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個瘋子啊,在這火池之中,這是多高的溫度啊,為什麽要在這個其中鍛造東西呢?在這裏鍛造東西不是找死嗎?”這群煉體之人忐忑不安的在這裏等待著他們,等待著那位大神的出來。


    不是那位大神真的平安的從這火池的中心之中走出來的話,那麽也就證明他們有機會進入其中。


    他們並不是修道之人,他們所修煉的隻不過是提樹提樹修煉到極致也可以達到修道的水平。


    但是他們修煉的功法卻是各不相同的,此時的他們驚歎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可自拔。


    ……


    視線轉迴到秦澈這邊,秦澈已經將那把劍收好,收進了空間戒指之中。


    他蓬頭垢麵地走了出來,他還是換了一套嶄新的衣服,隻不過他一摸頭發的時候卻摸到了光禿禿的。


    他嘴角頓時無語的抽了抽,難道他這一段時間之內就要做和尚了嗎?


    他那副無語的樣子真是讓玲玲有些哭笑不得呢,玲玲隻好從空間戒指之中像是變戲法一般的拿出一個帽子扣在了秦澈的頭上。


    “主人還是戴著這個帽子吧,莫要把這個帽子摘下才是,玲玲也是為了主人好,主人還是不要把這個光頭給大家看了的吧,大家會因為這個光頭而嘲笑主人的!”玲玲這話雖然單純,但是秦澈還是接受了下來。


    秦澈看到了玲玲的眼神之後,終究還是將帽子戴到了頭上,並沒有摘下。


    秦澈從夥食的中心走出來,走到了火山的邊緣位置。


    他可沒空理會這群煉體之人,當他想要走過去的時候,卻被這群煉體之人的那個老大攔在了原地。


    這個老大麵色難看的看著秦澈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明明看到秦澈是順著中心的那個方向走去的啊。


    為何毫發無傷,隻是被燒盡了頭發而已,此時他看著秦澈的眼神很是詫異,原本他認為秦澈的身上應該遍體鱗傷,鮮血淋漓才是,而現在他卻沒在秦澈的身上找到半個傷口。


    “這不是剛進入其中的那位公子嗎?公子怎麽樣?這火池之中的溫度是高吧?在下是不是沒有騙你?”他對著秦澈挑了挑眉,隨後便對著秦澈說道。


    當秦澈接收到麵前這個男人的眼神之後,終究還是點了點頭,秦澈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到底該怎麽做。


    秦澈在麵對著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老是拿捏不準這男人到底是想要幹些什麽,這是想嘲諷他為何不明目張膽的嘲諷,非要拐彎抹角?


    “閣下這到底是何意若是閣下有心想要說這件事情的話,那在下絕無怨言,那若是閣下是不小心說出來的話,那在下也既往不咎。”秦澈並不想在這裏惹麻煩,他惹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他雖然不介意多一個,但是在這裏惹麻煩就會耽擱時間。


    他不想耽擱交易的時間。


    馬上這交易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


    就在今日傍晚就是交易的時間,他忍不住對著麵前的這個人歎了口氣。


    “你這麽說我大哥做什麽?我大哥也沒說些什麽呀,我大哥不過就是想要關心你一下而已,你這人肯定沒進去火池中心,你要是進去了的話,定然不會安然無恙!”這人對著秦澈指著秦澈的鼻子說著。


    他想替他的首領辯駁幾句,隻見那個煉體之人的首領來到了秦澈的身前。


    “抱歉,是本大爺管教屬下管教的不利,不過這件事情確實是令本大爺好奇的,本大爺知道這進入其中火池中心的人無一例外的都再也沒有迴來過,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呢?你難道是沒去嗎?”那看著秦澈滿是好奇的說道。


    明文試探實為想打秦澈的一翻臉而已。


    秦澈看著眼前的這個煉體之人的首領,終究還是歎了口氣,他終於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麽這麽賤了。


