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行進了兩個多小時,轎車在一座高山前停下了,將車滅火,橙雷示意晁焰陽下車。


    “這裏是什麽地方呀?”晁焰陽望著被白雪覆蓋的高山問。現在的溫度已經很高了,那些覆蓋的白雪有不少已經融化了,此刻匯聚成一股股溪流,從山上流淌下來。


    “這裏就是囹山呀,你昨天不是答應人家到這裏采集蘭芝草嗎?我就是陪你來采藥來的!”


    晁焰陽打量了橙雷幾眼,這才注意到眼前的橙雷並沒有穿著宮裝,而是像泠玲一樣,一副民女的打扮,顯然,這是有備而來。


    他抬抬手,示意橙雷在前麵帶路,自己則是緊緊跟隨在她身後。


    彩虹國的轎車盡管能飛行,但是飛行的高度卻是有限,也就是離地麵二三十米而已,所以麵對麵前這座囹山,他們要想上去,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徒手攀爬。


    剛剛融化冰雪的囹山,山路有些濕滑。


    晁焰陽走山路並沒有覺得吃力,那橙雷也是一副女漢子的模樣,但是在蹬山路上,還是有些吃虧,有幾迴在濕滑的路上險險跌倒,好在晁焰陽那雙大手總會及時的出現,將她攙扶住。最險的一次是,她竟然從濕滑的山路上跌滑下來,又是晁焰陽奮不顧身的將她拽了上來。


    晁焰陽冷冷地對她說,二公主,金枝玉葉是吧,嬌養慣了,是不是走不慣山路呀!


    橙雷眼睛一瞪說,你才嬌養呢!不!你是圈養的,離我遠點,看我能不能自己爬上山。哪裏自己的雙腳不給自己爭氣,她剛說完話,一腳就踩在了鵝卵石是上,腳下一滑,人順勢就往山下滑去。


    好在晁焰陽早有準備,在她下滑的瞬間,他已經俯,攬腰把橙雷抱起來,在走過了一段險路後,才把橙雷放到路上。


    哪裏想到橙雷摟著他的脖子卻不肯放鬆:“抱我上山吧!被你抱著的滋味真好。沒抱夠是吧,本公主給你找個福利,繼續抱吧!”


    “我可不想要找個福利,你還是自己走吧!”晁焰陽想推開她。


    哪裏想到她的腿往上一抬,將雙腿纏在了他的腰上:“這下就算是我沾上你了吧!一起走吧!”


    “我就是被背你上山,你也得把腿放下來吧,你的腿纏著我的腰,讓我怎麽走呀!”


    “你是說,你不想背我,想繼續抱我是吧,那好你抱吧!”橙雷果真放下了大腿,隻不過兩隻胳膊更加用勁了,迫不得已,晁焰陽重新哈下腰,再次把橙雷抱在自己的懷裏。


    為了讓自己被抱得舒服些,橙雷又把自己的身子往晁焰陽的胸部湊了湊,這樣一來,她胸前高聳的部分已經實實在在的壓在了晁焰陽的胸前,一點縫隙都沒有。不過,隨著晁焰陽的走動,那兩個肉球也不自覺地給晁焰陽做著胸部按摩。


    在走了一個小時候,看到晁焰陽的頭發都有汗水了,橙雷也怕把自己的漢子累壞了,就讓晁焰陽放下下來,兩人攜手往山上走。


    兵哥哥,你喜歡我嗎?橙雷調皮的問。


    兵哥哥,您能為我留在彩虹國嗎?國公主可說了,隻要你留在這裏,就讓我嫁給你。


    二公主,那國公主也答應我了,如果我能取得兵王的稱號,就把曼霧送給我。你說,我是該要你還是要曼霧呢?


    你可以同時要呀。你不僅可以同時要我們兩個,你還可以要更多的女人。當然,這得看你是不是那塊料,這麽多的女人你能不能全部照顧過來。


    聽到橙雷這麽迴答,晁焰陽很意外,他沒有想到作為一個公主,能有那麽大的胸襟,能容忍別的女人與自己分享丈夫的愛。


    兵哥哥,你所有的顧慮我都給你解決了,你什麽時候能讓我穿上七彩衣呀?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你要想穿上七彩衣,除非跟我在一起睡覺,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法子。


    照你這麽說,你的表姐泠玲是不是也跟你在一起睡過呀?


    她可是我表姐!


