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直接,露骨的一句話,花晚開想她一定會害羞的。(.無彈窗廣告)但她沒有,反而麵不改色的迴了一句:“來呀,互相傷害呀。”


    偏偏狡黠的杏眸還挑逗的對他眨了眨。


    想她,就要先做!


    似乎這句話成了薄易之唯一記得的事,總是感覺,隻有身體的糾纏,*的交織,才是最直白的思念。


    我想你,做到至死方休。


    吻著她已經把她放倒在床上了,薄易之撩著唇瓣剛要脫掉自己的外套。


    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然後響起張嫂的聲音:“小姐,淩小姐來看你了。”


    兩個人似乎忘記了,這是哪裏。


    薄易僅是蹙眉蹙了一秒,直接脫掉了自己的外套。鳳眸裏流轉著晴欲的色彩,散著細碎的光盯著她,不挪開目光。白希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她的輪廓,俯身準備一親芳澤。


    “停。”花晚開立刻喊了一聲,伸出手直接擋住他的唇瓣,嬉笑著,“你先起開,我要下樓了,一會兒淩麗要是上來怎麽辦?”


    她可不想被她抓包,然後調侃自己大白天的還敢放肆。


    腦海裏清醒記著,現在是在父母家,不是她公寓,不能這麽放肆。


    “上來就上來,門我已經鎖上了。”薄易之揚著眉毛,眉飛色舞,一副很驕傲的樣子。忽而又認真的眸子盯著她,口氣竟有些撒嬌:“小花,我很想你,也很想小花。”


    有時候他的晴欲一上來,或是心情大好的時候,他總是喊她小花。原本的嬌羞,時間久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麽了,甚至感覺很甜蜜。


    他想她,她知道,可是什麽叫想小花,說了兩遍?


    在她恍惚著朦朧的時候,薄易之拿開她的手,忽而俯身將唇瓣貼在她的耳邊,氣息都抹著一股晴欲的味道,他低低的呢喃:“小花,小花兒。”


    小花,小花,呢喃的兩個字,讓花晚開忽然想起某個夜晚。(.棉、花‘糖’小‘說’)那時,她還照顧著他半山別墅的那座花園。那晚,興致正濃,他也說了這兩個字。


    或許,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了。


    杏眸閃了閃,花晚開舒了一口氣,她忽而明媚的笑著,唇瓣繞到了他另一邊的耳朵,學著他的口吻:“我可是終身贍養你小地弟的人,今天,他說他要好好休息。”


    一個用力,她迅速將他推開,翻身下床,快速的離開了房間。


    從樓上能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女人,花晚開不忘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以免她看出什麽。然後落落大方的下了樓,絲毫不管房間裏那個男人。


    被丟下的薄易之,養著身子躺在床上,似乎有些生無可戀。


    本想趁著她嬌羞的時候,一舉將她拿下。她倒好,麵不改色的調戲起自己。他忽然覺得,那個合同,是他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終身贍養,包括他!


    他起身照著試衣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手擦在褲子裏,搖曳著身姿走下了樓。清俊的臉上還有紅暈,稍微不正經理解的人,都知道那是情潮未褪去。


    而淩麗,明顯是不正經的人。


    除了對薄易之的一抹驚豔,更多的是他居然麵不改色。剛才她下來的時候,她就質疑了,兩個人也正在質疑著。衣服很規整,為什麽頭發亂糟糟的呢。


    現在薄易之一副媚態的樣子走了下來,明顯的拆穿了她剛才的謊言。


    花晚開瞪了一眼剛剛坐在自己旁邊男人,她知道,他一定是故意這麽做的。


    悠閑的將她摟在懷裏,薄易之繼續著他的本色,手裏玩弄著她的秀發:“沒關係,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麽好害羞的。”


    說著,又將目光落在了淩麗的身上,小腹竟能看到隆起的樣子了,他問了一句:“是不是?”


