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完身體,王建對著鏡子一照,氤氳的鏡片裏麵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用毛巾擦一把,裏麵是一個全果的男子。哦!自己已經很成熟了,算是大男孩了,看著看著,自己的臉就紅了。


    篤篤——————。正在自戀,外麵傳來敲門聲。王建嚇得急忙用毛巾把某些位置捂住;“誰呀?”


    “暈!還能有誰?開門——————。”外麵傳來小麗戲謔的聲音。


    “這丫頭要幹什麽?不會是——————。”王建抓過旁邊的一個大浴巾快速的裹子身上。“你,你要幹什麽?”


    “嘿嘿。劫個色。開門?”小麗笑的更厲害了。


    “我倒,真是剛出狼窩又入虎口,難不成今天是老子的天煞之日不成。還是老子到了該瓜熟蒂落的時候了?!”王建把自己包裹的跟個粽子似的,唯唯諾諾不敢開門。


    “且!看你那點出息,我給你送點衣服的。洗完澡了,你的衣服還能穿嗎?!”小麗見王建嚇得不敢開門,隻好實話想告。


    “真的假的?你,你不許偷看。”王建按著門,唯恐這丫頭真的闖了進來。


    “唉!把本大小姐看成是什麽人了?我喜歡周傑倫,喜歡韓庚,喜歡張傑————。吔。就是不喜歡你這樣的老男人。開門吧!”小麗站在門口,噘一下嘴巴說道,心裏暗罵老頑固。不過他越是這樣,越讓人覺得放心。今天晚上就讓他在這裏陪自己了。


    門開了一條縫。王建才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連小麗的臉都沒有看到。一隻胳膊伸了進來,是幾件衣服。


    王建接過來,接著把門關上,看看這些衣服,幹淨整齊,差不多都是新的,襪子內/褲都有,仔細看時,襪子和內/褲還真是新的。自己的衣服已經髒的不成樣子,穿上就穿上吧。


    換上衣服,對著鏡子一招。應了那句俗語;“人配衣裳馬配鞍。”果然是精神英俊了不少。


    從洗手間裏出來,看見小麗整斜躺在沙發上,一邊吃著垃圾薯片,一邊看著大耳朵圖圖,看到精彩處,不覺手舞足蹈。


    “小麗,咱開始吧。”


    “開始,開始什麽?”小麗捏兩片薯片,送到王建的嘴裏。眼睛依然盯著電視。


    “你身體不是不舒服嗎?來,我給你檢查一下啊。”王建嚼一下小麗塞進自己的嘴裏的薯片。


    “嘿嘿。王建哥哥,其實我沒有哪裏不舒服,隻是自己一個人住在家裏挺害怕的,就讓你來陪陪我。乖————。不生氣好嗎?”小麗嬉笑著坐起來,又捏一片薯片塞進王建的嘴裏。


    “暈!大小姐,我是騎自行車來的,60多裏路呀。你,你就不能找個城裏的同學?你就不能找個你的閨蜜?”王建確實有些鬱悶,這丫頭。唉!


    “王建哥哥,在我的心裏你就是我的閨蜜呀,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把你當男孩子看,試想。我不是處/女的事可是沒有告訴任何人啊。隻有你自己知道。”這丫頭說完,驕傲的瞟一眼王建,再次躺在沙發上,也不管雅不雅?翹著個二郎腿,連白花花腿都果露了出來。♀


    王建汗顏,現在的九零後都腫麽了?真暈!“我得走了————。”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小麗一下子從沙發上蹦起來,抱住王建的胳膊;“王建哥哥,你可不能走啊!家裏就我一個人,你走了我會害怕的。”小嘴翹著,可憐兮兮的。


    “家裏人呢?”


    “爸爸媽媽去東京看看哥哥了,哥哥找了個島國女孩做老婆,爸媽不願意,親自飛去勸說了,真暈,人家找媳婦跟他倆什麽關係?”這丫頭憤憤不平。


    “保姆呢?”


    “保姆兒媳婦生了,估計這三兩天來不了了。你要是走了,進來個歹徒怎麽辦?你,你不能走————。”小麗緊緊地抱著王建的胳膊,連胸部都貼了上去,王建感到一絲溫軟。嚇的急忙說道:“行!今晚我就陪你一晚上。不過,不能一床睡的啊。”


    “嘿嘿,你怕什麽?我就跟你一床,我要和你說悄悄話。”這小丫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諳世事,還是其他,竟然就真的把王建當做閨蜜了。


    王建年方二十一歲,各方麵發育齊全,在島國片片裏也學到一些非主流的國情教育,所有的事情都明白,晚上要是摟著個小蘿莉談心聊天,那不憋死才怪。如此惹火的事情,他可是真的不敢。“好了!別胡鬧了,時間不早了,我要是再迴去的話也很晚了,今天我就留下。你睡你的臥室,我睡客廳的沙發就可以了。”


    “切!什麽意思啊?還怕我吃了你?我都說了嗎,你是我的閨蜜,閨蜜懂吧?!就是很好很好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就是可以在一起吃喝拉撒睡的那一種。”這丫頭也不知哪來的這些理論,更不知是天生的單純,總之讓王建有些哭笑不得。


    王建沒有辦法,想想也是,都是自己內心太邪惡,非要往那個方麵想,人家小女孩本來就是純真的嗎!


