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下,你正往前跑呢,身後突然有人用胳膊勒住了你的脖子是什麽感覺?我的第一反應是他要把我的脖子扭斷,就像電影裏麵美國大兵幹掉恐怖分子的畫麵,使勁一擰恐怖分子就死了,所以我第一反應就是一定不能讓他擰我的脖子,所以在他勒住我的一瞬間,我的雙手本能的抓住了這條強壯的手臂,腦袋向左歪了一點。


    身後那壯漢的頭靠近我的右肩,我抬起右腿,狠狠的踢向自己的肩,腳尖和壯漢的眼睛發生了親密接觸,壯漢吃痛鬆開了我的脖子,雙手捂著眼睛後退了好好幾步,此時小櫻已經從後麵衝上來,靠近壯漢的時候縱身一躍跳到了壯漢的身上,下一秒,小櫻上演了美國大兵的絕殺技,騎在壯漢的肩膀上,雙腿夾著他的頭,借助身體的慣性力量,輕鬆的將壯漢的脖子扭成了一個正常人不可以完成的角度。


    在壯漢倒下之前,小櫻淩敏的跳離了壯漢的身體,頭也不迴的跟著我我向前衝去,身後,壯漢的身體倒在了雪地中,再也沒有起來。


    對方兩個前鋒瞬間就剩下一個了,而且是被紮西打了一拳的,羅布的戰鬥力我不知道有多強大,那個被紮西打了一拳的壯漢被羅布輕鬆的收拾了。


    在看前麵,對方的兩個高大的壯漢在紮西麵前顯得有點弱不禁風,分分鍾倒在了紮西麵前,在看馬喬,這家夥直接逃離了球場,大聲喊道:“來人啊,給我弄死他們,給我一起上。”


    剛剛退場的那些人全都圍了上來。


    大管家輕聲咳嗽了一下,低聲說道:“你想幹什麽?當著我的麵聚眾鬧事麽?”


    馬喬語塞,指著場上說道:“大管家你看,是他們動手……這能怪我麽?”


    站在大管家身邊的一個護院低聲說道:“馬先生請您注意言辭,請您遵守莊園內的規矩。”


    大管家也沒多說廢話,從椅子上起身,披著貂轉身向別墅方向走去,我走到馬喬身邊,問道:“怎麽樣?這球會繼續踢下去麽?你這邊替補隊員不是挺多的麽?再商場幾個繼續啊。”


    馬喬沒搭理我,而是把目光投在了紮西的身上,紮西像個木頭樁一樣站在場上,也不知道他想的什麽。倒是楊行長有點耐不住了,叼著煙走過來問道:“幹啥呢?你們在這說啥玩意呢?這球還踢不踢了?他媽的,一場球老子都沒碰到足球呢,這合適麽?”


    馬喬氣急,甩手轉身說道:“陸曉超我不會放過你的。”


    “不踢了?”我看著馬喬的背影問道:“就這麽結束了麽?是麽?”


    馬喬帶著人頭也不迴的走了,的確,也沒有踢下去的必要了,紮西是什麽樣的戰鬥力他們也看到了,馬喬選出來的四個人應該都是挺能打的,但是在紮西麵前就顯得弱不禁風,一個可以徒手打死坦克的人,是何等的恐怖?馬喬走後,羅布和紮西兩個人來到我身邊,羅布問了一下是什麽情況?我說馬喬認慫了,就這麽走了。


    紮西倒是憨厚,嘟囔道:“不踢了?不踢了我就去健身房了,有事你們叫我。”


    經過這麽一鬧,小櫻對紮西的崇拜瞬間上升到了好幾個等級,紮西說要去健身房,小櫻像個孩子一樣,屁顛屁顛的跟著紮西後麵,說什麽都要讓紮西交他幾招。楊行長還叫小櫻去打麻將,小櫻直接不去。楊行長沒辦法,自己去了棋牌社,據說那天他輸了好幾十萬。我默默的看了看手上的翡翠戒指,本想讓很多人看到呢,可是沒機會啊,這場球就這麽結束了。


