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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麻利地洗菜,炒排骨,做了一道南方人願意吃的“糖醋排骨”,又做了黃瓜涼菜,放了一點白菜心,地道的東北拌菜。周文建慢慢地收拾魚,最後他做的家鄉菜“糖醋鯉魚”才上桌。林子等著著急,又做了一個“水果沙拉”。四個菜,看似很平常,卻是很有食欲。


    林子看著餐桌上的四個菜,滿意地笑了,這是兩個人合作的傑作,就當是最後的晚餐吧,以後不會再有了。如果,唉,不會有如果的!


    周文建臉上一直掛著喜悅的笑容,不時偷看林子的表情,不時開一句玩笑。林子隻是笑笑,沒有任何的迴應。


    即使這樣,他也非常知足了,起碼他們之間有了進一步的接觸,無論今後如何,還是擁有今晚吧!擁有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每個時刻!一次溫馨的晚餐來之不易啊!


    周文建通過和林子單獨接觸的幾次,他找到了林子的弱點,那就是林子的心腸是非常得軟,容易被感化,也許這就是他攻破她情感防線的重點吧!


    她早晚會被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感動的,她遲早會接受自己這份愛的,哎,離婚看來要提到日程上來了。


    林子已經感覺到周文建的眼睛沒有離開自己,她也不是太會做飯,這些年一直在上學,每年寒暑假迴家,就被媽媽逼著學著做各種菜,隻能說會個皮毛吧!(大姨的口吻)


    今天晚上,她也把自己的拿手菜展現給周文建,還是留給他一個好印象吧!兩個人都留有一個美好的迴憶吧!


    周文建和林子都在想著各自的心月複事,他們為了這一頓晚餐,各自努力著,他們都不是做飯的高手,但是他們都表現得淋漓盡致。


    他們坐下來吃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鍾了。


    他們兩個人品嚐著菜,互相評論著哪個菜好吃,哪個菜的味道差一些火候,好像他們是一家人似的,林子也忘記和他吵架了,周文建沒等開吃,已經把林子的小碗裏堆滿了菜。


    “小丫頭,你們賓海市人能喝啤酒出名,你喝一杯吧。“周文建勸著林子喝酒。


    “我這兒,哪有啤酒啊。”周文建像變戲法一樣,從皮包裏拿出兩罐雪花啤酒。


    林子看著“黑眼鏡”的動作,像一個淘氣的小孩,她又忍不住了,她大笑起來了。


    周文建被林子的情緒感染了,把兩罐啤酒都打開了,遞給林子一罐,然後舉起來:“來,為我們兩個人第一次喝酒,幹杯!”


    林子站了起來:“謝謝你能頻繁的光臨寒舍,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行嗎?你能答應我嗎?”


    她期待周文建的迴答,雖然周文建楞了片刻,卻馬上恢複了笑容,不愧是久經情場的人了,明白林子的心事,他敷衍著林子。


    “沒問題,我們先品嚐美味家肴吧,其他的事情,都好說。”周文建敷衍著,低頭開始啃著滿是湯汁的排骨。


    林子知道他又在哄自己,敷衍著自己。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不願意說話了,她真是不願意打破這頓晚餐的氣氛,給他一個麵子吧。


    周文建卻像沒事似的,每個菜都品嚐一番,“東北涼菜好吃,以後常做。水果沙拉開胃,也經常做著吃,我們晚上可以不吃主食了。排骨不能總吃啊,脂肪厚,吃多了,該發胖了,女孩子都怕胖嘛。魚是白肉,想吃隨時就可以吃,不用顧及的,不會長肉的。”周文建慢條斯理地說著。


    沒想到林子忽然警覺起來了,她又瞪起雙眼來,用筷子敲著周文建的碗。


    “唉,不是說好了,這是最後的晚餐嗎?怎麽還會有下一次呢?”


    周文建發現自己說露嘴了,不自然地笑了,緊著點頭,“對,對,最後的晚餐,別打嘴仗,讓我好好享受一下美食,最後一次了。”他低頭往嘴裏塞著排骨肉。


    “記住啊,你要時刻記住啊!再說了,憑著你的條件,你想找什麽樣的女人,不有的是啊!在聖誕節晚會上,那個黑衣女人,不是很喜歡你嗎?我看你們挺般配的啊!你沒有考慮過嗎?”


    “傻丫頭,生意場上哪會有真情啊?她是我們公司裏一個合作夥伴而已。她是一個寡婦,很有錢的。”


    “她好像比你大,看來她喜歡小弟啊!你也喜歡有錢的人,你們挺相配的!”林子嘻嘻地笑起來了。


    “生意人,講究利潤,不講感情,逢場作戲的事情多的是,你太小,不能理解,你不要關心那些爾虞我詐的事情,那樣你就不會這麽清純了。”周文建卻很認真地告誡著林子。


    “誰想關心你的事情啊?我隻是覺得奇怪,我哪點好啊?你身邊的女人,拽出來一個,都比我長得好看,我和她們差得太遠了。”林子想起徐珊紅的影子來了。


    “傻姑娘,你就是你,她們怎麽會和你一樣呢?你們不是一類人。”周文建愛憐地模林子的頭一下。


    林子聽他說的話,心裏還是很高興的,“我是很有魅力嗎?哦,真奇怪啊!”


