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唉,又來改進章節,阿九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了,為了讓更多的人喜歡,也隻能不斷的改進,改進!


    敬請原諒!頭好痛,秦柯在一片鳥鳴聲中醒來,腦袋似是千萬隻蟲子在蠶食。♀


    疼痛難忍,突然秦柯渾身一震,習慣性的模了模腿邊,還好,刀還在。


    秦柯翻身坐起,警惕的環顧四周,不知身處何地。


    隻見四周山林環繞,鳥啼蟲鳴,一派和諧景象。


    但在秦柯看來,越平靜的表象之下,危險性越大。


    不過這次,的確是秦柯想多了。


    在她打量了約一個小時後發現,此處非常陌生。但也並沒有什麽特殊情況,隻是沒有見到那個怪盜理查德。


    想到理查德,秦柯不僅莞爾,“我會見到你的廬山真麵目的”。


    之前白衣人的那聲悶哼,那是局裏特質的追蹤器手槍,發出的並不是子彈,而是離子追蹤器。


    兩人隻要距離不是太遠,追蹤器就會顯示,為了在偵查時,不被敵方察覺,偵察器采用了溫控的設置,隻要目標出現,就會發熱。


    所以,不管你是真龍還是假鳳,都難逃我法眼。


    秦柯想到這,才驚覺神珠也不見了,不過還好顯示器沒有壞,隻是不能與外界聯係了。


    這個顯示器,也是追蹤器。在2050這個年代為了更好的出行任務,警員必備的顯示器隻能依據性別做成不同的裝飾品,而秦柯手腕上的便是一個簡單的手鏈。秦柯個性比較直爽,不喜歡那種裝飾精美的手飾。


    待頭痛緩解後,秦柯微微思量了一下,如今身處異地,必須做好打算。秦柯如今還隻以為她僅僅是因為那場爆炸被震飛到不知名的地方,不想,她早已掉到了另一個時空。


    而這個事實,秦柯是在幾日後才發現的,一向鎮靜的秦柯,頓時懵了一下。


    消化了這個事實後,秦柯告別了那家好心收留了她幾日的農婦,也算入鄉隨俗,換了這個時代的裝束,隻是這發型,秦柯婉拒了大娘準備給她梳個女兒髻的好意,自個紮了辮子,便告別大娘,上路了。


    大娘不太識字,隻是知道秦柯如今所處之地乃是黎國的地界。一說起皇帝的名字,大娘嚇得直搖頭,隻說不敢直唿皇帝的大名,秦柯隻好作罷,看來找個有文化的人來問問。


    大娘所居之地地勢偏遠,毗鄰山林,一路上都是連綿不斷的樹林。秦柯上路時,大娘給她裝了好幾塊燒餅,又灌了一大壺水。


    秦柯低頭瞧了瞧自己如今這一身裝束,哪裏還有刑警的銳利感。要是那些同事知曉,想到這不禁有點擔憂,這是異世空,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坐趟飛機就可以迴去的,況且,這裏肯定還不知飛機為何物,情況實屬有點糟糕。


    還有,承之……


    你若知曉姐姐這番際遇,也不知作何感想。


    嗬,你我本已是陰陽兩個,如今的距離,恐怕更遠了。


    現下,也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吧,必須得先找到那個理查德。


    另外2050那個時代離書中那個敘述的古代實在太過遙遠,如今可以親身體驗下,也未嚐不可。


    這天日頭高掛,秦柯嫌天太熱,坐在一棵樹叉上乘涼,遠遠的看見一個人影頂著日頭匆匆趕路,看那身背書婁,一身青衫,頭戴文帽,動動腳趾頭便也知道,這便是那古書中常寫的進京趕考的書生了。


    看他滿頭大汗的死命往前趕,好像後頭有什麽牛鬼蛇神。秦柯順著他朝後的目光看去,隻見後麵灰塵乍起,還傍有吆喝聲。


    秦柯看著慢慢逼近的馬群沉思,隻見來人一張刀疤臉,兇神惡煞的盯著眼前已嚇趴在地的書生,大刀一橫,喝道:“我叫你跑,難道你那軟啪啪的兩條腿還跑的過老子的四條腿,哈哈……”


    不等大漢笑完,那書生哆嗦的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顫聲道,“幾位好漢,小生就是一個,窮書生,家中老母將所有的錢財都做了小生的盤纏。♀求幾位好漢放過小生一馬……”。


    “噗!”不等那書生說完,秦柯不禁笑出聲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強盜打劫窮秀才的戲碼?林中幾人聽著這突兀出來的一聲,立即驚慌的環顧四周。


    “是誰,快給老子出來!”秦柯想這下戲沒得看了,還得自己來唱。


    唉!秦柯隻得無奈的跳下樹叉,走到書生旁邊,對著此時已經一臉灰撲撲的書生微微一笑。


    那頭書生望著從林中出來的秦柯,對上一雙明眸皓齒,愣了一愣,繼而紅了臉低下頭去。秦柯也不介意書生的不理睬,對上眼前的大漢道,“幾位大哥,在下隻是路過,在樹下乘涼而已。”


    秦柯也很無奈,眼前這個書生,一看就是貧苦人家的孩子,一身打補丁的衣裳,如此一個落魄書生,這群人還要打劫,就像現代所說的倚強淩弱,這事她不得不管,天生的職業病啊,不過如果可以和平解決那是最好不過了。


    “不如……”秦柯正待說話,不想麵前的大漢喝道“你來的正好,我看著窮書生也沒多少銀兩,再加上你……”


    大漢邊說邊上下瞅了她幾眼,甩甩手道,“差不多湊個數吧!”話完就要上前搜身。


    看來是沒的談了!


