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一幫警察押著,離開酒店,去了警察局。當晚因為時間太晚,到了警察局後,也沒有怎麽審問,便把三人關進一間窄小的屋子裏。因為知道胡逸之利害,外麵留了好幾個警察守著。


    呆在臭氣熏天的小屋子裏,胡逸之還好,從小在鄉村的艱苦生活,讓他適應環境的能力非常強。隻是,在那種沒有床鋪的地方,麵對兩位美女,卻隻能幹瞪眼了!


    而林冰和瓦娜卻非常難受,盡管大聲向守在外麵的警察提意見,瓦娜小姐還給他們許諾,說如果把他們放了,將如何如何的感謝雲雲,但是,外麵的警察很忠於職守,就是不動心。


    次日一早,警察局局長聽說抓到了二個能讓子彈拐彎的偷渡客和一個包庇者,便要親自審問。於是,三人被十多名全副武裝的警察押著,來到了警察局長的辦公室。


    因為聽說胡逸之很厲害,這些警察把他五花大綁著,由幾個警察押著,還在周圍設置了許多崗哨,進行監視,防止他強行逃跑。


    “喂,你叫什麽名字?從哪裏來?”


    警察局長是一個廋瘦的家夥,四十多歲年紀,禿頭,麵色無華,有些慘白,眼神渙散,沒有精神,哈欠連天,好像沒有睡醒的樣子!


    胡逸之三人被帶進辦公室後,他將三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那色迷迷的眼睛在林冰和瓦娜的臉上、胸前停留了很久,然後,才扭頭望著胡逸之問道。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名胡逸之,從中國來。”胡逸之大聲說道。


    “你們的護照呢?”


    “丟了!”


    胡逸之撒謊說道。


    “丟了?哼,騙鬼的吧!”


    “沒騙你!是真丟了!”


    胡逸之說著,心中暗罵:“哼,老子就是要騙你這個大煙鬼!”


    “你老實交代,偷渡就是偷渡,還說什麽護照丟了!哼,告訴你,即便你護照是真的丟了,但是,現在落在我手裏,照樣把你當成偷渡客!”


    “局長冤枉啊,我們不是偷渡客,是來這邊玩的!”


    胡逸之剛說完,林冰和瓦娜忙附和,瓦娜大聲說道:“他說得不錯,他是來娶我的,希望局長大人明鑒!”


    “哈哈,不錯啊,來娶你?聽說你們兩人都是他的老婆?”


    警察局長上上下下將瓦娜看了一遍,望著瓦娜凹凸有致的身材和精致漂亮的麵容,一邊吞口水一邊問道。


    “對,不錯,她們兩都是我胡逸之的老婆!”


    話剛落地,警察局長大聲說道:“沒問你話,你插什麽嘴?”


    “嗯,是。”胡逸之一邊說著,一邊冷眼旁觀,不再吭聲。


    “嗬嗬,你小子桃花運不錯啊,怎麽兩朵漂亮的鮮花,都插在了你小子這堆牛糞上!”


    警察局長既羨慕又忌恨的說道。


    “請局長大人放了我們吧!我們的護照是真的丟了,等我迴去補上後,再給局長你送來。”胡逸之沉吟著說道。希望自己的謊言能讓這家夥放了自己。


    “嗯,放了你可以,但她二人得留下來!”局長盯著林冰和瓦娜小姐說道,然後,嘴角流出了一絲邪笑。


    胡逸之見狀,真想上去給他狠狠的兩拳,但是,見周圍警察環視,知道莽撞不得。畢竟是在異國他鄉,可不是在自己的國土上,即便是在自己的國土上,如果到了警察局,也由不得自己撒野!


    正想用什麽辦法蒙混出去,瓦娜小姐卻上前和警察局長講起了條件,說讓她出去,胡逸之和林冰可以舀錢來保釋等等。


    沒想到這警察局長一聽瓦娜小姐是瓦龍酋長的女兒,知道有油水可撈,更加不願意了,說如果想出去也可以,但是,瓦娜小姐犯了包庇罪,同樣要罰款繳納保釋金等等。算下來,三人共需要繳納的保釋金和罰款等達到了上千萬元。


    這不是敲竹杠嗎?胡逸之心中嘀咕,瓦娜小姐一聽,也覺得這麽苛刻的條件無法接受,雖然她家中有錢,但是,這麽高的保釋金和罰款,任誰也無法接受。


    但是,這局長的態度非常艱巨,瓦娜和他談了很久,他所要求的保釋金一分不少,毫不讓步。


    正在三人感到沒有辦法的時候,這警察局長的腦袋突然左右搖晃起來,身體也不停的顫抖。


    “快,快,局長又發病了!快把局長送醫院!”


