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雪燭在對麵坐定後,紫霜又說,雪燭,我現在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就是你看看這裏的長公主都跟其他人有什麽來往,給我關注一下,你那裏要是人手少,忙不開,還可以多找幾個,你的薪水焰陽給你一份,我再給你一份!我的話,你聽明白了!


    聽到國公主這麽一說,雪燭的小臉嚇得雪白,國公主讓她所做的工作,她當然是明白,就是讓自己當間諜,監視長公主的活動,這也太恐怖了吧!


    晁焰陽看了雪燭一眼,對她說:“雪燭,我相信你會完成任務的,你就答應吧!”


    雪燭無力的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紫霜的俏臉繃繃著,對晁焰陽說:“焰陽,你可是幫我一個大忙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麽感謝你呢?”


    “國公主,您不需要感謝我!我還得求您幫忙呢!我的珍寶行建成後,還得求您給我代言呢!到時候我進行宣傳的時候,您就是珍寶行的形象代言人,隻要您在那裏一說,紫陽珍寶行,我信得過!到時候我的珍珠就滾滾而來,擋都擋不住!”


    “焰陽,你是不是一直在算計我呀?”


    “國公主,我哪裏有那個膽子呀!不過,有您這樣的人脈,我要是不利用的話,那我豈不是傻子了!”看到紫霜有些微怒的樣子,晁焰陽趕緊說,我明天就通知所有的分店,把您的意思向她們傳達一下子!


    紫霜點了一下頭,略一想了一下說,你分店裏主管都是女孩吧,我看你還是親自去一趟為好,把我的意思向她們傳達。


    晁焰陽身上除了那股痞氣之外,還有一股說不清楚地領導氣質,使他周圍的人不自覺地接受他的思想,接受他的行為。


    紫霜是這麽想的,但是晁焰陽自己卻不這麽認為,他隻相信地球上的一句話,遠來的和尚會念經。不對嗎?自己是從地球來的,地球是什麽樣子?恐怕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彩虹國的國民不會知道,就像是自己不會知道懸掛在半空中的彩虹裏會有人居住一樣?


    從地球上來的晁焰陽,確實是一個會念經的和尚。他的身上有許多讓彩虹國的女孩著迷的地方,高高大大的外表不說,僅是讓女孩穿上七彩衣這一說,就會讓那些女孩子自動拜倒在他腳下,成為她們心目中膜拜的神。


    “哥來自地球,彩虹上卻留有哥的傳說。”晁焰陽說了一句痞嗑,紫霜笑了,他自己也笑了。


    從分店出來後,一行四人又隨便走了走,才迴到赤虹宮中休息。


    第二天,赤靂長公主就吩咐妲雄去展水河邊查看珍珠采摘量,自己卻拉著紫霜的胳膊說要帶妹妹去羌山參觀一下,大主教駐紮在那裏,國公主以儲君的身份去視察,也說明國家對大主教的重視,有了這番光明正大的理由,紫霜也不好拒絕,一行人就開動飛行轎車,朝羌山飛了過去。


    聽過國公主駕臨,大主教寶晃不顧頭上的烈日,把隻有在重大祭日才穿的禮袍穿在了身上,率領手下一樣盛裝的教眾一直迎接到山下,引領著眾人上山,在自己的會客廳內,寶晃把自己主持大主教以來的工作向國公主做了匯報,成績屬於過去,暢想屬於未來,接下來就是大談特談聚虹教的發展,以及聚虹教怎樣為政府服務,最後還說,要高舉國公主的大旗,以國公主為核心,發展彩虹國的宗教事業。


    最後,寶晃還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紫霜作為國公主期間,希望能擔任聚虹教名譽大主教一職,這樣就更能凸顯國家對大主教的重視。


    紫霜欣然答應,並對他這段時間的工作給予了肯定,叮囑他要再接再厲,再上高峰


    受到國公主的褒獎,寶晃更加高興,並對國公主說要把自己的珍藏的好茶舀來,款待兩位公主。


    寶晃這麽做,到有假公濟私之嫌,真正口渴的不是兩位公主,而是一直侃侃而談的他自己。


    茶水很快的舀來了,一杯送給國公主,在一邊的曼霧接了過來,用一根銀針在裏麵試探了一下,寶晃才接過來,在他雙手奉送的時候,一隻袍袖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一隻白色的物體不自覺的進入了杯內,瞬間沉入杯底。


    送完了國公主,寶晃又送給長公主一杯,這才端起自己的茶杯對二人說,握著茶與別的茶水不一樣,別人的茶水都是慢飲才有滋味,而我的茶水需要快飲,茶水入肚,香氣上返,這樣才會滿嘴清香,迴味無窮。


