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被汪澤城的氣勢所攝,也或許是什麽,四個男人對上汪澤城如野獸一樣的眼神,居然連連後退數步,心中忍不住敲起了退堂鼓。怎麽看汪澤城也是開著不善,他們要不要現在轉身離開的好。


    拿不定主意,一個大漢忍不住出聲問道:“大,大哥,要不,要不我們還是走吧”看汪澤城的架勢,大漢絲毫不懷疑汪澤城是不是想把他們生吞活剝了。


    西裝革履的男子也有些害怕,情不自禁的吞了幾口口水,不過想到事後的那筆錢,男子還是堅持的說:“他、他隻有一個人,我、我們可是有四個人的,還需要怕他。”男子明白,這個時候士氣是最重要的,男子挑著己方的優點讓同伴增強信心。


    “還有,你們可都是高手,不會連一個小毛孩子都搞不定吧!”說著,男子越發的信心大增。對呀,對麵隻是一個人,他們四個人,而且對方看上起也就二十多,他們可是三十多的壯漢,身後的三個還都是高手。


    他們根本沒有理由害怕汪澤城呀!這樣想著,身板都忍不住挺了挺。


    汪澤城卻是懶得和對方廢話,不管怎麽說,今天這四個人一個也跑不掉。而且到底是誰派人來對付陳藝萱的,汪澤城覺得還是需要查一查的。


    “兄弟們,上,上。”眼看著汪澤城就要出擊,男子急忙對著身後的三個練家子開口。自己則連連後退好幾步。


    汪澤城動了動個手指,關節處傳來‘咯吱、咯吱’的響聲,他可是汪家的人,汪家的訓練可是殘酷的。對付眼前這些人,或許連汪家的訓練都用不上。


    汪澤城不是陳藝萱,對著衝上來的第一個壯漢就是一拳,直接將對方過得脖子打歪了。汪澤城的拳頭,打過來的時候,似乎還帶著風聲,直接一拳就將大漢打翻在地。


    大漢呻吟一聲,掙紮了兩下,居然沒有爬起來。


    此刻是在馬路邊上,根本沒有什麽行人,隻有唿唿的車輛。


    飛起一腳,踹在對方的命根子上,立刻傳來對方殺豬般的尖叫‘啊’。汪澤城眉頭一皺,從下到上,一拳從大漢的下巴處往上走,直接將男子打飛出去,撞在一盤的垃圾桶上,散落了一地。


    另外一個大漢,一看這個情形,哪裏還敢對著汪澤城出拳,急忙迴神,準備跑路。汪澤城身影一閃都出現在大漢麵前,一把抓住大漢的手臂,一用力‘嘎巴’一聲,整個胳膊都斷了下來。


    後麵所謂的大哥,呆立在原地,雙腿一直打顫,居然是連跑路的力氣都沒有了。看到汪澤城轉過身,男子‘撲通’一聲,直接跪到在汪澤城麵前,大聲的說:“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你了。”男子不停的給汪澤城磕頭,身子抖得跟麻花似得,眼淚都被嚇出來了。


    汪澤城平靜的臉色卻絲毫沒有變,直接一腳將男子踹了出去,男子在馬路上翻了好幾個圈才勉強吻住身子。抬起頭,隻覺得眼前一片金星亂帽。


    汪澤城居高臨下的看著四個人,冷聲開口:“我的女人,隻有我能碰,你們還真的是大膽,居然連我的女人都敢打主意。”汪澤城真的是好幾年都沒有遇到這樣的白癡了,也不打聽打聽他是誰,居然敢動他的女人,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陳藝萱知道這個時候,她似乎不應該開心,可是還是因為汪澤城那句我的女人而心跳加速。陳藝萱走上前,走到汪澤城麵前,等待著汪澤城開口。


    汪澤城摟緊陳藝萱,帶著陳藝萱往路邊的勞斯萊斯幻影走去。陳藝萱似乎沒有想到汪澤城居然這麽輕易放過他們,按理說汪澤城不是那樣的人。


    “澤城,就這樣算了嘛?”陳藝萱倒不是覺得還沒有為自己報仇,而是覺得這樣的人留著也是一個禍害,今天是因為汪澤城,所以她才被救的。可是如果換成別的人,那可就沒有她這麽幸運了。


    汪澤城自然知道陳藝萱的想法,拍拍陳藝萱的腦袋,撫摸著陳藝萱柔順的長發笑著開口:“他們自然會有人處理,你不用擔心了。”那些人,他絕對不會那麽輕易的就放過,得罪了他的人,他從來都不會讓他們好過。而且,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汪澤城也要搞清楚。


    “這次,你會不會殺了他們。”自從上一次見了血腥,陳藝萱就知道,汪澤城真的是什麽都不怕,你不要在他麵前講道理,沒用。“他們,他們……。”陳藝萱想說他們罪不至死,可是剛才的那一瞬間,她心中卻想將對方千刀萬剮了。


    汪澤城知道陳藝萱的擔心,可是這樣的事情他不準備瞞著陳藝萱,似乎想要陳藝萱接受他的一切:“難道,你想讓他們繼續出去害人,而且今天的事情不簡單,我必須查清楚。”不然不知道什麽時候,陳藝萱身邊還會有危險的。


