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惠蘭剛才在劉家呆了這麽久,其實就是想親眼瞧瞧王風究竟是怎麽替劉小花驅邪的,結果卻被王風拒之門外,沒能看到,自然忍不住要追上去問個清楚。


    兩個人前腳剛走,劉明江就一臉陰沉的轉過身,怒瞪苗音儀一眼,責怪道:“你這婆娘,事情都沒搞清楚就瞎叨叨,這下好了,那個邪魔現在落在小風手裏,你沒聽他說嗎?他啥時候想把那個邪魔放出來禍害人,就能放出來,咱們得罪他有啥好處?”


    “我~~~~”苗音儀一時語塞,迴想起剛才劉小花被那個邪魔附身時的狀慘,心裏也是一陣發毛,不過,她嘴上卻不服軟,哼道:“我這也是為了咱們家小花著想啊,驅邪又不能當飯吃。”


    劉明江冷斥道:“你懂個屁,要是真把小風給惹毛了,到時候他把那個邪魔放出來禍害咱們家,有錢頂個屁用!”


    劉明江這話,話糙理不糙,苗音儀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看了眼床上的劉小花,又看了眼旁邊的童誌鵬,最後才把目光落在劉明江身上,擔心道:“那可咋辦,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總不能讓我現在去找小風賠禮道歉,改口把小花嫁給他吧?”


    “當然不行。”劉明江搖頭想了想,道:“依我看,不如讓老童跑一趟,給小風透個話兒,別讓他胡來。”


    童誌鵬苦笑道:“老劉,我看是你和嫂子想多了,小風不是那種小心眼兒的娃子。”


    “還是去一趟保險,不瞞你說,我是被那個邪魔給整怕了,這看不見、摸不著的,萬一小風再把放它出來,那~~~~”劉明江越想越覺得後背發涼,皺眉道:“小風臨走的時候說那句‘得饒人處且饒人’表麵上是說那個邪魔,可是我咋想都覺著他是在說你嫂子。”


    童誌鵬和苗音儀對視一眼,腦海裏頓時浮現出王風轉身離開時,臉上那抹怪異的微笑。


    而聽到劉明江的分析,再看看劉明江和苗音儀臉上那種擔驚受怕的畏懼之色,劉小花心底微微一動,卻有些莫名的欣喜,暗暗思忖道:“如果你們往後再敢攔著我和風哥好,我就讓風哥把小蜂放出來,專門在咱們家裏晃悠,看你們咋辦!”


    這個主意一打定,劉小花深吸口氣,頓時就覺得輕鬆多了~~~~


    ~~~~


    “小風,你站住!”


    王風剛走到劉家大門口,就被緊追過來的夏惠蘭攔住。


    “惠蘭嬸急著找我啥事兒?”王風停下腳步,明知故問道。


    扛著藥箱追了一二十米遠,夏惠蘭的唿吸略微有些緊促,哅口處一起一伏的,她把藥箱放在地上,嗔聲道:“還能有啥事兒,給小花瞧病的事兒唄。”


    “小花不是已經醒了麽?”王風繼續裝傻。


    “廢話。”夏惠蘭瞪了王風一眼,沒好氣道:“嬸子是想問你,你究竟在小花身上動了啥手腳,是怎麽讓她醒過來的?”


    果然,夏惠蘭這是想偷師學藝啊。


    《神農經》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這是鐵打的規矩,王風連葉詩仙拜師學藝的要求都沒有答應,更別提夏惠蘭了。


    葉詩仙年輕漂亮,活潑可愛,其實,如果王風真的收她為徒,以後免不了要經常和她在一起,你摸摸我,我摸摸你,相互占點兒便宜,說不定占著占著,就能占出一股愛情的小火苗,到時候傍上葉家這棵大樹,何愁賺不到錢?