    周文建確實對今天的晚餐很滿意,起碼是覺得口味都不錯,可以隨心所欲,如果在姐姐和媽媽麵前吃一頓飯,那自己的耳根不會清靜的,還是有一個家好,有老婆的家。


    他想想,好像從來沒有和柳**在一起做過一頓飯,兩個人沒有在一起做過一次家務,唉,還是平民的生活有意思啊!周文建明白了姐姐不願意雇保姆的緣故,做家務也是一種享受!


    周文建邊吃邊沉思,林子停住了筷子,靠在椅子上,看著不言語的他。


    “他不願意離開我的生活,其實呢,我也願意他的存在,他在我的眼睛裏,為什麽和一個總裁對不上號呢,他就是黑眼鏡,一個大朋友,一個哥哥,還是......


    “你還是周總嗎?一點‘吃相’都沒有,如果在外麵,就你現在的形象,別人會笑話你的。”周文建誇張地吃相,讓林子忍不住笑了。


    “噢,這不是在自己的家裏嗎?不用掩飾,家就是放鬆的地方,我的本來麵目就是這樣的,在你麵前不用裝模做樣。”周文建笑著說。


    “唉,你沒有發燒吧,這是你的家嗎?”林子瞪著眼睛。


    周文建頭都沒有抬,繼續啃著排骨,大言不慚地說:“是啊,是我妹妹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嗎?”


    “怎麽你又改道了,喂,你的師傅又給你靈感了,當我的哥哥了,不做我的愛人了?”林子用筷子敲著周文建的腦袋。


    “啊,輕一點,我又重新考慮了一下,我們年齡相差八歲,有代溝,做你的哥哥更合適,姐姐和媽媽又特別喜歡你,媽媽要認你為幹女兒呢!還有姐姐,她想讓你幫忙呢!”


    “你說的是真的嗎?媽媽真喜歡我嗎?”林子的那雙杏眼瞪得滾圓。


    “你不總是說沒有父母嘛,以後你也有媽媽疼你了,我們不就是名副其實的兄妹了。這樣你沒有顧慮了吧?”周文建調皮地說。


    “不,堅決的不同意,你這不是曲線救國嗎?你真把我當成是三歲小孩兒?”林子繃緊自己的笑神經。


    “你的心是冷酷的?媽媽和姐姐的麵子你也不給?媽媽的身體不太好,你不會讓媽媽流淚吧?”周文建低頭應對著。


    “是你的主義?是不是?貪吃的鬼,你說呀!”林子揪住他的耳朵說。


    “我,我說什麽?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姐姐能喜歡你,是你的榮幸,她是一個很挑剔的人。”周文建享受著林子對自己動手動腳,他感到林子已經接受了自己,否則她不敢對自己這樣的。


    “瞎說,姐姐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的人,她多隨和啊!”林子不願意相信他姐姐是一個他說的那樣的人。


    “那你是答應她們的邀請了,明天晚上,讓姐姐去學校接你啊!我就不管了。”周文建用紙巾擦擦手,順口說著。


    “姐姐怎麽接我啊?你的別墅那麽遠。”林子斜眼看著周文建那貪吃的樣子。


    “她有自己的車,她也是老板,她有兩個瑜伽美容館呢,你不要小看她,她很厲害的,她的員工都喜歡她,也很怕她。”周文建很欣賞姐姐的能力。


    周文建應付著林子的話,但是沒有放下筷子,就像一個貪吃的大男孩。


    “你在我的眼裏就是小孩子,我已經把你當成我的妹妹了,我照顧你,其是就為了蹭上一頓可心的晚餐而已,我負責買一些我喜歡吃的菜,你幫我做,陪我吃,咱們相抵了。”周文建繼續說著他的計劃,林子沒有理他的狡辯。


    “排骨有那麽好吃嗎?你天天在酒店吃飯,什麽山珍海味沒有吃過啊?”林子很奇怪,周文建這樣的身份,什麽場合沒有去過,什麽樣的飯局沒有參加過,他怎麽會喜歡家宴呢。


    “到酒店,哪有獨自一個人去的?都是陪朋友和客戶去吃的,有時候迴來,都忘記吃的什麽啦?”周文建搖頭笑了,生意人哪有自己的時間,享受天倫之樂的時間太少了,小丫頭怎麽會理解呢。


    “你媽媽和姐姐迴來了,你可以天天去別墅啊,姐姐會給你做好吃的。”


    周文建喝著啤酒,緩緩地道來:“姐姐每次來,都是為了她的生意,她也不住別墅的,這次是陪媽媽來看病,她夠累的,給媽媽要做營養餐,我怎麽好意思麻煩姐姐呢?”


    “阿姨得是什麽病啊?”林子的心咯噔一下,她害怕了。


    “糖尿病綜合症,一種麻煩的病。”周文建很隨意的說著。


    “哦,姥姥就是糖尿病,可是也沒怎麽樣啊?每天打胰島素。”林子的心落地了。糖尿病,太普通的病了。


    兩個人討論著糖尿病,正熱火朝天,《迴家》悠揚的薩克斯樂曲又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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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溫馨時刻,瞬間就被一個電話,打破了,下麵會發生什麽驚濤波瀾呢?親們拭目以待!!!明天會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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