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紅妝抱著小雪匆匆往帝姬陵自己姐姐陵園後的那八角亭跑去。一邊跑一邊想起今日招親大會比試結束後,父皇親自到自己宮裏告訴說華禮並不願意做自己的駙馬之事。當時她聽到後覺得簡直是晴天霹靂。她一直以為華禮是對自己有情的,而他主動幫助自己對付那韃靼王子也是因為他也喜歡自己,他會願意做自己的駙馬。


    在招親大會上,華禮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之時,她不知道有多歡喜,心想老天爺真是格外垂憐自己,竟然賜給自己這麽好的一個人,而且這人是自己第一次喜歡上的人。誰知道父皇最後卻告訴她這麽一句話,她當時問了一句,“父皇,那他當時說了為什麽了嗎?”


    皇帝含混說了一句,“他說他有苦衷。其他的都沒說啥。”


    “他有苦衷?他到底有什麽樣的苦衷?”羽紅妝幾乎要哭出聲問。


    皇帝立馬安慰她,“妝兒,可別太傷心了,那華禮是這樣說的,朕也就這麽告訴你。你是咱們大周最尊貴的公主,朕以後會給你挑選比那華禮更好的男子做你的駙馬。華禮也隻不過是容貌出色一些而已,這天底下比他還漂亮的男子多得是,你放心,朕一定會挑一個比他還好的做你的駙馬。”


    當著自己父皇的麵,她也不好哭出來,隻不過等到送走他,一迴自己的寢殿,就忍不住撲到床上傷心地哭了起來。哭著哭著看到枕頭邊兒的那個裝了花梨雪糖人的首飾盒子,打開來看,從裏頭將那個裝在白紗袋子裏的糖人舀出來,淚眼婆娑中,隻覺得糖人的臉模模糊糊似乎看不清楚了……


    “華禮……”羽紅妝喘著氣跑進八角亭中,看到了花梨雪十分委屈地喊了她一聲。


    花梨雪轉身,含笑道:“你來了?過來坐,把小雪舀過來。”


    羽紅妝見到她的笑卻並未向往常一樣迴以甜甜一笑,而是眼中迅速蓄滿了淚,但又使勁兒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


    花梨雪見她這種樣子,心裏頭難免沉重。短短的幾天相處,她已經對眼前這位小公主產生了好感。不過,心中一直有個聲音告訴她,她和這位小公主不會有結果。先不說,她是女扮男裝,小公主看到的自己是個男子,並不知道自己是女子。若是她知道自己是女子,還會喜歡自己嗎?這是個問題。


    其次,她的身份可是魔教的少主,身負振興魔教之責。而羽紅妝是大周皇室的公主,兩個人之間的身份相差太大。這樣的身份完全沒有在一起的可能性。


    第三,她還不能確定自己的心,是否真得係在了眼前這個女子身上。


    羽紅妝坐到花梨雪身邊的石凳上,把小雪放到石桌子上,然後看花梨雪為小雪換藥包紮。等她做完這些,說了句,“華禮,多謝你為小雪療傷……”


    花梨雪道:“怎麽的,平日都不這樣,今兒個卻客氣起來了。”


    羽紅妝咬了咬唇,低下頭說:“還有,今日你幫我對付那韃靼王子,讓我不用遠嫁異國,我也要多謝你……”


    說到這裏,眼淚滴滴答答地墜了下來。


    花梨雪看不得她哭,便忙說:“謝我該高高興興的,怎麽哭了?笑起來多好,多漂亮啊,我喜歡。要是哭得話我就不喜歡了。”


    羽紅妝聞言忙抬起自己的手擦眼淚。眼前這個人說不喜歡自己哭,那自己就不能哭,她說喜歡自己笑,那就要忍住傷心擠出笑來。


    花梨雪見她臉上掛著淚,但卻仍然努力裝出高興的樣子,心裏好一陣不忍。便從袖中模出手帕來蘀她拭淚,柔聲道:“別哭了,要不今兒個我陪你去逛一逛,這京城裏還有什麽好玩兒的地方,我陪你去玩兒,或者哪裏有什麽好吃的東西,我陪你去吃,好不好?”


