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井市也是首屈一指的大佬級別人物。無名也看出來了麵前的這個許老,是真的有本事,不過還不到家,離真正的醫師還差了不知一點點。不過他對待病人的態度倒很讓無名欣賞。


    許老招唿著其他人將老白的衣服褪下,拿出一個手提箱。看不出來這許老竟然還會針灸,這種古老的古醫術現在會使用的人當真是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針灸的博大精深非一般人能夠理解,許老從醫藥箱裏拿出一根根一次性的銀針,臉色凝重的紮在老白的背上,每下一針,汗流的跟水似的。


    旁邊的老頭給他擦了又擦,在一旁看戲的無名微微點頭,“這個許老倒還有點天賦”。四根銀針下去,本無反應的老白突然抽搐起來。


    “許老,你看著怎麽迴事”。許老眼簾低垂“這是正常反應,無大礙”。接著準備下一針,又是幾針下去,本來隻是輕微抽搐的老白,劇烈抖動。


    無名眼見,這一針下錯了地方了。本該下在雙風門的兩針,應該同時紮進去,而不是一一針一針的來。


    “不應該啊”許老疑惑,眼下病人抽搐的越來越厲害。他隻得將銀針拔出,老白一下的就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不動了。


    “哎”無名搖頭歎息,這許老的眼力不夠,說到底還是太年輕了經驗不足,無名的這聲歎息,正好被許老納入耳中。


    “你是誰”許老勃然大怒。“你這一針施錯了”無名卻不管他,直勾勾的盯著老白的脊背,那上麵有幾道猙獰的刀傷和槍傷。


    許老臉色頓時黑了,身為太易至上地區負責人,本來就是超然的存在,那些個大家族請自己去治病哪個不是畢恭畢敬。


    沒想到今時今日他竟然被一個年輕人給小瞧了,眼下怒火中燒。“你們是怎麽迴事,讓這些無關緊要的人進來”。對著幾個老者發怒倒


    幾個老人相視一眼,這年輕人是在許老之前進來的,他們還以為是太易至上的人。原來不是,不過這不是重點,“許老你還是快看看老白的病吧”。


    “哼”。許老冷哼一聲,繼續觀察病人的病情去了,觀摩一番後,欲在下針。“我說了這一針你紮錯了位置了”。一個令許老氣節的聲音有出現了。


    無名這次更加失望了,本以為這許老隻要稍稍提點就能找到病症所在,沒想到還越走越錯了,剛才他那一針分明是想紮到肩井穴。


    這一針要下去那個老白就真的去下麵報道了。“小子,你什麽意思,我行醫救人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這次許老真的是被無名的話氣得不輕。


    要是被同行取笑也就得了,沒想到一個半大的小子竟然也敢如此質疑他的醫術。“這一針還是紮在風門,你剛才要是紮到肩井那這人就真的沒得救了”。


    無名慢悠悠的走到老白的身邊,用手比劃了一下。原來還真是個同行,不過那又如何,這小子最多也不會超過二十五歲,論醫術他可不相信這麽一個小子能比得過他。


    “小子,你老師沒教過你什麽叫尊重前輩嗎”。“你還是看看病人吧,時間不多了”。無名提點到,從剛才發病倒現在已經有三分鍾了。


    在不及時治療,將來就算是治好就就能是個植物人了。許老也知道此事時不是慪氣的時候“等下在跟你計較”。拿起針,就要下手。


    “風門,兩根針一起下”。無名的聲音卻讓他停了手,他看了一眼無名,下了重大決心又拿起了另一根針,


    他也實在是看不出來個門道,眼下無名既然這麽有把握,就信他一會兒。她心底說實話是並不相信無名的,也是在沒有辦法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許老找準學位,手持雙針,同時超風門紮去,兩根針沒入血肉。老白卻沒有抽搐,反而身體一鬆,像是得到了極大的放鬆。


    有效,許老見狀震驚之餘也收起輕視之心,被無名這麽一打亂,他也不知道下一針該怎麽下手了,眼巴巴的望向無名。


    “靈台,天宗,曲坦,每隔一分鍾施一針”。照無名所說,許老一針一針的下,等施完三針,許老一身大汗淋漓。


    腆著老臉,走倒無名麵前。“是我衝動了,我向你道歉”。無名沒有說話,倒不是給許老臉色看,他在等老白醒來眼下還有最關鍵的一步沒完成。


    “你準備好,等下我叫你幹嘛你就幹嘛”。無名小聲的對許老說到。經過這幾針許老對無名是打心底裏的佩服。


    “好”。不一會,躺著這老白動了,緩緩起身。許老激動的渾身一抖,真起來了,神了神了。“扇他兩巴掌,狠狠的”。此時無名的聲音傳來。


    許老沒在意按著無名說的做了,啪啪兩巴掌下去,打完才覺得被無名坑了。被許老打的老白,一陣惡心,吐出了口淤血,淤血中還帶了血塊。


    吐完之後,老白的臉色明顯好了。“好了,這下沒事了”。老白也有點懵,剛剛起來就被人給閃了兩巴掌。


    “打你是給你治病,你不要小見多怪”。許老一副認真的說道。“我老白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多謝許醫師了”。


    能夠治好這個人,主要功勞是靠這個年輕人,他最多也隻能算是一個施針的。“你得要多謝,這位小哥是他救了你啊”。老白有對著無名拱手道作揖。


    “治病救人乃醫師本分,無需多言”無名擺擺手,他對這些虛名不在意。“小哥,還未請教高姓大名”。


    “我叫離無名,叫我無名便可”。“離小哥,你看我有一事不明,這冠心病為何要向風門兩處下針,還有那靈台,天宗,曲坦又是和解,恕我愚昧,還請賜教”許老虛心請教倒。


    “冠心病,誰跟你說他是冠心病了”。無名差異的的看著許老,許老一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感情他連什麽病都沒看出來。


    無名也懂了,難怪之前提點許老,他卻什麽都不知道,他還是高看了“沒錯,他的確是心髒病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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