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綱君就和我湊合一下,組個伴吧,嗯……你看怎麽樣,”


    麵對拉克絲笑眯眯的說出來的提議,澤田綱吉除了臉瞬間漲得通紅以外,真心完全無法做出來其它的第二反應。雖然腦袋一直在叫囂著快點答應快點答應,不過他還是整個人都木在了那裏,呆呆的完全無法做出迴應來。


    好在身處熙熙攘攘的人群,路過的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將他從那種飄飄欲仙的狀態裏瞬間拉了迴來。他立馬反應過來剛剛自己做了什麽,隻得幹笑著撓了撓臉頰,露出了有點羞澀的笑容,“嗯,學姐要是不嫌棄我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我這邊才是呢。”拉克絲笑意盈盈道,“那,就請多指教咯?”


    話雖如此說,但其實她對這些東西還算是蠻擅長的。畢竟麽,身為曾經的議長女兒,參加上流社會的一些宴會啊舞會啊什麽的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一向認真刻苦的她在這方麵也下了很大的功夫,因此自然不會是一無所知。盡管假麵舞會和普通的舞會不太一樣,不過百變不離其中。說到底,也不過就是跳個舞罷了,誰還會計較那麽多啊。


    輕車熟路的穿越過重重的人群包圍,來到了舞池的旁邊。這裏業已擠滿了圍觀的學生們,無外乎是來觀看舞池裏的學生們翩翩起舞的。畢竟這裏的學生不可能全部都學過這方麵的舞蹈,跑來湊熱鬧圍觀的人還是占了相當大一部分的比例的。拉克絲淺淺的掃了一眼,發現舞池內的人其實並不能算是特別多——至少,她以為會人滿為患呢。


    可惜的是澤田綱吉顯然不大能理解這種不必人擠人人踩人的美好,看到這種場景的他幾乎臉立刻就漲紅了起來,結結巴巴的指著略顯空曠的舞池話都說不全了:“學學學學姐……我們……我我我……我們要去嗎?”


    “誒……”拉克絲大有深意的拖長了音,笑得雙眼都彎成了月牙的形狀。她食指頂著下巴,打量了一下手足無措的澤田綱吉,微笑道,“綱君你真可愛。”


    ……不,他完全不想被這麽讚美!


    ……不對,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嘲笑!嘲笑吧喂!


    澤田綱吉臉不自覺的一抽,拉克絲卻在下一秒立刻改了口。她笑著指了指自己麵上覆著的銀色麵具,對著他搖了搖頭,安慰道:“放心吧綱君,可不要忘記了臉上的這個呢。不用害怕唷!”


    不然的話,真的打死拉克絲她都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這裏。說不定就直接讓綾瀨俊介繞個道,打道迴府了呢。


    澤田綱吉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臉上其實還有一張麵具的。說實話,因為戴的時間太久加之麵具做工精良,他其實壓根就差不多快要忘記臉上還有一張麵具的存在了。“啊哈哈”幹笑著抓了抓腦袋敷衍過這件讓人尷尬的事情,他在心裏默默地吐起了血。


    不知怎麽的,一和拉克絲站在一起,他就總有種自己智商硬傷的錯覺。


    ……坑爹啊。


    拉克絲沒有注意到澤田綱吉內心深處的小小失落,反而是拉著他來到了舞池內。隨著幾首曲子的結束,一些原本不敢上場的學生們也紛紛擼起袖子躍躍欲試。舞池內的人一下子就變得密集了起來。望著這場景,拉克絲不由得小小的笑了起來,十分善意的開了個小玩笑:“啊咧,人多起來了呢。嗯……這樣的話,綱君應該就不會繼續苦惱了吧?真好啊。”


    “……才沒有!”


    麵紅耳赤的澤田綱吉惱羞成怒的駁了迴去,引得她再次笑了起來。悲哀的發現他這根本就是越描越黑的節奏的澤田綱吉幹脆利落的放棄了解釋的努力,十分光棍的決定就這樣一直黑下去算了。反正……他也確實看著那空曠的舞池有點怵qaq。


    業已結束了上一曲音樂的播放的音響再次勤勞的忙碌起來,隨著前奏的漸入高音,拉克絲發現竟然是她的《靜靜的夜》,這讓她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微笑起來。


    敏銳地發現了她的情緒變化的澤田綱吉下意識的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接著露出了有點恍然又摻雜著了然的表情:“……是學姐的歌吧?”


    “嗯,我很高興呢。”


    沒有反駁澤田綱吉的話,拉克絲很幹脆的承認了下來。說實話,聽著自己的演唱的歌作為伴奏出席舞會,這體驗實在有些新鮮。畢竟再怎麽美化,她唱的歌也是流行歌,正式的舞會是不可能選擇她的歌作為伴舞的曲子的。所以這還真是第一次的體驗。


    感覺好像微妙的……還挺好的?


