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是某個不知名的小報娛樂版刊登了一篇叫做《知名女影星出軌某男導演——雙方均有家庭》的文章。


    文章配有照片以示佐證。


    照片上是著名影星姬玲玲,摟著她纖腰的是還不怎麽著名的導演張雄木。


    照片背景是首都郊區的某個水庫旅遊景點,近處可見隱在綠樹蔭裏的度假小屋。


    兩人表情放鬆,女方一臉幸福地貼在張雄木的肩上說著什麽,男方一隻手摟著姬玲玲的腰肢另一隻手拿著一朵小野花欲要戴在她鬢角。


    如果忽略二人的身份,這張照片傳遞的是兩情相悅的戀人之間的濃情蜜意,從畫麵上可以看出這對男女關係非同一般,不用文字的渲染,全國人民都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


    一夜之間。


    這家不知名的小報被搶購一空,隨之而來的颶風效應,導致各大報刊爭相轉載,文字賦予作者想象的權利,文字誇大和延伸著故事的情節,人們起初用好奇的眼光讀這一篇故事,隨後跟隨輿論的導向批判起了當事人。


    一夜之間,姬玲玲和張導演被推向了風口浪尖。


    他們到死也不會想到出賣他們私情的會是身邊人,而且是和他們一樣沉醉於婚外情的大成和花芳!


    電影廠的領導嗅覺格外靈敏,他們第一時間找來姬玲玲和張導演談話,態度和藹,語氣委婉,言辭卻有著大義滅情的氣勢。


    “你們犯了如此低級的錯誤,無疑給我們電影廠抹黑!在事情沒有形成處理結果之前,廠裏決定暫停了你們的工作,當然,這是為了確保你們參與的影片爭取通過審核,能不能公開上映也是未知!從今天起,你們各自迴家反思錯誤,寫出誠懇的檢討書,不必在電影廠出現,不必在媒體麵前出現!”


    姬玲玲低著頭淚流滿麵,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在她的人生中,經曆過胡小軍的淩辱,麵對大李莊鄉親們的冷嘲熱諷。


    而這一次是她自取其辱,以為是高尚純潔的愛情,到頭來被定義上世俗的奸情!


    張導演一直保持著沉默。


    他要比姬玲玲冷靜得多、豁達得多,當他看到某雜誌的報道,麵對姬玲玲的羞憤交加,他笑起來。


    “這是遲早的事,看似對我們不利,實則是老天在成全我們!”


    “你說什麽?”姬玲玲愕然望著這個土匪一樣的男人,看他兩道濃眉下兵馬俑一樣的眼睛竟然有著得意的笑,她不禁勃然大怒。


    “休想!不可能的事!我不會離開他!我不會失去我的婚姻和家庭!”


    姬玲玲拂袖而去,將賓館的門甩得驚天動地。


    張導演臉上的笑象冰雕一般慢慢融化,然後,他倒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裏,聞著姬玲玲留下的味道,輕輕吐出一句話:“老子這輩子就要娶你,不然活著有什麽意義!”


    ......


    遵照電影廠領導的安排,為了避免事態的激化和媒體的持續發酵,張導演和姬玲玲停職迴家反省。


    張導演沒有迴家,他知道迴家將麵臨什麽——他的身為中學教師的媳婦已和他處於半分居的狀態達兩年以上了,他不想再和這位女教師進行鬥爭和辯解。


    他去了戰友家,當兵出身的張導演從一名小號手再到話劇演員,最後華麗轉身成為電影導演,期間經曆的坎坷和艱辛隻有自己知道。


    那麽姬玲玲能去哪裏?


    她肯定拒絕了張導演帶她離開電影廠,離開首都。


    她收拾好行囊,在深夜坐上了去往渭東市的列車。


    躺在火車的上鋪,姬玲玲聽著鐵軌的每一聲撞擊,她的心在疼痛中麻木,又在麻木中陷入疼痛。


    她不知道這一次的迴家意味著什麽。


    趙楠一定傷心透頂,認識她的人都一定大失所望。


    但,她得去麵對這一切暴風驟雨——不管好與壞、冷與暖、白與黑......這都是她的命運她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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