    隻可惜,王風心裏隻想著劉小花~~~~


    至少現在是這樣。


    “惠蘭嬸真想知道?”迎上夏惠蘭那滿含期切的眼神,王風咳嗽一聲,賣起了關子。


    夏惠蘭不耐煩道:“瞧你那得瑟的樣兒,快說。”


    “我學的是按摩的手藝,治病也好,驅邪也罷,靠的當然是摸~~~~”王風隨口說道。


    “摸?”夏惠蘭一愣,驚訝道:“你是說,你剛才在房間裏摸了小花的身子?”


    這話說完,夏惠蘭臉上頓時升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夏惠蘭接近四十歲的年紀,雖然是個中年婦女,但是這大白天的,和王風討論“摸”這個話題,她還是忍不住有些羞臊。


    “是啊。”王風點頭承認,並且反問道:“那個邪魔附在小花身上,我不摸她的身子,怎麽把那個邪魔從她身體裏麵逼出來?”


    “可是你、你們~~~~”夏惠蘭本來想說男女授受不親,可是話到嘴邊,卻沒好意思說出口,而是咕嚕一聲把到嘴邊的話和唾沫一起咽迴肚子裏,然後追問道:“那你~~~~你都摸了小花身上啥地方?”


    “這個也問?”王風禁不住翻了個白眼,苦笑道:“小花身上的一畝三分地就那麽大點兒地方,我在她屋裏呆了半個小時,該摸的摸了,不該摸的也摸了唄,而且~~~~”


    話到此處,王風故意停頓了一下。


    夏惠蘭脫口而出道:“而且啥?”


    “而且摸了不止一遍。”


    王風淡淡一笑,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得意之色,略微抬起頭,四五十度斜角仰望天空,嘴巴不由自主的吧唧了兩下,似乎腦子裏正在迴想著剛才在劉小花身上摸來摸去的場麵,而嘴角處眼瞅著就要流出來的口水說明他意猶未盡,顯然沒有摸夠。


    “你這娃子,居然借著治病的機會占小花的便宜,真不是個東西。”夏惠蘭小聲嘀咕了兩句,臉上那叫一個紅,她總算明白王風剛才替劉小花驅邪的時候為什麽非要讓所有人都迴避了,感情是心懷不軌,害怕被劉明江和苗音儀看見。


    夏惠蘭的嘀咕聲很小,卻依然沒能逃過王風的耳朵,王風皺了皺眉,頓時就有些不爽,心說小花是我早就預訂好的女人,將來是要嫁給我當老婆的,別說我剛才並沒有真的摸她,就算摸了,那又怎麽樣?


    嘴巴一撇,王風笑道:“看來惠蘭嬸對按摩這門手藝挺感興趣啊,咋的,難道惠蘭嬸也想學?”


    “啊?”


    夏惠蘭一愣,抬起頭,紅著臉看向王風。


    其實,早在王真仙過世之前,夏惠蘭就對按摩治病的手藝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畢竟她也是學醫的,多門手藝就多口飯吃,隻是王真仙的脾氣古怪,而且從來不收徒弟,加上丈夫的反對,所以一直沒好意思開這個嘴。


    現在王真仙過世,王風是王真仙唯一的傳人,再想學的話,隻能來找王風。


    夏惠蘭七拐八繞的,磨嘰半天都沒好意思說出口,卻被王風一語挑破,她驚了一下,不由有些欣喜,而欣喜的同時想起王風剛才的話,又有些擔心和猶豫起來。


    按摩,靠的就是一個“摸”字,王風也就罷了,他是個大男人,病不避醫,摸的時候可以趁機占女人的便宜,可夏惠蘭不一樣,她是個女人,摸女人還好,如果往後給男人治病,公然在別的男人身上摸來摸去,那叫什麽事兒?


    “惠蘭嬸如果真的想學,我可以教你啊,手把手的教,保準你一學就會。”王風的目光似電,一眼便看穿了夏惠蘭的小心思,於是故意說道。


    手把手~~~~


    夏惠蘭心裏直打鼓,硬著頭皮問道:“咋個教法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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