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天氣很好,太陽如同看到了在星空裏沐浴的月亮姐姐,眼裏放射著金長的射線。


    午休時,大多男生都到操場上踢球,女生在花園裏散步。高三(1)班的教室隻剩下兩人:羅賓捧著本古典文學精神化成液態的靈體緩緩滲到文字裏。身旁的索龍已經熟睡了,桌子上蔓延著他長長的口水。


    球場上,山治興致正高,模仿著小小羅的帶球模式在對手麵前賣弄著眼花繚亂的假動作。另一撥的路飛朝山治腳下掃出一腳橡皮鞭,山治把球挑起來輕鬆避過。再往前推進的時候,發現對方的後衛全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於是趁機迅速闖進禁區。


    路飛邊追邊指著地上的後衛大叫道:“快起來防守!!你們都躺下幹嘛!!”


    “因為大家都被你幹掉了!!”身後的烏索普兇著獸眼呲牙嚷起來。路飛一拍腦袋,傻嗬嗬的笑了一聲:“啊嘞嘞?!”


    眼看卷眉越跑越遠,烏索普覺得自己已經很難再追到他了,於是趕緊迴身招唿一聲:“喬巴!你速度快,快去攔住他!”


    喬巴得令後,即刻變身為四驅模式,流著口水如瘋獸般“嗷嗷”狂奔過去。轉眼間,山治來到點球點附近,守門的克比被嚇得哆嗦起來。卷眉長吸口氣,朝著球門左上方狠命一腳,一股強大的氣流從山治腳下飛射而出,氣流穿透球網,洶湧著朝教學樓飛去。


    羅賓讀得麵紅耳赤,趕忙把捧在手裏的書又翻了一頁。這時候,窗子忽然“哐”一聲破開了。女子肝膽一顫,小說掉在地上,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慌慌張張趕忙把書撿起來下意識藏到乳_溝裏。


    玻璃渣在陽光裏閃爍著星座一樣的碎光,灰塵在那些淡金的射線裏沒有規律地懸浮著。


    女子彈了彈身上的玻璃茬,低下頭,赫然發現地上躺著一隻滿頭是血的馴鹿。為了確認馴鹿的生死,羅賓快走幾步湊過去,照著動物腦袋“咣咣”給了兩腳,馴鹿吐著舌頭沒有反應。女子頓了頓,然後自語道:“嗯,應該是昏過去了。”


    操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山治身旁一個紅色的足球一動不動靜在草坪上。


    山治吸了口煙,環顧下周旁的人:“你們都看我幹嘛?”


    “剛才……你好像踢飛了一隻動物……”


    烏索普哆哆嗦嗦地指了指教學樓的窗子。那窗子被破了個大洞,木質的窗框被砸得亂七八糟。


    “啊……不知道。”山治淡然說道。


    “你不知道個屁啊!”烏索普的態度強硬起來,“喬巴被你踢得像塊爛布一樣,轉著飛上天去了!你還在這事不關己地……你想逃避責任麽?!”


    霎時,山治腦裏出現了喬巴怪叫著在天空裏漸行漸遠,最後“叮”一聲變成星星的樣子。山治冷靜迴想了下,發現剛才射門那觸感確實有些別樣,於是馬上丟掉煙蒂,如良心發現般朝教室飛快跑去。


    烏索普作為喬巴最好的朋友,也急匆匆跟上去。


    山治能對自己的過錯感到著急,這多少讓烏索普有些欣慰。因為他至少不像惡龍和克洛克達爾在學校裏奸*擄掠,無所不為。


    他們迅速跑上三樓,山治推開教室門就開始大喊:“哎呀呀!沒砸到你吧小賓賓!我太粗心了,忘了小賓賓還在這裏!”


    烏索普差點昏倒,衝過去緊揪著山治脖領子:“你他媽不是來看喬巴的麽!?”


    長鼻子嘴裏噴出一小股台風,鼻尖深深杵進男生臉頰裏。山治覺得他說得也對,於是眼睛沉穩下來走到馴鹿旁邊。


    “哎,小鹿!還活著麽!”