    正所謂人至賤則無敵,他也無法形容這個男人的賤。


    這個男人的賤皮子真是讓人忍不住沉思呢。


    秦澈看到眼前的這個情況之後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你們若是真的不信的話,那在下可與你比試一番,這樣的話你們就能信了嗎?在家一個人對付你們這一幫人可好?你們這樣做不就是想讓在下與你們證明一下嗎?”男足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戲謔,對著眼前的這群人說著。


    那煉體之人的首領聽到秦澈這般說著,頓時愣了愣。


    他沒想到秦澈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他一個修道之人跟著煉體之人比體能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看著秦澈視線當中的東西瞬間轉過了頭來,對著秦澈點了點頭。


    於是乎秦澈將視線投到了這個男人的身上。


    “既然你已經準備與本大爺說這件事情,那本大爺也沒辦法反駁你的話,本大爺非常希望有人來挑釁本大爺,你可是第一個!”


    在這些煉體之人之中有好幾個小團隊,他隻不過是幾個小團隊之中一個小團隊的首領罷了。


    此時的秦澈對著眼前的這群人充滿笑容,絲毫都沒有擔心過自己的處境。


    他剛從火車的中心走出來,自然是要比他們了解這其中的關竅的。


    秦澈現在的周身靈力也恢複的差不多了,他自己所練製出來的完美級別的丹藥自然是比別的煉丹師煉製出來的藥效要好上許多。


    “別說本大爺瞧不起你,這些藥都是本大爺,剩下的這些藥都給你吧,本大爺也算對你仗義了一迴!”此時那個頭領一臉煩躁地將一瓶藥甩到了秦澈的身上,隨即便對著秦澈揮了揮手。


    秦澈看著眼前這個灰褐色的藥瓶,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打開了這個藥瓶之中,聞了聞這個藥品之中的刺鼻難聞的味道,瞬間蓋上了藥瓶,他利用著袖子的掩蓋假象,表明自己已經喝下了藥瓶之中的藥水。


    他聞了一下之後,便能夠清楚的知道這藥瓶當中的藥水的成分,這隻不過就是一些還沒有去除過雜質的恢複靈力的藥而已。


    這種藥吃多了會損傷根本,也會傷及到根基。


    此時的秦澈的體力已經恢複到了極致。


    秦澈看到眼前這個情況之後,終究還是歎了口氣。


    與此同時,當秦澈了解清楚他們幾個人是怎樣的人之後,對他們幾人也放寬了條件。


    要是有人出現經脈炸裂的情況,他就會第1個衝上去治療此人的經脈。


    此時秦澈與這個煉體之人的首領與眾位煉體者已經做好了準備。


    “希望你到時候不要跟在下哭訴,這件事情才是在下對你說的話,你可要記清楚了。”他對著秦澈說完這番話,隨後便對著秦澈笑意滿滿。


    秦澈看到眼前這個男人的笑容之後,終究還是歎了一口氣。


    秦澈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為何是這般充滿著笑意的說話。


    不過這件事情跟他都沒什麽太大的關係。


    “我自然是知道的。”秦澈對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笑了笑之後,隨後迴答了這個男人。


    這拿著眼鏡秦澈的這番動作之後,終究還是穩定下來的心神。


    張元彪帶著一眾人已經走到了秦澈的麵前。


    張元彪對著秦澈笑了笑,隨後便帶著這群人先秦澈一步走進了距離火山不遠的地方。


    而此時這條通道正是通往火山中心火池的捷徑。


    “你莫要說在下騙你才是,之前你也沒問在下該是哪條路,到底是捷徑,所在這條路便是通往火池之中的捷徑,不過這溫度嘛,自然要比旁的路要高上一些。”那位首領對秦澈介紹的時候,還對秦澈笑了笑。


    秦澈看著這位首領的眼神,不禁無奈地苦笑了一聲。


    秦澈跟隨著這位首領已經進入到這火山的地界裏麵。


    “要我說呀,咱們就不應該跟這個小白臉鄙視與這個小白臉鄙視不是欺負人家的嗎?大哥你怎麽可以這樣啊!”大男人一邊走著,一邊還在不停的諷刺著秦澈。


    張元彪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這樣說著,頓時瞪了這男人一眼。


    “這麽說是瞧不起這位小兄弟了,這位小兄弟,我看可不簡單的很呢,若是這位小兄弟出什麽事這些責任你們一力承擔便是!”他對著麵前的這個人笑了笑,隨後說道。


    當他對著眼前的這群人笑完之後,終究還是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但他沒等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卻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眼前的道路上已經使他額頭見汗。


