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李忠破門而入
穿到1983，我成了最強醜婦 作者：巴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李忠一聽李三娃結結巴巴的話，禁不住內心一陣狂喜。</p>
這不是明擺著喬麗麗心迴意轉了嗎？</p>
這不是明擺著她要和自己再續舊情了嗎？</p>
她去崔長耿家招待客人，陪人喝酒也在情理之中。</p>
名義上，崔長耿是長輩。</p>
李忠對他心懷不滿，已盤算著拿捏崔長耿的錯處將他踢出李家。</p>
但喬麗麗的話就是聖旨，他怎敢違抗。</p>
何況今晚一定是他和喬麗麗舊夢重圓的良辰吉日。</p>
李忠心頭被美好的幻想折磨著，隻盼著時間到來。</p>
交待了一下負責幹活的組長和監工，李忠推說有事，九點多迴到自己家燒了一壺熱水，紮紮實實將全身擦洗了一遍。</p>
出門前去娘的房中打了聲招唿，看李忠娘已哄著孩子睡下了。</p>
大李莊很安靜。</p>
今年的社火沒有在本村上演，因為紅星廠失了火導致劉明喜燒瞎了眼睛，李田貴老人又被坍塌的窯洞活埋在了黃土裏。</p>
年過得很壓抑，大李莊的上空飄蕩著沉重的烏雲。</p>
而李忠哼著小曲，內心像要娶親的新郎。</p>
他去崔長耿家接喬麗麗迴家，有一種久違的喜悅和激動溢滿心扉。</p>
不到十點半，李忠已到了崔長耿家門前。</p>
他本來想敲門，一伸手，才發現門是開著的。</p>
踏進崔長耿家的院子，李忠抬頭，看到西邊的廂房亮著暗紅的燈光。</p>
那是他嬸娘嫁到崔家時的新房。</p>
李忠有些懵，看著其它房間都暗著，心想定是客人走了，說不定喬麗麗從別的路繞著迴家去了。</p>
但，既然來了，不如問一下崔長耿。</p>
他走近房門，想要咳嗽一聲，不想就聽到了裏麵傳來奇怪的響動。</p>
響動中夾雜著崔長耿的聲音，也夾雜著喬麗麗的叫喊。</p>
聲音如此熟悉，喚醒李忠藏在心底的記憶。</p>
他瞬間明白了什麽。</p>
他的全身劇烈地抖起來，為了印證，他躡手躡腳地上了台階，匐在了窗戶底下，透過沒有拉嚴實的窗簾縫，李忠看到人世間最為真實最為生動的一幕！</p>
......</p>
李忠寧可相信喬麗麗是被迫的，是受害的，是無能為力的，因而是無辜的！</p>
然而，他不僅看到了喬麗麗在紅燈下的表情——那是極盡的幸福和快樂。</p>
她的手死命地伸向崔長耿，不是抵抗。</p>
而是在索求！</p>
她的聲音分明發出了生命的另一種吟唱——魚在深水中遊嬉，享受著逐浪奔流的快樂！</p>
李忠的手指死死地攥在一起，控製著身體因為承受不住憤怒帶來的顫抖！</p>
全身的血液湧向腦顱，李忠轉身一腳踢開了房門。</p>
門沒有鎖。</p>
燈還亮著。</p>
李忠的出現，讓炕上的男人和女人從天上墜入到地上。</p>
三人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p>
燈光如血，昏暗如夢。</p>
他們清醒地對峙著，最終因為喬麗麗的一聲尖叫打破了僵局。</p>
崔長耿笑了笑——得意地、驕傲地、無恥地、胸有成竹地笑了笑。</p>
喬麗麗用被子蒙住了自己。</p>
“你來做什麽？”崔長耿不慌不忙坐直身子，伸手從炕頭拿過一支煙點著。</p>
他的身體勻稱健壯，在紅色的燈光下象一尊雕塑。</p>
“我來——看你們在做什麽！你他娘的，還是人嗎？”</p>
李忠的牙齒咬得咯咯響，他本想說是來接喬麗麗，但他說不出口了。</p>
“你也配說這話？李光明為什麽離開了大李莊？你問過你自己嗎？”</p>
崔長耿噴出一口青煙，眼睛如炬，逼視著李忠那張因暴怒而變形的臉。</p>
“這是我們李家的事，用不著你來參和！”</p>
他迴敬過去，看喬麗麗在被子中一動不動，心裏的痛早已蔓延了全身。</p>
這個女人，這個生了自己兒子的女人，居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p>
