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ne真的好美,對不起他真的好美(本人直男)】【美人去抱臭弟弟了!可惡timeless你好大的福氣】【粉了shine這麽多年,第一次看他主動抱隊友。我想,他應該和我們一樣心潮澎湃吧】【嗚嗚嗚弟弟你輕點抱, 我老婆要喘不過氣來了你晃啥晃啊, 一點都不成熟穩重!】“你是魚魚還是shine?”時渡在虞照寒耳邊笑道,“這麽主動……你變魚了?”虞照寒聲音帶著一絲哭腔:“沒變, 是shine。”是快要崩塌的shine,是以為要輸差點被嚇哭的shine, 也是贏了興奮到快要變形的shine。他贏wman, 他帶著隊友贏了未嚐一敗的北美大魔王。他男朋友不會被賽前垃圾話打臉,可以繼續做個囂張弟弟了。芝士第一時間就想衝上去抱住他的隊長,沒想到卻被timeless捷足先登這甚至都算不上捷足先登, 是隊長主動的!芝士嗚了一聲, 轉身和石頭擁抱在一起:“我們贏啦!我們贏啦!”鏡頭從台上來到台下。觀眾席上掀起一陣又一陣的人浪,不少觀眾都站了起來, 高舉著shine的燈牌和海報。最前排坐著兩個戰隊的教練和替補wman的人比賽一結束就黑著臉走了, 隻剩下潮汐一個人坐在位置上。他看著相擁在一起的虞照寒和時渡, 眼中明暗交雜, 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情,甚至連他自己都無法說清自己在想什麽。另一邊,陸有山拿著吸氧器,靠在老譚肩膀上大口喘著氣。整整三個多小時,七張地圖的對決,對這個心態動不動就炸裂的教練過於刺激。打到最後shine1v4的生死關頭,陸有山險些喘不上來氣。可憐的老譚既要擔心戰局,還要擔心教練會不會厥過去,一個頭兩個大。一旁的江終於打開了幾個小時前收到的郵件,看到“我們向您表達最誠摯的歉意,並會在七個工作日內將事件的調查結果在校園和籃協的官網公布”時,一米九的肌肉猛男微微紅了眼眶。這場比賽雖然隻是勝者組的半決賽,可無論是對戰雙方的實力,戰術的博弈,比賽的精彩程度和戲劇性,這都是一場名場麵爆炸,足以被des玩家收入收藏夾反複觀看的經典比賽。拿下這場比賽後,r.h手握勝者組決賽的門票,他們隻要再贏下ppz,就能以全勝的戰績鎖定總決賽的席位wman就此跌入敗者組,想要進決賽還要再贏幾局。這到底不是總決賽,贏了表現得太亢奮就沒格局了。虞照寒在男朋友懷裏穩住了情緒,再抬頭時已經恢複了平時的從容。不就是贏wman麽,意料之中的事。虞照寒淡道:“去握手。”這wman這一年多來第一次“被握手”,他們顯然是想趕緊握完走人。r.h的男孩子們對和他們握手這件事也興致缺缺,指尖敷衍地碰一下算完事。umbra對上時渡時,用英文狠狠撂下一句:“你們,總決賽見。”時渡笑了聲:“你先進總決賽再說。”虞照寒拿到了本場比賽的mvp。官方邀請他接受采訪時,他少見地沒有拒絕。時渡問工作人員:“負責采訪的是誰?”工作人員說是一個女主持人。時渡:“那沒事了。”看到shine來到采訪席,觀眾再次沸騰,尖叫聲幾乎要掀翻屋頂。主持人:“恭喜r.h戰wman,進入勝者組的決賽!請問虞隊,您現在的心情如何?”虞照寒:“不錯。”主持人:“我們看到,在第六局時,虞隊一槍盲狙爆了隱身病毒的頭,您是怎麽預判到病毒的位置的?”虞照寒:“隻能預判到他在附近,爆頭純屬運氣。”主持人:“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嘛。另外,決勝局的最後關頭,timeless換出了虞隊的成名英雄黑天鵝,這是虞隊的想法嗎?”虞照寒:“嗯。”主持人:“為什麽會讓一個刺客拿狙擊手絕殺呢?虞隊就不怕他四槍隻中一槍,或者一槍不中?”虞照寒萬年死水的語氣中透著淡淡的驕傲:“不怕。”黑天鵝的機製被改後,時渡常常陪他solo練狙,耳濡目染再加上時渡本身的天賦,他願意把比賽的勝負托付給他。“因為,他是我教的。”比賽直播間的熱度不降反增,彈幕越刷越嗨。【他是我教的!他是我教的!】【什麽時候教的,在哪裏教的,用什麽教的?shine是單單隻教timeless一個人,還是全隊都教?】【我無法再欺騙自己了,shine真的對timeless不一樣……】迴酒店的車上,芝士和石頭在內網瘋狂衝浪,此時不去聽粉絲們的彩虹屁更待何時。“‘是人是鬼都在秀,隻有cheese在挨打’‘cheese全程坐牢’,”芝士對著手機憤憤道,“瞎說什麽大實話,我的承傷都快趕上石頭了!”