    馴鹿一動不動。


    山治朝它的臉又“咣咣”踩了兩腳。


    還是一動不動。


    “應該還活著,送醫務室好了。”卷眉拿拇指往後一戳,冷趴趴說道。


    烏索普在旁邊怪叫著,一副要咬死山治的架勢。


    在喧鬧中索龍被吵醒了。男生擦把口水,惺忪的視野隱隱約約看到幾個消瘦的背影。綠頭揉揉眼睛,朝他們小聲說了句:“你們這些家夥吵什麽,她還一件就月兌完了……”還沒說完,索龍猛然看到地上竟趴著一頭“死鹿”,下意識感歎道:“唔哇靠!這什麽玩意!!”


    旁邊羅賓看了看喬巴臉上的四個腳印,其中有兩個還是高跟鞋的印子,心髒驟然軟下去一塊。女子插身進來,說:“啊,我覺得還是快點把它送醫務室吧,我看它好像傷得挺重的……”


    “啊!對對對!”


    還在憤怒的烏索普恍然醒悟過來,趕忙扛起喬巴往樓下跑去。


    山治看馴鹿還活著,便安心下了樓。迴到操場上,山治把停在場邊的足球踢給克比,然後示意他“繼續發球”。然而,還沒跑幾步山治就聽到身後有幾個刻薄的男生在小聲議論他:


    “哎,你們看到了麽,剛這卷眉的大暴踢,連球都沒碰著,他不會是國家隊的吧?”


    卷眉一聽就發火了,迴身指著那人大喊道:“去|你媽|的!你丫才是國家隊的呢!!”


    鬧過後,教室又重新安靜下來,羅賓一條腿搭在另一腿上捧著書熱衷於閱讀。半小時過去,索龍趴在桌上,自從被吵醒後就很難再睡著了,他站起身子打算到外麵買瓶水去。


    索龍穿過組和組之間的過道,經過羅賓身邊時他忽然放慢了腳步,並且身體微微向女子傾斜過去。羅賓身上發散著一股清冽的香氣,這味道順著窗外打進來的一小股植物潮濕的夏風,如水絲般沾在男生皮膚上。幾秒鍾裏,索龍就這樣呆怔在羅賓旁邊,說不出話,也邁不開步子。


    夏蟬嚶嚶地鳴叫著,索龍的大腦不知不覺模糊起來。逐漸地,他陷入一種幻覺。


    ——索龍站在一片下著小雨的濃霧森林裏。一個少女從雨霧中走過來,沒有打傘,眼神渙散,好像中了什麽妖術。她全身絲毫沒有多餘的動作,隻是一個人緩緩向深山黑暗處行走。


    索龍的第一意識察覺到,這是個對生活絕望並欲尋短見的女孩。出於靈魂裏最基本的做人原則,他下意識伸出手拉住女孩肩膀。


    “姑娘,你去哪?”他輕聲問道。


    女孩轉過身,沒有說話。露水在葉尖上一墜墜顫動著,接著“啪”地落下來,打在少女唇角上,藍盈盈地碎開了。


    倏忽間,少女笑了。笑容映襯著身後幽森的樹林。男生伸出手撫模女孩的麵頰,希望可以軟化她的情緒。少女看著男生,白淨的莞爾裏舒展著一抹憔悴的莊嚴。索龍蠕動下喉嚨,剛要開口,便聽到突兀一聲脆響——女孩一甩手,閃電地打掉拉在她肩膀的手腕,然後埋著頭飛速跑進林裏。


    “哎姑娘!你去哪!?快迴來!”


    索龍睜開眼睛,發現原來自己在夢遊。冷汗細密地黏在額頭上,鼻腔裏是急促的喘息聲。


    焦點緩緩穩定下來,當視線完全清晰起來的時候,索龍發現自己竟真的站在羅賓座位旁,並且一隻手還在撫模著人家的臉。


    濃|熱的體溫利落地滲到手掌裏,指尖上纏綿著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觸感。


    手腕內側,幾根青色的血管在皮膚裏突突跳動著。


    “我……我哪也不去……”


    羅賓一臉驚忙地答道。此刻,索龍覺得自己傻極了,那隻右手像被燙傷似的“唰”地抽迴來。臉上火紅火紅的。


    “啊……啊……不好意思,我睡糊塗了。”


    男生心驚膽戰地環顧著四周,在確定沒有被人看到後,才安心地長歎口氣。可能是因為最近考試比較頻繁的關係,巨大的壓力總迫使索龍夢到一些奇怪的事物。像在那個夢之前,他就夢到了長大後的古依娜。那個高挑豐滿的古依娜拿著一把青色刀柄的大快刀,從男生身後偷襲過來,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砍傷。


