平，添油加醋的將今日朝議的事情，給葉明月、杜三、神刀十衛講了一遍。惹得眾人也是一陣憤慨，大罵朝廷奸臣當道，謝作詩和齊榮是小人得誌，公子爺這樣的大才卻得不到重用，直唿上天不公。
李清風作為當事人卻是一臉平靜坐在書房裏，他不在意朝議的結果，但卻受不了趙極杜三一夥人的牢騷，便躲進了書房。
“李大哥，有人來訪。”小葉辰從屋外跑進來喊道。
“哦”，李清風應了一聲，便快步向前庭走去。
此刻，大廳內趙極一夥人已不再吵鬧，而是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一個年輕人束手立在堂中，讓人莫名感覺到一種氣勢，那是一種隻能在萬軍叢中才能曆練出來的殺伐之氣。趙極認得他，正是朝議時為李清風說話的秦王趙穎。
“秦王殿下。”李清風走進大廳衝著年輕人拱手說道。
“清風公子，本王明日就會關隴了，特來邀請你加入甘涼關大營。”趙穎說道。
“這，恐怕在下不能從命。”
“為什麽？留下來有什麽好？這朝堂烏煙瘴氣，大周的天下遲早讓這幫人毀了。”趙穎咄咄問道，一臉的氣憤。
“王爺，我已經答應太子留下來幫他的忙了。”
“哼，太子，他隻是個軟弱無能的人，兩年來什麽事也沒有幹成，在謝作詩和齊榮眼裏，他不過是個擺設罷了，朝政早就被他們兩黨把持了。”
“秦王殿下，請注意你的措詞，太子是君你是臣。”
“李清風，我知道你不是迂腐之人，鹿死誰手猶未可知。若我今日身處上位，必然乾坤獨斷，讓你接任京師令。”
“多謝殿下的好意，有些事情急不來，太子也有他的難處。”
“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本王也不再多說，就此告辭。”
“秦王請聽我一言，日後迴到甘涼關，還望能夠勤修德政，多聽諍言，操練兵馬，他日京師之中若有變故，還望秦王殿下以大周天下為重，能夠引以為援。”李清風說罷對趙穎長鞠了一躬。
趙穎聞言，心中巨震，怔怔的看著李清風，幾個唿吸之後才認真的點了點，“好，本王記住了，後會有期。”
李清風目送著秦王離開，心中喃喃想著，同樣是皇室子弟，秦王與太子的性格卻是天壤之別，太子敦厚善良，秦王卻殺伐果斷。
他心中明白，太子何嚐不想做些實事呢，可惜皇上什麽都沒有給他，兩年前匆匆接掌朝政，一點底子都沒有，如何與門生故吏遍天下的左右二相相爭。隻要謝作詩和齊榮一句話，太子的政令就是一紙空文，出不了京師。那牛氓在南中為非作歹殘暴不仁，造成南中苗人叛亂，按律早該被革職查辦，但他卻依然穩坐南中都督，為何？還不是因為左相齊榮的維護。
所以，太子才迫不及待的想讓他進入朝堂，在革就出新時助其一臂之力。他與太子一塊兒長大，這天下恐怕沒有比太子更信任他李清風的人了。
“公子，公子，陳申將軍來了。”葉明月輕輕的對李清風說道，生怕打亂了公子的思緒。
“哦，快快有請。”李清風連忙說道。
隨即，陳申帶著數人，在小葉辰的引領下，走進了大堂。
“清風公子，我們是特意來向你告辭的，明日我們就要迴蘭山關了。”陳申對李清風一抱拳說道。
“恩，這一路辛苦你們了。”李清風知道，兵部隻允許蘭山關的護衛將士在京師歇息兩日，明日他們就該啟程了。
當下屋內眾人又是一陣寒暄。
而就在李清風與陳申等人寒暄之時，大周右相府書房中，同樣聚著數人，正在討論今日早朝的事情。
“相爺，太子像是想要抓權了啊。”說話之人正是吏部尚書白使繼。
“讓他鬧騰兩天吧，以為多了一個幫手就能與老夫爭鬥，李清風他還女敕了些。”謝作詩優雅的撫著長須說道。
“不過，若是讓那李清風做了京師令可不太妙，大夥在京師的產業可不少。”又一個身穿緋紅官服的官員說道。
“尚書大人放心吧，我雖然退休了，但京師衙門裏全是我的人，害怕他能成事，再說了，那李清風還不一定能做上京師令呢？”說話之人竟是前任京師令王大人。
