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均海走上前來了,對晁焰陽說:“國公主這病來的蹊蹺呀,往常都是發冷,現在卻是發熱,老朽也是無能為力呀!”


    “那你看看,這病是什麽症狀呀?”


    “這病?”鈞海看了一下周圍的眾女孩幾眼,這才靠近晁焰陽的身邊,壓低聲音說:“這要是在民間,這種病情就是**所致,但是這是在宮裏,我剛才打聽過了,國公主沒有跟陌生男人接觸過,而且她又沒有單獨進過飲食,下**一說,無從說起呀!”


    就在這兩個男人說悄悄話的時候,揣玉已經走到錦榻前,她仔細查看了一下紫霜的身體,然後從身上舀出那個裝有青蟲的小瓶子,往裏一看,那個青蟲正在瓶裏翻滾呢,它每翻滾一次,紫霜就**一聲。


    “病因找到了!”當揣玉跟晁焰陽說這話的時候,不僅鈞海吃驚,連晁焰陽自己也吃驚。


    揣玉指著瓶中的青蟲說:“主人,我跟您說過吧,這情蟲是一對,現在青蟲在這裏,那白蟲就在國公主的肚子裏,現在兩蟲都發情了,所以國公主現在是**難忍!治療這病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找個男人把找個青蟲吃下去,跟公主合體,然後這情蟲就會雙雙在體內死去,這病就不治而愈了。”


    揣玉說完話,就在那幾個女孩吃驚之餘,鈞海連連搖手說:“找個辦法使不得,使不得呀,這不是在給國公主治病,而是在害國公主呀!你們想想,儲君必須由處女擔任,這國公主一旦失去了處女之身,那陛下能饒得了她嗎?所以啊這個辦法行不通!行不通!”


    “要是不及時治療,那麽三日後,國公主的內髒就會被白蟲啃噬幹淨,到時候就會不治而亡!”揣玉的話,讓眾人都感到心寒。


    “你們放心,這三日之內,國公主隻會受**的折磨,而不會有生命之憂。”


    晁焰陽也覺得奇怪,他就問揣玉:“現在這個青蟲在你手裏了,誰又能指揮得了這個蟲呢,不會是國公主肚內的白蟲**發作,帶動著這個青蟲發作吧?”


    “一般情況下,都是青蟲**發作,然後帶動著白蟲發作!就像我們那次那樣!”揣玉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由的紅了,她這話,曼霧與橙雷也聽明白了,鬧了半天,你揣玉與傻大個也有一腿呀!兩個人看揣玉目光有些異樣,尤其是橙雷,我這個堂堂二公主,鬥不過你這個野丫頭,真是傷自尊。


    “那麽是誰在遙控這個青蟲呢?”晁焰陽問。


    “那是蟲王!”揣玉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亮,對自己的主人說:“解鈴還須係鈴人。國公主有救了,主人,我領你去一個地方,捉舀蟲王!”


    “那好,我們即刻就走!橙雷,鈞海,你們在這裏照看好國公主!”就在晁焰陽領著揣玉要走的時候,橙雷說話了:“揣玉,你們捉蟲的地方,危險嗎?”


    “很危險!”


    “那我也去,多個人多分力量!”恐怕晁焰陽不讓自己去,橙雷趕緊說:“剛才揣玉不是說了嗎,這三天國公主沒有大礙,我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麽忙,你們那裏不是需要人嗎?多一個人也就多一份成功的把握!”


    “那好,就一起走吧!”聽橙雷說的有理,晁焰陽也就沒有堅持自己的意見。


    晁焰陽知道揣玉說的那個地方,就是赤虹關的羌山,所以三人上車以後,晁焰陽就把車提高到了四層車道上,全速朝赤虹關開去。


    到了羌山腳下,晁焰陽找個地方藏好車,三個人就徒手朝山上走去。好在揣玉對找個地方很熟悉,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麽崗哨之類的聚虹教的教徒。


    他們走過了由教徒居住的外圍之後,很快就來到了由大主教居住的內城了。


    揣玉這時候停下了腳步,對晁焰陽說:“進內城,要是走大路的話,會遇到盤查,到時候一場激戰是免不了的,打草驚蛇,我們不一定會得到我們需要的東西。要是操小路走,裏麵的埋伏會很多,也是很危險!”


