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你走了,謝少。”宋傾遠慢條斯理的吃掉他的馬,笑嘻嘻的將他望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他也知道該他走了,但是他已經無路可走了好不好!謝聞不爽的將手上的棋子往旁邊一扔,不爽的叫囂道:“你耍詐,明明說過要讓我的。”


    封威見他像個孩子一樣的大吵大鬧,笑著白他一眼,反問:“你是小孩子麽?輸不起就不要玩。”


    “誰說我輸不起?再來,我就不相信今天還贏不了你了!”謝聞被這一句輸不起弄紅了雙眼,他才不會讓封威這種人看不起呢!


    還來?心髒一陣鈍痛,宋傾遠急忙扶著桌邊深吸了一口氣,抬手顫抖著端著茶杯喝了兩口水,將這陣疼痛的感覺暫時緩過去。臉色很是蒼白的對他苦笑搖頭,“下次吧,我先去休息一會。”


    謝聞見他臉色很差的站起來,有些緊張的望著他的背影卻什麽也沒有問,待他走進裏麵的休息室之後,才小聲的問封威:“他怎麽了?”


    “沒事,心髒不舒服而已。”封威慢條斯理的坐到剛才宋傾遠坐的位子上,對著棋盤已經開始了新的一局戰爭。


    封威才走了一步,謝聞將耍賴的將棋子丟到了一邊,很是不高興的嘟囔道:“我不和你下,你棋品太差。”


    被他的話氣笑了,封威鬱悶的瞪著他,有些啼笑皆非,“我棋品差?你怎麽不說是你技術差,玩不過別人就說這些廢話。”不下就不下,他原本來宋氏就不是為了陪謝聞下棋的。


    棋盤已經被宋傾遠的秘書收走,茶水也換了新的,封威捧著茶杯慢條斯理的打量著宋傾遠的辦公室。從辦公室的裝修和配色很容易看出宋傾遠這個人的性格,他是一個很嚴謹的男人,決不允許自己犯很低級的錯誤,這樣的男人都有些輕微的強迫症。


    “你在看什麽?”順著封威的視線遊走了一圈,謝聞很是狐疑的問他。


    封威淡淡的掃他一眼,笑著問:“你看不出來?”


    “看出什麽?”謝聞懵了,一臉的莫名其妙。


    抬手指著房間牆上的那幅油畫,封威輕笑著頷首,“這幅畫在那本雜誌上出現過。”


    “是嗎?宋傾遠還是個收藏家?”謝聞大吃一驚,能在雜誌上出現的油畫,看樣子應該不便宜。他還真沒有想到宋傾遠還有這樣的喜好,倒是讓他覺得很是稀奇,為什麽楚楚姐沒告訴他呢?


    真是個傻子,說什麽他都相信。封威笑著擺手,示意他會錯意了,笑道:“他是不是收藏家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幅畫你在歐洲的畫廊花一百歐元就能買到一個類似的。”


    “一百歐元?這麽便宜?!”謝聞怪叫,叫完望著意猶未盡的封威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不高興瞪他一眼,悶聲問:“那為什麽他要掛這種畫在這裏?還有你不是說這幅畫是出現在雜誌上的那種嗎?”


    “我說了,是類似的很便宜,這一副到底多少錢我也不知道。”他的暴怒在他的意料之中,這傻子太心思外露,他的臉簡直就是心情晴雨表,沒有任何偽裝和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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