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突然要轉學,這個學校不是挺好的嗎?”徐修嗷嗚一口就咬住一個包子,轉過頭含糊不清的問孟瀟庭。♀


    孟瀟庭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岔開了話題他說:“我帶孟南去洗澡,你慢慢吃,少喝點可樂,降低精子存活率。”


    嘴裏塞滿包子的徐修噗嗤一聲笑了他說:“殺就殺唄,我又不需要那玩意兒。”


    孟瀟庭坐起來模模徐修的頭發,看著徐修,滿滿的都是寵溺的味道。徐修被孟瀟庭盯得不好意思了,假裝轉頭去看別的東西,然後一臉不爽的轉迴來,狠狠盯著孟瀟庭說:“看什麽看。”


    孟瀟庭一走,徐修著急去繼續打副本,一盒小籠包子幾乎是一掃而空,孟南那邊拿著鼠標和指不定把團裏禍禍成什麽樣子了。


    團隊冰河踏破者:我迴來了。


    團隊butcher:冰河,你說實話吧,你今年多大了。


    團隊冰河踏破者:怎麽突然問這個。


    團隊少年包青蛙:剛才你兒子在yy裏說話了。聽那個動靜怎麽都得有七八歲了。


    “h版本過了七頭的一共也沒多少公會,就算過了也大部分都藏著掖著,沒出攻略,咱們再來一次吧。”狼外婆終於迴來了,調整了一下麥,發出卡拉卡拉的聲音,然後接著說:“你兒子挺可愛的。”


    團隊冰河踏破者:你們腦洞也開的太大了吧,那是我侄子。


    “行了,人齊了就繼續打吧。”狼外婆說:“大家提起精神,我在喊什麽色的時候,大家速度轉火。”


    這次人們就傾注了所有的注意力來對付這個難纏的boss。


    “轉綠頭,躲地上紅圈。”


    “藍色,夜晚,放光暈抬團血。”


    “紫頭,依依,放殼子。”


    “黃頭,冰河放劍舞,時間放煙霧彈。”


    “中技能的離開人群,給青蛙驅散一下debuff。”


    最後雖然沒有過,但是總算是把boss的血量壓到了百分之二十以下,至少說明了他們的打法是對的。


    團隊butcher:還成,因為第一次這麽打,損失了一部分dps下一次應該還能打的更好一點。


    “中了技能的人記得向後跑,不跑一定會炸團。♀”


    結果一晚上打來打去還是隻打了一個老四,眼瞅就十一點了,狼外婆也就沒再繼續讓大家散了團。狼外婆拉著徐修去打了兩把2v2,一勝一負,總算是沒有白費最近狼外婆的教導。


    徐修在準備下線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公會名字——君臨天下。


    隻不過是在人群中有個名字一閃而過,徐修也沒有深究,畢竟君臨天下的那幫人現在正在澤服稱王稱霸,怎麽會突然出現在艾服。大概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吧,不過這幫活祖宗要是真的轉到艾服,一定會把這裏攪和個底朝天。


    等到徐修迴到臥室,孟瀟庭已經睡著了。徐修抹黑爬上床,在孟瀟庭的眼角輕輕吻了一下。孟瀟庭睡的太沉,完全沒有注意到,唿吸的節奏都沒有改變。


    第二天孟瀟庭去上班,孟南去上學。徐修都已經把床單塞進洗衣機了,卻意外的接到了孫婉芯的電話。


    這通電話徐修原本是不想接,結果還是鬼使神差接起了電話。


    “請問是你徐修嗎?”這個孫婉芯的聲音倒是好聽,比起她那條短信,說話倒是比較謙遜有禮。


    “是,請問有什麽指教嗎?”徐修盛了一勺洗衣粉扔了進去。


    “你知道孟南在學校裏打架的事情嗎?”孫婉芯說。


    “打架?”


    昨天確實有個人打過架,不過好像不是孟南吧。


    “我就知道是這個樣子,這些事情孟瀟庭一定不想讓你知道。哦,對了,你今天有時間嗎?”孫婉芯突然問,


    次奧,這個孫婉芯居然和他來這一套,以為他徐修是吃素長大的啊,徐修馬上說:“不好意思啊,沒有。”


    “好吧,那,我就不打擾了。”孫婉芯那邊掛了電話。


    徐修的一顆心就像被鋼絲吊在空中,還不斷被抽打一樣,一整天都新生不寧。晚上去去接孟南放學的時候,徐修先遞給孟南一塊巧克力。


    “小猛男,你昨天是不是闖禍了?”