    某些時候其實非常具有自娛自樂的精神的拉克絲笑眯眯地如此想到。


    不過有件事讓她覺得非常可惜,那就是澤田綱吉的舞跳得委實不怎麽好。老是踩她的腳倒是算了,反正他會立刻就驚慌失措的和她道歉的,這讓她覺得十分有趣。比較鬱悶的就是他總錯步跟不上節拍,這點就比較讓人憂鬱了。畢竟踩腳還能小心點糾正過來,但是樂感不怎麽好這可是個大毛病。


    好在拉克絲是個比較有耐心的人,一場舞雖然被澤田綱吉跳得磕磕巴巴的,但是她還是手把手的低聲交他一些以前學習到的小訣竅——比如跟上節拍又或是怎麽才不踏錯步什麽的。因此盡管跳這一場舞曆經了坎坷,但好歹還是讓澤田綱吉堅持過來了。不過這段經曆顯然對澤田綱吉而言是個應當被掃進垃圾桶的黑曆史,盡管能和拉克絲跳舞他很開心沒錯……但是他的舞真的跳得丟死人了啊!!


    麵帶菜色從舞池裏灰頭土臉滾出來的澤田綱吉痛苦地抱住了頭,暗下決心如果再有下次一定不會再在reborn進行彭格列式的鬼畜交際舞集訓的時候開小差和獄寺山本插科打諢了。


    不過澤田同學啊……你還想有下次?


    自從下了場之後就有點無聊的拉克絲盯著自己那中世紀式的靴子上戰鎧的那隱隱約約的印子默默地笑了起來:這被踩的還真有點慘呢!還好她鞋子上是有塑料製成的假鎧甲護著的。


    舞會依舊沸反盈天的舉行著。一切都看上去很好。


    是的,的確隻是……看上去。


    ——如果你能無視舞會角落裏換了一身詭異至極打扮的某位英德的大少爺的憤怒嚎叫的話。


    雖然按照某位大少爺的想法,那麽幾個稀稀拉拉的風紀委的家夥實在無須重視,直接踹翻了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就可以了。不過和他同行的顯然還是有比較明智的人的。一腦袋黑線的美作玲把正打算去做惡的大少爺拉了迴去,他可一點都不想惹分本部的某隻兇獸,那家夥護短一向是出了名的。但為了防止把自己也一起被強脾氣的大少爺給當成了怒火的宣泄桶,他還是立刻找了個理由為自己開脫:“……等等,杉菜的朋友在那呢!小心她更生你的氣了。”


    說著,他隨意的一指,好死不死剛好讓大少爺看清了不遠處在門口守著充作維護秩序人員的風紀委成員確實是之前被牧野杉菜提及過的朋友——黑主優姬。


    於是大少爺立萎。盡管如此,他嘴上還是強了一下,不死心的掙紮道:“……那個臭女人!本大爺才沒有想她!”


    口裏說著,語氣卻已經軟了。


    然後,他就被一群朋友給拉著圓潤的滾去換了一身又破又舊的巫師袍。


    道明寺司嫌棄的扯了扯身上的破舊衣服,開了線的袖口露出了布麵裏那為數不少的線頭,一股土灰子味從衣服上撲麵而來,把這位大少爺惡心的忍不住想找個地兒先吐一吐再說。可惜,他目前實在沒得選擇去再找一件兒了——誰叫他現在火急火燎的連一分鍾都不願意等呢?總而言之,和他同行的西門總二郎已經因為為了幫他找一件能混進去的衣服去找以前的女朋友打電話耽誤了幾分鍾而被他瞪了好幾眼了。


    ……西門總二郎表示他真是躺著也中槍,簡直悲劇死了。


    即便如此,大少爺還是憤憤地抱怨了一句:“……早晚要關了這個破學校!”


    眼疾手快的美作玲迅速捂住了大少爺的嘴,讓他別再禍從口出了。開玩笑,這學校要真是阿司一句話就能關掉的話,人家也就不會在這裏搞這五十周年校慶了。校長早早的就被炒了喝西北風去了好嗎!況且英集的那隻兇獸在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在哪裏逛呢,對方那個耳聰目明的程度……嗬嗬,他深有體會。那家夥可不管你是誰的兒子,看著不爽先揍了再說。他的人生字典顯然沒有善後一詞的存在。


    ……每次揍完馬後炮的打救護車送去急救不算!不算!!


    除去他們之中的花澤類因為不感興趣而早早走掉了外,剩下的三個人無一不捏著鼻子默默地忍了穿上這身破衣服,混進了舞會的會場。暫且不表這之後的事情,隻說某個來找人的大少爺發現了目標之後的事情吧。因為整個禮堂內的學生們統統換上了奇裝異服,所以導致風紀委成員們穿著的校服顯得特別顯眼。適才剛剛進行過圍場任務的交接班,因而他一眼掃過去就發現了之前那個站在門口的女學生,也由此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標——


    牧野杉菜,黑主優姬,一個銀發風紀委成員。


    ……等等,好像有什麽……不對?


    艾瑪怎麽有三個人!!!


    大少爺掃了一眼那個盡管很不想承認,但的確比自己還帥的銀發少年之後,當即就火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嚐試一下歡樂風格,寫的好爽233333


    果然我適合悲劇別人而不適合為了娛樂別人而悲劇自己!【喂!


    昨天寫完兩千多就斷網了,於是今天補完再發……道個歉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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