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感覺這個戰鬥太奇怪了,這種戰鬥方式,還有中場休息,晚上還可以睡覺啊,修仙的人果然戰鬥方式都不一樣,都很珍惜性命,可是很多時候,命運是會開玩笑的,利益等一些事物並不會讓你長生,永遠也跨不過去,修仙都修**去了,靈魂忘記了修煉。(鳳舞文學網)


    “寶塔兄,早。”雲夕看到這位手托寶塔,雙目圓睜的靜宗長老是自己的敵手,很禮貌的問候道。


    隻是對方根本不理雲夕,直接放塔向雲夕罩來,很自然的,雲夕就被變大的寶塔給困壓了,靜宗的幾位長老也隨後進入了寶塔之中,這場戰鬥好像是雲夕一對多,馭獸齋的各位長老本來生氣的表情被靜宗展示的影像平息下來。


    並不是群歐,隻是輪戰,這到是符合規矩,誰叫雲夕一開始就斬殺靜宗的長老,馭獸齋的長老生氣原本認為靜宗長老破壞戰鬥規矩,這種事情發生一次,那就有可能在自己身上發生另外一次,這是不能破的規矩。


    現在就合理多了,雖然如果雲夕還是贏了,後麵會有其他手段,今天至少這些長老可以休息不用戰鬥了,看雲夕是否可以活下來。


    雲夕到是有點沒有預料到是這樣的結果,昨晚他想可能靜宗會派一位強力的長老來對付自己,現在的這種戰鬥方式,雲夕根本不在意。


    雲夕遇到的第一位靜宗長老是一位肌肉男,看情形是個**修煉者,身上批著裝蒜的沒有防禦作用的棉袍,手中握著是雲夕想不到的東西。


    看了對方一眼,雲夕召喚了一個對方想不到的東西,這兩東西就這樣乒乒乓乓地戰鬥在一起,戰鬥是相當地激烈的,雲夕眼神不好,根本捕捉不到他們兩東西的戰鬥情形,反正就這樣打的不亦樂乎。


    半刻鍾後,肌肉男滿身鮮血地倒下了,死不瞑目啊,竟然被這樣自己不知道的東西打敗了,這真是人生的一大恥辱,下次如有機會輪迴繼續做人,一定要多看書,了解到底是什麽東西打敗了自己。


    收拾下戰利品,雲夕步入了寶塔的下一層,四顧查看,空曠,是個沙漠,看不到敵人,在這種地方,對雲夕來說有點不利,敵人在暗處,而且這樣的環境布置那應該是擴大敵人優勢,雖然雲夕是全天候作戰類型的,也有點被動的感覺。


    既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樣的事物,無從分析,那後發優勢就失去了,不召喚會導致自己被偷襲幹掉,雲夕召喚了土元素戰士,這是一種依靠和大地聯盟來獲得感知,持續作戰力量,快速修複自身,還可以形成大地防禦的戰士。


    起風了,起先隻是輕風襲麵,身上衣服都沒有任何感覺,風是一陣陣變大的,最後配合著沙子,變成了遮天閉目的沙塵暴,這種奇景雲夕沒有見識過,看的是如癡如醉,大自然果然是鬼斧神工啊。


    雲夕的走神,讓靜宗的長老,這場風景製造者生氣,竟然小瞧我,我能製造更大的,這次就不是奇景了,是災難了,沙子是直接從空中倒下來,勢將雲夕掩埋了。不要說是凡人了,就是雲夕這種仙人也被瞬間掩埋。


    靜宗長老出現在沙漠中,滿意地看著這一切,自己的名號沙漠製造者可不是蓋的,隻是可惜,鸀色草劍從他的兩股之間突破,從他頭頂冒出。沙漠製造者道長想不到自己的重沙法寶竟然壓不死對方。


    雲夕狼狽地從沙漠底下爬了出來,差點就死掉了,這種重沙竟然如此厲害,土元素戰士瞬間被壓碎,還好雲獸抵擋了一會,讓雲夕召喚出巨木,用根結成防禦空間,借破土之勢擊殺敵方。


    對於寶塔的下一場戰鬥,雲夕也心裏沒有底了,看來自己小看了天下人,世上能人很多,有些人可以借助各種事物轉變自己的弱勢對自己進行絞殺,人一定要謙虛,這樣才能進步,才能可以修煉的更加厲害。


    無所畏懼,人是向前走的,雲夕登上寶塔的另外一層,這裏是溶岩血色之境,到處是漂浮的流淌著溶岩的石塊,各種被鮮血染紅的荒廢高塔建築,地麵有深深的裂縫,黑漆漆的一片。


    雲夕看了一眼地麵上斷裂的各種武器,這些武器類型各異,看來不是這個空間的天然之物,和這個空間完全不相容,看來是進入這個空間的外來者死亡後留下的,死的人連骨頭都不剩下,那些折斷的武器卻顯示著抗爭的不屈的思想,屈服的反而可能無法在這裏留下什麽痕跡,觀看這些武器的數量,看來抗爭的人不在少數。


    隨手召喚了一隻不屈的靈魂,這些地上的武器全部開始顫抖,慢慢地漂浮起來,以席卷天地的氣勢將這一方天地毀去,漂浮的石塊被絞成碎片落於地麵,荒廢的高塔建築,突出的山石同樣被絞成粉末,血色溶岩地麵也不停地被消融。