    之後畫麵一轉,周圍的背景又變成了濃霧繚繞的教室。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對麵坐著羅賓和古依娜。課桌上擺著一副牌,他們一起玩“鬥地主”,誰輸了就要月兌一件衣服。五局過後,羅賓雙手遮著胸脯,僅剩條小褲褲;古依娜也隻穿著最後一件文胸。隨後索龍牌運大漲,把把有炸。以至於到最後,古依娜不得不一邊流著不甘心的眼淚,一邊摘掉淡藍色的文胸。女孩用抽咽的腔調對男生說道:“即使你得到了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話音落後,索龍嚴肅的麵容倏然變成了“色廚子”的嘴臉,突兀的變化把索龍自己也嚇了一跳。接著,古依娜開始解胸衣的帶子,羅賓也站起來月兌她黑色蕾絲的小褲褲。那個長著卷眉臉的索龍口水越拉越長,在就要看到兩個女孩的果_體的時候,教室忽然響起烏索普和山治的吵鬧聲。索龍的夢因此破滅了。


    僵硬的氣氛繃在皮膚上,讓人有些窒息。索龍有些無地自容。一個堂堂劍士居然就那麽夢遊了……他打算在羅賓迴過神來嘲笑他之前,趕快消失掉。男生轉過身,匆忙往門外跑。剛邁開兩步,身旁的女子忽然痛苦地尖叫起來。


    男生低頭一看,眼球差點飛出來——原來,由於剛才男生轉身速度太快,將敞開懷的衣服稍稍甩離了身體,以至於拉鎖鋸齒的部分打到了女子的頭發。而就是那麽一個偶然的角度和力道,女子的幾撮頭發被嚴嚴實實纏卡到鋸齒裏。索龍剛剛走的那兩步生生把羅賓從座位上拉了起來。羅賓也動不了,隻好半跪在地上緊緊靠在索龍懷裏。


    “唔喂……你別動,不然越夾越緊,我這拉鎖壞掉了。”男生一邊解那些纏在拉鎖裏的發絲一邊想辦法使麵前不斷掙紮的羅賓安靜下來。


    麵紅耳赤的距離中,女子身上的香氣已經完全彌漫開來。周圍的空氣好像剛剛被什麽融化過一樣,紫丁香的甜味不斷從女子領口中噴吐出來。


    男生露在外麵的月複部和胸部可以微微感受到女子傳遞過來的體溫。女子的胸部圓挺挺地頂在索龍小月複上。從索龍的角度,可以看到她深白的乳_溝。他的臉燙得快要冒煙了,今天的天氣本來就挺熱。這可真夠考驗毅力的。他盡量不去看她,不去思考,並且拚命暗示自己,貼在自己身上的隻是一塊大麵包,隻是一塊大麵包。


    如果不這樣——他是個很正常的男人。他深深知道這點。所以,如果不這樣,麵對這種誘_惑,他一定會勃|起的。


    那些卡在拉鎖中的發絲盡管有些曲損,但那些發絲依然嶄露著軟而黑亮的上好特質。


    女子半跪在地上,因為疼痛而不敢用力,埋著頭,兩手揪著男生的身體兩側的衣服,身子幾乎完全貼在男生身上。


    時間在水流裏冒出一兩顆氣泡。破碎的窗子裏,陽光以完全敞開的角度打亮兩人的側臉。


    發梢的影子在地麵上一晃一晃。


    十分鍾過去,男生的頭上冒出大珠的汗水。而這拉鎖就仿佛有生命般,死纏爛打地咬著女子。另外也怪索龍沒做過什麽針線活,笨手笨腳的,把那些頭發弄得越來越緊。最後實在沒辦法,隻好決定把外套月兌下來,拿鏡子給羅賓照著,讓她自己把頭發解出來。


    男生小心將女子摟在懷裏,然後將外套一寸寸往下褪。剛月兌下一隻袖子,就看到烏索普的身影出現在走廊窗戶裏。那腳步聲越來越響,接著幾秒鍾後便看到烏索普推門衝進來。


    “哎——索龍!喬巴需要包紮一下,校醫說繃帶是要錢的,我的錢不夠,能不能先借我點兒?”烏索普環視下教室,“哎?怎麽沒人了?怪了……剛才還在呢……”