她不是答應過要和自己共同度日嗎？不是承認了兒子是他李忠的種嗎？</p>
為了她，自己和姬玲玲離了婚。</p>
眼前光景，讓李忠瞬間明白，喬麗麗和崔長耿決非是頭次發生。</p>
他們之間，暗通款曲已經很舊了。</p>
難怪，喬麗麗一直變著法子拒絕自己。</p>
難怪，崔長耿在東風廠和李家持有一席之地！</p>
難怪，崔長耿在自己麵前趾高氣昂！</p>
原來如此！僅然如此！</p>
“我從來沒有參和過，也不想參和進來，你要沒什麽事可以走了——哦，對了，你嫂子今晚不走了，她喝了酒，就睡這裏了！”</p>
崔長耿打發著李忠，聲音平靜，語氣冰冷。</p>
好似他看到的一切，是應當讓他看到的。</p>
“我是該走了，但你們明天怎麽見大李莊的父老鄉親？”</p>
李忠試著平靜，然而怒火不可遏製。</p>
崔長耿笑了笑，伸手彈出煙蒂，說道：“李忠，你嚇唬錯了人，你有本事去張揚，就怕你沒辦本事去收場！你們李家的醜事還少嗎？你要想將來堂堂正正成為你兒子的爹，可以，我會成全你和喬麗麗！你要想破罐子破摔，毀了你們李家的聲名、毀了喬麗麗的前途，那麽我問你，你聽到過魚死網破這句話嗎？”</p>
李忠的捏緊的拳頭動了動，鬆開了汗水濕透的手指。</p>
他了解崔長耿的為人，他兇險如獸，毒啞了劉明喜，又讓他瞎了一雙眼睛。</p>
搭上的，是李田貴的一條老命。</p>
村裏人說胡小軍死得蹊蹺，村裏還有人說青杏死得委實可憐。</p>
李忠不敢確定這些人的死因究竟為何。</p>
但他知道一定和崔長耿脫不開幹係。</p>
當然，還有他不知道的惡行。</p>
比如馬小國和喬蕎受過牢獄之苦。</p>
喬蕎差點判了刑。</p>
“你——就不怕報應嗎？”</p>
李忠吐出一句，話裏藏著多少玄機，隻有崔長耿最清楚。</p>
他保持著冷笑，又點了一支煙放在嘴唇上。</p>
“你都不怕，我還怕什麽？”</p>
崔長耿張開雙臂擴了一下胸，結實的胸肌跳動著光亮。</p>
李忠的喉嚨裏鑽出一根刺，卡得他說不出話來。</p>
他等待著喬麗麗從被子中鑽出來，能說點什麽。</p>
但，沒有，絲毫沒有，被子中的喬麗麗被無盡的懊悔包裹著，她恨透了今晚自己的糊塗。</p>
她喝了酒，和崔長耿說了一些甜言蜜語。</p>
然後，就上了炕。</p>
渴望是真實的，火熱是真實的。</p>
她不會去深究大門為何沒鎖，就連這間西廂房的門也是虛掩著。</p>
她以為，李忠一定發現了什麽，跟蹤而來，就是為了抓個現行。</p>
她在被子中聽到了李忠離去的腳步聲。</p>
很慢，很沉重。</p>
她掀開被子，懊惱地去穿衣服，看到崔長耿從外麵進了屋子。</p>
“你幹嘛，大門我都鎖好了。”</p>
“有屁用！真是敗興！這下好了，都知道了，全村人都知道了，你以為三言兩語打發李忠迴去，他真的會忍氣吞聲嗎？”</p>
喬麗麗邊穿衣服邊斥責不休。</p>
衣服散亂地扔在地上，一件件找迴來穿身上，襪子半天找不到，她披頭散發在燈下吼叫，樣子象是冤鬼附了身。</p>
“他不敢！也不會！他沒你想的那麽簡單，也沒你想的那麽厲害！”</p>
崔長耿端起杯子喝水。</p>
他已無心挽留喬麗麗了。</p>
劇情圓滿結束，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p>
接下來，就要看喬麗麗和李忠如何絞纏了。</p>
他倒希望李忠象李光明一樣有骨氣，一氣之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一走了之。</p>
可是，他知道有些人骨頭是軟的、賤的，有的人天生貪生怕死，留戀著世間的榮華富貴。</p>
他自己，何嚐不是這種人呢！</p>
“他會拿這事要挾我交出東風廠，他現在完全有理由將我趕出李家的大門！”</p>
喬麗麗吼著幾乎要貼到崔長耿的臉上。</p>
他好脾氣的笑了笑。</p>
不想激怒她，更不想再和好爭辯下去。</p>
那是他們李家的事了。</p>
喬麗麗是李家的兒媳，李忠是李全福的侄子。</p>