    可能是因為她害自己那麽擔心,淩麗忽然想配合一下他了,所以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迴答:“當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何況我都懷孕了,有什麽不懂的。”


    然後,是一陣淺淺的壞笑。


    她的閨蜜,和她的男人竟然一起欺負她。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兩個人都在這方麵是不害羞的那類人,她能怎麽辦。歎了一口氣,她摸了摸淩麗的肚子感歎:“寶貝,你麻麻遲早把你帶壞。”


    淩麗也母愛泛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忽然想到什麽,看著薄易之告狀:“你可管好你家晚開,她動不動就說要把我女兒搶走,她來帶。”


    聞言,花晚開覺得自己又要被坑了。


    客廳裏沒有人,薄易之說話也大膽了起來。他像是波瀾不驚的樣子,手心裏還是她的秀發,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道:“這麽喜歡,其實我們也可以生一個的。”


    坐在一旁的淩麗抿嘴偷笑。


    看著淩麗微微隆起的肚子,讓他想起那時他以為她懷孕了,那時那麽激動。還沒問過她,就感覺到一種初為人父的喜悅。在得知不是她懷孕的時候,他竟有一種濃濃的失落。


    如果是他們的孩子,會是什麽樣子呢?


    他不介意,兩個人要一個,或許因為這個孩子,他和她父母之間的關係會更好一些。


    這麽想著,他覺得他要奮力了。


    花晚開怒瞪著杏眸,不能動手,隻能透過眼神給他一個肅殺。


    “說要給你生孩子呀。”她扭捏的嘟囔,其實心裏美滋滋的。有一個他的孩子,似乎不錯。


    此言一出,淩麗倒是憋不住了,聲音淺淺的笑了出來。


    花晚開對著身邊的男人哼哼兩聲,不樂意了,吵鬧道:“薄易之,你倒底是誰的男人呀,幫著她,不幫我,原來你都是騙我的。”


    生氣了?薄易之感覺差不多了,哄騙著說:“我們不能欺負孕婦的。”說話語氣正經,頗有一番老師教育小孩子的姿態。


    哼了一聲,花晚開別過頭,撅著嘴巴,根本沒聽進去。


    想了想,薄易之繼續說:“不過,孩子嘛,抱過來玩玩倒是可以的。”


    玩玩?


    淩麗悲哀了,什麽叫抱過來玩玩,那可是個孩子呀,又不是玩具。果然,這個男人還是疼老婆的,其他人都是虛無縹緲的空氣而已!


    花晚開又哼了一聲,不過顯然姿態高傲了起來,很是滿意。


    摸著自己的肚子,淩麗小聲的說:“寶貝,還是不要認幹媽了。”主要是你幹媽的老公,不太好,要抱你過去玩玩。


    兩個人對上眼神相視一笑,彼此的心情都好了許多。淩麗看到那個新聞的時候,真是嚇了一跳,連肚子都隱隱作痛。她很著急,因為她知道,上麵說的都是真的。


    為什麽會有人發現,到底是誰想要害她,讓她身敗名裂。


    給她打電話,沒人接。直到薄易之給自己打來了電話,她才知道,他們才知道這件事。又打了幾個電話,關機了,想是她的手機被她父母收了起來。


    驅車去過花家,沒有人,不僅花晚開不在,她的父母也不在。


    滿城風雨的盡是說花晚開難聽的話,各種不堪的嘲諷,打開一個網頁,都是這個新聞。她很難想像,她知道以後會是什麽反應,會不會崩潰?


    畢竟,他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


    心底對薄易之難免又有些怨恨起來,如果他沒提出那樣的條件,就不會有這件事。他怎麽沒有保護好她?


    其實,她更難過的是,權又澤給自己打電話,張口就是詢問她知不知道情況。他好久,都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了。兩個人除了早上和晚上見麵,似乎沒有聯係了。


    好在,第二天一早看見了路墨的那段視頻,她看著看著,居然也哭了。


    畫麵已經阻止不了那個深愛的眼神了,滿屏都是甜蜜。


    她知道,一定沒事了,心裏還是放心不下,所以趕緊就過來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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