    見王建決定留下,這丫頭給王建沏一杯咖啡,然後把遙控器遞給他。自己就鑽進浴室裏去了,連門也不栓,就在裏麵稀裏嘩啦的洗澡,害的王建看電視都不專心看電視。


    好一會,這丫頭穿著那黑色的睡衣走了出來,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說道;“王建哥哥,陪我打遊戲唄。”


    “遊戲。我哪裏會打遊戲呀?”王建不是柳下揮,他眼睛的餘光發現這丫頭睡衣裏麵貌似什麽都沒有穿,下麵他沒敢看,上麵直立的翹著兩個點,楚楚可憐。這確實是一個孩子。


    “嘿嘿!我教你————。走。”這丫頭拉著王建的手就往二樓上拽。王建不知道該怎麽拒絕,隻好牙齒咬著舌頭,盡量說服自己別胡思亂想,人家小女孩太小,自己胡思亂想也是犯罪。但是又忍不住不看,瞟一眼那削瘦的身體,那如煙的秀發,那懵懂無知的雙眼,還有那纖細的胳膊,王建說不出事一種什麽滋味。又想起前幾天她愁眉不展的樣子,竟然惹生出幾分愛戀。


    上了二樓,直奔電腦房。小麗把王建按在椅子上,自己就下了一樓,稀裏嘩啦的提上一籃子零食和飲料。看來這丫頭打算玩通宵的。


    可惜王建真的沒玩過遊戲,他是農村孩子,家裏也沒有電腦,更沒有時間,甚至練打字都困難,更別提玩那些高難度的升級遊戲了。最後,小麗總算是教會了他玩連連看和憤怒小鳥兩個小遊戲。王建竟然也玩的不亦樂乎。


    王建玩的痛快,小麗就不盡興。作為遊戲高手的小麗早已經不屑於這種小兒科的遊戲了。看著王建玩的高興,也不打攪他,一個人在一邊默默地看,吃零食喝飲料,就跟自己聽話的小妹妹一樣。


    王建玩了好一會,才發現身邊的小麗已經唿唿的睡著了。雖然是睡著,但是嘴角卻勾著笑意。”嗨!醒醒了——————。睡覺去床上啊。”


    小麗還是醒了,懵懂的看了王建一眼;“哥哥!抱我去床上,我困了。“說完,雙手直接摟住王建的脖子,迷上眼睛。


    女人什麽時候最美?自然是睡著的時候最美,恬靜的美,美的純淨。恰是如此,男人更可以想入非非,這是;另一層次的美。王建抱著小麗,這丫頭迷糊中摟著他的脖子,熒光燈把那張嬌俏的小臉洗滌的幹淨,夢一樣的睫毛緊緊地合在一起,粉嘟嘟的小嘴閃著誘人的光澤,脖頸修長,吊帶的睡衣露出幾分清瘦的雙肩,胸前雖小,但是直直的立著,把絲質的睡衣拉起一道皺紋。所有這些,讓王建內心狂瀾不止。


    輕盈的身軀,溫軟的小床,寂靜的夜。


    王建覺得這是在做夢。


    是的,這確實是一個不著邊際的夢,三更半夜的騎著自行車狂奔60華裏來到這一座別墅,陪一個孤獨害怕的女孩,而且這女孩對他沒有一絲半點的防範,這不是夢又是什麽?


    王建強忍著內心的衝動,把小麗放在床上,輕輕的給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給她蓋上一個毯子,然後把空調調到恆溫,才輕輕地把門關上。迴到書房,再也沒有心情玩遊戲,想著浴室裏他的衣服還沒有洗,就來到浴室,明天迴去的時候總不能把人家的衣服也穿走了吧。


    王建洗完自己的衣服,發現小麗的衣服也在牆角,思想一番鬥爭過後,最終也把她的衣服給洗了,盡管裏麵有小內內罩罩什麽的,他還是裝的很坦然,並用心中無魔天下便無魔這話來安慰自己。


    洗完衣服,他並沒有去小麗的床陪她,而是睡在沙發上,抬頭看著天花板,卻沒有一絲的睡意,倒是小麗那張潔淨無瑕的小臉不失時機的映入他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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