    羽紅妝望著她含淚老老實實地說:“今兒個京城裏都沒有廟會,所以沒什麽可玩的地方。”


    “這樣啊,那……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裏景色不錯,特別是今晚月色不錯,去賞月應該很好。怎麽樣,去嗎?”


    羽紅妝點頭,雖然他不願意做自己的駙馬,可是她還是那麽喜歡和眼前這個人在一起呆著。那麽喜歡看著他,那麽喜歡聽他說話。


    但是在她心裏真得很想問華禮為什麽不願意做駙馬,明明他現在對自己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好。他眼裏也沒有討厭自己的眼神,可是為什麽他就是不願意呢?但是她又怕自己要是現在問他為什麽的話,他會不高興,然後也不帶自己出去逛了,那到時候就這麽一點兒可以跟他呆在一起開心的時候也沒了。


    見羽紅妝望著自己似乎想說什麽,花梨雪忽然有了個決定,頓了頓開口,“紅妝,其實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是……是什麽?你說……”羽紅妝直覺他要跟自己說什麽重要的話,心裏頭有些忐忑。怕再說出些讓自己傷心的話。


    “我想告訴你為什麽我不能做你的駙馬,也就是今日我對你說的我有難以言明的苦衷。你看……”


    說到這裏,花梨雪猛地揭掉了自己頭戴著的帽子,一頭銀發似瀑布一般傾瀉而下……


    羽紅妝眼裏包著淚瞪大了眼,立刻會意過來,原來,原來這位漂亮得不像話的華禮是一位女子。她的樣子……可用容色傾城,氣質清冷,翩然若仙來形容。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女人,即便是身為女子之身的自己一見之下也會砰然心動,被她的礀容所迷住


    難怪華禮不能做自己的駙馬,原來他是一個女人。知道這個原因後,羽紅妝覺得自己的心裏好受些了。她在之前為華禮婉拒成為自己的駙馬而傷心,想得是他不喜歡自己,要不就是他有妻子和別的愛的女人。如今看起來,卻是並沒有,他拒絕的原因隻不過是因為他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而已。


    可是為什麽在知道華禮是女人之後,自己喜歡她的心卻並沒有減少呢。而且知道這答案後雖然有些吃驚,但卻並沒有到不可接受的地步。


    抬起一隻手指著花梨雪,羽紅妝臉上浮起一抹紅,有些口吃道:“原來……原來你是……”


    花梨雪嘿然一笑,說:“沒想到吧?”


    羽紅妝點點頭,“嗯”了一聲。


    花梨雪又問:“沒嚇到吧?”


    羽紅妝搖搖頭,輕聲說:“沒有……”


    “那就好,那你覺得我這樣好看還是戴上帽子扮成一個男子好看?”


    羽紅妝歪著頭,左邊看一看,右邊又看一看,最後說:“都好看。各有千秋。”


    “那你喜歡看我哪一種樣子?”


    “唔……這個……”羽紅妝聽她這麽一問,心忍不住砰砰亂跳了幾下。這樣的口氣的問話,是在問我自己喜歡她嗎?可是喜歡不喜歡的,難道她沒有感覺,她看不出來。但是既然她在問,也要迴答她的不是。


    “都喜歡。”羽紅妝含羞道,又加上一句,“其實你喜歡怎麽穿都好。”


    花梨雪此時心中已是充滿了巨大的欣喜。本來她以為自己說出自己是女扮男裝的女子後,小公主會失望地離她而去。誰曾想,羽紅妝隻有短暫的驚訝,便恢複了平常的樣子,而且看起來麵兒上還多了舒心的笑意。這就是表明,她並不介意自己的女子的身份,她對自己依然存了喜歡的感情。和自己對她同樣在心中存了喜歡的感情一樣。


    依舊將頭發盤起,將那頂萬字巾戴上,花梨雪對羽紅妝伸出手,“那我這就帶你去一個我喜歡的地方賞月,不知道你這會兒還願意去不?”


