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宓見控製後甲板,立即道:“發動船隻,玉容,大步,跟我去就檀家兄弟!”


    楊玉容不同意,立即道:“你留在這裏,我去!”


    說著楊玉容拖著大槍就跑,陳宓卻是立即抱著刀跟上,秦大步也沒有猶豫,趕緊持刀跟上,至於盧仲文,渾身哆嗦,但也是咬著牙,拿起刀跟在了後麵。


    陳宓年紀雖然隻有十七歲不到,但是陳家人長得都高大,他也是一樣,雖然身上掛的肉不算多,但骨架子不小,人高力氣也大三分,楊玉容在前麵長槍如龍殺透過去,陳宓跟在後麵撿漏,他的力氣既大,心思又是冷靜無比,加上他們兄弟當初上汴京城一路上也是廝殺著過去的,竟是麵對這些水匪毫無懼色。


    秦大步見陳宓衝在了前麵,他虎吼了一聲,衝向陳宓的前方,如同瘋魔了一般,瘋狂的砍劈,竟是將水匪嚇得團團後退。


    三人將水匪衝得七零八落,便看到了檀家兄弟,檀家兄弟背對背,雖然身上掛了不少彩,但臉色卻是猶然沉穩。


    檀希程看到陳宓持刀來救,頓時臉上顯出激動之色:“二郎,情況如何?”


    陳宓掃射了一眼道:“你們身體狀況如何?”


    檀希程道:“沒有大礙,還能廝殺,這些水匪雖然悍勇,但比起我們還是差了不少的。”


    陳宓點點頭:“船隻可以發動了,隻要將他們趕下去,就能夠擺脫,有沒有辦法?”


    楊玉容道:“以我為犄角,檀家兄弟在左右,一波推過去!”


    檀希程立即響應道:“是,小姐!”


    楊玉容不等陳宓發話,便一甩槍頭,將迎麵而來的悍匪的喉嚨給切斷了,漫天的血雨飄落。


    陳宓揮刀將飛爪給砍斷了,然後看著小舟上的中年人,陳宓笑了笑,拿手指了指那中年人道:“你的命,我要了!”


    中年人臉色發青,卻是倔強地盯著陳宓。


    陳宓說了一句,便轉身跟在檀希程兄弟兩人的身後,與秦大步一起撿漏。


    陳宓一邊撿漏,一邊瞠目結舌。


    他知道他的未婚妻楊玉容被譽為鎮宅神獸,也知道楊玉容在楊家年青一代之中沒有對手(陳宓一直以為是楊家的子侄們不願意與小姑母較真,都讓著楊玉容呢),但沒有想到楊玉容當真是如此的悍勇!


    楊玉容一杆大槍如同蛟龍出海一般,忽左忽右,擋在她前麵的人,隻是眼前一花,要麽是身上多了一個血洞,轉眼之間楊玉容便唿嘯而過,將堆積在甲板上厚厚的土匪群穿透了一個洞!


    檀希程兩兄弟長刀輪轉,如同絞盤一般絞殺人命,楊玉容鑽出一個小洞,檀家兄弟則是擴大這個缺口,一時間如同風卷殘雲一般,將原本氣勢如虹的水匪殺得七零八落,甚至有些嚇得撲通撲通跳下了水裏。


    陳宓大喊道:“將他們都趕下水去!快點啟動船隻!”


    楊玉容與檀希程兄弟一聽,又殺了過去,那些水匪見船隻已經緩緩啟動,後麵的人也上不來了,而楊玉容又過於駭人,便趕緊一個個往水裏跳了!


    一時間,遊船上除了陳宓等人站著,隻剩下滿地的血汙與屍體,後麵的那些小船上的水匪大唿小叫,但卻是沒有再敢追過來了。


    陳宓看了看楊玉容,楊玉容滿臉的血汙,鮮血沿著大槍的紅纓滴落,估計是殺紅眼了,看了陳宓一眼,那眼裏的殺氣讓陳宓心頭一震,看到是陳宓,楊玉容的眼神才變得柔和起來。


    陳宓問道:“沒事吧?”


    楊玉容搖搖頭:“沒事。”


    陳宓點點頭問檀希程兩兄弟:“你們感覺如何?”


    檀希圖笑道:“小事,這些比起以前和西夏人對陣,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陳宓點點頭,臉色有些陰鷙:“幸好有你們,不然這一次還真的是栽了,不過,現在先脫離這裏再說吧。”


    一行人趕緊操著船進入越州地界。


    雖然襲殺的事情發生在夜晚,但江浙的河道曆來繁忙,即便是晚上,也有許多的人發現,隻不過沒有人敢多管閑事罷了,於是陳宓一行人被襲殺的事情很快就被傳揚出去了。


    卞思仁早上剛剛來到州衙,越州判官郝益昌便來興師問罪了。


    “府尊,您這行事也過於跋扈了吧,什麽都不管不問,直接就派人去襲殺陳宓一行人,即便是還沒有進入越州,但誰不知道他們是衝著越州來的,這一次大家可要被你害死了!現在大家都認為越州肯定是有問題的!”


    卞思仁打了個哈欠道:“陳宓被襲殺了?”


    郝益昌怒道:“府尊,這麽大的事情,您別不當一迴事啊,襲殺欽差大臣,那可是要抄家滅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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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思仁嗬嗬一笑道:“陳宓死了沒有?”


    郝益昌一愣:“您不知道?”


    卞思仁搖搖頭:“剛剛才知道這個事情,我怎麽會知道。”


    “不是您派出去的人?”


    卞思仁搖搖頭道:“這樣過於顯露痕跡了,我要殺人,至於玩這等手段麽,這種手段太低級了,而且,你也說錯了,什麽襲殺欽差大臣,這陳宓隻是一介白身而已,算得了什麽欽差大臣。”


    郝益昌吃了一驚:“不是府尊您派去的,那是誰想要誣陷我們,難道是其他的州,想要激化我們與陳宓的矛盾,讓陳宓與我們死磕,最好是咱們幹掉陳宓,這樣他們就脫身了。”


    卞思仁笑道:“倒像是那班孫子會幹的事情,不過也無所謂了,陳宓要是這麽愚蠢,那便來做上一場唄,又有什麽好怕的,若是在越州這裏被一個小子給幹翻了,算我卞家倒黴!”


    郝益昌苦笑道:“卞家自然是勢力龐大,不過著實沒有必要與陳宓去鬥氣,他身後站著的畢竟是一個參知政事,真要惹惱了,也是平添諸多的麻煩的。”


    卞思仁於這個卻是不當迴事,卻對有人想要汙蔑卞家這事情頗為憤怒。


    “郝兄,這幫人是誰你知道麽?”


    郝益昌苦笑:“你都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


    卞思仁笑了笑道:“嗯,沒事,三天內就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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