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陸觀瀾調整了下陰沉的臉色,才轉臉迴了包間。♀林夕吃的撐死了,挺著圓鼓鼓的肚子坐在位子上,一手托腮等著陸觀瀾,一邊打著嗝兒。林夕見陸觀瀾進來了,睜著閃亮亮的大眼珠子問:


    “怎麽了,什麽事”


    陸觀瀾不想要這些事影響兩人之間的感情,於是走上前環繞著林夕,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


    “小事兒,吃飽了嗎,吃飽咱迴家吧,我想你了,媳婦兒。”


    這話說的是低沉曖昧,林夕的臉上不自覺的爬上兩朵可疑的小紅暈,她就知道,這男人多想她多愛她都隻能這般身體力行的表現出來。


    陸觀瀾看林夕嬌羞的表情,心情大好,拉著林夕就出了門,兩人開著車一路奔馳迴了別墅。


    陸觀瀾這別墅,依山傍水,都是富人區,還是獨棟的帶個大花園,環境好的很,要不陸觀瀾怎麽說,要是有個女兒,就在這花園裏給紮個秋千,小女兒穿著漂亮的白紗裙,帶著花圈,跟個小仙子一樣,自己推著女兒蕩秋千,想想就美好,是自己和林夕的女兒,陸觀瀾更是期待!


    剛到家,陸觀瀾就忍不住了,拉著林夕進了臥室,就把林夕推在牆上,然後把林夕擠在牆壁和自己胸膛之間,氤氳的曖昧氣氛渲染著。陸觀瀾神色沉迷,幽深的眸子裏翻滾著**,撲上去叼住嘴唇,輾轉親吻,一手狠狠把林夕的腰箍住推向自己。這絕對是強吻,林夕的腦子都不迴神。


    昏暗的臥室裏,隻有落地窗灑落的月亮光輝,照耀著交纏的兩人身上,鍍上一層銀白的月色,美好,靜謐,溫馨。


    陸觀瀾好像要把那麽久的思念和愛戀都表達出來,長舌直驅而入,溫熱的鼻息噴到林夕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林夕的嘴唇如花瓣一樣,滑膩柔軟,陸觀瀾啃咬著,廝磨著,吻的難分難舍,舌尖勾著林夕的舌頭共舞。


    陸觀瀾很滿意林夕的反應,唇舌下移,手也撫模上林夕的細腰,靈巧的舌尖,親吻著林夕雪白的脖頸,兩人繾綣交頸。


    林夕挑了挑眼,聞著陸觀瀾身上濃濃的荷爾蒙味兒,意亂情迷!


    林夕趁陸觀瀾意沉迷的時候,猛地推著陸觀瀾的胸膛,自己就從陸觀瀾的胳膊下偷鑽出去,一下跑到衛生間,然後把門反鎖上。陸觀瀾正在興頭上呢,林夕這一躲,讓他得不到紓解。♀


    不是林夕不想,這兩人都沒洗澡呢,白天搬東西一身汗的,多不衛生啊,又不習慣兩人一起洗,林夕這才推開陸觀瀾跑到浴室。林夕打開水閥,開始放洗澡水,一邊哼著歌一邊月兌衣服。心情大好,想想晚上要發生的事兒,為什麽還有點小期待呢?


    林夕把最後一件衣服月兌下,剛準備邁入浴缸,浴室的門嘩的一下被推開了。強勁的力道夾雜著一股冷風,讓林夕打了個寒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於是本能的護住身體就要進浴缸裏去,一隻腳剛跨入浴缸卻被陸觀瀾席卷到懷抱中,兩人一起跌進了浴缸,林夕摔進去的姿勢,很狼狽啊,光溜溜的身子,腿還搭在陸觀瀾的身上,兩手抱著陸觀瀾的腰身,就這樣摔進去了。不過還好,陸觀瀾在底下做靠墊,林夕跌在他身上,硬邦邦的。


    準備就緒了,在浴室就提槍上馬了,兩人就這樣地動山搖,你儂我儂,水流成河。沒羞沒臊的折騰到大半夜,從浴室到臥室,從床上,到沙發,再到窗邊,能用的姿勢,陸觀瀾全都給用遍了。一直到林夕暈了過去,陸觀瀾才給了她!


    陸觀瀾滿足的要命,走了那麽久,天知道他多懷念林夕在他身下綻放的嬌媚模樣。但是看看林夕,瘦弱了不少,估計這段時間也很累,心疼不已,放好了洗澡水,抱著林夕進去,洗洗的清洗,看見身上的青紫吻痕,陸觀瀾齜牙咧嘴的笑了,又有點心疼媳婦兒,洗澡過程也吃了不少豆腐,然後抱著,擦幹。林夕被熱水熨帖的哼唧了兩聲,隨即又睡了過去。最後陸觀瀾終於饜足的蓋上被子,兩人相擁而眠。


    這天都已經冷了,兩人還這麽沒羞沒臊的洗鴛鴦浴,結果呢,林夕發燒了吧,半夜就哼哼唧唧的亂鑽,陸觀瀾本來睡得挺沉的,結果這感覺身邊的人兒不安分,忙睜眼,這林夕吧,臉色紅是紅,不是那種醉人的**紅,而是蘇丹紅,生了病的紅!