芝士的優勢在於隻要他活著,就能長出三四個乳頭,把每一位隊友奶得飽飽的。但一旦遇wman這種習慣性針對輔助的強隊,他自己都活不下來,更別說奶隊友了。虞照寒道:wman針對輔助不假,但你的自保能力確實要加強。下次訓練開始,每天加練一個小時,我和timeless輪流軍訓你,被強c切得多了,你就知道怎麽逃命了。”芝士:“哈?”時渡迴複著彼岸發來的恭喜,低頭打著字道:“開心嗎cheese。”“shine和timeless輪流軍訓我?”芝士一臉恍惚,“我徐蘭芝何德何能……”石頭看到一條微博【boulder進步真的好大啊,打得也越來越有自信。雖然還比不上彼岸獻哥那樣的頂級坦克,但至少不再是r.h的短板】,忍不住偷偷用小號點了個讚。“訓練?要開始訓練了嗎?”陸有山聽到關鍵詞,掙紮地坐了起來,“扶我起來,我還可以複盤!”“你可歇著吧。”老譚把他按了迴去,“小老板剛剛才和我說,大家這陣子都辛苦了,他會發雙倍的獎金,然後再給大家放一天假……”“一天假?!”陸有山不敢相信,“可是還有一周就要打ppz了啊!時間非常緊迫!”眾人:“……”“不差這麽一天。”虞照寒說,“wman壓力太大,我們都需要休息。”陸有山一愣,道:“‘我們’……shine,你也要?”虞照寒頓了頓,難得地在隊友麵前承認自己的疲憊:“嗯。”陸有山似乎沒想到shine也會有累的一天,有些緊張地說:“那就休息,好好休息。”迴到酒店,眾人心中緊繃多日的弦終於鬆了一些。可後天他們就要恢複訓練,下個星期還要輾轉到德國柏林打比賽,此時此刻,相比慶祝狂歡,他們更需要安安靜靜的休息。房間裏,淺色風衣和黑色短外套被無情地丟在地板上,r.h雙c穿著同款的粉色隊服,在床上一邊廝混一邊複盤。“時渡,我今天的爆頭率又刷新自己的數據了。”“這麽厲害啊。”“他們還說打運營必輸,現在看見了吧?。”“嗯,他們傻逼。”“時渡,請你也練長槍吧,以後我們打雙自由人。”“請你先好好和我親個嘴,好嗎?再說我萎了。”“你又萎又萎,你……”虞照寒不說話了是時渡讓他說不出話的。正當時渡熱得不行要脫掉隊服衛衣時,兩人的手機同時震了一下。【老譚:我給你們叫了宵夜,每個房間派一人下來領取,吃完再睡】虞照寒臉頰泛著紅:“不理他。”時渡想起虞照寒晚飯沒吃幾口,便道:“可是我有點餓了。”虞照寒愣了一愣,不理解地問:“是我不夠好看嗎?為什麽你親著我還能想著吃飯。”時渡笑出了聲,故意說:“你很好看,但吃飯對我來說也很重要。”虞照寒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胃,妥協:“那你去吧,我等你迴來。”時渡出門的時候,順便把外套撿起來丟在了椅子上。他來到酒店一樓大廳,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芝士。芝士正在和齊獻視頻,羅裏吧嗦地說著今天的比賽,旁邊放著好幾個披薩的盒子。時渡朝芝士走去:“怎麽是你在這獻哥。”齊獻在視頻裏和時渡打招唿:“晚上好呀弟弟。”芝士解釋道:“老譚去找前台核實一些我們在酒店的額外消費了前兩天我和石頭每人做了個spa來著,嘿嘿。”披薩有好幾種口味的。時渡在芝士旁邊坐了下來,在微信上問虞照寒想吃什麽口味。“我和隊長應該也有不少額外消費。”齊獻笑得意味深長:“不少是多少?”“這我哪知道。”時渡說,“反正我們叫了好幾次客房服務,幹洗衣服,送送宵夜什麽的。”齊獻微訝:“這就是你和隊長在酒店的額外消費?”時渡莫名其妙:“不然?”“我還以為會是別的什麽東西。”時渡問:“什麽。”一時之間,齊獻也看不出來弟弟是真不知道還是在這和他裝純情:“你說是什麽東西。”時渡:“……?”看來是真不知道。齊獻搖了搖頭:“不太懂你們這些處男。”聽到“處男”二字,時渡瞬間明白了過來。他微微一怔,露出一個純情大男生的笑容:“我和隊長是注重精神層麵的戀愛,發乎情止乎禮,獻哥不要多想啊。”齊獻笑道:“那是我汙穢了,抱歉。”芝士眨眨眼:“你們在說什麽啊?”時渡迴到房間,放下披薩,直奔床邊,一陣翻箱倒櫃。虞照寒問:“你在找什麽?”大概是因為這是雙人標間,有些東西不會放在太明顯的地方。時渡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才找到了在酒店被視為額外消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