    天地褪盡,雲夕站在一個平台上,對麵,不屈的靈魂將一把斷劍插入敵人的胸口,一切都這樣結束了。


    雲夕撿起那把斷劍,輕輕感受那上麵的靈魂,歎了口氣,將斷劍收入存儲空間,思慮著出去給他建個劍塚,有劍塚的劍都是名劍,而名劍不是因為劍本身,而是劍的靈魂。


    “生於戰,死於戰,劍無魂,本凡物,易人手,飲人血,沾汙穢,奈遇君,洗鉛華,不屈魂,戰天地,斷尤利,隕凡間,傲孤寂,移歲月,終入塚,君何在,等君迴,同心魂,破天地。”雲夕滿意地看著地麵上被自己刻畫的斷劍祭,高聲吟唱著步入寶塔的下一層。


    “沒想到,這世界還有人能懂劍魂。”一位背著劍盒,抱著古琴的老者向雲夕鞠躬道。


    “道友過譽了,鄙人隻是同病相憐,有感而發而已。”雲夕向對方作揖道。


    “難得碰到真情之人,我們不用生死相戰,道友過了我的迷情劍舞,就可自行離去。”老者盤膝而坐,將琴布移開,折疊整齊後收入空間,劍盒蓋子也被輕輕掀開。


    音動間,劍入場,空氣被音符挑動形成一個個曼妙美女,形態衣著各異,麵露微笑,雙眼靈動有神,情感飽滿豐富。


    雲夕麵露沉重之色,這些曼妙美女並沒有形態約束,剛才老者可能有意為之,劍可以隨意穿錯身體而過,身體可以彎曲成任何狀態。


    這些是真正的劍,而不是飛劍,這些劍即使毀去也不會影響老者的心神,老者的劍盒中準備了非常多的這種真劍,無所顧忌才是劍之道發揮極致的時候,可歎那些以心神養劍之人走錯了道路,失去了真正的劍的獨立之魂。


    既然如此,雲夕笑著召喚了一位有血有肉的戰士,這是一位意誌戰士,隨著戰鬥的進行,戰的意誌會不停地增強,從而會直接幹擾這個空間,凝固空氣的流動,看是戰士的意誌強,還是琴的意誌強。


    戰士的武器是兩把短劍,這樣的武器讓老者神情凝重,用拳套近身攻擊這沒有什麽,這隻是一種格鬥戰士,而用短劍近身戰鬥的,就不是格鬥戰士了,而是意誌戰士,以用生命生存意誌而戰鬥的戰士。


    短劍並不躲避,每一次都進行了強烈的碰撞,每一次碰撞都讓這位戰士身上多一道滲血的傷口,同時整個空間一緊,空氣被震蕩,被凝結。


    地麵上的血,美女身上的血跡,劍上的血,戰士身上的血染紅了這個空間,老者手中的琴弦如千斤之重,再也無法撥動了。


    美女化為風由中間向四麵八方吹去,劍斷裂成兩截掉落在地麵上,地麵上已經躺著很多這樣的斷劍,劍落地那種聲音突然間向四麵八方爆發出去,奏響了劍之哀歌,老者望了滿眼的斷劍,歎了口氣,將劍盒重新放在背部背好,抱起琴布重新包好的琴,轉身向前走了幾步,和劍盒琴一起化為灰燼。


    雲夕也望了眼滿地斷劍,自己又做錯了什麽?雲夕對戰的意誌估計不足,那意誌不是可以控製之物,意誌成而自動蕩於天地間,無可操縱。


    也許這就是寶塔的最後一層,寶塔的主人正怒發衝冠,這個主意是他想出來的,即使殺了雲夕,出去後,他也會被靜宗宗主懲罰。


    “大動肝火,傷身的。”雲夕仔細打量了對方,不修邊幅,手中還是托著那隻寶塔,看上去應該是塔魂,那這裏的規則就是他說了算,除非殺了他。這樣的環境讓雲夕非常不利。


    寶塔兄不理雲夕,整個環境變成一片火海,寶塔兄看到雲夕被雲獸護住,加大了火焰的強度,雲獸的護盾裂開,雲夕瞬間在火中被點燃,雲夕哀號掙紮著,寶塔兄很開心,將火焰強度調小,看著哀號的雲夕,不時說幾句諷刺的話。


    雲夕終於停止了哀號,倒在地上,寶塔兄哈哈大笑,外麵那群通過影像觀看寶塔內部情況的人看天色不早了,就離開了。


    在馭獸齋休息之處,碎意長老揉了揉眼睛,雲夕笑著站在他麵前。


    “雲道長,好好去輪迴,我會燒紙給你的。”碎意鎮定下來,畢竟是修仙之人,相信鬼這事物的存在也是正常的。


    “幻術而已。”雲夕到不再開玩笑了,畢竟也是生死之事,沒必要開玩笑的。


    “你是說我們看到的最後一戰是幻術?”碎道長用手碰了下雲夕的衣服,發現是真實的。


    “規則被寶塔兄掌控了,不讓他中幻術,我就命喪寶塔內。”雲夕說明情況,和碎道長告別,就去休息了,明天的戰鬥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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