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側了側身子,從他旁邊的狹小空間擠過去,又重重的關上門,利落的反鎖,又推了一個櫃子過去抵住門。


    心髒跳動的聲音,直至與他隔絕了,才平複下來。


    而站在門外的東方世錦聽到裏麵的聲音,關門,推櫃子。


    櫃子撞到門,砰的震動了一下。


    俊朗眉心狠狠地蹙著。


    心裏都是濃濃的怒氣,可是卻絲毫沒有原因,是那種壓抑窒息的怒,絲毫沒有宣*泄*口。


    她醒來,竟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甚至如此避諱他。


    從來都沒有女人在他的麵前以這種姿態。


    冷漠,傲然。


    甚至那麽顯而易見的疏離,厭惡。


    更何況,昨夜他那麽瘋狂的掠奪,她在下麵昏昏沉沉,那種痛硬硬的被她掩飾的很好。


    她都沒有唿痛。


    更談什麽求饒?


    如果是在做戲的欲擒故縱,未免太過火。


    嗬,他竟然還妄想她會低頭,哪怕就說幾句好聽一些的話,哪怕就示弱,他也會立刻不計前嫌。


    可是她也並沒有。


    覺得這樣安全了,葉傾城才坐在馬桶上,開始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


    她坐在馬桶上,低下頭看見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紅*痕,嘴角泛起了一抹苦笑。


    那些鎮定不過是強裝出來的,她不想在那男人麵前低頭,也更不會妥協。


    葉傾城啊葉傾城,你也會淪落到這份田地。


    曾經她以為,她的第一次,一定是在跟陸景深結婚的時候才發生的,曾經她也以為,她這輩子都會過的平平淡淡。


    葉傾城曾跟大學的密友探討過這種問題,也問過陸景深關於生理需求方麵的一些問題。


    他隻是笑,淡淡的笑容裏麵沉溺著千絲萬縷的寵溺。


    【傾城,這是你一生裏麵最珍貴的,所以把它留到我們結婚的那晚。】


    【我會為你忍耐,直到那一天。】


    ……


    陸景深給了她最獨家最高尚的愛,這是一個男人最起碼也是最純潔的愛,不摻雜任何的雜質,願意把最重要的留到結婚那晚。


    葉傾城也不是多麽保守思想,也會笑著反駁,【好啦好啦,我知道我男朋友是來自清朝的老公公。】


    ……


    鼻子微微的酸澀,葉傾城抬手揉了揉。


    可是,她的生活就此,就被這個男人剝奪了,她甚至不知道他叫什麽,不知道他什麽來曆。


    如果那天他厭倦了,她就像一個破敗的布娃娃,被人丟棄在這裏。


    她該做什麽?!


    認命嗎?


    不,她要盡快的逃離這裏,離開這個魔鬼!


    葉傾城的麵色蒼白,眼神卻出乎的堅定。


    纖細的手緊緊地握著。


    葉傾城本來是想能在洗手間多呆一會就多呆一會,可是她總也不能一輩子縮在這裏,她還是應該麵對。


    拉開門的時候,那英俊而陰沉的男人就坐在對麵的沙發上,手指尖一點猩紅,煙霧繚繞,模糊了他的麵容。


    周圍的氣氛肅殺而窒息。


    雪茄的味道刺鼻。


    葉傾城很討厭這煙味,在床上側躺下,拉過被子,背對著這男人。


    “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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