    長鼻子把門關上悻悻離去。樓道裏,腳步聲漸漸消失了。


    靠窗的第二排桌子後麵,索龍側臥在地上,一隻手抱著羅賓一隻手捂著她的嘴。那種濃熱的**相互擠壓的擁抱感更深刻了。男生完全顧不上體驗這種體溫交換的溫度。直到確定長鼻子走遠後,才稍稍鬆口氣。


    “唿……真險……要讓這大嘴巴看到,那就不得了了。”


    身前,羅賓憋紅著臉用指尖捅了捅摟住她的手臂,表示讓他放手。索龍像被什麽紮到似的,又是閃電地一縮手,條件反射地說了句:“啊,不好意思!”


    “哎,一起站起來吧。”女子淡然說道。


    “啊……啊,唔。”男生略顯羞澀地低低頭,無意中,看到自己手掌裏淡淡的粉色唇印。


    索龍紅著臉,很慢很慢地爬起來,盡量不扯痛女子。起身到半蹲狀態時,羅賓又倏然跪下來,仿佛受到驚嚇似的用力抱住男生一動不動。


    兩團白雲“咕嚕”地融到胸腔裏,像懸浮在半空的球形水泉,溫暖地在胃裏搖動。


    索龍沉沉感受了一下,這比陽光還要柔軟的質地,難道是來自羅賓那不知是e還是f罩杯的……


    “唔……喂喂……你幹什麽!別貼那麽緊,男女授受不親!”


    血管裏滾動著棉絮狀的惶恐。男生輕輕推了她一把。


    “別推我……衣服……衣服會掉下來的……”女子難過地笑笑,“剛才你那一下……胸衣的帶子好像也一起卡進去了……”


    “你說什麽——”


    綠頭下巴差點掉下來。羅賓直直跪在地上緊貼著男生,臉上露著無奈的笑容。


    僵持的零距離接觸中,索龍隻要稍稍埋下臉就能看到羅賓兩個白花花的“軟球”。低胸裝的內側透露著軟球圓潤白皙的輪廓。


    情況相當嚴峻。若自己隨便亂動,說不定會把羅賓衣服扯下來,而且那樣緊湊的空間也不可能把手伸進去解那些頭發和帶子。現今唯一的辦法,就隻有找第三人求助了。


    關於求助的問題,羅賓比男生更早發現到這點。她看男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後,才開始實行這個想法——她勉強從乳_溝裏掏出手機,然後快速翻找號碼。


    手機從索龍麵前赫然而出。索龍側著頭,不知該把視線落到哪裏。從羅賓到學校報到的那天起他就對她從“那裏”取放東西的舉動十分不滿,像什麽駕駛本、手機無奇不有。有些男生倒是很樂意看她這“掏取”的動作,但索龍卻很看不慣,每次都會在心裏暗自抱怨:“你那是乳_溝,又他媽不是機器貓的兜……”


    羅賓找到號碼後揚起一點笑痕:“啊啦,找到了,我可以拜托班長小姐,她手很巧的,而且,也很聰明。”


    “不行不行!”索龍使勁擺手,“叫那個八婆來指不定她會說什麽,本來就是讓人誤會的事。”


    “啊……那真是難辦了……”


    “要解決這件事,就隻有一個辦法了,”索龍沉了沉,一臉浪拍礁岩般的莊重和威嚴,“時間緊迫,必須要盡快找到一個眼光單純,又白癡又遲鈍的家夥,並且在事後可以保證這家夥會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忘掉這一切。但是……學校裏哪有這種又白癡又遲鈍的家夥啊?”


    話音未落,樓道裏忽然傳來急促的奔跑聲,索龍心裏暗叫一聲“哇操!不好,有人來了”,然後扶住羅賓又一次側臥在地上。


    太陽穴的血管裏敲擊著“突突突”的恐慌感。


    索龍屏住氣息,祈禱那聲音“走開吧,快走開吧,千萬別進來”,否則,像這樣在空無一人的教室裏摟著一個超齡的大女生,無論是誰看了都會以為……


    “咣”一下門被突兀地踢開了。路飛還沒進門就開始大喊:“哎——索龍索龍——山治說對方人不夠,叫你一塊踢球去!啊嘞嘞?不在麽?”


    “有了!”索龍心裏驚叫一聲,“找到了!!眼光單純、又白癡又遲鈍的家夥,終於被我找到了!”