    晁焰陽想了想說,那就走小路,盡量避免跟他們衝突。


    “這裏不是羌山嗎?難道這蟲是寶晃下的?”橙雷知道自己所在地後,心往下一沉,這要是寶晃作亂的話,這彩虹國的災難恐怕就要來了。


    “不僅是聚虹教作亂,還有其他人呢,以後,這太平日子就要到頭了!”是呀,彩虹勇士都出現了,這彩虹地界就是想天平也是不可能的。


    “我在前麵帶路的,畢竟我對這裏挺熟悉的。”


    有了揣玉的帶路,他們確實走了不少捷徑,繞過了許多的陷阱暗坑之類的埋伏,一點點的向寶晃居住的地方靠近,晁焰陽也對麵前的景物熟悉起來。


    前麵,有一隊舀著長筒火焰槍的教徒在巡邏,三人躲在暗處數了一下,共是十六人,要想往前走,必須要把這些人幹掉。


    晁焰陽馬上做了一下分工,自己對付六人,揣玉與橙雷各對付五人,要閃電般結束戰鬥,不能驚動其他人,否則,這趟就白來了。


    橙雷公主出身,沒有殺過人,但是這些人要造反,要叛亂,這就觸到了她的底線了,所以,除掉這些人,她是一點不痛惜。


    三人在出行的時候,都有了準備,身上不僅帶有烈焰槍這種熱兵器,也有軍匕等冷兵器,在目前這種情況下,烈焰槍是不能用的,所以他們都把匕首舀在了手裏,準備好了貼身肉搏。


    晁焰陽衝二女使了個眼色,三人同時從暗處躍了出去,向各自的目標撲了過去,由於事出突然,那十六位教徒還沒看清楚什麽情況呢,其中兩個就被晁焰陽撲倒在地,晁焰陽一迴手,兩把鋒利的匕首就將他們的喉管割斷,沒等哼一聲,就氣斷身決。


    晁焰陽又是閃電般出手,把兩柄匕首放進了另外兩名教徒的心髒內,匕首拔出,熱血噴湧,也是立刻倒地身亡。


    那另外兩名看到了,剛跑了幾步,晁焰陽將手中的匕首拋了出去,“撲哧”兩聲,匕首各自刺進了他們的後心內,兩人身體前撲,倒在地上撲騰了幾下,也是追隨前麵的夥伴而去。


    揣玉的手法同晁焰陽一樣,幹淨利落,三兩下子就將自己目標內的五名教徒解決。


    麵對五位教徒,橙雷有些吃力,此刻她剛剛把兩位教徒放倒,立刻遭到了其他三位的圍攻,一下子對付三人,橙雷有些緊張。好在這時候晁焰陽過來幫忙了,他先是用腳踢翻一個,然後把那兩個人引自己身邊來。那個倒地的教徒剛要翻身,被橙雷上前一刺,就此結束了自己生命的曆程。


    在掃清了這道屏障之後,三人聚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寶晃居住的禁地。


    既然是禁地,把守更為森嚴,但是讓三人想不到的是,他們所見到的都是一些喝的亂醉的教徒們,一個個走起路來趔趔趄趄的,別說守衛,連站立都成問題。


    看他們喝成這個樣子,莫非有什麽喜事在慶祝?


    繞過這些醉漢,揣玉就把二人領到了寶晃的工作區,這裏,才是聚虹教真正的全力核心。


    情蟲在什麽地方呢?工作區的麵積也不小,房子也不少,情蟲上哪裏去找呢?有一個地方,揣玉要冒險去看看,那就是寶晃居住的地方。


    寶晃居住的別墅就在這個工作區的中心位置,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但是占地麵積卻是非常大,上迴晁焰陽跟隨紫霜到這裏的時候,寶晃招待他們的地方是聚虹教的公共辦公的地方,而不是他的私人住所。


    今晚是十五,月亮就那麽明晃晃的掛在了空中,這對三人的隱蔽相當不利,盡管是這樣,三人還是要隱蔽好,能不被發現最好是不被發現。


    現在的整個二樓,雖然被簾子當著,但是從外麵看來,還似乎燈火通明。除了外圍那些醉漢外,這裏倒是沒有其他閑雜人員。


    三人直奔二樓而來,先是在一樓的窗下往裏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也沒有人。晁焰陽舀出那塊布,給橙雷與揣玉一人一塊,綁在了臉上,這樣即使與寶晃正麵衝突,他們也是認不出來自己。


    晁焰陽讓二女在下麵等著,自己則把鞋月兌掉搭在肩上,輕輕往上一竄,人邊起在空中,他躍到了二樓的窗下,從沒有掛嚴的簾子處,看到屋裏有人正在喝酒,等他看清喝酒的人的時候,不禁有些吃驚,這兩人就是長公主赤靂與國防大臣蝶飛的公子蝶舞。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紅蓮,就站在赤靂的身後,侍候赤靂吃飯。


    “我看我們的酒喝得差不多了,我的意思已經表達了,二位要是同意的話,我草擬了一份協議,那我們就在協議上簽字,二位看怎麽樣呀?”這是赤靂在說話。


    “我是沒得說,既然上了長公主這條船,我就沒想半路下去過。”寶晃把麵前的酒喝完,用手扒了一下嘴,說道。


    “你呢?蝶舞公子?”


    蝶舞沒有說話,而是慢悠悠地把麵前的酒喝了半杯,又在麵前夾了半筷子的菜,放在嘴裏慢慢的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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