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之驅車來了花家,他站在一棵樹下抽了幾口煙,掐滅了。(.無彈窗廣告)他看了一眼時間,大概是快十一點了。很奇怪,她今晚沒有給他打電話。


    而且,花家的別墅也是一片漆黑。


    睡覺了?


    掏出手機他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響了幾聲,沒人接。


    或許,真的睡覺了吧?他去了一趟那裏,也沒怎麽在意。


    幸好,那篇報道被視頻壓了下去。沒人再質疑他們的幸福,他很開心,能光明正大的在任何場合牽著她的手。明天一早再來,他該接她去一趟薄家大院了。


    他爺爺很想見她,他的父母也知道了這件事,擔心的很。


    明天,該正式的拜訪一下了。


    他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心心念念的小女人的房間,雖然黑著,什麽都看不清。可他依舊覺得很溫暖,在這淒涼的深夜。留戀了幾眼,他驅車迴了自己家。


    夜晚,薄易之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不知是不是太興奮,可心尖卻點點悲涼,有點發慌。


    也沒怎麽睡覺,度過了幾個小時,睜著睡意惺忪的眼睛看著外麵天亮了。他恍惚間又睡著了,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麵的陽光很清澈的照了進來,他趕緊收拾了一番,驅車快速的到了花家。


    他站在門口,按了門鈴,幾分鍾沒有人開門。


    心裏,更是慌了,感覺越來越強。


    他趕緊拿出手機給花晚開打了一個電話,裏麵傳來甜美的聲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有些不相信,他又打了一遍,依舊是剛才那個聲音。


    這下,他是徹底的慌亂了,第一次,不知所措。


    為什麽會關機?花家為什麽沒人,或者有人也不給他開門?她又在哪裏?是不是花父做了什麽?一係列的問題忽然間一下子都湧了上來。


    人呢?


    人呢?


    薄易之趕緊上了車,朝著花氏開去。在車上給路墨打了一個電話,派他去查機場那邊。是他太大意了,以為花父真的同意了,昨天下午便把看著的人都撤了。


    他以為,他們可以安下心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他以為,花父是真心的。


    卻沒想到,如果他心裏的猜想是真的,那花父還真是隻老狐狸。


    表麵上同意了他們兩個人,背地裏卻悄悄的安排了離開。名聲恢複了,再把他女兒送走。看在他是她父親的麵子上,他也不敢怎麽樣。


    真行!


    薄易之想著,油門直接踩到底。


    很快就到了花氏,薄易之快步的走了進去。沒想到,在門口便遇見了孫秘書,她似乎在等著自己。


    “薄總。”孫秘書叫了一聲,她不敢去看他的鳳眸。她也是沒辦法,花父命令她的,她哪敢說出勸阻的話,隻能靜靜的。


    “董事長在會議室等您。”


    果然。


    薄易之挑眉,徑自上了電梯。他的臉色很不好,輪廓不帶絲毫的色彩,一片冰冷。他本就薄涼,隻有把那個小女人放在心尖上。他們是她的父母,所以他自然客氣。


    可是花父這般態度,敢騙他,現下她不見了,他還有什麽顧忌的。


    推開門,花父正坐在沙發上,喝著茶,樣子悠然自在。他瞥了一眼進來的人,放下手裏的茶杯,然後看著他,絲毫沒有慌亂。


    既然他做了這樣的決定,他有什麽好怕的。


    花父看了一眼手表,他滿意的笑了。


    薄唇勾著冷笑,薄易之坐了下來,身形隨意的也盯著他。眼神間的對視大概一分鍾,他才緩緩問道:“伯父,她人呢?”