    他們看著秦澈氣定神閑的走著,而隊伍之中的一有一個人已經出現了皮膚開裂的前兆。


    準時這支煉體之人的隊伍之中的那個人,還在苦苦的支撐著。


    “你要是不行你就先下去吧,本大爺跟他的比試也不用你們參與,你們這是做什麽?”張元彪對著眼前這男人說著。


    那男人聽完張元彪所表現的這番話之後,頓時愣了愣。


    如同沒有聽到張元彪說的話之後站在了他的身邊,滿是堅定。


    “是大哥想往中心之處走去,屬下等人必定拚盡全力的守護屬下等人,對於大哥來說是兄弟是戰友,大哥亦是如此吧。”那人說完了這番話,默默地站到了張元彪的身後。


    秦澈看到了他們的這副模樣,心中也有著微微觸動。


    他沒想到這群人還是重義氣的。


    此時秦澈已經帶著他們走了快三分之一的路程。


    之前那個皮膚開裂的男人已經漸漸的像是成為了一個血人一般。


    秦澈看著眼前這男人的形象,不禁有些無語。


    秦澈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看到這一幕。


    “行了,你還是不要繼續下去了吧。”秦澈忍不住對著這個男人說道,隨即便將一枚丹藥硬生生塞進了這個男人的口中。


    這男人已經氣喘籲籲,但是還沒到放棄的地步。


    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堅定,即使是視線已經模糊不清,但是還是有一股堅韌不拔的勁在支撐著他。


    “且慢,我認輸就是。”此時張元彪站在了秦澈的麵前,對著秦澈焦急的說道。


    他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兄弟,因為自己而做出那些損傷生命的事情。


    那個男人露出了勉強的笑容,隨即便倒在了道路中央。


    一走一步對於這個男人來說都是萬丈深淵。


    當秦澈走過去蹲了下來的時候,已經驚駭的發現這個男人的渾身經脈都已經近乎於炸裂的程度。


    隻是很慶幸的是,秦澈用的那枚丹藥已經保下了他的經脈。


    “這樣你先不要挪動他,在下先給他再服一下一枚丹藥之後再說。”秦澈對著眼前的張元彪嚴肅的說著。


    當秦澈此時氣定神閑地說完這話的時候,隊伍當中有的人終於愣了愣。


    隊伍當中的一個人開始指著秦澈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著。


    “此人難道就是那個在火池之中鍛造東西的那個瘋子嗎?為何我總覺得這人跟那瘋子的人,身上的氣勢有所相似之處?!”這人有些難以置信地指著秦澈說道。


    這人是隊伍當中鼻子最靈敏的一個。


    也是感知力最強的。


    他自然是能夠感知到秦澈身上的這種氣息,秦澈身的這種氣息真是駭人聽聞。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麽說。


