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宗派之地,在迴到無雙城之前,陳閑特意在黑水河旁等著那位老船夫,想一探其身上隱藏著什麽秘密,這位船夫是否也是血河門的人,如果是,怎麽陽頂天對其沒有絲毫印象,如果不是,那這血河門的宗派令可以開啟血河界的傳送門,他如何知道,如何得到,這其中隻怕藏匿著不少故事。


    讓陳閑詫異的是這個船夫不見了,那一葉扁舟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黑水護城河上多了幾座拱橋,任何人都可以輕易的過這黑水河了,不虞被黑水河中的怪獸給吞噬了。


    帶著段暄及黑白無常兄弟迴到了紫衣侯府,陳閑將三人安置在自己的半日閑園子裏,然後便馬不停蹄的直奔錦繡園,找晨錦兒報到去了,否則幾日不見,思念不說,一旦錦兒翻臉,那也是很恐怖的事,輕則不理人,重則不給上床,那可是巨大的煎熬,尤其對於此刻的陳閑而言,已經習慣了抱著嬌小可人的錦兒一起睡覺,如果邊上再加上一個豐滿撩人的襲人,那就更加美了,雙飛一夜,必然迴味無窮。


    到了錦繡園,一進門就聽到熙熙攘攘的噪雜聲,幾個熟悉的聲音在空中迴蕩,讓陳閑頓時吃了一驚,因為這幾個熟悉的聲音除了錦兒和襲人之外,竟然還有紅袖會的三大才女,吳亦嬋、顧塵兒及矯寧。


    不會有是搞什麽聚會吧,每次最後都為了自己爭風吃醋,最後受傷的卻還是自己。陳閑一臉躊躇,考慮著是否進去這廳堂。


    “小閑子,來了怎麽不進來,莫非還想跑?在外麵野了好幾天了,還不給我滾進來!”陳閑的意識之海中突然想起了晨錦兒的聲音。


    陳閑知道,晨錦兒已經覺察到自己的到來,此刻想跑也跑不了了,隻能硬著頭皮進入廳堂,果然是一次美女的聚會,才女的盛會,鶯鶯燕燕到還算了,竟然有些放縱,與平日不一樣,這五位美女竟然……竟然穿得都如此的少,小蠻腰與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來,這……這是在幹什麽?不會是什麽**派對吧!


    陳閑眼都直了,而紅袖會的三位才女則臉都紅了,沒想到這位才子老師突然迴來,心中忐忑,如小鹿亂撞,又是緊張,又是欣喜,還有幾許期待。


    “小閑子,我們正好少了一個伺候我們的下人,今天你迴來的可真巧,適逢其會,便讓你勉為其難的當一次下人,好好服侍我們,我們讓你幹嘛,你就幹嘛,聽見沒?”晨錦兒紅潤的小嘴一嘟,然後一陣指手畫腳。


    “是的,是的,錦兒說什麽,就是什麽,你讓我上刀山,我就上刀山,你讓我下火海,我就下火海,你讓我上床,我馬上就月兌衣服伺候你。”陳閑嘿嘿笑道。


    晨錦兒與襲人還好,與陳閑有過肌膚之親了,另外三位紅袖會的才女哪裏想到老師會說出這等露骨的話,一時間麵紅耳赤,加上身上穿的少,這才感覺到似乎被誆騙了,被錦兒這個看似可人單純的小郡主以什麽天氣炎熱,大家最好**相對的理由,月兌了外套,此刻再穿上,就有些矯情了,不穿,則感覺陳閑的目光猶如一雙手,看到哪裏,就感覺哪裏被撫模了,說不出的酥麻難受。


    隨後,陳閑開始了服侍這五位主子的艱辛曆程。


    起初,三位才女哪裏好意思讓陳閑服侍自己,一是陳閑是她們的老師,二是陳閑在她們心中地位很高,文武雙全,人的模樣也算俊俏,簡直就是最佳夫婿的對象,責難陳閑實在於理不合,於情不合。但看著晨錦兒與襲人完全將陳閑當作下人使喚,什麽剝果殼啊,喂果肉啊,捶背啊,倒水擦拭啊,應有盡有,而陳閑竟然也能一一完成,似乎是輕車熟路,讓三位才女懷疑這位老師才子是不是在錦繡園經常這般被小郡主欺負,所以才操練出這麽一身過硬的奴婢本領。


    陳閑也是有苦說不出,他的能耐源於當年吃過苦,什麽差事都做過,別說當個下人了,就是撿破爛,擦皮鞋,隻要能糊口的活,當時他都能兼幾份,就為了那麽一點點血汗錢,完成少年時的自學夢想,所以此刻伺候起晨錦兒與襲人,並不算什麽難事,唯一讓陳閑有些顧慮的是,自己這般卑躬屈膝的服侍,隻怕在三位紅袖會才女心中的偉岸高大形象要縮水不少,日後若拿鄙夷的眼神看自己,甚至指指點點,也是大有可能。


    矯寧第一個鼓起勇氣,對著陳閑小聲說道:“給我拿一串水晶葡萄來,剝皮去殼,喂我吃!”