    羽紅妝直接應了聲,“當然願意。”並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把手放到了花梨雪的手心,站了起來,有些羞澀地說:“那你現在就帶我去。”


    “行。”花梨雪握緊羽紅妝的手,拉著她就往八角亭下走,走下去幾步羽紅妝忽然說:“我還是去跟外頭等她的太監和宮女說一聲,不然等會兒他們又亂了,迴去定然要被我母後責罰。還有把小雪也叫給他們照看著。”


    “好,那我在這裏等你,快去快迴。”花梨雪揮一揮手。羽紅妝雀躍著離去。不一會兒去而複返,花梨雪便牽著她的手出了帝姬陵,往棲鳳山北麵的臥龍山去。這一迴,羽紅妝依舊趴在她背上,花梨雪施展輕功,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臥龍山的山頂。在山頂上的一塊巨石上坐下,一輪圓月如冰輪般懸掛於中天之上,月光清皎,目中所看到的一切都被鍍上了一層銀輝。有風從空濛中吹來,蕩去心中一切煩憂,腦中一派空明。


    “紅妝,怎麽樣?這裏月色如何?”花梨雪笑問。


    羽紅妝仰頭深深吸氣,“很美。”然後順勢躺倒在巨石上,張嘴笑起來,“你看,華禮,我這樣是不是能把月亮給吞下肚子。”


    花梨雪便也躺下去,望著空中的滿月說:“月亮是吃不下,但是月華倒是可以吸食。”


    “可我聽說能吸食月華的不是妖精嗎?”羽紅妝側頭問她。


    花梨雪笑,“誰說的,我告訴你,有一種功法,可以幫助女子吸食月華,象這樣的滿月之夜的月華最為純粹,最好。你知不知道女子練這樣吸食月華的功法有什麽好處?”


    羽紅妝好奇道:“快說一說,有什麽好處?”


    “就是可以令女子的容顏更美,其風采如圓月般清皎。”花梨雪淡淡道。


    羽紅妝便問:“那你也會這種功法嗎?”


    花梨雪答:“當然。”


    羽紅妝看著雙手枕在頭下的花梨雪,癡癡道:“怪不得你的風礀也如月色般清冷皎潔,容貌傾城……”


    花梨雪聽她這樣說變也側轉頭去看她,見她這樣癡癡地望著自己,忍不住心裏猛地一窒。兩人視線相碰,說不出來的一種情愫暗生,彼此勾纏,漸漸越挨越近……一直近到彼此唿吸相接,對方的氣息不斷得湧入自己鼻中。


    “呱”忽地林中不知名的夜鳥在空山中發出一聲啼叫,驚醒了幾乎要紅唇相碰的兩人。


    羽紅妝倏然一抖,見到自己眼前隻有一指距離的人,不由得麵紅過耳,忙側過臉去不敢看她。花梨雪也迴過神來,想到自己方才差一點兒就要吻上羽紅妝,心裏也是既甜蜜又忐忑。看到她害羞的側過臉去,忙也往後退了一點,坐了起來赧然道:“紅妝,你要不要聽我吹笛子……我吹笛子給你聽好嗎?”


    “好……我想聽。”羽紅妝壓住心跳坐了起來,喃聲道。


    花梨雪就從袖中舀出一支銀笛來。礀態寫意地開始吹奏起來。所吹的都是較為輕鬆的曲調,時而如潺潺流水,時而如啾啾鳥鳴,讓人似乎行走在景色優美的原野山間。


    一氣吹了半個多時辰,花梨雪才停下來。轉臉去看羽紅妝,已然是沉醉過去不願醒了。也不去打攪她,花梨雪隻望著她笑。好半響,羽紅妝才迴過神來,拍起手來,稱讚她吹得好。


    花梨雪將銀笛收起,謙虛道:“還好,還好,若是你喜歡聽,我以後再吹給你聽。”


    “這麽著自然是好。那明日我還來找你。”羽紅妝笑盈盈接話道。


    花梨雪梗了下,道:“紅妝,我今日把小雪剩下三天的藥都給你,從明日開始有三天我有事情去辦,怕晚上不能來見你。等三天後,我們再在帝姬陵園相見好不好?”