    此時他眼見著秦澈已經站了起來之後,終究還是歎了口氣。


    “這人便是之前那個在火勢之中鍛造的瘋子,的確我老狗的鼻子向來是錯不了的!”老狗對著張元彪說完這番話之後,頓時愣了愣。


    他沒想到秦澈居然是這樣子的存在,如同瘋子一般的存在,讓張元彪心中膽戰心驚。


    張元彪為他自己之前所做的行為而感到愧疚的很。


    他來到秦澈的麵前,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些什麽來。


    “原來他就是那個瘋子?!”隊伍當中的一個人聽到了老狗說的話,頓時尖叫出聲。


    當這人尖叫出聲的時候,頓時迎來了眾人的目光。


    他隻見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他頓時聳了聳肩。


    正如同他所想的一般,他早就已經不顧及這些了。


    “這位公子剛才是在下都有得罪,在下也不是故意的,還請公子施以援手!”張元彪此時對著秦澈拱了拱手,隨後便說道。


    既然秦澈也有著隨意可以穿梭於火池之中與火池之外的水準。


    那就自然就是一位積極經驗豐富的鍛造師。


    單憑它拿出來的那些珍貴丹藥,張元標可以判斷的出來,秦澈身價不菲。


    “你所說的那個男人已經沒什麽事了,這條小命算是吊住了,至於他以後會不會成為廢人,那就另當別論了,現如今本公子也不好妄下決斷,本公子建議你們還是先把他抬出去再說。”秦澈對著張元彪輕描淡寫地說著,隨即便要離開這裏。


    張元彪看著秦澈轉身欲走,連忙叫住了秦澈。


    “公子且慢,這人我們倒是能抬迴去,不過這是本大爺的一點心意,還望公子收下才是這東西,公子若是不收下的話……”他對著秦澈說完這番話便笑了笑。


    秦澈聽到他說的說的這話,終究還是點了點頭,收了下來。


    這群煉體之人本就十分貧苦,秦澈也不想拿他們的東西,不過此人此舉道使使的秦澈盛情難卻的很。


    此時秦澈已經隨著這群煉體之人返迴到了他們的聚集之處。


    因為有一名先前就已經脫離到了外麵的人通風報信,其餘這幾支隊伍的首領也已經知道了秦澈的身份。


    他們很後悔沒能巴結秦澈。


    作為一名年輕而又有能力的鍛造師,想必對於他們這種煉體之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他們煉體之人最需要的東西便是武器了,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他們需要的那個武器可能比正常的修道之人的武器的分量要重上很多。


    這就非常考驗那鍛造之人的本事。


    與此同時秦澈對著眼前的張元彪點了點頭之後便走出了這裏。


    “這件東西是本公子隨手煉製出來的小玩意,看你還算有緣便贈予你吧。”秦澈對著眼前的張元彪說完這話便點了點頭。


    張元彪看著秦澈的這副模樣,猶豫不決之下也接了下來。


    秦澈拿出來的,隻不過就是他所認為的一把殘次品的重劍而已。


    隻不過這把重劍卻讓張元彪興奮不已。


    “多謝大人賜物大人這樣東西,元彪必定會竭盡全力的保管好!”眾人看見他們首領獲得了東西,也紛紛的將目光投向秦澈這處,眼神當中充滿了渴望。


    秦澈就當是做慈善一般的視若無睹的,將那些殘次品都給了他們。


    不過隻是一些一品的東西而已。


    他煉製起來也毫不費力。


    而此時其餘幾個首領看到了張元彪,他們一行人得到了這些東西,頓時紅了眼。


    為什麽先前找秦澈鄙視的不是他們而是張元彪?!


    真是便宜了這老憨憨!


    此時那群人開始忍不住佩服著,不過秦澈已經離開了這裏。


    “沒想到那位大師居然如此善良,看來咱們還要多多結交才是……”此時張元彪忽然突兀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他對著秦澈麵對著秦澈說話,此時便使得其餘之人尷尬了起來。


    那些人知道。


    這張元彪算是得了些許好處。


    ……


    秦澈離開這裏之後便迴去整理了一下。


    他所鍛造出來的這把劍並不鋒利。


    甚至如同一個鐵塊一般讓人提不起絲毫興趣。


    但秦澈深知這把劍的威力。


    此時秦澈整理了一番行裝之後。


    經過一番一輪的準備,秦澈終於將容貌調整為自己最舒服的狀態,前往了黑市。


    黑市之中,果然那個那個中年男人還並沒有走,那個男人正在焦急的等待著。


    等這一天已經等的太久了,按照秦澈所說是必然會今天送來的。


    他左等右等等到夕陽西下也沒見秦澈來。


    失望之餘,他開始有點反感起秦澈剛才的表述來。


    他為何不能再多等一會兒呢?


