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克斯重重的摔在地上,連續翻滾了三四圈才停住,他捂著胸口顯得疼痛無比,嘴角滲出的鮮血可以看出他受傷不輕。♀


    希森的雙手撐在黃金劍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雖然再次以殺招破浪斬擊敗了對手,但其本身也是消耗巨大,如果不是黃金劍做支撐可能整個人都要癱軟在地上了。


    就在兩人喘息之機,一道身影如毒蛇般竄了出來,而他的目標正是希森!


    黑影出手狠毒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把利劍直刺希森的後腦勺,如此用心,不是艾莫又會是何人?


    莫拉整個人寒毛乍起,手中的飛刀毫不猶豫的擲出,隻聽‘嗖’的一聲一把飛刀破風而去,雖然莫拉的反應迅捷但總是慢了一拍,艾莫頭也不迴,輕鬆的將飛刀抵禦。


    希森自是能感受到背後濃重的殺意,但無奈剛與托德克斯鬥罷一場正是氣力不接之時,劍影一閃,艾莫的劍已經唿嘯而至,虧得莫拉這看似無關痛癢的一柄飛刀,正是這片刻的功夫才讓希森有了應對時間,不然被艾莫這小人偷襲的手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雖然險險的避過了這一擊,但是希森隻感覺臉上一熱,伸手一模一道長長的血痕。


    艾莫用舌尖舌忝著刀尖,將希森的血液一滴不漏的卷入了嘴中,模樣甚至嚇人嗜血無比:“金毛小子,下一次可不光這麽一個傷口就能了事的了”。


    對於艾莫這樣大幅度的轉變希森還沒模清頭腦,就聽到奧黛麗大聲的嗬斥道:“艾莫先生!襲擊本國的勳爵,該當何罪?難道你想背上叛國罪嗎!”。


    艾莫冷冷一笑說道:“勳爵?是誰授勳的?是法蘭西國王嗎?”。


    “你——”艾莫的一反常態讓奧黛麗也無所適從,這家夥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奧黛麗思索到。


    “另外——這位美麗的小姐我艾莫可不認識您,雖然您一直自稱是法蘭西皇室公主,不過,我作為法國人經常隨科薩大人出入宮廷我可不知道國王陛下有您這麽一位公主”。


    “托德克斯先生,鄙人艾莫,貴國的戰神殿公會會長海雷丁,我一直聽鄙國的海軍總督科薩大人提起,科薩大人一直說法蘭西與西班牙是友好的盟國關係,我們兩國之間不應該存有任何的衝突,到是某些人顛倒是非黑白混淆視聽了,才導致的我們現在的關係這麽緊張”艾莫似笑非笑的看著托德克斯說道。


    “我願與托德克斯先生攜手將這群冒充皇室的人清理幹淨,不知你意下如何?”。


    不得不說艾莫的出現實際把握的是分毫不差,他在希森占有優勢但力竭之時乘勢偷襲,與當時偷襲安東達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同樣的假若一記偷襲不得手他也留有後手。


    “毒計船長艾莫果然對得起這個頭銜,我洗耳恭聽你又有什麽花樣”奧黛麗那冷若的麵孔第一次有了表情,一種憤怒的表情。


    “小姐對於您的評價我感到很高興,不過我並沒有什麽毒計,我隻是為了法蘭西王國著想去消滅那些不利於本國的人,那些——奸佞小人”。


    “托德克斯先生,我的建議如何?我想您應該不會拒絕吧?”艾莫胸有成足的看著托德克斯,艾莫的胸有成足並非空有氣勢,而是確有十足的把握,這就是說為什麽他才出現時機把握的精準無比,托德克斯已經落入了下風,如果繼續鬥下去那最後落敗被斬殺的很有可能就是托德克斯,但是人卻又是都要麵子的假如你在還沒開打或是兩人激戰正酣的時候,艾莫的這番話卻會顯得多餘無比,但現在卻著實值得托德克斯好好的思量一番了。♀


    將偷襲希森與拋給托德克斯橄欖枝這兩點結合起來可看出艾莫這人做事不但有勇而且謀略十足,科薩的左膀右臂都是這樣的人物,那駕馭他們的科薩到底會恐怖到什麽程度?


    “艾莫先生,您那如火般熾熱的情感我清晰的感受到了,但是——在下正在與這位希森先生決鬥,您這麽突然出現並且打斷了我們之間的決鬥似乎不太合適,這樣有違我一貫行事準則”托德克斯義正言辭的說道。


    艾莫心中一陣冷笑,心中暗道:‘虛偽至極的人,不過你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開口說道:“托德克斯這樣的正人君子真是難得的少見,鄙人是發自內心的欽佩,不過我既然已經出手,您看對麵的那位小姐(奧黛麗)手中的黃金劍已經躍躍欲試了,先前托德克斯先生定下的單對單的決鬥無非是為了避免無謂的死傷,但是戰至您這場第六場,似乎兩隊的死亡率還達不到辛格森堡堡主所製定的生存率吧?”艾莫可以的頓了頓然後接著說道:“無論剛才您與那金發小子誰勝誰敗,最後雙方的隊伍都避免不了繼續混戰的結果吧?與其這樣托德克斯先生不如與我攜手與他們兩(希森和奧黛麗)鬥上一番,無論生死如何也總算是為這個該死的生存率做出一點貢獻吧”。


