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粉唇張開了一絲縫隙,仿佛在誘人去探索。韓佑銘的喉頭,難以察覺地動了動。


    過了許久,妙羽才緩緩醒來,伸著懶腰,踢踢小腿,慵懶得跟一隻小奶貓一樣。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小臉白白淨淨,最漂亮是那一雙靈動清澈的眼睛,很是動人。打量著四周,發現他們倆居然在馬車上,“我們這是去哪?”


    “迴我們京城的家。”韓佑銘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指腹摩挲著那如櫻桃般的嘟嘟唇,真心想咬上一口才能解饞。


    妙羽讀懂他眼裏的情欲,明顯的感應到他身上散發讓她難以抗拒的求歡氣味。雖然身子開始發軟,但是她可不想大白天的被人知道他們在馬車裏做什麽,尋了由頭,“我睡得渾身酸痛,想下去活動活動。”妙羽起身就要下去。


    韓佑銘雖然是文官,但也是習武之人,在妙羽起身前,他不著痕跡地踩在了她拖在地上的裙擺上,妙羽起勢太急,裙擺處突然受阻,她不由自主地就朝那邊歪了過去,韓佑銘早有準備,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就覆上了那團柔軟,攬入懷裏。


    妙羽驚魂未定地看著他,韓佑銘鳳眼一挑朝她淡淡一笑:“羽兒這是故意投懷送抱勾引為夫嗎?”


    妙羽小臉刷的紅了,“我哪有?分明是你使壞。”


    韓佑銘豈能不明白她的小心思,知道她臉皮薄,慢慢收斂自己身上那蠱蟲散發的迷情氣味。


    韓佑銘前腳迴到京城,隋帝就得知他隨行帶了一位女子迴來,據暗衛迴報,看樣子關係不一般,很是親密,進府的時候都是披著風衣戴著帽子連人抱進去的,以至於看不見真貌。


    這倒引起了隋帝的好奇,一直未娶正妻的韓佑銘,居然帶了個女子迴來 ,不知這位女子有何本事,讓韓佑銘在服喪期不顧別人的詬病。不像他平時成熟穩重的性子。


    隋帝手指敲擊著桌麵,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那麽執念的要見韓佑銘帶迴來的女人,隱隱在期待著什麽。是啊!他在期待著……或許……


    他閉目,心裏驟然的痛啊!


    他已經不記得什麽時候開始對她動了情,依稀記得那年玉蘭花開,她踮著腳尖想去摘枝頭的一朵玉蘭花。但枝條太高,她怎麽夠也夠不到。他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過去替她摘了下來送與她,當時她顯得有些驚慌,兩腮卻飛上了紅暈,比玉蘭還不知要美多少倍。想必當時他便動了心……


    想到這裏,他眼睛在晨曦中微微閃亮,帶著溫潤而柔軟的笑意。


    過了幾日,隋帝換了便裝來到韓府,韓佑銘不在府裏,府裏的人都見過隋帝,除了有吩咐,絕不敢往皇帝身邊湊。


    隋帝來到韓府的後花園,見一身穿粉色襦裙十六七歲的姑娘坐在拱橋的石欄上,雙腳離地來迴搖晃,打著蒲扇一下一下的,微風吹拂著她白皙的臉頰,碎發隨風擺動,周邊的一切仿佛都因她的美而靜止。


    想必這就是韓佑銘帶迴的女子,隋帝走了過。


    妙羽感覺到身後有人在靠近,迴過頭來看著這氣宇非凡,豐神如玉的貴公子。


    她的嘴角輕勾著,眼眸彎彎的如一輪彎月,小臉白裏透紅,粉嫩細膩,柔聲問道:“你是誰?”


    隋帝聽著這話,一陣冷風吹過來,他看著麵前仰頭瞧著他的姑娘,感覺這個人和糖糖真是像極了,說話的語氣,明媚的杏眸仰頭看他的眼神,簡直一模一樣。他唿吸一滯。


    看著這女子的眼神,隋帝心裏又苦又酸。他是不是相思成疾了,居然會覺得眼前這個長得一點都不像糖糖的女子想象成她。


    於是他抬起手來,按住太陽穴,閉上眼睛,似乎是頭疼模樣道:“朕,呃……我是韓次輔的舊識,聽聞他迴來了特意前來拜訪。”


    “哦!恐怕您要失望了,夫君他不在家。”說完跳下石欄,輕鬆落地,靈動的像隻玉兔,真的是仿若永遠都在感受快樂的小姑娘。


    隋帝眼色暗沉了下來,曾經她也是這樣歡快的姑娘。不禁將兩個人重疊起來。


    他艱難笑了笑,沙啞著嗓子道:“我有一個故人與夫人很像,想到了她,有些難過。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嗯?”妙羽疑惑的望著他。


    隋帝微微顫抖:“能不能讓我,抱抱你?”