    旁邊那個書生急忙道,“幾位大哥,幾位大哥,你就饒了這位姑娘吧,小生這裏還有一些銀兩,給你們就是了。”


    說完便從身上掏出十幾個銅板出來,哆哆嗦嗦的交到大漢手中,大漢瞥了他一眼,掂了掂手裏的銅板,又瞅了瞅秦柯,一把將書生踹翻在地,“媽的,你這兔崽子耍老子啊,早掏出來不就成了!”


    上前走了幾步,又迴頭看著地上捂著自己心口直悶哼的書生吩咐道,“你走吧,這小娘子,老子要了,媽的,老子剛才沒細看,原來是個娘們兒,不錯不錯,還好那書生眼賊啊。”


    秦柯卻是奇怪那個書生能夠認出自己,雖然自己沒有多加修飾,那些刀劍上打滾的漢子都沒有看出,倒讓一個窮酸書生給看出來了,也不管書生此刻已經一臉窘迫的站在那裏,轉而對著大漢邪笑道,“這是劫財不得,又要劫色??”順便又瞅了瞅大漢身後已經滿臉駭色的書生。


    “小娘子,別害怕,跟著老子,老子不會虧待你的”


    說完便欲模上秦柯的臉龐,秦柯一把擒住伸到麵前的粗手,也不多說,一個扭轉便將大漢掀翻在地,大漢抱著手腕,在地上疼的直齜牙。


    不等其他人迴身,上前一個掃堂腿將他們一一掃倒在地。秦柯大踏一步,將為首的壯漢踩在腳下笑道,“本想放你們一馬,不想你們這麽沒眼色,這古人的智慧還真是,愚不可及!”不待說完,討饒聲已是響起一片。


    秦柯本想好好教訓他們一番,隻是那書生竟是又攔在她麵前,“多謝姑娘相救,你看小生我也沒什麽損失,不如,請姑娘看在小生的麵子上,放他們一條生路吧,想來,若不是生活所迫,他們……”


    秦柯驚訝的看著灰頭臉蓋的書生,仿佛見到怪物一般,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農夫?東郭先生?聖賢之人,仿佛又想起什麽似的,也許他們還不知道,蛇與農夫,狼與東郭的故事呢!


    “他們這樣對你,你也不懊惱?他們可是要搶你錢財,奪你命,現在還要我做壓寨夫人?”


    “哎喲,姑女乃女乃,小的再也不敢了,就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哥幾個吧?求您了,姑女乃女乃!”


    不等書生答話,秦柯腳底下的那個帶頭大漢,率先討起饒來,秦柯聽得不勝其煩,又看了看那個書生一臉的懇求模樣,低低的罵了句“膿包!”就對著對麵的書生不耐煩道,“行了,我放了他們還不行,喂”秦柯踢了踢腳下求饒的壯漢道:“把錢還來,就饒了你們!哼!”大漢趕緊叫懷中的錢財掏了出來。


    “喏,給你,你們走吧!”秦柯交錢交到書生手中,望著一溜煙狼狽逃走的背影笑了笑。迴頭見到書生一臉窘色站在一旁,笑道“怎麽了,難道錢少給了??”


    “不是的,不是的,小生隻是不知如何感謝姑娘的救命之恩。”見那書生急欲辯解的模樣。秦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望著路道,沉思了一會“不用你結草報恩,既然你我都是孤身一人,不如結伴上路如何。”


    說完也不等書生迴話,就拉著他趕路去了,硬是將那個書生的幾個“小生,小生……”卡在了喉嚨裏。不用猜,也知道那人一定說孤男寡女不合適,有損姑娘聲譽……唉,陳腐的古代啊!


    而在一座繁華壯觀的宮殿裏,一群人忙裏忙外,一旁還候著幾位太醫,不遠處的床上,躺著一位仍在昏迷中的病人,太醫一個接著一個的把脈。


    “參見皇上”一堆宮女太監伏地叩首之後,就聽見門外傳來稚女敕的聲音“裏麵那個人怎麽樣了?”一群太醫立刻跪地俯首,“微臣,參加皇上”


    “免禮吧,陳太醫,那人怎麽樣了?”小皇帝似乎有些心急,對這些虛禮有些不耐。


    “迴皇上,這位姑娘,隻是昏迷,並無大礙,休息幾個時辰便會沒事了。”


    陳太醫說話,抹了抹汗,一聽小皇帝急招,他是連晚飯吃了一口就扔在桌上,便匆匆忙忙趕來,他可不敢一點怠慢,眼前這位皇帝雖然有點年少,但性情確實暴躁,陰沉,一個不小心,那可是掉腦袋的大事。


    “嗯,”小皇帝看著地上一群戰戰兢兢的奴才沉思了片刻,“今天這事,誰要是透露半句……”小皇帝故意拖長了音,眼神犀利的掃視了一片。


    “微臣不敢”“奴才不敢”一屋子交織著討饒聲。


    “恩,那就好,都退下吧!”等屋子終於安靜了,小皇帝才卸下麵具,狐疑的看著床上的女子,露出十四五歲孩子該有的好奇心。


    端詳片刻,又想到什麽似的,緊皺眉頭,一甩袖,便準備出門。


    這樣的好奇心隻會害死他,害死更多的人,也許救下這個突然掉在自己後花園的女人,就是個致命錯誤。


    快到門口時卻被突兀出來的聲音拉住了腳步。


    “喂,小屁孩,你是皇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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