    此時的他不停地喃喃自語著,等待著秦澈。


    而秦澈這邊已經來到了這裏麵。


    秦澈穿著巨大的鬥篷,又是那天的場景,讓人看的有些模糊不清。


    順著一盞又一盞的昏黃的燈光,秦澈終於找到了在角落之中這個中年男人的蹤影。


    “大叔,本公子又來了,這是你要的東西,那斷脈決可以給本公子看看嗎?”秦澈將那把劍如同廢銅爛鐵一般隨意的交給了這個中年男人。


    這中年男人接過這把劍,興奮之情無以言表,他拿著這把劍隨意的揮舞了一下,便確信這把劍的品階。


    “小夥子,不錯嘛,你拿來的這樣東西非常不錯,那本書就給你了,大叔,我在附贈你一樣東西這枚腰牌贈予你,望你今後若是有什麽事情盡管來黑市找大叔就是了……”秦澈看也沒看,就將腰牌送進了空間戒指中。


    他是個鍛造師的身份,自然會有很多人來拉攏他。


    男人也不曾例外,他隻不過是想向秦澈拋出橄欖枝罷了。


    “多謝這位大叔,本公子心領了,這東西本公子迴去之後定然要勤加休息,還望大叔不要介意,本公子把那把劍鍛造的醜了些……”秦澈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隨後便說道。


    那大叔看見秦澈這塊舉動之後,便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他並未把秦澈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


    他隻不過就是心知肚明秦澈接下來要做什麽事情罷了。


    而秦澈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倒讓他有幾分詫異。


    ……


    此時的秦澈還沒等出黑市,就被那個護衛阻止。


    守門的那個護衛其中之一來到了秦澈的身邊,對著秦澈悄悄說道:“這可是個三不管地帶,還望公子小心些,這是大叔讓在下給你帶的話,公子請繞道走吧,這裏並不適合公子走。”別人說完這話之後,對著秦澈點了點頭,隨即便消失。


    秦澈還在品味著這番話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一絲微弱的靈力波動。


    這一下子就使得秦澈警惕了起來。


    此時的秦澈忽然有些突兀的發現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


    “大哥,你說他是不是發現咱們了,他為什麽時不時的要往身後看呢?”這男人有些好奇的看了秦澈這邊一眼,隨後便對著身旁的男人說道。


    “不知道啊,你先別說話,不是都告訴你了嗎?接這一單可是一筆大買賣!”他瞪了麵前的這個男人一眼隨後說道。


    “算了算了,大哥,你決定就是了。”那人聳了聳肩,並未接過這個人的話茬。


    恍惚間他們發現秦澈逃跑的速度異常的快,已經出了黑市。


    出了黑市的秦澈,對這城中的巷子並不很熟悉。


    他也不是這城池之中的土著,自然是不可能知道每一條街道每一條道路的。


    此時的秦澈正在誘導著他們前往郊外。


    “大哥,咱們怎麽跟他跑偏了呢?咱們要不要現在就做掉他?”瘦高男子站在了矮胖男子的身後,對著矮胖男子說道。


    矮胖男子看了瘦高男子一眼之後,瞪了他一眼,隨後便將目光轉移到了秦澈的身上。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秦澈手裏麵拿著的那卷書卷。


    那卷書卷可是在黑市之外能夠被賣出天價的,就連拍賣行拍賣這個東西都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若是要能做掉秦澈,得到了這個東西,定然會發一筆大財!


    “你們快給老子上,快把他搶了,老子還要利用他大幹一票呢!”他興奮地對著秦澈說道。


    此時眾人卻沒發現秦澈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秦澈帶著他們來到了郊外的林子處。


    在城中由於施展不開,他們並沒有將這幾個人留在城中。


    萬一在城中打架鬥毆被這些城中的護衛發現了,他倒也是解釋不清。


    在這外麵自然就沒人管他了。


    此時的秦澈終究還是停下了腳步,在這裏等待著這些人的到來。


    而秦澈停下了這個腳步,頓時使得那邊的人愣了愣。


    “大哥他為什麽停下了他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難道是挑釁咱們嗎?”那人說完了這番話之後,對著秦澈投去了納悶的眼神。