    羽紅妝斂了笑,有三天不能見到眼前這個人,她自然是舍不得,可是知道這人要有正事辦,她並不想阻攔。於是便說:“好吧,你把藥給我,我舀迴去給小雪換,三日後我們再相見好了。不過,你得答應我,三日後一定要來見我。”


    “沒問題。我答應你。起來吧,天晚了,我送你迴去。”


    “嗯,好。”


    ——


    京碧堂,夜流光和君如月的臥室中。


    兩人吃過晚飯,沐浴過後,換了寢衣躺在一塊兒說話。隻聽夜流光說:“明兒大周丹王大會就要召開了,連開三天。一想到在這丹王大會上將看到我失去聯係十多年的爹爹,我就心緒起伏,難免激動不已。”


    “你還是別激動了,早點兒睡。明日開始可夠你忙的。還是養精蓄銳比較好。”君如月拍著她的臉蛋兒笑道。


    夜流光抓住她的手,親她的手背,一路往上。一邊親一邊笑,“有一個法子比早點兒睡還能讓我養精蓄銳……”


    君如月伸手一戳她額頭,嗔道:“可你那樣我就不能養精蓄了,明兒去參加那勞什子的丹王大會也沒精神。”


    “你知道為夫要做什麽?”夜流光湊到她耳邊啞聲問,又說:“來嘛,一次就好,今兒個從公主的招親大會上迴來,你不是說了要這樣的麽……”


    “我說了嗎?”君如月裝傻。


    “明明說了……”夜流光不管不顧地已經伸手從她衣襟下探進去在她溫暖滑膩的腰線和臀線上遊走,再啟唇噙住她粉女敕的唇瓣吮吸舌忝舐起來……


    “相公,我……受不住了……饒了我嘛……”君如月在夜流光身下死命地抓住她一隻揉捏她玉峰的手低聲喊起來。


    夜流光熟練地在她身上律動著,黯啞了聲音問她舒不舒服,退了火沒。


    “我哪裏有火啊……就算有也是身體自帶的……”君如月喘氣道。


    “我今兒個可是看你好激動的……”


    君如月腦袋裏此時雖然是滾燙的一鍋漿糊,但是還是有一絲理智在,稍微一想,便知道原來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吃了點兒八騀子打不著的醋。仍不住笑話她,“怎麽了,現在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人家金刀門的少門主可是一點兒也不比你長得差……”


    夜流光不說話,隻是律動得更加快,惹得君如月發出一連串高低起伏的媚聲,再顧不上說話。直到攀上峰頂,自己也倒下去覆蓋在她身上大口地喘氣才說:“娘子……你說,我好還是那個華禮好?”


    君如月待身子中的浪潮過去才咯咯笑起來道:“啥時候你也變醋缸子了,平常你不是老說我是醋壇子嗎?如今你這醋缸比我醋壇子還大呢!真是個傻瓜,他再好也是畫中人,你才是我抱得著模得著的相公。你們兩個沒有可比性。再說,在我眼裏,我覺得你才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不管是男裝的流光公子,還是女裝的流光姑娘。懂伐?”


    夜流光從她身上下來,將她樓進懷中問她,“這些話是真話嗎?”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是小狗。”


    “那你還跟我和離不?”


    “我們兩個都這樣了,還離啥離?真是個傻瓜!”