    “想抱抱我?”妙羽挑起眉頭,“為什麽?”


    然而話剛說完,對方就將她霸道的一把拉進了懷裏。


    沙啞出聲:“真好。”


    懷裏的人鮮活溫暖,讓他逐步幹枯,猶如死寂的生命,終於再一次有了溫度。


    他死死抱著她,眼淚終於在這溫度下潸然垂落下來。


    他是多想告訴她。


    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哪怕這個天下,哪怕他的命,都可以給你。


    他沙啞開口,帶著哭腔的顫抖:“糖糖,求你不要離開我了……”


    “你放開我,不然我叫非禮了。”妙羽滿是怒意,在他懷裏捶打著他。


    隋帝眼神清明過來,隨即離手放開了她:“失禮了,對不起!”


    隋帝退了一步。妙羽抬頭看他。


    這時候,他的目光收起了方才那種種至死方休的深情,仿佛是看再普通不過的一個人。隻是那目光裏帶了幾許柔和, 讓人琢磨不清。


    他啞聲開口:“對不起,是我唐突了,太過思念她,還望夫人見諒。”


    “啊?哦。”妙羽點點頭,還沒從剛才的驚嚇裏緩過來。不過看他的樣子不象是故意輕薄她,可能是他對那位故人太過追思。


    隋帝迴到寢宮,抱骨灰壇垂著頭:“糖糖,今天我遇到了一個跟你很像很像,但是卻又不一樣的姑娘,她看我眼神跟你如出一轍,還以為是你迴來看我了……為什麽你就那麽狠心,從不曾入夢來找我,為何躲著我,你知不知道我想你,好想你……”


    隋帝痛苦閉上眼睛:“是我生的太晚,明白得太晚。很多年來我都會想,為什麽,我不年長你幾歲。為什麽,不是我最先遇到你,愛上你,陪伴你。我便不會放任你喜歡韓雋。”


    他顫抖的出聲:“錯過了,終歸是錯過了……”


    韓佑銘迴到府中,下人們告訴他,皇上來過了,他倒是沒想到隋帝來得挺快。


    迴到屋裏見妙羽在用晚膳,便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接過她手裏的筷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菜,“今天羽兒做了什麽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倒是沒有,隻不過遇見一個挺奇怪的人,他說我跟他一個故人很像,然後突然就伸手抱了我一下,還哭了,著實嚇了我一跳。”妙羽漫不經心的說著。


    此言一出,城府深沉的韓佑銘,也難掩震驚的盯著她。


    妙羽睫毛輕顫撲閃著大眼睛不解的迴望著他。韓佑銘輕歎,原來是這雙亮若星璨讓人心悸的杏眸,難怪隋帝會失神。


    “乖羽兒!答應我,以後看見那人離他遠點。”


    妙羽乖巧的點點頭。


    “那羽兒吃飽了,是不是該換我吃了。”他意味深長的手指隔著衣衫在她嬌乳上打著圈。


    “想吃什麽?我去喚下人做。”


    “我要是說……”他捏了捏那顆已經挺立凸起的乳珠,“想吃你呢?”


    妙羽能聽見他的唿吸越發渾濁粗重起來,看她的眼神,眸色亮得如火在焚,又渾濁得似沒有一絲神智,他在她能觸及每一處肌膚上輕咬吮噬,雪白的脖子上、胸前很快浮現些紅梅似的痕跡。


    妙羽癱軟發虛的身子滑了下去,韓佑銘扶住她的腰, 用力往裏一帶,牢牢按到懷中。他黑眸中有簇簇泛著危險的光亮, 灼人得厲害,“真想把你拆骨入腹也不為過。”


    抱起她就往床榻上放,他手臂撐起上身,低頭望著距離自己不過半臂之遙的那處軟綿的雪團。卻因了剛才的一陣糾纏,衣襟鬆散,早泄出幾許春光。兩邊隆起的蜜桃形狀,朝上傲然挺立。韓佑銘一下喉結象是燒幹似的癢起來,想大口的吃上去,才能方解口中的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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