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血腥的案件終於拉開帷幕,麵臨這樣的抉擇,一邊是正義,一邊是性命,該選擇什麽,也許,我根本不應該對天使說這樣的話,我知道,逃避對於她沒有用。


    ——節記


    “啊啊——!”隨即,咖啡廳裏傳來刺耳的尖叫聲。工藤本能地蹲在被害人身前,手搭上她的頸動脈,然後搖搖頭:“不行了,已經沒救了,小蘭,快報警!”“好……”小蘭咽了口唾沫,從衣兜裏取出手機,到門外打電話。


    “請問被害人與你們是什麽關係?”工藤半蹲著身子,對身旁的兩名男子問道。黑衣男子搶先迴答:“……她是我們的朋友,渡邊幸子,也是高橋的女朋友……我們是高中時的同學了,我叫廣田真吾他轉向身邊的高橋拓,又惋惜地低下頭。高橋拓嘲諷似的冷笑道:“也不算是女朋友了,過了今天,一切都結束了


    “呐,新一,目暮警官說馬上就來了小蘭不安地拽了拽工藤的袖子,對此工藤隻是微微點了點頭。涼子歎了口氣,把手按在小蘭的肩頭:“喂,小蘭,你對他這樣,而他卻像使喚跟班一樣使喚你誒小蘭雙眸流轉,如天使般純潔地笑笑:“這有什麽,我與案件相比,還是案件比較重要一些


    真是傻啊。涼子縮開手,揣進了口袋,美目輕閉。


    警鈴的聲音逐漸逼近這家咖啡廳,警察也陸續趕到。“死者名叫渡邊幸子,經營一家美甲店,死因為氰化鉀中毒而導致死亡……”高木警官在一旁做著記錄。目暮警官托著下巴:“請問死者生前服食過什麽東西?”高橋拓稍微思考了片刻,才緩緩說:“幸子,幸子生前隻喝過一口咖啡而已……”


    “哦?”目暮警官轉過身望著麵目猙獰的死者,“氰化鉀的藥力極強,隻需一點,就能在幾秒鍾之內要人性命,高木,立刻檢查這杯咖啡目暮警官指了指渡邊幸子麵前的這杯僅僅喝了一口的藍山咖啡。


    “是!”高木警官點了點頭。


    “請問當時的情景是怎麽樣的?”目暮警官轉向廣田真吾。廣田真吾模了模下巴:“當時是幸子點了三杯藍山咖啡,沒過多久,服務員就送來了,當時高橋去上了趟洗手間,是我把咖啡端給他們的……不過!我絕對不是犯人!警察先生!你們要相信我!”


    “原來如此目暮警官把手置於身後,“高橋先生沒有碰過咖啡,碰過咖啡的,隻有服務員和廣田先生你,難道是服務員?”“不可能!”工藤若有所思,“服務員隻是把咖啡端來,而把咖啡端給眾人的是廣田先生


    “呐,涼子,那個渡邊幸子,好像是……啊!對了,就是街口那家有名的美甲店的老板啊!園子跟我說的那個!”小蘭揪著涼子的衣角。目暮警官側著頭瞄了一眼小蘭,繼而問道:“是這樣的嗎?”“是的高橋拓垂下頭,“這家店還是我出錢幫她開的……”


    “請問渡邊小姐平時人品如何?”夏目撚著下巴問道。“這個……”高橋拓不好意思地望著廣田真吾。廣田真吾好像忍不住一樣拍著胸脯:“其實,其實幸子人品很差,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脾氣暴躁,而且總是很高傲像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樣,而且,而且對高橋也一點也不好,像使喚仆人一樣使喚他,我真為他打抱不平!”


    “別說了!”高橋拓擰著拳頭,陰著臉,走到一旁。“原來如此,被害人很招人嫌夏目對著工藤低語了幾句。


    “警部,渡邊小姐生前喝過的咖啡裏檢驗出了氰化鉀的成分,而其他人的咖啡裏沒有毒物反應高木警官掛下電話,說道。


    小蘭拉了拉涼子的袖口:“呐,涼子,我想上一趟洗手間,可是,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怪怪的,你陪我去一下好嗎?”涼子無奈地聳了聳肩:“好吧好吧,真是的


    “啪啪”清晰的腳步聲在迴廊裏迴響,“哼一聲放蕩不羈的輕笑,暗處之人手中隨意地捏著一個塑料小袋,兩指輕輕晃動,塑料小袋在之間搖擺,而袋子裏裝著個不知名的物件,暗處之人手指一彈,不巧,塑料小袋觸碰到了垃圾桶的邊緣,即刻便彈開了,那人慌了神,剛想走向前去拾起小袋,視線裏出現的高中女生便讓他刹住了腳步。


    “唉,本來想開開心心過一過情人節的,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嘛小蘭沮喪地垂下頭,從衣兜裏提起巧克力,露出一角,即刻又放心地放下,“巧克力也沒有送出去呢涼子重重拍了拍小蘭的背,也不知道是打擊還是安慰:“沒事啦,今年沒送出去還有明年,明年不行還有後年……總之,時間還長著呢,來日方長,不急在一時