而他姓崔，就算李忠娶不到喬麗麗，崔長耿最後也願意娶了她。</p>
——就當撿隻破鞋唄！</p>
這不是明擺著喬麗麗心迴意轉了嗎？</p>
這不是明擺著她要和自己再續舊情了嗎？</p>
她去崔長耿家招待客人，陪人喝酒也在情理之中。</p>
名義上，崔長耿是長輩。</p>
李忠對他心懷不滿，已盤算著拿捏崔長耿的錯處將他踢出李家。</p>
但喬麗麗的話就是聖旨，他怎敢違抗。</p>
何況今晚一定是他和喬麗麗舊夢重圓的良辰吉日。</p>
李忠心頭被美好的幻想折磨著，隻盼著時間到來。</p>
交待了一下負責幹活的組長和監工，李忠推說有事，九點多迴到自己家燒了一壺熱水，紮紮實實將全身擦洗了一遍。</p>
出門前去娘的房中打了聲招唿，看李忠娘已哄著孩子睡下了。</p>
大李莊很安靜。</p>
今年的社火沒有在本村上演，因為紅星廠失了火導致劉明喜燒瞎了眼睛，李田貴老人又被坍塌的窯洞活埋在了黃土裏。</p>
年過得很壓抑，大李莊的上空飄蕩著沉重的烏雲。</p>
而李忠哼著小曲，內心像要娶親的新郎。</p>
他去崔長耿家接喬麗麗迴家，有一種久違的喜悅和激動溢滿心扉。</p>
不到十點半，李忠已到了崔長耿家門前。</p>
他本來想敲門，一伸手，才發現門是開著的。</p>
踏進崔長耿家的院子，李忠抬頭，看到西邊的廂房亮著暗紅的燈光。</p>
那是他嬸娘嫁到崔家時的新房。</p>
李忠有些懵，看著其它房間都暗著，心想定是客人走了，說不定喬麗麗從別的路繞著迴家去了。</p>
但，既然來了，不如問一下崔長耿。</p>
他走近房門，想要咳嗽一聲，不想就聽到了裏麵傳來奇怪的響動。</p>
響動中夾雜著崔長耿的聲音，也夾雜著喬麗麗的叫喊。</p>
聲音如此熟悉，喚醒李忠藏在心底的記憶。</p>
他瞬間明白了什麽。</p>
他的全身劇烈地抖起來，為了印證，他躡手躡腳地上了台階，匐在了窗戶底下，透過沒有拉嚴實的窗簾縫，李忠看到人世間最為真實最為生動的一幕！</p>
......</p>
李忠寧可相信喬麗麗是被迫的，是受害的，是無能為力的，因而是無辜的！</p>
然而，他不僅看到了喬麗麗在紅燈下的表情——那是極盡的幸福和快樂。</p>
她的手死命地伸向崔長耿，不是抵抗。</p>
而是在索求！</p>
她的聲音分明發出了生命的另一種吟唱——魚在深水中遊嬉，享受著逐浪奔流的快樂！</p>
李忠的手指死死地攥在一起，控製著身體因為承受不住憤怒帶來的顫抖！</p>
全身的血液湧向腦顱，李忠轉身一腳踢開了房門。</p>
門沒有鎖。</p>
燈還亮著。</p>
李忠的出現，讓炕上的男人和女人從天上墜入到地上。</p>
三人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p>
燈光如血，昏暗如夢。</p>
他們清醒地對峙著，最終因為喬麗麗的一聲尖叫打破了僵局。</p>
崔長耿笑了笑——得意地、驕傲地、無恥地、胸有成竹地笑了笑。</p>
喬麗麗用被子蒙住了自己。</p>
“你來做什麽？”崔長耿不慌不忙坐直身子，伸手從炕頭拿過一支煙點著。</p>
他的身體勻稱健壯，在紅色的燈光下象一尊雕塑。</p>
“我來——看你們在做什麽！你他娘的，還是人嗎？”</p>
李忠的牙齒咬得咯咯響，他本想說是來接喬麗麗，但他說不出口了。</p>
“你也配說這話？李光明為什麽離開了大李莊？你問過你自己嗎？”</p>
崔長耿噴出一口青煙，眼睛如炬，逼視著李忠那張因暴怒而變形的臉。</p>
“這是我們李家的事，用不著你來參和！”</p>
他迴敬過去，看喬麗麗在被子中一動不動，心裏的痛早已蔓延了全身。</p>
這個女人，這個生了自己兒子的女人，居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p>
她不是答應過要和自己共同度日嗎？不是承認了兒子是他李忠的種嗎？</p>
為了她，自己和姬玲玲離了婚。</p>
眼前光景，讓李忠瞬間明白，喬麗麗和崔長耿決非是頭次發生。</p>