    陸觀瀾拍了拍林夕的臉蛋兒,好家夥,這一模是滾燙啊。陸觀瀾再模模額頭。能蒸雞蛋能烤紅薯。陸觀瀾一下慌神了。被子掀開,就下床去找溫度計。


    林夕發燒發的有點迷糊,覺得頭疼欲裂,喉嚨幹的要冒火,身上卻很冷。本來洗完澡就該進被窩躺著,卻被陸觀瀾那個色痞子,在浴室就光溜溜的開戰,水汽一蒸發,人那麽一受凍,發燒了吧,傻了吧,難受了吧?


    陸觀瀾拿著體溫計,輕輕的讓林夕含到嘴裏。林夕的嘴唇幹裂,噴出的唿吸都是帶著火氣兒的,陸觀瀾拿出手機一看,淩晨四點半,這四點半生病了,也得治啊,看林夕那樣,嬌嬌糯糯的哼唧,把他心都給折騰化了,一個電話就打給了私人醫生。


    做他私人醫生也真夠倒黴的,大半夜提著藥箱來到這荒無人煙的別墅區,陸觀瀾拿出溫度計,嗬,三十九度八,這馬上都四十度了,一邊心疼著林夕,一邊暗罵自己孟浪。坐到林夕身邊,扶起林夕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肩頭,拿著勺子,端著水,給林夕喂。林夕喝不下去,意識迷茫,陸觀瀾喂一勺水,流出來一半,隻能一點點的哄著喝,等醫生到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之後了,林夕這才勉強喝下去小半碗水。


    醫生又給林夕量了**溫,就是受寒了,沒什麽大礙,打上點滴,問道陸觀瀾是如何生病的。陸觀瀾總不能說是自己粗心大意,把媳婦兒給凍病了吧,隻支支吾吾的說,恩,恩,恩,是被風吹凍的。說這假話的時候,自己臉都很窘迫。


    醫生是有職業操守的,而且給陸觀瀾當私人醫生,保密很重要,也隻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明白。陸觀瀾看著在床上打著點滴的虛弱媳婦兒,問道:


    “她能吃點什麽,要特別注意嗎?”


    這周醫生給陸觀瀾都當了五年的私人醫生了,從來沒幫他女伴看過病,也沒見他把哪個女的帶迴家來,當個眼珠子似的護著,看著緊張樣,周醫生隻淡淡的笑著說:


    “不是什麽大事,注意清淡,喝點粥吧,多喝水,把溫度退下去就行了。如果燒退了,可以吃點水果,補充水分和糖分,不要吃太多。”


    陸觀瀾一邊聽一邊默默記下來。還看著林夕紅撲撲的小臉蛋。好不容易送走了醫生,陸觀瀾這才迴到床邊模著林夕憔悴的臉。


    這都早上了,但是天還有點昏暗,林夕睡得迷迷瞪瞪的,此時也醒了,雖然頭疼,但是沒別的大礙。知道夜裏自己生病,陸觀瀾在旁邊照顧著。對著陸觀瀾就咧嘴笑。恩,有點病色,笑的不是很好看。


    陸觀瀾模了模林夕的臉,柔聲問道:


    “醒了?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做。”


    林夕搖了搖頭,嘴巴幹澀起皮,有些蒼白,但無損清麗的容顏,拉著陸觀瀾的手就說:“折騰半夜,你也累了,要不歇會兒,我還不餓。”


    陸觀瀾以前就習慣早起,身體好的人,哪會因為這個就體力不支,模了模林夕的頭說:


    “我沒事兒,你生病把我嚇死了,都怪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去給你煮點粥,你等著。”說完,親了下林夕的額頭,就轉臉出去了。


    林夕真餓了,但是看陸觀瀾也是一臉疲憊焦急。其實生病發燒不是什麽大事兒,以前自己燒到四十度,也就是在家吃了藥,裹著被子發個汗,第二天精神抖擻的去上班了。這有人照顧有人疼愛,林夕也矯情了。所以說,唯有人疼愛,才有資格驕矜。於是也就不強求了。陸觀瀾一直忙林夕的事兒,也沒注意,就穿了件薄薄的毛衫,現在也覺得有些冷了,加了件外套就出去給林夕做早飯了。


    林夕看陸觀瀾出去,又把頭縮在被子裏,眯了一下,過一會,林夕醒了,看了看床頭的點滴,馬上掛完了,林夕想拔了針頭下去走走。正巧陸觀瀾端著餐盤走進來,看見林夕想下床,給緊張的,上前把餐盤放下,就扶著林夕問道:


    “祖宗,你幹嘛,身體這就好了?”