    興師動眾的,最變成“落荒而逃”,我隻能感歎太沒意思了,同時也慶幸認識了紮西,真是應了那句話,多做好事總會有好報的。


    小櫻不在,我和羅布兩個人去了酒吧,我想見一見雲兒給我推薦的美女調酒師,我們到酒吧之後,裏麵的服務生告訴我美女調酒師還沒到上班時間,讓我晚上八點過來,閑著無聊,我和羅布坐在酒吧閑聊,其實我對羅布、紮西的身份很好奇,但是有些事我也不好問,羅布同樣對我的身份好奇。我對羅布說道:“咱們出去走走吧,邊走邊聊。”


    羅布知道我是擔心在這裏隔牆有耳,我們倆離開酒吧在c區的石板路上隨便溜達,我把我的經曆當成故事一樣講給羅布聽,其中關於曲家、老陳、我二叔的都交代的很清楚,最後講到我故意被坦克抓到莊園裏麵。


    羅布停下腳步看著我問道:“你把這些都告訴了我,為什麽呢?你是想要說什麽吧?”


    我想了一下,對羅布說道:“我想告訴你的是,跟著我很危險,你和紮西完全沒有必要跟著我蹚渾水,既然選擇躲在和平莊園就好好當這裏的客人吧,今天隻是幹掉了馬喬的小弟,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羅布微笑說道:“超哥你太看不起我和紮西了,我們是對女神發過誓言的,怎麽能違背誓言呢?這是要被深埋雪山腳下永世不得超生的。我和紮西也是逃亡到這裏了,早就是亡命天涯了。”說到這,羅布的臉上的微笑變成了苦笑。“兩年前,我和紮西還有羅茨,離開老家到省城闖蕩,在省城酒吧一條街外麵賣燒烤,就是那種推著三輪車,上麵放個燒烤架的那種,別看設備簡單,一天也能賣好幾百塊錢,利潤還是挺高的。尤其是酒吧一條街,晚上生意特別好,很多人在酒吧喝酒的時候會出來叫一點烤串。也就是因為這個出事了,有一天羅茨去酒吧送串,和酒吧看場子的人發生了衝突……”


    說到這,羅布抬起頭看著遠方的,眼裏寫滿了哀傷,“羅茨那天被人砍了十幾刀,再也沒能起來,在混戰中,紮西把酒吧的老板周博川打倒在地,當天晚上我們跑路到l市找到了老三(大胡子),老三是我和紮西的發小,我們在省城舉目無親,隻能投奔他了,老三得知我們在周博川的場子了鬧事,連夜帶著我們來到了和平莊園,之後就再也沒出去,這兩年的開銷全都是老三支持的。羅茨的仇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能報了,現在別說報仇了,想離開這裏都挺難的。”


    我挺同情羅布的,但是又不知道怎麽安慰他,默默的遞上一根煙,對於男人,有時候煙才是最好的奢侈品,傷心的時候抽了解淚、鬱悶的時候抽了解愁……


    “陸先生……”聽到背後有人叫我,我和羅布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到雲兒向我們跑過來。跑到我麵前,雲兒氣喘籲籲的對我說道:“陸先生……”


    “別急。”我對雲兒說道:“有什麽話你慢慢說,怎麽跑的這麽著急呢?”


    雲兒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我說道:“陸先生您收好這個,是我父親讓我轉交給您的,他叮囑你一定要快點看,看完之後記得用或焚燒銷毀。”


    “好。”我對雲兒說道:“謝謝您。”


    “不客氣。”雲兒再次提醒我,“看完之後一定要銷毀,我先迴去了。”


    羅布挺拾取的,看到拿到信之後,他就找個借口先迴去了,我一個人拆開信封,裏麵隻有一頁:下周一變天,你二叔有危險,能救他的隻有你。


    下周一變天?這已經是大管家第二次提醒我了,究竟要發生什麽事呢?還有,我二叔有危險?什麽意思?我掏出打火機把信紙點燃,直奔c區和b區的入口,我得先見一見我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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