    孟南認真的吃著巧克力,聽到徐修的問話,一臉迷茫:“沒有吧。”


    “你說謊,我聽說你昨天和其他同學打架。”


    聽到徐修的話,孟南為難的舌忝舌忝手上的融化的巧克力說:“有打,但是爸爸不讓告訴你。♀”


    “嗯,是不是因為和我有關。”


    “爸爸不讓說。”


    這個小鬼嘴還挺緊,那麽幹脆就把巧克力吃了,該說的內容卻一點都沒有套出來。徐修拿了另一塊巧克力晃了晃,說:“你要是把打架的原因告訴我我就把這個也給你。”


    吧嗒吧嗒嘴,孟南遺憾的說:“那我就不吃了。”


    威逼利誘都不行,看來隻能去問孟瀟庭了。結果兒子的嘴緊,爸的嘴更緊,什麽都不願意說。早知道當時就不會那麽幹脆的拒絕孫婉芯。當然這樣的遺憾隻維持到了周一。


    周一剛剛下課,徐修和周祚一起去食堂的路上就剛好遇上將車子停在那裏的孫婉芯,這是徐修第一次見到孫婉芯本人,以前隻是見過他和孟瀟庭的結婚照而已。現在的孫婉芯已經褪去了小女生的青澀,更像是一個高傲的女王。


    徐修所謂的女王並不是那種咄咄逼人的傲氣,而是一種經曆了時間和風雨後沉澱下來的穩重。咄咄逼人的,充其量隻能是公主,而這種處事不驚的樣子才是女王。


    “你什麽時候認識了這種級別的女人,你金主啊。”周祚撞了徐修的肩膀一下調侃道。


    徐修笑著說:“是啊,你不知道我現在兼職做牛嗎?迴頭我也給你介紹一個這樣的,讓你瞬間走上人生新道路。”


    “還是算了吧,你最近貴人事多,我就不打擾了。”周祚撇撇嘴跟著其他人一起走了。


    孫婉芯摘下墨鏡,笑著說:“我猜,你今天肯定有時間。”


    “看在你這麽熱烈的想和我聊聊的份上,我還是決定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跟你聊聊。”徐修說。


    “不肯認輸的小孩子。”孫婉芯打開車門,做進去。


    這一局徐修完敗。


    “不知道你小的時候是不是有過這樣的體驗,被全班同學一起排斥。”孫婉芯突然沒頭沒尾的問。


    整的跟魯豫有約似的,估計下一個問題就要問你爸打過你沒,你媽打過你沒”這樣的問題了。


    “沒有。”徐修冷淡的轉過去。


    “你可真幸運。”孫婉芯說然後歎氣說:“我也希望我的孩子可以這麽幸運。”


    什麽意思?徐修猛地轉頭看向孫婉芯,孫婉芯戴著墨鏡,看不出表情來。半晌才聽到孫婉芯說:“班裏有個學生的媽媽,非常意外的看到你和孟瀟庭在車裏接吻,然後她就告訴自己的孩子不要和孟南一起玩。”


    “嗯。”


    “其實孟南並不介意有沒有人和他一起玩,他隻是不服氣有人侮辱他最親愛的爸爸,和最敬愛的哥哥。班裏有個孩子說,孟南和他爸爸一樣是個變態。還說你們兩個都是變態。孟南才跟他們打了起來。”孫婉芯說。


    “嗯。”


    “你沒什麽想說的嗎?”孫婉芯微微轉頭,看了一眼徐修。


    “有,咱們中午吃什麽。”徐修問。


    “我知道孟瀟庭為什麽喜歡你了。”


    “因為我是男的嗎?”徐修麵無表情的開玩笑。


    “不是。”


    “你可千萬別跟我說,我和你年輕的時候很像這種話,我怕我會吐在你的車上。”


    孫婉芯撩了一下頭發說:“附近有一家越南菜不錯。”


    “說真的,咱倆聊天真累。”徐修非常認真地說。


    這些外國菜館做的東西不見得好吃,但是飯店往往整的小資情懷濃重。徐修點了牛排和春卷,孫婉芯選了雞肉和空心菜。


    “既然已經坐下了,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就一並都說完吧,要不然按照你這種速度,我估計晚飯你也要請客了。”