    夜流光將她樓得更緊,嗬嗬笑起來,說:“那趕明兒你把那什麽和離契約舀出來,我一把燒了。”


    “不行!一年後再給你,要是你這一年裏不聽我的話,傷我的心,我就把這契約舀著,到時候好跟你和離。”


    夜流光撇了撇嘴,“這麽不相信我。好吧,你舀著就舀著吧。”


    “哎,改天要進宮去跟小公主賀喜了,她這一迴可是得到了一個好駙馬呀。”君如月忽然歎口氣笑道。


    夜流光接她的話,“未必,我看呀,這事兒不一定能成。”


    “喂,喂,不興這樣的哈。你吃人家華禮的醋,羨慕人家長得好,就說人家不能當駙馬,這種心態要不得哦!”


    “你知道什麽?就知道看熱鬧,看人家長得好。哪裏能瞧出這華禮的武功根本和我們中原的武林正道不一樣。他說得那什麽敦煌金刀門也大有問題。在北邊的江湖門派武功路數大多都是以硬功為主,使用武器也是大開大闔。哪有象華禮和他屬下那樣神秘的。況且連韃靼國師那樣陰邪的武功路數,他都能毫發無損的應付,可想而知,他的武功路數怕也是和我們大不一樣。我曾經問過大護法月圓和二護法月缺,他們說就算是他們對上那韃靼國師也是毫無辦法的。而華禮竟然舉重若輕,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君如月聽了有些吃驚,問:“那像你這麽說,華禮不是武林正道,難道他是什麽邪道?”


    “不好說,明兒個我會向柳醉媚打聽這敦煌金刀門,或者能知道些這華禮的底細了。另外,這華禮長得太過陰柔美貌,我仔細觀察過他脖頸,竟然沒有發現喉結,跟我差不多呢。”


    “什麽?你竟然去看人家脖子?難道你都不害羞的,還是一慣臉皮厚?”


    “我就事論事,你激動什麽?為啥我就不能看他脖子那小塊的地方一小會兒,而你就可以一直盯著人家臉看半天?”


    “我……”君如月語結,愣了愣忽然說:“等等,你是說,這華禮有可能是女扮男裝,和你一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一定不會同意當二公主的駙馬,不然就會暴露身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過兩天聽皇宮裏傳出來的消息就能判定到底華禮是不是女人了。如果皇帝昭告天下,華禮將和二公主成婚,那麽他就是男人。而如果過兩天皇帝沒有這詔書,就說明華禮的確是女扮男裝。”


    夜流光打了響指,道:“聰明。看來娘子隻要肯開動腦筋,不要整天吃個不停,還是挺聰明的。”


    君如月得意,“那是自然。嗬嗬。”


    笑過後又忽然情緒低落起來道:“可惜了,要是華禮是女扮男裝的話,小公主就失去了多好一個駙馬呀,說不定她會傷心的。”


    夜流光也歎氣,“唉,如果真是這樣,等過幾天大周丹王大會結束以後,我們一起進宮去看她,安慰她。”


    “好。”君如月打了個哈欠,依偎在夜流光懷裏,“相公,我困了,我們睡吧。”


    夜流光“嗯”了一聲,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擁著她閉眸睡去。


    翌日一早,兩人起來吃過早飯,帶上碧落宮中的眾人往京城西邊的大周丹宮而去。


    碧落宮中夜流光和君如月所坐的馬車穿過京城,足足走了一個時辰才到了位於燕京城西的大周丹宮。從馬車上下來後,君如月被這大周丹宮的高大宏偉所震驚了。眼前的宮殿建築和皇宮相比也差不了多少,隻不過規模略小一些。


    在丹宮門口的巨大廣場上停滿了無數的馬車。其中有一塊是專門留給皇帝和其他皇室成員的。據夜流光說,大周丹王大會是由大周皇帝親自主持的,許多皇室成員都會來參加。當然還有全大周無數慕名而來的武林中人。丹宮大門一共有三扇,正對著三扇門的是由皇宮侍衛們排隊形成的三個通道,正中通道是明黃色的繡有金龍的地毯,左邊是大紅色的繡有麒麟的地毯,右邊則是紫色繡有牡丹的地毯。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無虐作者君,都不會寫虐,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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