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爾維爾巴裏在采訪上說的話並不作假,塗寒和這賽季其實一早便準備好了g。隻不過這個所謂的‘生日禮物’,倒是他臨時想出來的。塗寒和在cor收拾行李時被教練拿錯的套考斯滕。他去拿考斯滕的時候恰逢譚儒把這賽季的衣服給送去了洗滌,兩套都是黑色布料,單單放在一起完全分辨出哪個是哪個。也怪不得塗寒和拿錯,少年在收行李前並沒有機會見到這賽季正式的考斯滕。所有衣服拿去製作的時間全部挪了後,衣服剛到沒多久,雖然中間曾經試過尺碼,知道大概個模樣,但真正的成品塗寒和也就隻見過個設計圖和圖片。甚至是已經到了俄羅斯,在教練麵前拿出考斯滕的時候才發現的那麽個不對勁。隻能是誤打誤撞的隻得是又重複表演了一輪哈利波特,把第一次展示留在了緊接著的coc的表演滑上麵。也得虧這套考斯滕表演結束還沒多久,塗寒和尚且還能記得動作。不然一好好的阿瓦達啃大瓜指不定變成現場freestyle來。因為在比賽最後隻拿到了個第二的位置,塗寒和在g的位置被排在了下半場的中列。倒數第六個出場,距離最後的final還有一定的時間。“你可別光顧著看表演,忘記上場了。”塗寒和踏上冰麵之前不忘迴頭對著從後台冒出了個頭的梅爾維爾巴裏囑咐道。“還記得你上場的時間嗎?”作為曾經在隊裏看過塗寒和嚐試性彩排的梅爾維爾巴裏對此滿滿的興奮。“那當然。”他迴答,手上不忘拎著把劍,向著塗寒和展示他掌握的動作,“可熟練著呢。”這算是塗寒和第一次和梅爾維爾巴裏真正的在舞台上進行合作。少年抿了抿嘴,見著冰麵上表演結束的女單準備下場,迴過頭,摘下了刀套,從教練手中接過了他的道具。和以往一樣,他上冰前習慣性朝著教練說了句:“走了。”然後穿著一身黑色的漢服,提著一把和梅爾維爾巴裏同款的軟劍上了冰場。本場表演名為《夜鶯》,而除了基礎的花滑技能展示以外,塗寒和還打算的將著舞劍這麽一項表演融入其中。g的燈光在表演開始之前並不會亮起,在周圍觀眾們的星光點點之下,拎著把劍滑行至冰麵之中的少年單膝下蹲,將著這把劍插入了自己麵前。微微的立於之前滑過的一道痕跡上。這要是放在比賽上可是個穩穩扣分的事,不過反正現在表演的是g,就算塗寒和拿著個冰刀把麵前冰麵撚成冰渣都沒什麽事。淺綠色的燈光很快隨著長笛的聲音從周圍亮起,共同的聚集在了塗寒和的身上。在悠長的笛音之中,背負數道燈光的少年緩緩的站了起來,隨手一拔,在帶起些許冰渣的同時將著麵前的長劍以著一種極為絲滑的速度拔起。而後速度的後退,在小提琴聲音響起的同時進入到了加速之中。《夜鶯》這首歌的故事源自於一個西方傳說中的華-國童話故事。權傾天下的皇帝擁有無數奇珍異寶,獨寵享有曠世天籟之音的夜鶯。而這些寵愛卻無法給夜鶯帶來足夠的快樂,哪怕麵前擁有著帝皇所許諾的十足的財富,卻始終不願意為之輕易的開口,整天鬱鬱寡歡。這是一個奢靡與自由,關於善與惡,以及關於出世與入世的故事也因此,塗寒和這迴雖然扮演的是一個夜鶯的角色,但是卻依舊選擇了將‘劍’作為了他表演的武器。既算是唿應了之前的自由滑時的‘俠客’角色,也算是以著另外的一種方式來重新的去敘述這樣的一個故事。被財富所誘惑的江湖遊人,以及不斷被提起的自由。小提琴音代表的是當前所擁有的奢靡,而從中不斷穿插的笛音則是自由的象征。塗寒和的劍術在梅爾維爾巴裏這種完全不懂行的國外友人看來是個修煉已久的高人象征。但實際上塗寒和昧著良心說話,這套劍法他從在網上看到到學會並運用進g的表演中,一共也沒用到三天時間。從入學到擺爛,劍法太難,在反複被舞蹈老師打擊之後,塗寒和決定放棄學習,把他那為數不多的freestyle技能點給放在這上麵。畢竟拿著把劍,怎麽耍都能有那麽一點牛逼的氣場在,再不濟也能套到打狗棒法上去。也好在梅爾維爾巴裏隻是看過那麽一輪,不然他肯定得為moth每次表演動作都不一樣表現出疑惑來。塗寒和這迴的考斯滕算是完完全全采用了改良版的漢服。墨色的袍子,裏麵是完全的一片白色。不止是展現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同時也是太極八卦中兩個卦象的展現。一望無盡的白與窺不見根源的黑。黑與白兩個極端在這件衣服上體現了淋漓盡致。不過就算是玩打狗棒法,對於觀眾們而言卻也是一種美的享受。被刻意弱化的跳躍難度與劍法相結合,屬於著華-國特有的一種柔裏帶鋼的特性被展露無疑。