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嘩啦的……”思雪閣裏傳來一陣又一陣摔東西的聲音。


    羽煞捂著耳朵站在外麵,抓狂的很,不過裏麵那位比他更加的抓狂。


    “這又是怎麽啦?”洛涯端了一盤醫傷的藥和白布走過來,手裏的東西是吳管家讓她從藥房拿來的。


    羽煞照樣捂著耳朵,無奈道:“還能是怎麽了,當然是那個凝水給惹的,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我們家王爺從樓梯上推了下來——”羽煞頓了頓,壓低聲音在洛涯的耳邊說:“你是不知道那情況,咱們王爺摔的可慘了,四腳朝天——”羽煞用詞很犀利。


    聽到羽煞這樣說,洛涯口瞪目呆的,她喃喃道:“那凝公子身體還健全嗎?”


    “好得不得了,活蹦亂跳的,”羽煞說:“你猜,後來我們遇著誰了?夏尚予,就是少年丞相夏尚予。”


    還未等洛涯猜,羽煞就迫不及待的公布答案。


    “轟……”的一聲,房間門的紙糊窗戶破了,伴隨的還有一股強大的氣流和無數的碎瓷片,那一定是房間裏最後的一個瓷瓶了,羽煞想,說時遲那時快,當即的羽煞將洛涯護著,嘩啦啦的全砸他身上了。


    “你還好吧?”洛涯擔心地問,這羽煞嘴上就是沒個把門的,竟然當著王爺的耳朵議論,簡直是找抽。


    洛涯妹子,你好像忘了,要是你問,羽煞怎麽會多嘴了呢?


    上上下下的把羽煞給打量了一番,沒啥大礙,洛涯推門進房間了:“我進去給王爺上藥。”


    羽煞這才迴神地模了模自己的臉蛋,幸好這張帥臉沒事,隨後就反應過來,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王爺可真狠心,好歹咱們也是青梅竹馬,您怎麽能這麽的狠心呢?他哭喪著一張衰臉。


    “王爺,”洛涯進去,果然的,房間裏麵一片狼藉,該砸的都砸了個幹淨,她家王爺怵在窗戶邊,怒氣未消,一頭銀亂糟糟的,哪還有平時養尊處優的樣子。


    想到她剛剛跟羽煞兩人嚼舌根,洛涯也就沒有平時話多,隻是說:“王爺,讓奴婢給您上藥。”


    洛涯放下盤子,動手開始弄藥,將藥粉弄到了白布上,小心的拿著走近王爺,心情不免有點緊張,手著抖,洛涯站在君灝的身邊,稍微的點起了腳尖,呃,不然擦不到呢,她敢讓她們家王爺低頭嗎?


    隻是臉有點破相,擦點藥幾日便好了,洛涯邊擦藥邊細心地道:“王爺這幾日別讓傷口碰水才行,不然傷口會留疤。”


    也沒指望王爺迴話。


    “他怎麽樣了?”君灝卻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來,頭微低下看著洛涯。


    突然地跟王爺那麽近距離,咱們洛涯姑娘臉蛋不禁一燙,腦筋一時轉不過彎來:“啊?”


    君灝的臉色當即變得很難看。


    洛涯的臉色青了又白,才反應過來,連忙道:“方才大夫去瞧過了,那個小子已經醒了過來,不過不肯吃飯,身體虛弱的狠,再加上王爺您——昨日出手過重,估計熬不過今晚了。”她們家王爺最忌諱下人愚笨,說話要讓他說第二遍的。


    “哼,死了也好。”君灝冷哼。


    洛涯替君灝擦藥,能多快就有多快,這麽些年,王爺性子越的冷了,也是沉默的比較多,突然這麽善言,說話還帶著刀子,她實在是有點難以承受。


    “王爺,奴婢告退,”收了東西,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對了,要記得讓吳管家給王爺添置東西呀,這地方被砸成這樣了,還能住人嗎?


    再說了,砸了這些東西,王爺不心疼,她可心疼著呢,這不,王爺腳底下踩著的可是王西至題字的白瓷,皇上賞賜的,金貴著呢,有銀子都沒處買。


    *前途迷茫!沒推薦!沒收藏的!榜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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