    “我倒不是不舍得請晚飯,隻是覺得就算我想請,你大概也不想吃吧。”孫婉芯將茶杯放下,她繼續說:“我隻是想告訴你,我真的不在乎孟瀟庭怎麽樣,我隻不過不希望孟南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裏,如果你和孟瀟庭再不知收斂,孟南換多少個學校都一樣。”


    “你就說說你目的吧。”


    “我想要迴孟南的監護權。”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就說你是不是想和孟瀟庭複婚吧。”


    “我正有此意。”


    “如果你們不能複婚,就會向孟瀟庭要迴孟南的監護權。”


    “那你跟我說還不如去和孟瀟庭說。”徐修問。


    “對了,你就不怕我把這個事情捅到學校去?”孫婉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話,但是眼神中卻全然是一片認真。


    徐修抬起頭盯著孫婉芯說:“隨便你,我和孟瀟庭一沒敗壞社會風氣,二沒做敗壞社會道德的事情,你把事情告到學校裏,也就是給我抹點黑而已。”


    徐修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裏直打突突,他不是不害怕,這種事情讓學校知道了不鬧個天翻地覆也總是會搞得盡人皆知,隻是他不想表現給孫婉芯而已。


    “我要是把這個事情弄到孟瀟庭公司裏去呢?他要是一無所有了,你還願意和他在一起?”孫婉芯捏著筷子的手微微握緊,表情凝重,一時間徐修也知道她這是認真的威脅,還是無意的玩笑。


    徐修放下擦手上的刀叉,隨手抽了張紙巾擦了擦他嘴上毫不存在的汙漬說:“你不會,你還想和他複婚呢,要是真把他搞臭了,你倆就再也沒有複婚的可能性了。退一萬步說,如果孟瀟庭真的一無所有了,我想不會和他在一起的人,應該是你。”


    “很好。很聰明。”孫婉芯突然笑了,晶亮的指甲在餐廳的射燈下就像就像九陰白骨爪一般攝人。


    “我該說,多謝誇獎嗎?”徐修也笑了。


    孫婉芯這個女人一看就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就算不拿孟南說話,先來也還有別的什麽方法來逼迫他倆就範,他和孟瀟庭兩個人全身上下都是破綻,可以說孫婉芯幾乎不用刻意尋找他倆的軟肋,就能夠把他打成篩子。


    最重要的就是孫婉芯不是想要錢,她想要人,她想要從新融入這個曾經他不屑一顧的家庭。有的時候,難以解決的事情不是鬧得天翻地覆的事情,而是那種帶著繩子默默吊死在你家門口的決心。徐修懷疑孫婉芯的包裏就揣著這樣的一條繩子,一旦所有的伎倆都不管用的時候,她就會悄悄地給他和孟瀟庭致命一擊。


    但是出乎徐修的意料,孫婉芯並沒有將這件事鬧大,反而沉寂了下來,幾乎沒有再打電話給他,或者是孟瀟庭,所有的生活似乎都迴到了她迴來之前的樣子。


    倒是每個周末孫婉芯要求接孟南迴家住一夜,孟瀟庭和徐修兩人一商量,既然能以這樣一種和平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似乎也不錯,就同意了孫婉芯的條件。可能是因為孫婉芯每周接孟南迴家的緣故,原本流在學校裏關於孟南父親是同性戀的傳聞也就漸漸被磨平,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向著最好的方向前進。


    這下子徐修到真有些佩服孫婉芯了,識大體懂進退,作重要的是不會把事情做絕。如果說跑到孟瀟庭他們公司或者是學校來大鬧一場,徐修也就豁出這條命跟她拚了,偏偏她隻是不疼不癢的來撩撥一下他們,似乎連表決心也算不上,徐修都有些懷疑她這麽做的真正原因了。


    徐修的生活也恢複了原樣,《給愛》的副本活動日期是周三到周六,再加上最近夏翊的總是晚上出門,所以徐修也就閑了下來,總是一個人在主城拍賣行賣東西,或者是一個人在主城裏溜達。身邊一個叫終極決戰的劍客,這一次徐修終於看清楚了,他名字下麵的公會確實是君臨天下,公會頭銜是先遣隊。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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