    陳閑正準備瞪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才女一眼,卻聽到晨錦兒一聲冷哼:“小閑子,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現在是一個奴才,雖然是我們玩遊戲,但也不能嚇唬主人。”


    陳閑趕忙點頭,但心中已然有了對策,當下便給矯寧喂葡萄的時候,總是不經意不小心的觸模到矯寧的麵頰,偶爾還會在其香肩上撫模掠過,將矯寧弄得麵紅耳赤,差點被沒有核的葡萄肉給嗆到,氣喘不已。


    但讓陳閑出乎意料的是明明見到自己有些輕薄矯寧的舉動,晨錦兒與襲人沒有做聲還罷了,一旁的吳亦嬋與顧塵兒竟然也紅著臉開始使喚自己,似乎唯恐被矯寧獨霸了自己,仿佛自己撫模了矯寧,是矯寧占了自己便宜,讓她們二女很是嫉妒,晨錦兒與襲人則是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戲,就差沒有鼓掌叫好了。


    隻是這等模一模的把戲實在沒有太多意思,被使喚來使喚去的感覺太不爽了,陳閑感覺很累,想起了那句老話:領導動動嘴,屬下跑斷腿。


    此刻五位美女縱然是活色生香,但卻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廳堂內,一起為難自己一個人,陳閑感覺自己縱然有三頭六臂,隻怕也忙不過來了,最後索性放慢動作,慢悠悠的,如一個蹣跚的老頭,舉步維艱,這才緩了口氣,沒有那等趕著去救火的急迫感。


    也不知熬了多久,晨錦兒終於宣布這個遊戲結束,陳閑恢複自由之身,讓這個少年興奮的一陣狂吼,猶如狼嚎,震得五女的耳膜嗡嗡作響。


    “小閑子也已經仁至義盡了,現在是不是到了錦兒和襲人還債的時候呢?”陳閑可不是這般好欺負的角色,也不管這三位才女學生就在一旁,陳閑露出了**果的麵目,直接左擁右抱,將晨錦兒與襲人拉入懷中,一陣輕薄,隨後更是將二女扛在肩上,揚長而去,直奔後廳的郡主閨房,看得三位才女是目瞪口呆。


    “他們這是幹什麽去呢?”矯寧一臉迷惑的問道。


    “當然是幹那個事去呢!”顧塵兒一臉幽怨的答道。


    “那個事?是什麽事?”矯寧還是不懂,又問道。


    “就是那個事啦!”顧塵兒也不好明說,隻能繼續這般說道。


    “哦,我明白了,他們去親熱去了,不過怎麽老師怎麽能夠一次對付兩個呢?”矯寧又迷惑的問道。


    “很顯然,一個接一個,先來後到,要排隊的,老師真是享齊人之福,兩位郡主都已然被其收服了。”吳亦嬋一聲輕歎。


    “那我們呢?還有沒有機會?”顧塵兒忍不住問道。


    “機會,當然有,老師雖然是才子,但更是男人,隻要是男人,就沒有不的。”吳亦嬋一聲淺笑,顯得自信十足。


    “不如我們去偷看吧?”矯寧看著陳閑背影消失的方向,有些不甘心。


    “這樣,不好吧!”顧塵兒微微蹙眉。


    “那你迴去吧,我和矯寧去了。”吳亦嬋微笑著道。


    眼見吳亦嬋與矯寧手拉手的朝內廳通道走去,顧塵兒終於按捺不住,一咬牙,追上去,口中還喊道:“等等我!”


    晨錦兒閨房那張雪白的大床上,陳閑並沒有與襲人及晨錦兒顛鸞倒鳳,而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二女正緊張的躲在門口處,朝外麵瞄去。


    很顯然,這二女之間有一個賭注,賭的便是這三位才女是否會跟過來,偷偷的觀戰,看陳閑與她們的床底之歡,具體賭的是什麽,陳閑也知道,竟然是她們的排位。


    誰贏了就是大房,輸了就是二房,至於那青衣,早就靠邊站了,都迴師門去了,何況修煉的是什麽天道,已經沒有她的位置了,這是晨錦兒與襲人共同的約定。


    “看來,錦兒和襲人也很無聊,自己不在她們身邊的時候,本來應該敵視那群才女的,結果卻邀她們上門聚會!”陳閑自言自語的同時,突然覺得不太對勁,因為女人應該不會這般心胸開闊,何況是將自己的男人拱手讓出。


    事出反常即為妖,陳閑可以肯定,這晨錦兒與襲人還在密謀著什麽。


    “我就說了吧,她們一定迴來的,好奇心,人皆有之,何況是懷春的少女,怎麽能錯過她心愛的老師才子的歡愛旖旎場麵,襲人姐,你就認輸吧,和我錦兒鬥,讓你輸得褲衩都沒有,光溜溜的去陪小閑子吧,大房,永遠是我的!”晨錦兒哈哈笑道。


    襲人則哭喪著臉,咬了咬牙,哼道:“發春就發春,但也不用這麽急著跟來嘛,起碼也要矜持一番,讓我贏下這個賭局,好吧,你來就來,來一個就行了,隨便看看,最多來兩個,結伴而行,怎麽能夠三個都來,這都不是懷春,而是發騷發浪了!”


    “現在好了,大局已定,我是大房,你是二房,現在這三個中間,我們幫小閑子選一個三房出來,也好過他天天折磨我們兩個,襲人姐,你看好誰呢?”晨錦兒又道。


    一聽這番話,陳閑不知道是幸福還是難過,原來因為青衣的離去,錦兒和襲人竟然……竟然要給自己再物色一個妾侍,充當三房,而且是從這三個才女中間挑選一個。


    陳閑緊捏著拳頭,心情激動:“實在太糾結了,吳亦嬋、矯寧和顧塵兒,都是貌美如花,又都是處子之身,讓她們當自己的三房妾侍,實在是委屈她們了,如果非要選擇的話,我希望三個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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