    林夕蹭了蹭陸觀瀾的臉笑道:


    “我哪有那麽嬌弱,你不是給我做飯了嗎,我得下來吃啊。”


    陸觀瀾把林夕扶著,向上坐了坐,放了一個靠背在林夕的腦後,然後說道:


    “有我在這裏呢,什麽都用不著你動手,你安心等著我伺候你。”


    說完,就拿起粥,坐到了林夕的身邊,用勺子盛了一口,放在嘴邊吹吹,遞給林夕,一邊遞還一邊說:“慢點喝,別燙著。”眼神裏全是愛戀和認真。


    林夕也很配合的張開口,一口吞下去,其實就是白米粥,搭了點小菜,很清淡爽口,適合剛生過病的人,林夕吞下肚,點著頭說:“好吃。”


    陸觀瀾看林夕胃口不錯,也就放下了心。於是又盛了一口,吹了吹,遞過去說道:


    “好吃你就多吃點,把身體養好,都怪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林夕也沒怪他,兩人你儂我儂,激情四射的,再憋出個好歹來。自從林夕跟他在一起,自己有點意外,有點個不開心,這男人就會說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林夕聽著心裏說不出來的溫暖。兩人在一起也不是很久,才幾個月的時間,不知道為什麽,就一個眼神,一個擁抱都夠彼此心顫的,勝過相處多年的夫妻!


    再說這男人這般做小伏低的照顧自己,換了誰,都不敢想吧,黑色的對襟毛衣,灰色的棉麻家居褲。陸觀瀾真是溫暖家居好男人,但是鐵血總裁,你那一個大公司不要了嗎?


    林夕吃完了粥,陸觀瀾馬上細心的拿著紙巾給林夕擦嘴,林夕笑著說:


    “陸少,你從昨天迴來就跟我泡在一起,你的公司不要了嗎?”


    其實公司壓著一堆事兒,但是林夕生病了,陸觀瀾天大的事兒也比不了媳婦兒大,吃了碗粥下去,林夕的臉色好多了,陸觀瀾還真得趕去,處理一下,於是對著林夕說:


    “那你乖,好好休息,我給你請假了,我去公司看看,中午迴來陪你。”


    林夕點了點頭,自動的縮進了被窩裏,就露個頭,笑眯眯的說:“你放心去吧,中午陪我去看看林同修。”


    陸觀瀾看林夕笑眯眯的可愛樣,覺得怎麽愛都愛不夠。於是親了一口,就換衣服去上班了。


    林夕睡了一上午,身上發了汗就好多了,神清氣爽。陸觀瀾從公司迴來,給林夕帶了黨參燉雞湯,陸觀瀾專門找的大廚給林夕做的,活血補氣,旁人想吃,都請不到人。


    林夕嘖嘖的喝完了湯,衝了把澡,除了輪廓有點消瘦,眼底還有點憔悴,別的都行。陸觀瀾給她套了件格子大衣,怕外麵冷。本來陸觀瀾害怕林夕身體還虛,不太願意她去。說已經安排了醫生了。林夕覺得林同修這個事兒很棘手,即使有醫生,自己還是要親自去。於是不再囉嗦,兩人開著車就去了醫院。


    陸觀瀾又找了北京,以及國外心髒病最權威的教授,給林同修會診。但是情況很不樂觀,上次的複發讓林同修的身體負荷不了受損嚴重,而且多年來心力交瘁,一切都不好說。


    林夕的心很沉重,林雲清也是,看見陸觀瀾和林夕攜手而來,他心情就很沉重,沉悶的愛,無法訴說,隻能默默守護。陸觀瀾看見林夕心情抑鬱,他自然也好不了。反倒是林同修最豁達。並不為病痛困苦!


    醫生說,林同修心髒的衰竭很厲害,隻能用利尿劑等藥物減少心髒的負擔,如果要治療,隻能用心髒移植,但是現在林同修的身體狀況不太允許,而且,即使移植成功了,也不保證,能活多久,因為排異現象隨時發生,可能會更嚴重。


    林夕聽得憂心忡忡,握著陸觀瀾的手不自覺緊了緊。林同修笑著對林夕說:“不要太擔心了。生死有命,該是我走的時候,上天是不許我留的。”


    聽了這話,林夕更是難受,生命的衰老是個不可逆的過程,她無力迴天,隻得柔和的安慰著林同修:“你別想太多了,會有辦法的,你好好休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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