    小蘭咬著唇,伸了個懶腰:“誒,得了吧,我知道涼子你最不會安慰人了!”小蘭隨即又用餘光瞟了瞟垃圾桶旁邊,驚愕道:“真是的,垃圾怎麽能扔在這裏嘛!”小蘭剛想彎下腰撿起塑料小袋,卻被涼子一手攔住:“等等!這或許和案件有關,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涼子半蹲下,用手帕包著小袋,細細端詳著。


    “這裏麵裝的是什麽啊,像是塑料之類的東西涼子站在透光處,看著裏麵的物件。小蘭不安地拽著涼子的胳膊:“這會不會是亮片之類的東西?”涼子用力搖搖頭:“不對,這感覺更像是,指甲殼?”


    “算了小蘭說道,“把它扔進垃圾桶裏吧暗處之人躲在牆邊,這正中他的下懷,他穩住腳,觀察著垃圾桶旁邊的少女。涼子卻把它連同手絹一起塞進了口袋裏:“不行,在案件明朗之前,我們還是先拿著,以備不時之需


    可惡!暗處之人憤恨得牙癢癢,擰緊拳頭,發出骨骼碰撞的“咯吱”聲,重重錘了錘牆壁,兩個臭丫頭!。這捶牆的聲音惹起了涼子的注意,她立刻大叫:“誰?!誰在那裏?!”


    涼子背後的小蘭走到前來,望著前麵,放心道:“涼子,沒什麽啦,你大驚小怪了!”涼子心卻不能安定下來,自我喃喃:“真希望我真是大驚小怪


    “小蘭,我陪你進洗手間吧,安全一些涼子捂著衣兜,對著小蘭說。


    “吱呀”廁所沉重的門被打開,涼子打開水龍頭,“嘩啦嘩啦”流水的聲音充斥著她的耳際,她不安地用手帕捏起塑料小袋,在鏡子前晃動,難道,這是她捂著心口,猛地衝向洗手間的大門。


    也許,真是我想錯了。霎時間的念頭讓她放慢了動作,但是,她的手指輕輕擰動了把手,“吱呀”,門把發出這樣的聲音,卻還是沒有打開,涼子的動作變得急促,急速擰動著把手,撞著門。門還是沒有開,涼子放棄了,無望地靠在門前。


    “怎麽了涼子,不走嗎?”小蘭洗了洗手,甩幹手上的水珠。涼子冷笑著,靠在門邊:“我們出不去了“誒?!為什麽?!”小蘭像是難以置信,扭動著把手,“誰幹的?”涼子卻悠閑地伸了伸懶腰,捂緊了大衣:“犯人,他從外麵鎖上了門,我們出不去,我想,這個塑料小袋裏裝著的應該是重要的證物,犯人看見我們拿走了它,所以慌了神,把我們鎖在廁所裏,打算等結案之後再奪走它,說不定,我們的性命也沒了。因為所有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案子上,所以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被鎖在廁所裏,正中了兇手的下懷涼子從衣兜裏取出塑料小袋,在白色的燈光下晃動,眼神逐漸暗淡,卻還是如往日一般冷靜如水。


    “咯吱咯吱”,小蘭擰緊拳頭,陰著臉,對涼子說:“不行!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告訴新一,讓他把犯人繩之以法涼子從後麵拽住小蘭的肩膀:“你瘋了嗎?!這門很堅固,你踢不開的,而且就算出去了,如果工藤推理不出犯人所用的手法,沒錯,他們也會被牽連,總之,聽我的話,在獲救之前,老老實實呆在這裏,別去送死


    涼子隨意找了個台階坐下,美目輕閉。“哼小蘭的骨骼還在咯吱作響,她暫時停止了動作,抱怨地站在鏡子前,大喘著氣。


    咖啡廳內


    “那個,請問夏目輕微拉了拉廣田真吾的袖口,“請問,渡邊小姐喝熱東西的時候有什麽習慣嗎?還有渡邊小姐有什麽特別的喜好?”“這個嘛廣田真吾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夏目笑著點點頭:“不好意思,但是還請您偷偷告訴我一下


    廣田真吾用餘光瞄了瞄在場的眾人,放心地在夏目耳根低語了幾聲,之後安然自得地轉過身去。


    夏目露出莫名的微笑,和工藤融洽地討論著。過了片刻,工藤把手揣在衣兜裏,那種自信的微笑又浮現在臉上:“警部,我全部都明白了,那麽,現在,就結束這場遊戲吧目暮警官驚喜地握著工藤的手:“難道,工藤你


    “沒錯,這看起來隻有廣田先生一個人碰了咖啡杯,其實,毒藥,根本不是他下的,也不是在座的各位夏目坐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然後悠然自得地站起來。“其實,這毒藥是渡邊小姐自己親自下的!”兩個少年有默契地異口同聲說道。


    “什麽?!”在場的眾人驚叫起來。


    “那,我來向大家解釋吧工藤的眼神尖銳,目標鎖定著犯人,“犯人就是你,高橋拓先生!我想,你應該是在渡邊小姐的假指甲上抹了氰化鉀的粉末吧,你應該在今天和她見麵的時候,送了她一個假指甲,因為渡邊小姐的喜好很特殊,隻喜歡在小指佩戴假指甲,就是那種比真指甲更細更尖的那種,你是他的男朋友,沒理由不知道,你事先在上麵塗上氰化鉀,讓她立刻佩戴上去,而且,渡邊小姐喝熱東西的時候有一種習慣,那就是喜歡把小指指甲放到熱水裏試溫度,氰化鉀的溶解速度很快,所以假指甲上的氰化鉀粉末立刻溶解,就這樣,她自己把摻有毒藥的咖啡喝了進去!”