    這人也不過就是看著秦澈很奇怪,有些納悶而已。


    此時那個人笑了笑之後並將目光轉向了別處。


    “並非如此,看來他是想要與咱們正麵交手了。”被發現倒也是無妨,矮胖男子對著瘦高男子受了這番話,便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閣下真可謂是正人君子啊,這殺人越貨的勾當你都幹得出來?”秦澈挑了挑眉,對著眼前的人說道。


    當秦澈說完這話的時候,那個男人緩緩地笑了笑。


    “並非如此,在下隻不過就是不想與你說道一番罷了……”他苦笑了一聲說道。


    本來他們兩個是準備與秦澈進行一番突然襲擊的。


    他們兩個都是善於隱藏氣息的高手,但沒想到卻被秦澈發現。


    這也屬實,是讓他們兩個挺打臉的,此時的這個男人對著秦澈笑完了之後便深吸了口氣。


    “還等什麽開始吧,還用得著本公子說嗎?你們不是來殺本公子的嗎?今天在場的活著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秦澈說完這番話,瞬間收斂了心神。


    那唉,胖男子聽完秦澈說的話之後,與瘦高男子互相交換了一下神色。


    他二人原本就是殺人越貨的老搭檔了,也是經常伏擊那些青年才俊的大盜。


    他們的銷路無非就是拍賣行還有黑事罷了,不過他們既然把主意打到了秦澈的頭上,就必定不會活著,從這片林子當中出去!


    秦澈看著眼前這兩個人的眼神當中充滿了堅定。


    他是不會讓這兩個人苟且偷生的!


    很快,隻見這兩個人分頭行動,準備從兩麵夾擊秦澈。


    可秦澈現如今對於周身靈氣的掌控卻無比順暢。


    眼下的秦澈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在那火車之中,秦澈的經脈已經被拓寬到了兩倍。


    用這兩倍對於靈氣的吸收速度,此時的秦澈如同一個巨大的漏鬥一樣吸收著周圍的靈氣。


    就一瞬之間,瘦高男子和矮胖男子,甚至感覺自己周圍的靈氣都被秦澈吸走。


    這還怎麽打?!


    他們二人難以置信的看著秦澈,似乎沒看出來秦澈現在居然會是這般情況。


    此時他們二人深吸了口氣。


    他們二人的神情當中頗為緊張。


    如同是踢到了鐵板一般,他們二人沒想到秦澈居然實力這麽強橫!


    就連之前他們所下的那種無色無味的軟骨散都已經消失不見。


    “大大哥,咱們兩個是不是太莽撞了啊?”瘦高男子對著矮胖男子有些猶豫不決的說道。


    “你這小子怎麽能這麽說自己呢?這不是莽撞不莽撞的問題,而是麵前這個男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實力太強,也就意味著問題所在。


    二人打秦澈就如同是打在棉花上一樣,根本就使不上勁。


    “怎麽你們二人漠視怕了嗎?你們二人這拳頭為何如同棉花一樣,簡直就是在給本公子撓癢癢……”秦澈無比淡定的對著他二人說道。


    此時秦澈說完這話之後,瘦高男子和矮胖男子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


    他們二人的神情當中滿是驚駭,他們不敢理解自己到底發生了些什麽。


    “你們要是再不打敗本公子,那本公子可就要出手了哦。”秦澈分外淡定地對著眼前這二人說出此話。


    這讓得這二人焦急了起來,他們瘋狂的對著秦澈發起進攻,甚至連自己保命的手段都已經用上。


    秦澈那種不動如山的盡頭,確實使得這二人打不動,此時這二人緩緩地笑了笑,有些頹廢。


    看來他們二人今日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你不必多言這位公子,你給我們二位兄弟一個痛快就可以了,這件事情是我們二位兄弟今日栽在了你的手上!”此時瘦高男子對著眼前的秦澈說道。


    他認可站著死也不可跪著生,他站在那裏,神情當中充滿著,堅定地閉上了眼。


    “你還愣著做什麽,你傻啊,趕緊跑啊,不讓他追上你真是的,我的好弟弟呀,你怎麽還不走!”矮胖男子焦急地對著瘦高男子說著。


    步步高男子對著矮胖男子苦笑了一聲,他周身的空間已經完全被秦澈的靈力封鎖。


    他還怎麽走的掉?