    “既然她悄悄的離開了,我怎麽會告訴你她在哪呢。”花父迴了一句,畢竟在商場滾爬了多年,他也鎮定的很。他是薄易之又怎麽樣,對她女兒做出了那樣的事,他還怕什麽。


    什麽叫她悄悄的離開了?好像是她自願離開似的。


    或許這是花父故意說出來的,可薄易之並不相信他的話。他們之間已經兜兜轉轉這麽久了,他還怎麽敢懷疑她的心。她那麽相信自己,從沒有想要放開自己的手,她怎麽會自願離開。


    “您把她怎麽樣了?”薄易之反問一句,言語間也是對花晚開的信任。


    花父想,這個男人或許是真心喜歡自己的女兒的。可是,當初他不該提出那樣的要求,怎麽可以原諒。他承認,他動容過,看著那個視頻他動容了。


    可這個男人的心思太深了,他是否是值得信賴的男人,他看不出來。他既然能提出那樣的要求,或許他隻是習慣了,習慣了自己的女兒在他身邊。


    說是,是那種新鮮感。


    他那麽心疼。


    所以,自然不會再讓自己的女兒和他來往。


    當初答應他,也是考慮到現在能輕而易舉的讓她們離開。機場肯定有很多薄易之的人,不,是所有能離開的地方。所以當他提出的時候,他同意了。


    畢竟想要逃離a市,在他的眼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當他放鬆警惕的時候,就是他最好安排的時候。


    隻是沒想到,他在這兩天會有所動容。昨晚給那杯果汁裏下藥的時候,他猶豫了。花母也猶豫了,勸說他不要這麽做,相信薄易之一次。


    可是,萬一要是相信錯了怎麽辦?他忘不了那篇報道說的每一句話,還有他女兒哭著說著事實的每一句話。


    他還是,不相信薄易之。


    昨晚看著昏過去的女兒,他隻能說一聲對不起。明明想要捧在手心裏的掌上明珠,卻還是讓她受了委屈,受了傷害。


    不要再管a市如何,隻要他女兒在那邊平靜的生活就好。


    反正兩人沒有提出婚約,所有人也隻是知道他們戀愛,那就是戀愛好了。畢竟,戀愛的人也能分手,風波會隨著時間平淡下去的。


    良久,花父平靜的隻說了一句:“我隻是希望我的女兒幸福。”


    一句話,讓薄易之一時間竟說不出話。


    希望她幸福。


    他自己又何嚐不希望她幸福,隻是,這種幸福隻有她和自己在一起才是幸福。他理解,換做是誰的父母知道了他們的女兒做情人都會接受不了,對那個男人更是不可原諒。


    捧在手心裏的女兒,怎麽能做情人。


    那個男人一定是壞透了。


    他的確是壞透了。


    這些,薄易之都知道。所以他此刻才說不出一句話,他知道,那四年對她有多傷害,給不了她所謂的幸福,給她的隻有傷害,隻有絕望。


    當初花父答應的時候,他還在想,怎麽就這麽輕易答應了,隻是心底的喜悅多過了這份猜忌,所以沒去更深入的想這件事,放鬆了。


    而花父的確是一副同意的樣子。


    隻要提到四年前,他就沒有資格囂張。


    她一定不在a市了,或是不在國內了,被花父送到了一個地方,不讓他知道,也不讓她和自己聯係。


    薄易之看著花父的神色坦然,他忽然笑了出來,說道:“伯父,因為她的關係,我叫您一聲伯父。因為心存愧疚,所以我叫您一聲伯父,和您說尊稱。”


    “可你該知道我這個人的,不相關的人,無論年紀,我都冷眼旁觀。”


    “我知道您接受不了四年前的我,我也接受不了,您不知道我有多後悔。不用您罵我或是怎樣,我都內疚死了。”


    “可您知道我為什麽會愧疚,因為我真的愛她。”


    “從沒想到有一天,會這麽愛一個女人。”


    “所以我才會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說我愛她,大膽的告訴所有人,讓所有人知道我愛她。”


    “你們的心情我都理解,我也說不出什麽。”


    薄易之的鳳眸緊緊的盯著花父,麵色卻很坦然。既然花父沒有離開,那就說明他還有機會,也不是完完全全斷了關係。他們的愛情或許還要漫長起來,可他會等下去。


    她等了自己四年,他還她好多個四年。


    隻是,先要知道她在哪。


    “但是,伯父,我不是放棄的。”


    “哪怕,您不許。”


    “花晚開,隻能是我唯一的妻子。”


    句句簡潔,句句堅決。薄易之的這幾句話,好似那個薄易之,商場上無人敢惹的薄易之。隻要他想要的,怎麽都是他的。


    聞言,花父一愣。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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