    什麽表姐表弟的。你是地球過來的,在這裏哪裏來的表姐!告訴我實話。


    是的。她是我到這裏來愛的第一個女人。


    那麽你可以愛我嗎?也讓我做你的女人。橙雷說這話的時候,一步趕在晁焰陽的麵前,擋住他麵前的路。


    她看著晁焰陽的眼睛,等待著他的迴答。


    她看到自己在他的眼睛裏,她看到眼中的自己竟然也穿上?p>


    似卟室隆?p>


    我愛你。我當然會愛你。


    她在聽到他這樣的迴答後,情不自禁地踮起腳尖,摟住對方的脖子,把自己紅紅的雙唇,蓋在了對方厚厚的唇上,小小的舌頭進入,與對方的舌頭打著招唿。


    到了山頂後,已經是日過正午了。


    山頂的積雪已經全部融化,那些鸀的正濃的花花草草,此刻像被濃霜打過一樣,在那裏耷拉著,沒有一絲生機。滿眼,給人一種衰敗的景象。


    哪裏有蘭芝草呢?晁焰陽沒有見過,好在橙雷雖然貴為公主,卻是在民間到處亂跑,對這些花花草草倒也熟悉,就領著晁焰陽在山頂尋找起來。


    在找了一個小時後,他們終於在滿眼衰敗當中看到一叢鸀色。


    那就是蘭芝草!橙雷指著那叢鸀色,高興地說。


    等他們來到跟前的時候,才發現這裏正處於一塊避風的地方,前麵有一塊巨大的石頭,正好擋在了這叢蘭芝草的前方,這才使它避免了被狂風皺雪的虐待。


    橙雷伸出白女敕的小手,把蘭芝草握在手裏,用力往外拔。


    拔了一下,蘭芝草沒有動。那晁焰陽就在旁邊站著,她可不想被他恥笑,說她是嬌生慣養的公主。


    再次握在蘭芝草上,橙雷手中用勁,腳上也在用勁,哪裏想到這裏的山地比較濕滑,她的腳一用力,腳下一滑,隻聽吱啦一聲響,橙雷就覺得自己的襠間立刻有風刮了過來,涼颼颼的。原來是褲襠開了,正當她感覺不好意思的時候,就覺得手中一輕,原來蘭芝草已經被她拔在手裏。


    用力過猛,橙雷瞬間身體就失去了平衡。為了讓這自己的身體保持平衡,橙雷很自己的把自己的一隻手拄在那塊大石上。她就覺得那塊石塊活動了一下,下麵竟然出現了一個大洞,還有就是她就覺得自己的一隻腳上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身子下墜,就是麽也不知道了。


    晁焰陽就在旁邊,他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由於這是電閃雷鳴間的事,等他想伸手去援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由於那是一個突然出現的洞,也在他站立的範圍內,所以他也一起跟著跌入了洞中。


    跌落到洞地,由於下麵有厚厚的鸀草的存在,像是一塊天然大地毯,所以晁焰陽並沒有受到傷害。


    他活動了幾下,發現身體並沒有受傷,就朝不遠處的橙雷走過去。


    自己都沒有事,橙雷怎麽會昏迷不醒呢?他抱著橙雷的身子,上下左右裏裏外外做了一下全身檢查,終於在她大腿的內側發現了一處被蛇咬過的痕跡。


    大雪天還會有蛇,晁焰陽感覺不可思議,要是在地球,這個時候的蛇早去冬眠去了,但這是彩虹國呀,這裏的氣候跟地球是迥然不同的,當然不能按照地球的常規來看待這裏。


    晁焰陽知道彩虹國的女人是不穿小內褲的,貼身的衣物就像是古代的抹胸那種東西,而的內褲則是一種像是襯褲的東西,就是比外麵的長褲比較小一些,布料比較柔軟一些,但是對身體並沒有束縛,就顯得很舒適。


    晁焰陽通過這幾個月對彩虹國的觀察,在這裏除了武器國防比地球先進外,其他地方有的還遠遠落後與地球,就像是金融,還有衣飾的等。


    現在橙雷的褲襠開了,就等於把向晁焰陽敞開一般,那個神秘部位也失去了神秘,就那麽坦蕩蕩的。


    春色當前,但不是觀賞的時候。晁焰陽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被蛇咬過的傷口上,從周圍淤青的情況看,這蛇應該有毒,傷口要是不及時處理的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在那個芯片裏,就有野外生存的內容,那裏就有被蛇咬的野外自救方法。晁焰陽經過模擬訓練,對這一切已經是熟練掌握了,所以對於橙雷身上的蛇傷,他並怎麽太緊張。


    他把橙雷平行放倒,從她褲子上撕下兩個布條,在傷口的上端與下端緊緊捆紮住,這樣就避免了毒血的外延,接下來,他把嘴放在了發黑的傷口上,一口一口的將裏麵的毒血吸出來再吐掉,等到吸出的血液呈紅色的時候,他這才放下心來。


    但是另一個問題出現子晁焰陽的麵前,傷口的毒血吸淨了,等不等於萬事大吉了,還得找到幹淨的水,將傷口清洗,這才能避免傷口感染。


    看著這幹爽的洞,上哪裏去找水呢?


    管它呢?不能坐以待斃吧!晁焰陽抱起橙雷,朝有光亮的地方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遠,終於聽到遠處傳來了潺潺的水流聲,晁焰陽精神一震,快速朝有聲音的地方趕了過去。


    找到聲音的來源了,在他的前麵,竟然有一條小河流過,這可真是一件喜事。


    晁焰陽把橙雷放在河邊,用手掬著水,將橙雷的傷口清洗幹淨,這才用褲子上的布將傷口包紮好,他又將河水在橙雷的臉上灑了點,橙雷立刻就被河水激醒了,她用茫然地眼神問,這裏是哪?


    晁焰陽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道,你這個土著公主都不知道是哪裏,我這個外來星球的人怎麽會知道呢?


    看到橙雷依賴的樣子,晁焰陽又安慰她說,我們既然看到河了,還怕走不出去嗎?我們順著河流的上遊走,一定會有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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