    高橋拓看樣子有些著急,額角上冒著冷汗:“你胡說,還有,幸子為什麽會乖乖聽我的話佩戴上假指甲?你別忘了,她可是生性高傲,不把人放在眼裏的啊!”


    工藤打了個響指:“你很恨她吧,因為她看不起人,也許,她打算甩了你,在這之前,還想從你這裏要點錢,為了她的店鋪擴建,所以希望你同意,你要求她過了今天之後再分手,就在這時候,你起了殺機,能夠征得你同意,那自然是最好,所以今天無論你說什麽,以她的個性,隻要不過分,她都會照做


    “偵探小子,你忘了一點,證據呢,作為重要證據的假指甲到底在哪裏?!”高橋拓自信地甩了甩手,放蕩不羈的眼神瞟了瞟工藤。


    “唔……”工藤的麵部表情僵持了起來,“不對,你一定沒有時間處理,所以,應該還在你身上工藤的手指頭直勾勾指著高橋拓。“失禮了高木警官在搜查著他的身體,之後一無所獲搖搖頭,“警部,沒有


    工藤的眼神黯淡下來,手背上已經青筋暴起,這氣氛有些不妙。


    洗手間內


    “不行啊小蘭的聲音有點扭曲的樣子,“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就算不行,我也要試一試,我們不能逃避啊涼子!”


    “小蘭……”涼子別有深意地望著小蘭。


    她堅定的微笑帶著純潔的芬芳,她的眼神裏充滿空靈,如一汪清泉在流動,她弱小的身軀裏究竟包含了怎樣的力量?她究竟背負著什麽?


    小蘭沉了口氣,擰緊拳頭:“逃避一直對我沒用,所以,我今天也不要逃避!”她用盡了全力,力量集中在右腿上,對著門,就是一個迴腿踢。“砰!”奇跡般地,門,竟然被小蘭踢開了。


    這女孩究竟有多麽大的力量?這個疑問在涼子心中萌生。涼子從衣兜裏用手絹取出塑料小袋,遞給小蘭:“去吧,說出你想說的,也許我錯了,逃避對你沒有用


    咖啡廳


    氣氛已經達到了零點,工藤吞吐著,喘著氣,夏目也慌了神在思考。


    “證據在這裏!”小蘭不知哪來的勇氣,聲音裏帶著幾分豪氣地對著工藤,“這個塑料小袋是我在垃圾桶邊撿到的工藤模著下巴:“沒錯,當時高橋先生你趁扶起渡邊小姐的時候,取走了假指甲,因為戴著手套會不自然,所以你那是並沒有戴手套,這個塑料小袋上,應該留著你的指紋,這個假指甲上,應該也會有殘留的氰化鉀粉末吧!”


    “可惡!”高橋拓猛地要打開咖啡廳的門逃走,工藤拽住他的肩膀:“高橋先生,站住!”高橋拓不耐煩地用力甩開工藤,工藤被摔在地上,衣服摩擦著地麵,臉上也有擦傷的痕跡。


    小蘭的眼神裏充滿怒火,猛地一個迴腿踢,犯人掙紮著,臉上留下了一個紅腫的痕跡。


    這場遊戲,結束了。


    “啊!小蘭你輕點啊,好疼小蘭借來了醫藥箱,用棉簽在工藤臉上擦拭著,小蘭又不安好心地說道:“真是的,別亂來啊,我已經很輕了!”然後,臉上飄著紅暈地從衣兜裏拿出巧克力,別過臉去,抿著唇:“很疼的話就吃一點,別誤會啊,我隨便做的!”


    工藤接過巧克力,反倒是不解其意地不客氣拆掉了包裝,塞進嘴裏。


    “真是的!”夏目托著下巴坐在桌前,“情人節有人送工藤巧克力,為什麽沒有人送我啊!”“喏坐在對麵的涼子眯著眼,把一袋巧克力遞給夏目,“我從超市隨便買的,不介意就吃了吧


    夏目冷笑著說:“從超市買的?你不會是自己做的又不好意思送給我才這樣說的吧?”涼子用力的戳著夏目的額頭:“笨蛋,沒看見上麵的標簽嗎?不吃就算了,我想,你大概一天都沒吃東西吧涼子一肚子壞水地要拿走巧克力。


    “別別!我吃就行了嘛!”夏目不客氣地拆開包裝紙。


    情人節,真是讓人頭疼的節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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