    “艾莫先生所言極是,當然如果那位女士(奧黛麗)願意接受的話,我並不介意”托德克斯心中暗道:‘我與那小子一戰已然落了下風,這家夥(艾莫)跑出來虛情假意一番且不說他,但似乎與那小子有所隔閡,他既已給足我台階下,我當然應該順勢而為,借他之手還能與金發小子周旋一番,隻是——不知道那女的劍法如何’。


    “哈哈——”艾莫暢懷一笑,心中卻鄙夷道:‘虛偽至極’。


    “艾莫先生能夠成為科薩的左膀右臂果然是有真才實學的,先是出手傷了安東達斯,再是等待機會要至希森爵士於死地,現在更是聯合西班牙人與我為敵,你的演技實在是很出色艾莫先生,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讓國王頒發一個演技勳章給你”奧黛麗憤憤的說道。


    希森看著奧黛麗的臉孔,這個冷若冰霜的美女第一次給了自己一種真切的感受,一種人該有的喜怒哀樂,而不再是女神般高不可攀的感覺,不禁的忘記了此刻身在何地情不自禁的望著奧黛麗那精致的臉孔會心一笑。


    希森不經意的流露卻讓奧黛麗怒火中燒,她強忍著心中怒火說道:“希森爵士,在麵對敵人的時候請你專心致誌,如果想到什麽有趣的事,請在我們獲得勝利之後或則在慶功宴上再有所流露,現在並不是時候!”。


    希森無奈的聳了聳肩,這冰山美女有了人間風情可就突然變成一座活火山了,女人呐——真是善變,有讓人捉模不透,到底哪一種性情才是真正的她?


    對於希森這種輕浮的舉動奧黛麗的怒火如火山般噴發,她快步的走了上去心中暗道;‘如果不教訓一下這個不諳世事的鄉巴佬實在難解我心頭之恨’,她使用了一種女人獨有的方式來發泄心中的怒氣,她的右手猛的甩向希森。


    一個耳光!


    一隻有力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奧黛麗的手腕,希森神情有些惱怒,他狠狠的將奧黛麗的手甩開以表示不滿,不知是希森用力過猛的緣故還是奧黛麗對於希森的這種表現沒有絲毫的準備,奧黛麗整個身體不偏不倚正好跌進了希森的懷抱,兩個陌生的靈魂第一次親密接觸,希森那結實的胸膛可以希森的感受到兩團火熱在燃燒,雖然他們彼此的嘴唇隻是稍一觸碰便分開了,雖然轉瞬即逝但留給兩人的卻是一種美妙的難以形容的感覺。


    兩人麵孔緋紅,奧黛麗猛的從希森的懷中掙月兌,‘啪’的一聲,這一下的耳光清脆無比,但是希森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希森的眼神閃爍不定,帶著一絲迷離看著奧黛麗。


    “怎麽樣兩位?打情罵俏這裏可不是地方!商量好了沒有?我的劍刃已經饑渴難耐了,它現在很想痛飲一些新鮮的血液!”艾莫惡狠狠的說道。


    “艾莫!你這個混蛋,如果,如果——不是老夫有傷在身,哼!”安東達斯說道。


    “哈哈——法蘭西最強臂腕,不外如是,我不想與你們做口舌之爭,接受還是不接受!”。


    “接受!”奧黛麗斬釘截鐵的迴答道。


    “好!托德克斯先生,鄙人就先出手了!”話音剛落,艾莫絲毫不猶豫的攻了上來,既然已經與這位公主撕破了臉皮,而且那番話如果讓國王聽到,那自己也會被送上絞刑台,絕對不能讓斯利佛活著離開這裏!


    今天不是她死,便是我亡!


    艾莫以一敵二卻依舊從容不迫,劍術之高可想而知,起碼是比希森與奧黛麗高出一截。


    艾莫的攻勢淩厲,這是希森第一次見識到艾莫施展劍術,雖然安東達斯揚言十招內必定能挑翻艾莫的手中的長劍,這一點,希森深信不疑,安東達斯絕不會說沒有把握的話,但這是對於安東達斯而言,希森可沒有這樣實力合奧黛麗兩人之力才勉強與艾莫鬥個旗鼓相當。


    劍光一閃,一把細長的刺突劍加入了戰局,自是托德克斯。


    黃金重劍一分為二便是黃金劍,兩把黃金劍一左一右被分割開來,托德克斯依舊找上了希森,如果不能再眾人麵前將其擊敗非但顏麵無存,日後作為艦隊之首又如何服眾,兩人的再次交手情理之中,意料之中,隻是經由一次生死徘徊,托德克斯收斂了那股急功近利,進攻之中招式靈活多變,他心中清楚的很,此時此刻並非單對單的生死決鬥,現在隻需要讓希森無從顧及另一方的戰鬥,以艾莫的劍術造詣不多久便能將她解決吧?想到此,托德克斯不由的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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