    寶晃說完話,舀起茶杯,幾口就把茶水喝了下去,然後坐在那裏不語,好像是在品著香氣。二位公主也學他的樣子,十分文雅的把茶水一氣喝了下去,真像寶晃說的那樣,這茶水上返的香氣,在口腔內盤旋,口齒生香。


    在寶晃向國公主長篇大論匯報工作的時候,晁焰陽的老毛病就犯了——他有尿了。


    這個毛病是他在大學養成的,每當係裏或是學校開小會的時候,他都覺得無聊,就想去抽煙,結果到了衛生間,為了裝模作樣的給人看,他也會把自己的小兄弟掏出來滴上一滴兩滴,這個壞毛病就這樣養成了。


    今天不可能去抽煙了,因為就剩下那幾盒了,他也沒舍得往外帶,但是撒尿是必須得。於是,他在一個小教徒的帶領下,就來到了寶晃的專用衛生間。


    到那裏一看,把晁焰陽下了一跳,這個豪華勁,是自己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別的不說,就說那個專門用來小便的管子,竟然是白玉掏空的,真是奢侈呀!


    晁焰陽掏出自己的小弟弟,搭在那個白玉管子上,一種溫潤的感覺從小便處傳到了全身,他不由自言自語說,真是享受呀,撒潑尿也這樣舒服。


    但是奇了怪了,等了半天,一點尿沒有,等他把小弟弟從管子上舀迴來的時候,尿意就來了,但是一搭上,還是沒有尿,這樣往返幾次,他終於擠出了幾滴尿,邊提褲子,邊吹著口哨往外走。


    在衛生間門口,他並沒有見到那個領他來的小教徒,他用眼睛掃了一圈,才發現那個弟兄正坐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舀著手機玩遊戲呢,玩的入神,連他出來都沒有看到。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誰都有這個時候,晁焰陽就沒有打擾,一個人獨自溜達了出去。


    呆在那個會客室,太過沉悶,晁焰陽就想一個人溜達溜達,逛逛這裏的風光。


    這羌山的風光,與彩虹國各個虹關的風光各不相同,別具一格。走著看著,看著走著,晁焰陽不覺迷了路,不知道該往哪裏走才能迴到大主教的住處。


    打算給曼霧打手機來了,但有說不出自己在哪裏,再說,讓寶晃知道自己在這裏亂轉悠,還不得把自己當間諜呀,就這麽走著吧,這羌山有多大呀,還怕自己走不出去?


    其實晁焰陽還在聚虹教主教的住處轉悠呢?寶晃把半座山建成了聚虹教的獨立王國,由於依山而建,所以,整個住處都把山景包括在內。


    又不知走了多遠,他的耳中突然傳來了女人哭叫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晁焰陽知道這個聚虹教男女混雜,有女人的哭聲好像是不奇怪,但是哭的這麽淒慘的,似乎有些奇怪了。


    順著聲音他就找去。前麵,就是一個依山焀建的山洞,一塊大石頭頂在了門口,哭聲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好奇害死貓,晁焰陽現在就犯了這個毛病,裏麵的女人在做什麽,哭的這麽傷心,他上前模了模那塊石頭,足有一千多斤,憑自己的能力根本就不能移開。


    他用手在石麵上摩挲著,突然就聽嘎巴一聲,石門自己開了,晁焰陽這才看清,在石門下麵還有一條滑道,剛才是自己無意中碰到了開關,將石門打開了。


    石洞內除了有一個女人在哭外,還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一手捏著哭著的女人的下巴,一手舀著一個像是蟲子的東西,正往那個女人口裏送。


    那個女人一邊抗拒著,一邊哭,由於嘴巴被捏著,所以發出嗚嗚的聲音。


    聽到門響,那個舀蟲的年老女人並沒有迴頭,嘴裏卻說,大主教,您等一下,我馬上就把這蟲喂到她嘴裏了,您就等著快樂吧。


    由於洞內有些暗,那個正在掙紮的年輕女人並沒有看清楚來人是誰,但是聽到大主教三個字,身子明顯的一僵硬,趁著這個功夫,那個就一下子把蟲子喂到她的嘴裏,然後用力捏著下吧,直到蟲子從嗓子處看不見,這才把手放開。


    等晁焰陽走到跟前的時候,兩個女人已經分開了,那個喂蟲的女人這才看清楚出現在她麵前的並不是她口中的什麽大主教,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她剛剛要邀功的表情瞬間僵硬下來,嘴裏不安的說:“你是哪裏來的也大個,跑到這裏做什麽?”邊說話,邊往一邊溜。


    晁焰陽幾步上前,一把將她捉住,問道:“剛才你往她嘴裏喂什麽了?還不取出來!”


    “那叫情蟲,喂到肚裏就取不出來了!”


    “誰叫你喂的?”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大主教了,這個女人就是送給大主教享受的,因為她不順從,才給她喂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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