他們之間，暗通款曲已經很舊了。</p>
難怪，喬麗麗一直變著法子拒絕自己。</p>
難怪，崔長耿在東風廠和李家持有一席之地！</p>
難怪，崔長耿在自己麵前趾高氣昂！</p>
原來如此！僅然如此！</p>
“我從來沒有參和過，也不想參和進來，你要沒什麽事可以走了——哦，對了，你嫂子今晚不走了，她喝了酒，就睡這裏了！”</p>
崔長耿打發著李忠，聲音平靜，語氣冰冷。</p>
好似他看到的一切，是應當讓他看到的。</p>
“我是該走了，但你們明天怎麽見大李莊的父老鄉親？”</p>
李忠試著平靜，然而怒火不可遏製。</p>
崔長耿笑了笑，伸手彈出煙蒂，說道：“李忠，你嚇唬錯了人，你有本事去張揚，就怕你沒辦本事去收場！你們李家的醜事還少嗎？你要想將來堂堂正正成為你兒子的爹，可以，我會成全你和喬麗麗！你要想破罐子破摔，毀了你們李家的聲名、毀了喬麗麗的前途，那麽我問你，你聽到過魚死網破這句話嗎？”</p>
李忠的捏緊的拳頭動了動，鬆開了汗水濕透的手指。</p>
他了解崔長耿的為人，他兇險如獸，毒啞了劉明喜，又讓他瞎了一雙眼睛。</p>
搭上的，是李田貴的一條老命。</p>
村裏人說胡小軍死得蹊蹺，村裏還有人說青杏死得委實可憐。</p>
李忠不敢確定這些人的死因究竟為何。</p>
但他知道一定和崔長耿脫不開幹係。</p>
當然，還有他不知道的惡行。</p>
比如馬小國和喬蕎受過牢獄之苦。</p>
喬蕎差點判了刑。</p>
“你——就不怕報應嗎？”</p>
李忠吐出一句，話裏藏著多少玄機，隻有崔長耿最清楚。</p>
他保持著冷笑，又點了一支煙放在嘴唇上。</p>
“你都不怕，我還怕什麽？”</p>
崔長耿張開雙臂擴了一下胸，結實的胸肌跳動著光亮。</p>
李忠的喉嚨裏鑽出一根刺，卡得他說不出話來。</p>
他等待著喬麗麗從被子中鑽出來，能說點什麽。</p>
但，沒有，絲毫沒有，被子中的喬麗麗被無盡的懊悔包裹著，她恨透了今晚自己的糊塗。</p>
她喝了酒，和崔長耿說了一些甜言蜜語。</p>
然後，就上了炕。</p>
渴望是真實的，火熱是真實的。</p>
她不會去深究大門為何沒鎖，就連這間西廂房的門也是虛掩著。</p>
她以為，李忠一定發現了什麽，跟蹤而來，就是為了抓個現行。</p>
她在被子中聽到了李忠離去的腳步聲。</p>
很慢，很沉重。</p>
她掀開被子，懊惱地去穿衣服，看到崔長耿從外麵進了屋子。</p>
“你幹嘛，大門我都鎖好了。”</p>
“有屁用！真是敗興！這下好了，都知道了，全村人都知道了，你以為三言兩語打發李忠迴去，他真的會忍氣吞聲嗎？”</p>
喬麗麗邊穿衣服邊斥責不休。</p>
衣服散亂地扔在地上，一件件找迴來穿身上，襪子半天找不到，她披頭散發在燈下吼叫，樣子象是冤鬼附了身。</p>
“他不敢！也不會！他沒你想的那麽簡單，也沒你想的那麽厲害！”</p>
崔長耿端起杯子喝水。</p>
他已無心挽留喬麗麗了。</p>
劇情圓滿結束，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p>
接下來，就要看喬麗麗和李忠如何絞纏了。</p>
他倒希望李忠象李光明一樣有骨氣，一氣之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一走了之。</p>
可是，他知道有些人骨頭是軟的、賤的，有的人天生貪生怕死，留戀著世間的榮華富貴。</p>
他自己，何嚐不是這種人呢！</p>
“他會拿這事要挾我交出東風廠，他現在完全有理由將我趕出李家的大門！”</p>
喬麗麗吼著幾乎要貼到崔長耿的臉上。</p>
他好脾氣的笑了笑。</p>
不想激怒她，更不想再和好爭辯下去。</p>
那是他們李家的事了。</p>
喬麗麗是李家的兒媳，李忠是李全福的侄子。</p>
而他姓崔，就算李忠娶不到喬麗麗，崔長耿最後也願意娶了她。</p>
——就當撿隻破鞋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