    聽到汪澤城的話,陳藝萱不再開口,那樣的人不值得,留著也是害人。


    “對了,你怎麽會出現在那裏?”陳藝萱屬於提前離席,這個時候汪澤城應該繼續參加宴會才對呀,怎麽會出現在那種地方。


    想到她居然倒在汪澤城腳邊,甚至開口求救,陳藝萱的臉色就一片紅潤。


    汪澤城看著陳藝萱,一臉的認真:“剛才在宴會上,有我的對手,他一直在抓我的把柄,我怕連累你出事,所以才沒有出麵。看到你離開,我緊跟著離開了,隻不過不知道你走的方向,所以隻能沿路尋找。我找了一圈,走到那邊,隱約聽到有聲音,就像過去看看。”想到這裏,汪澤城心中高就一陣慶幸,幸好他過去看了,他真的不能想象如果他沒有過去,事情會變成什麽樣子。


    如果他沒有過去,陳藝萱肯定會被那些家夥侮辱,想到這裏,完成就覺得體內一股子邪火,無處發泄。就憑這一點,那四個人,也別想好好的死去。


    在陳藝萱剛離開後不久,一亮麵包車停在了,汪澤城所在的地方。車上下來幾個黑衣人,看著倒在地上的四個人,直接帶到了車上開走了。


    因為是夜色,附近又沒有錄影機,所以四個人完全的消失在外麵,居然也是沒有人發現。


    四個人直接被黑衣人扔在了後備箱,也不管最下麵被壓著的人能不能唿吸,車子就那樣開走了。


    汪澤城帶著陳藝萱迴到別墅,陳藝萱的身子還是有些顫抖,讓傭人幫陳藝萱放了洗澡水,汪澤城轉身準備去書房。陳藝萱卻突然伸出手抓住汪澤城的衣擺,紅著臉開口:“別,別走。”今天真的是嚇到她了,她不想一個人在房間。


    汪澤城眼神一動,撫摸著陳藝萱的長發,笑著開口:“你去洗澡吧,我不走,要不然我陪你洗。”說著,汪澤城就準備抱著陳藝萱去浴室。


    陳藝萱連連擺手,然後飛也似的跑進浴室。開玩笑,和汪澤城一起洗澡,怎麽可能。


    樓底下,汪澤城和陳藝萱一起迴來,立刻轟動了整個別墅的傭人。看汪澤城的意思是又要重新寵愛陳藝萱了,如果真的是這樣,有幾個經常欺負陳藝萱的傭人麵色慘白,沒有一滴血色。她們真不敢想象,如果汪澤城再次寵愛陳藝萱,她們會有什麽下場。


    李嬸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看著關閉的臥室,暗暗點頭。不錯,不錯,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浴室中,陳藝萱脫掉衣服,躺在浴缸中,皮膚接觸到溫水的那一刻。一直緊繃的身子,終於放鬆了下來。閉上眼睛,腦海中都是之前被強迫的一幕。


    陳藝萱雙手握拳,她真的好想知道,究竟是誰這麽狠毒,居然用這樣的辦法對付她。權利和錢,真的是如此重要嗎?可以隨意的支配人,耍一些不幹淨的手段。


    從小生活在一片淨土中的陳藝萱,還是不明白,為什麽有了錢就可以趾高氣昂,你有錢有必要那麽驕傲嗎?


    就比如榮憐惜,榮家有錢是榮家的,又不是你榮憐惜自己的,那麽理所應當,那麽自傲有什麽,又不是你掙的。


    想到這裏,陳藝萱就不得不感慨命運這個東西,還真的是很難說。


    抬起手臂,手臂仍舊在輕微的顫抖,陳藝萱捂住臉頰,真的好害怕。差一點,差一點就要失去清白了。如果真的失去清白,陳藝萱真的是沒有臉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臥室中,汪澤城指揮著傭人將陳藝萱的東西和汪澤城的電腦搬到了他的房間。因為陳藝萱今天的遭遇,汪澤城直達陳藝萱一時半會肯定忘不掉,所以她必須暫時在他眼前。他以前好歹也學過心理學,對於陳藝萱總會有一些幫助的。


    陳藝萱真的是累極了,對於汪澤城安排居然一點也不排斥,直接躺在床上,看著汪澤城辦公的樣子,心中頓時很安心。


    “汪澤城,謝謝你。”這次真的很感謝你,這比任何一次都重要。幸好你來了,不然,她真的是在劫難逃了。想到之前的事情,陳藝萱的身子就忍不住發抖,這一次的事情給陳藝萱的帶太大了。陳藝萱是個保守的女孩子,對於貞操看的很重,這一點有點像古代的女子,從一而終。


    汪澤城看著陳藝萱,眼中的真誠讓他的嘴角勾起溫柔的弧度:“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別人不可以碰。”即使以後他不要她了,他的東西,別人也不可以碰。汪澤城霸道卻理直氣壯的開口。


    陳藝萱撇嘴,好好的氣氛瞬間消失不見了。這個時候,汪澤城就不知道說句好的。


    經曆了一場奔波,陳藝萱真的是累了,看著汪澤城,看著看著居然睡著了。汪澤城看到陳藝萱睡著,上麵將被子拉了拉,看著陳藝萱精致的五官,紅唇嘟起,如此可愛的睡姿,真的是讓汪澤城的整顆心都融化了。


    “你怎麽可以這麽可愛。”汪澤城歎息一聲,在陳藝萱額頭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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