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林將吃剩的西瓜送到了冰箱裏,迴來之後,他躺在席子上,腦海裏卻不斷的浮現出嬸子的美妙身姿。側過身子,他稍微抬眼朝床上看,就能夠看到嬸子那滾圓的臀部。粉色絲質睡衣還被內褲夾著,雪白的肉一覽無遺。


    胯下的怒起猶如一根堅硬的鋼棒一樣,就算是他是一個修煉者,當他閉上眼睛,想要平息心中驚天濤之時,腦子裏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聯想到那些不堪的畫麵。


    躺在床上,側著身子的王淑蘭此時此刻也沒能睡著,她睜著眼發著呆,眼睛無神,胸口的洶湧一直不斷上下起伏著,她的心情也在這一刻難以平複。


    “唿!”


    陳鬆林關掉電視,輕輕唿出口氣。


    電視機一關,房間裏頓時一片黑暗,窗簾又是被拉上的,剛剛進入黑暗之中還無法看清楚身邊的一些事物。稍微過點時間,眼睛裏的畫麵就能逐漸顯露一點了。


    陳鬆林也被對著床,悄悄將手探入了自己的大褲衩裏麵,一上一下地做著運動。


    “奶奶的,難道是因為我修煉的原因?”陳鬆林心裏鬱悶。


    別人看a.片到了高峰的時候,其實也就那麽幾十秒的時間而已,就能夠完成舒爽的一個過程。但是,他到現在卻用了十幾分鍾的時間了,卻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腦海裏一直浮現著嬸子赤裸著身子站在他的麵前,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卻俯下身子幫著他做。


    可是……


    就算陳鬆林腦子裏想得再如何淫.穢,卻都無法得償所願。


    “唉!”


    陳鬆林心中一歎,翻過身在黑暗中觀察了一下,陳雨的唿吸聲稍微大一點,而嬸子王淑蘭的唿吸卻稍顯平緩。


    “蘋果,我要蘋果!”


    “什麽?”陳鬆林心裏一驚,急忙低下頭。


    過了會兒,他才知道原來陳雨是在說夢話。這個小妮子想要一個智能手機,那是想瘋了。


    當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陳鬆林眼睛裏發出一陣光芒,陳雨睡地靠著床邊,而嬸子在裏麵一點。陳雨一個翻身,身體側過來正好對著陳鬆林。右肩的肩膀滑落,雪白的半邊胸頓時露了出來。陳鬆林盯著那雪白的半團肉,忍不住的又開始了猥褻的動作。


    他將枕頭墊在自己的後背下麵,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撫摸自己的下麵,雙眼緊緊盯著陳雨的胸前。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日!”


    陳鬆林心裏暗罵一聲。


    到達頂峰之時,他這才想起自己根本什麽都沒準備,最起碼也要在席子上墊個報紙之類的東西,這樣才方便“火山噴射”。沒辦法,他隻能將全部的一切都射在自己的左手上麵。站起身,他裝作去小便,打開房門去洗手間裏洗了一下。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他用清水洗了把臉,用力拍拍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媽的,我怎麽能這樣?一個是我的嬸子,一個是我的妹妹!操蛋!”


    轉而,陳鬆林長長唿出口氣,想到堂妹小雨一直想要個智能手機,他作為修煉者,一直都將錢看得不太重要,但是現在一看,如果想要自己家人生活過得好,就必須搞點錢。


    翌日。


    清晨時分,村裏的一些婦女到田裏除草了,還有不少人倒是非常清閑。山村不比鄉村,山村裏一共就那麽一點點的地,一年到頭也沒有什麽可勞作的事情。


    陳鬆林家的地,他們家和叔叔家的加在一起才兩畝地而已,但這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了,有很多家庭的地還不到兩畝。


    “鬆林,洗好了?洗好了就吃飯吧!”


    王淑蘭早起燒了點稀飯,桌子上擺著兩塊大餅和一盤炒蘿卜幹。


    “那丫頭呢?”王淑蘭問道。


    陳鬆林坐下來拿起碗就喝了一口,溫熱,正好適口,“嗬嗬,讓她再多睡會吧,沒事的。”


    “嗚哇哇”


    房外突然響起慘烈的孩童哭嚷聲。


    “怎麽了,怎麽了?”劉嬸抗著鋤頭急匆匆的從家門口路過,飛速朝家中趕去。


    陳鬆林拿著餅,邊啃著邊湊到門外看。


    “快快快,快送到醫院去!”劉嬸真想一巴掌扇死自己閨女。


    對於隔壁的人家,陳鬆林還是比較了解的。劉嬸夫妻一共生了四個閨女,就因為一直都想要個兒子,一直努力生,但始終都沒能如願。而她這個大閨女張芳芳,嫁給一個男人,卻沒想到那個男人的父母不是東西,將張芳芳男人的錢全部弄去,還和他鬧矛盾斷絕了關係。


    張芳芳沒辦法,隻能帶著幾個月大的孩子到自己娘家生活。而她男人則在縣城裏打工賺錢。村子裏的八婆們都說張芳芳的男人是人家撿來的,要是親生的,哪個父母能這樣無情的對自己孩子?


    陳鬆林半倚在牆上,搖搖頭,說道:“送去醫院的話,孩子恐怕都……”


    “你說什麽?”劉嬸急了。


    張芳芳一直哭著,抱著孩子,一雙手隻能一隻抱在孩子腿上,一隻抱在孩子脖頸間。陳鬆林清晰的瞧見孩子屁股上顯出兩道深深的紅印,很明顯,這是被燙傷的。


    王淑蘭急忙上前道:“被燙傷了?他嬸子你別急,要是現在就趕去醫院的話,那麽遠的路,隻怕孩子會出問題啊!”


    “還不去村南找人要點狗油啊!狗油治燙傷是最好的了!”右隔壁的人家冒出頭來,大聲喊道。


    隻要村子裏出點事兒,三姑六婆的,這些留守婦女全部都冒出來了,也不管自己家有事沒事,先去看熱鬧再說。


    “對對對,狗油!”劉嬸雙眼發光,“我也聽說狗油治燙傷那是最好的了。”


    聽到“狗油”二字,陳鬆林的臉頓時冷了下去。以前他不知道狗的珍貴,自從他養過一隻狗,卻被人偷走後,他整顆心在一年之中都無法忘掉昔日和自家寶貝狗玩耍的畫麵。而這狗油又是什麽?


    狗油就是將狗體內的脂肪放入鍋中,像熬豬油一樣熬成油脂,冷卻後放冰箱冷凍儲藏,可常年備用。平時人體小麵積、輕微的燒燙傷,隻要用點狗油朝燙傷的地方塗抹一點,它能夠讓燙傷的地方不留疤,但必須在燒燙傷早期就塗抹。


    不過,殺狗、害狗的事情,隻要陳鬆林一聽到,心裏就極度反感、厭惡。而且,這些隻是村子裏流傳下來的土法子,到底效果怎麽樣,他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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