    一名警察大聲唿喝著,一邊朝其他警察招手,讓他們過來扶上司。


    胡逸之見狀,心中一喜,知道機會來了,忙啟動他的慧眼,朝那渾身如篩糠般顫抖、牙齒咯咯打架,腦袋如同吃了搖.頭.丸的警察局長身上望去。隻見他的頭頂冒出一團黑氣。


    他女乃女乃的,原來這家夥是個壞家夥!應該早入地獄才是!何必救他!隻是,現在他卻不能入地獄,否則,自己三人可要被困在這裏了!


    胡逸之一邊暗自尋思,一邊再朝那家夥的全身掃視了一邊。發現除了他頭頂被黑氣籠罩,知道這家夥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壞人外,在他的腎髒、肝脾等內髒周圍都被青氣縈繞,並且,這些青氣通過周身經絡,聚會於頭頂的百會穴周圍,再沒有流動。


    原來,這家夥是得了一陣叫“震顫”的疾病,病因是他平時荒婬無道,體內邪氣橫生,加上因為荒婬,氣虛虧虛。於是,正不壓邪,邪氣亂竄。又無法進行歸陰。因此,便頭搖肢顫。


    知道了病因,胡逸之心中也有了治療的把握,忙上前攔住那些扶著他們上司的警察,大聲說道:“且慢,讓我看看!”


    “你看看,你懂醫術?”


    昨天帶頭去酒店抓胡逸之的那名警察頭目一怔,睜著狐疑的雙眼將胡逸之打量了一番,問道。


    胡逸之剛才從他們的話語裏已經知道,這家夥不是第一次發病了,看來,醫院是無法根治他這種病症的,心中更加有了底氣。朗聲說道:“哈哈,本人稍懂一點岐黃之術,可以試試看!”


    “哼,懂一點岐黃之術,就想試試?閃開,你要耽誤了局長的病情,讓你吃不完兜著走!”那名小頭目看來是這局長的心月複,不放心讓胡逸之把他們上司當成試驗品。


    “嘿嘿,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們局長這病叫‘震顫’,這種病很難治療,你們去醫院也沒用,最多讓他緩解一下,但是,過幾天包管又複發了,還不如讓我給他看看呢?”


    “你……你……你說什麽?”那局長聽了胡逸之的話,忙推開扶著他的部下,表情驚詫的望著胡逸之問道。


    “要是我猜的不錯,你這病在醫學上被稱為‘震顫’,是一種罕見的病症,目前世界上還沒有根治的辦法,即便你去了醫院,也最多給你服一些鎮靜劑,緩解一下你身上的震顫,但是,卻無法幫你徹底解除痛苦。”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你又怎麽知道我得的是這種病?”警察局長驚疑不定的問道。


    “嘿嘿,我怎麽知道的不要緊,但是,請你相信?我能治療你的病?”胡逸之說道。


    “但是,我怎麽知道你不是在胡說八道呢?”


    “好吧,我說說你這病的病症,你看看對不對啊?”


    胡逸之說著,頓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又續道:“你這病的病因是生活無度,沒有節製,造成氣血虧虛,邪氣內竄。因此氣短懶言,頭搖肢顫,納呆乏力,畏寒肢冷,夜半盜汗,溲便失常。這些現象和症狀,在你身上存在嗎?”


    “嗯,對啊,對啊,一點不錯,這些都是我身體的症狀。”局長喃喃說道。


    “這種症狀以前可能一個月發作一次,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將半個月一次,然後十天一次,然後五天一次,然後三天一次,然後……”


    “現在是兩天一次!”局長打斷胡逸之的話,說道。


    “不錯,現在是兩天一次,要不了多久,就是一天一次,再跟著是一天兩次、三次……直到每時每刻你渾身都在顫抖,讓你坐立不安,渾身火燒火燎,渾身骨節酸痛,最後,你會因為忍受不了這種病痛的折磨,要麽跳河自盡,要麽懸梁了斷,要麽上街讓車碾死,要麽,嗯,你手中有槍,可以來得更快一些!”


    胡逸之話剛說完,這瘦骨伶仃的警察局長臉色刷白,撲通一聲跪倒在胡逸之麵前,連連磕了幾個響頭,大聲說道:“神醫,神醫啊!你真是神醫啊!我在咱仰光最好的醫院,經過無數設備的檢測,都沒有發現病因,沒想到你隻這麽瞧了一眼,便看出了我的問題所在,你真是神醫啊!請神醫救救我吧!”


    看到剛才還頤指氣使的警察局長當著他下屬的麵,竟然在自己麵前下跪,胡逸之不禁感到渾身暢快無比,哈哈笑道:“嗯,救你沒問題,說實話,這種病對我來說,就是小事一樁,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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