手上拿著道具完成冰麵上的跳躍其實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而塗寒和卻依舊在這樣的一場表演之中完成了它。雖然從著四周給降到了一周。但是帶著些雖然晃動的姿態動作還是讓著他的這一個跳躍可觀度被大大的提升了起來。就好像是加持了個閃亮buff一樣,塗寒和大概是本場g上唯一一個全程隻表演一周跳的運動員,雖然跳躍難度降低,但卻因為有著手部姿態舞劍動作的相結合,整場表演並沒有顯得多麽的單調。甚至反倒讓人眼前一亮。綠色交替的燈光中,冰麵上的舞者放下了劍,在所有燈光聚集在同一點後滑行進入到了其中。貝爾曼。白色的紗從黑色的外袍中被展露了出來,一層一層的隨著逐漸抬高的腿散落下來,一層層的覆蓋在了黑色之上。而後向外伸展,像是試圖掙脫牢籠一樣,隨著忽快忽慢的旋轉節奏,不斷的試圖對另外的一層黑色進行突破。直到整個動作的結束,二者融為一體。塗寒和《夜鶯》的表演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在很快的,被安排在結尾的禦用配音師梅爾維爾巴裏出現在了冰麵的另外一個角落上。手上拿著一把鑰匙,緩緩的向著另一束燈光之下的少年滑行過去。當著兩束燈光相聚,工具人梅爾維爾巴裏按著之前塗寒和所講解的動作,將著手中的鑰匙緩緩的交到了麵前少年的手上。然後在稍微的停滯之後,聽著廣播係統傳出來的聲音,閉眼,轉身滑行。“你走吧。”屬於著梅爾維爾巴裏的那束燈光消失,隨著工具人的走遠,音樂進入到高-潮,冰麵上再度隻剩下了塗寒和一人。隻見著他滑行到了原先放下佩劍的位置,緩緩的脫下了最外麵的那一層黑色的外套,輕輕的蓋在了它的上麵。音樂停止,而燈光的亮度也肉眼可見的減淡,而冰麵上的少年在往前滑行了一陣之後突然進入了加速狀態。在場控燈光即將消失的時候起跳,然後落冰。4f。故事結束,夜鶯終究逃離了束縛選擇了自由。雖然本質是整活,但被塗寒和重新詮釋下的《夜鶯》可是一個be的結局。因此,哪怕少年已然結束了本場表演,但依舊有著不少的觀眾被代入到了其中,一時無法抽離。直到梅爾維爾巴裏完成表演,final的音樂在些許的休息之後驟然響起。本次final的bgm選擇的是《waiting for love》。這是一首英文歌。更具體一點,這是一首十分蹦迪的英文歌。當著穿著一身仙氣飄飄的服飾出現在所有運動員當中的塗寒和進場時,看著他那一副蹦蹦跳跳的模樣,原先被《夜鶯》給逼出了那麽一點emo情緒的觀眾瞬間收迴了他們的抑鬱情緒。連著眼淚都給憋了進去。對不起,在塗寒和這瞬間出戲的表演麵前,眼淚真的值錢。上一秒仙人,下一秒癲人。瞧著他這一手一個運動員,一起在冰場蹦迪的模樣,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剛剛有為小夜鶯哭泣。“來個三人跳,來嗎?”位於冰場角落準備進入男單表演的梅爾維爾巴裏轉頭向著塗寒和和笛木尊發出了邀請。這個提議不錯,隻不過下一秒就被興奮上頭的笛木尊給反駁:“來什麽來,我都怕撞上你。”少年眼睛閃閃的看向旁邊一旁塗寒和,“moth一起來個鮑步嗎?”正在和一旁程星劍聊天的塗寒和轉頭:“什麽?”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梅爾維爾巴裏:“梅爾確定能行?”這兩個藝術分高的在搞什麽歧視?梅爾維爾巴裏暴躁:“來來來。”“誰鮑步鮑不起來我看不起誰。”看著女單準備下場,,梅爾維爾巴裏二話不說的擼著個袖子就準備往上衝。塗寒和與笛木尊兩人緊接其後。在一眾粉絲的歡唿之中,男單三人組帶頭來了個三人滑表演。共同的完成加速,然後在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同時往著同個方向拐彎,緊接著的就是一人擺出來的一個鮑步。畢竟是老比賽運動員了,他們擺出的動作自然是標準的。隻不過,動作標準並不代表柔韌性一樣。尤其是某大塊頭,梅爾維爾巴裏。當著攝影準確的將著三人的滑行動作捕捉到大屏幕上時,瞧著那整整齊齊的三個不同高度的動作,正在直播間完成轉播任務的龐鹿忍不住發出了感歎:“真是個整齊的wifi信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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