“哈哈哈哈哈”，一眾官員聞言全都大笑起了。
唯獨一個坐在下首的年輕人沒有笑，正是京師三公子之一的秦懷玉，此刻他心中對李清風的恨意更深了，他心愛的羽靈昨晚居然去見李清風了。
“懷玉啊，本來王大人的缺，我是準備讓你接替，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李清風，怎麽樣你有信心贏他嗎。”謝作詩微笑著對秦懷玉說道，一副尊尊長者的樣子。
秦懷玉聞言連忙起身，向謝作詩長作了一揖，說道：“多謝相爺的栽培，懷玉必然凱旋而歸，殺他李清風個片甲不留。”
“好，年輕人就該有鋒芒。”謝作詩點頭讚道，“我與你爺爺乃是摯交，你的才華我也十分欣賞，羽靈也不小了，若這次你能獲得京師令之職，我會慎重考慮你的求親。”
“多謝相爺，多謝相爺。”秦懷玉欣喜的跪拜道，他對謝雨靈一往情深愛慕之至，“相爺放心，我一定會勝過他們二人的。”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你下去吧。”謝作詩微笑著說道，“諸位今日也都散了吧，明天都早點過來。”
一眾官員聞言便都紛紛起身告辭離去，謝作詩微笑著起身向後園走去。後園之中，不少相府的下人正在張燈結彩，清理花園，以慶賀謝作詩七十大壽。
謝作詩沒有理會下人的工作，徑直來到了後園的涼亭，他的寶貝孫女謝雨靈正在亭子裏指揮下人布置，說是要要在這裏搞個同齡人的聚會。
“爺爺，你來了。”謝雨靈微笑著向謝作詩說道。
“恩~，我聽說你請了李清風來參加爺爺的壽宴。”謝作詩坐了下來，一臉慈祥的對謝雨靈說道。
“對啊，清風是我們這代人中最有才華的，都說他是京師三公子之最呢，怎麽爺爺你不知道嗎？”謝雨靈並不知道自己爺爺十年前與李清風之間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今日早朝的事情，所以天真的說道。
“聽說過，聽說過。”謝作詩連忙微笑著點頭說道。
“本來他一直在外麵遊曆求學的，沒想到前天突然迴來了。我舉辦這個聚會，來的都是我們這一代的翹楚，當然要請他。聽說還是他護送膜月兌國使節進京的呢。”
“就是他啊。”謝作詩故作驚訝的說道，“那一定是青年俊傑，你這麽一說，爺爺還真想見見他了。”
“嗬嗬，爺爺，你是求賢若渴，但也不能急，等到明天就見到了，我包您滿意。”
“哈哈哈哈，好好好”，謝作詩微笑著說道，臉上說不盡的慈愛，“來，爺爺幫你題兩個字。”
就在謝作詩與謝雨靈祖孫二人在自家園中談論李清風之時，大周左相府中，一老一少也在談論著李清風。
“月兒，你對那李清風了解嗎。”齊榮坐在太師椅上向齊江月問道。
“此人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俊才，當年才智學識與孩兒不想伯仲。”齊江月一臉正經的答道。
齊榮聞言不由皺了一下眉，又問道：“那你可有把握贏他。”
“若是當年隻怕不行，但這十年孩兒每日勤學，求教京中大儒，比之當年早已不知強了多少，我有信心贏他。”齊江月一臉自信的說道。
“我聽說李清風這十年也在各地不斷求學。”
“誒，父親大人，天下鴻儒無不在京師，他李清風在外邊能學到什麽，頂多是一些雜學，能有什麽用，他這十年不過荒廢了。”
“那秦懷玉呢？”齊榮又問道。
“哼，他我從來就沒有放在眼裏，一個拜倒在女人石榴裙下的人能有什麽本事。”齊江月十分不屑的說道。
齊榮聞言臉上頓時升起了笑容，他自然聽說過，秦家大少爺迷戀謝作詩孫女的事，“月兒，這次你務必成功，把京師令拿下，給謝老頭一黨沉重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