    “哎——路飛!”索龍大嗬道,“這邊路飛!幫下忙,我們被纏住了!”


    路飛大大咧咧尋聲跑過來。索龍看到路飛後,就像見著救世主一般,驚喜道:“哎路飛!快快!快幫我們解開,我們被……”


    教室地板上,索龍緊緊壓抱著羅賓,一副動彈不得的樣子。


    “啊唻唻——你們在親熱麽?那打擾了。”


    路飛看了倆人一眼,然後關上門跑了出去。


    心裏吹著嘎拉嘎拉的寒風。索龍覺得自己像雪白的冰雕一樣被凍住了。沉了幾秒後,索龍緩過神來,呲著尖牙,對著大門張口閉口的“我要宰了你”。


    悲劇過後,又聽到時間在心髒裏咕咚咕咚搏動的聲音。他們兩人就這樣側躺著。索龍一臉尷尬的鐵青,並且夾雜著一種血紅色的慍怒。羅賓倒是平靜得多,側著臉,用花花果實的能力在索龍身上長出兩隻手,拿著本小說悠然自得地翻著書頁。


    十分鍾過後,索龍的心情越來越糟,汗水大珠大珠地落下來。


    “啊——真是本好書!”羅賓翻過最後一頁,搖著胸脯露出快慰的笑容。


    “哎,妮可。羅賓,你想怎麽辦?一會就會有修理工過來修窗子,就算修理工不來,再過幾分鍾同學們也都會迴來上課了。”男生的語調格外沉重。


    “嗯,那幹吧。”


    “怎……怎麽幹?”索龍忽然聯想到昨夜看過的一部帶著很多馬賽克的電影。


    “當然是剪斷衣服了,沒有別的辦法。”


    “哈?!”臉又紅起來。


    “沒關係,我車子裏還有一套衣服。”


    這是女子給出的提議。索龍閉目靜靜打量著。幾秒鍾後,他睜開了眼睛,說:“看來隻有這樣了,你剪吧,我閉上眼睛。”


    說罷,羅賓依靠著惡魔果實的能力,從娜美筆袋裏翻出一把小剪子,然後沿著胸部輪廓把亂糟糟的帶子一根根剪開。


    剪刀在空氣裏發出“哢嚓哢嚓”金屬鋒利的聲音。半分鍾後,教室裏變得鴉雀無聲。


    神經有些緊繃。索龍吞了下口水,突兀的喉結翻動了一下。


    “好……好了沒有……”


    緊閉的眼瞼中,陽光明媚地滲透進去。


    “哎,好了。”


    索龍睜開眼睛,豁然見到一對壯觀的巨|乳。低胸裝完全月兌落下來,羅賓低著頭,正整理著卡到拉鎖裏的頭發。男生“啊——”地大叫一聲,然後趕緊遮住眼睛。


    “你這家夥!你不是說‘好了麽’!?”


    “哎,我的確把帶子剪好了,不對麽?”


    男生怪叫了兩聲,他見兩人之間的距離變大了,便小心翼翼月兌掉外衣,交給女子讓其慢慢擺弄。而自己則趕忙跑出門去。


    此時,本班的同學已經紛紛爬上樓梯來到了樓道。遠遠地,索龍看到抱著足球的山治、拎著球鞋的烏索普還有端著飯盒的娜美和薇薇。


    烏索普看索龍光著膀子,便一巴掌清脆地拍過去:


    “你說你也不跟我們踢球,自己光著在屋裏幹嘛呢?”


    “屋裏不會藏了一隻母海藻吧?”山治一口調侃的腔調。


    索龍不理他們,兩手插著口袋埋頭往相反的方向走。大家推開教室門,剛要往裏邁,結果都愣住了。羅賓手上抱著一件破爛不堪的黑色低胸裝,肩上披著索龍的外套,幾乎半果地跪坐在地板上。


    羅賓看到大家都盯著自己,難免有些尷尬,嬌媚地笑了笑,說:“大家午安啊!”


    周圍鴉雀無聲。大家看了看衣冠不整的羅賓,又看了看光著膀子的索龍,都不由發出微妙的讚歎聲。


    烏索普朝索龍伸出一根拇指:


    “龍哥就是猛!”


    作者q群:124580276愛海賊和此部小說的加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內容刪節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愛海賊和此部小說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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