    “哥,你不必多言,我周身的空間都已經被這位公子封鎖,我即便是想走,那也是走不了的。”他麵對著秦澈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大哥陪你一起死!”矮胖男子咬了咬牙,站在了秦澈的麵前。


    他希望秦澈可以放過他們,可是他猜錯了。


    “既然你們兩個來是在黃泉下還想做兄弟,那本公子便成全你們!”劍指落下。


    隻留下兩顆明晃晃的人頭。


    秦澈並未看這兩個人頭,轉身就走。


    在這個你死我活的世界裏,他已經做到仁至義盡。


    他給過他們二人機會,可是他們二人沒能抓住。


    他不是那種心思手軟之輩也不會給這二人留下半份空間。


    留下半分反撲的可能!


    既然別人要殺他。


    他就必定殺之而後快!


    ……


    在火池之中,秦澈的經脈本就已經受到了損傷。


    這接二連三的接踵而至,使得秦澈應接不暇。


    由於不再緊繃的秦澈頹廢下來,倒是感覺經脈深處有些疼痛之感。


    終於秦澈解決掉了這些人,終於得以迴到了怪老頭的負傷。


    那終於可以迴到這裏好好的調息一下。


    ……


    在他的房間之中,他已經將院落外麵的門緊閉。


    他並不想讓這一事情讓那老頭知道。


    想必這老頭知道此事一定會大發雷霆的吧。


    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些許苦笑。


    他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丹鼎,準備煉製一位補充氣血的丹藥。


    ……


    半個時辰過去了。


    終究還是挑出了一顆完美級別的丹藥服下。


    秦澈服下丹藥之後,頓時感覺經脈深處如同被滋潤了一般瞬間迴暖。


    一些疼痛也在逐漸的修複之中消失不見。


    秦澈終於得以盤息而作進行一番修煉。


    ……


    朗天這怪老頭今日不知道怎的,好像是抽了風一般的來到了秦澈的院落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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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日究竟是去哪了?還有你的頭發到底是什麽情況?為何變成了光頭?”這怪老頭一看到秦澈的頭發,頓時哈哈大笑。


    “我說師傅您老人家能不能別提徒兒的囧事兒啊,徒兒作為這樣已經夠慘的了,您還老提唉,罷了罷了,徒兒真是不知道……”秦澈剛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就被這怪老頭要求隊列。


    在隊練的途中,老頭終於發現了秦澈不對勁的地方。


    為何秦澈每次運行行氣的時候都會顯得有些受阻?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怎麽了?!”朗天抓過秦澈的手臂,強硬的拿了過來,把了把秦澈的脈搏。


    當朗天這老頭把上秦澈的脈搏之後,頓時勃然大怒。


    “老夫就說怎麽不對勁呢,原來是這樣,你居然去了火池那種地方,可不是咱們這種修道之人該去的地方,你不知道你的身體極其脆弱嗎?你去了那種地方隻是會去送死,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是你自己的?!”這老頭難以置信的說道。


    秦澈被這老頭的一套整的有些不大明白,不過也勝在知道這老頭是在關心自己。


    “說說吧,你這經脈到底是怎麽弄的怎麽弄的比常人寬了兩倍之多?!”朗天平複了一下內心當中的激動,對著秦澈說著。


    他要讓秦澈自己說,而不是他在這裏無端的咆哮。


    這種無端的咆哮,在這種年輕人的眼裏,隻不過是徒勞無用的罷了。


    隻有他們自己的解釋才說得通。


    “事情是這樣的……”秦澈將前因後果與眼前的這老頭都講了一遍。


    他並不想隱瞞些什麽。


    他若是想故意隱瞞的話,隻怕隱瞞這個老頭是輕而易舉的。


    朗天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經脈深處已經被火毒侵蝕,若是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你的經脈隻會被火毒侵蝕到一根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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