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問:“哦對了,賈府的義學塾,司塾不是一個叫賈代儒的老頭子嗎?他有一個孫子,是不是叫賈瑞?”


    璉二爺說:“賈瑞?好好的,怎麽問起他來?”


    我說:“呃——寶帥哥不是在那兒讀書麽?我聽寶帥哥說起他,因此好奇,想知道他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璉二爺笑了起來:


    “這人可不是什麽好鳥,愛好是吃喝,興趣是**賭,偏窮得口袋一個銅板也沒,最喜歡貪些小便宜。他的父母很早就掛了,從小跟著祖父過日子。他祖父賈代儒是賈府義學塾的司塾,祖父有事不在的時候,他就是了代理司塾。”


    代理司塾,則是代理校長兼教師。


    璉二爺又再說:


    “賈代儒是個老學究,整天就會念些之乎者也,卻是滿月複詩書隻自愚,把孫子賈瑞教得詩書洗酒腸。賈瑞在義學塾裏常常以公報私,勒索去上學的子弟們請他吃飯什麽的。薛大傻子剛來的時候,也到過學塾呆上幾天,薛大傻子有的是錢,賈瑞便去巴結他,圖些銀錢酒肉,不但隨著薛大傻子在義學塾裏橫行霸道,還助紂為虐。”


    這猥瑣男,果然不是什麽好鳥。


    當然,璉二爺也不是好鳥,但我偏偏愛他,還愛到骨子裏去。


    蓉大女乃女乃的病一直沒有好轉。


    賈敬生日之後,我又再去寧國府看了蓉大女乃女乃好幾次。她的病一日比一日重,愈發瘦骨嶙峋。她躺在床上,一雙眼睛空洞而木然,眼神散淡,身子蜷縮成一團,仿佛沒有了生命的行屍走肉一般。


    見到我,她的眼皮略略動了動,有氣無力地說:“嬸子,我這病是好不了的,我是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鍾呢。”


    我心裏不是不難過的。


    都說人間世事無常。不久之前的蓉大女乃女乃,是那樣的妖嬈嫵媚,絕代芳華,不想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要紅消香斷花凋落。


    看到我紅了眼眶,蓉大女乃女乃微微一笑:“嬸子,也你不必難過,我的命該如此呢。我想著,這樣受著病疼的折磨,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我連忙說:“快別這麽說,蓉哥兒聽到了,還不知多傷心呢?”


    蓉大女乃女乃歎了一口氣,過了半晌她說:“他……他會為我傷心?”


    我說:“怎麽不會?他是你的夫,你是他的妻。”


    蓉大女乃女乃苦笑,鸚鵡學舌般:“他是我的夫,我是他的妻——”


    我說:“是啊,能結成夫妻,要很深的緣。佛說,前生500次的迴眸才換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共枕眠。”


    蓉大女乃女乃喃喃:“修千世……方能……共枕眠……”


    她的聲音,漸漸低下去。仿佛倦了,輕輕地合上眼瞼,閉上了眼睛。但有淚水,從她麵頰上悄悄地滑落。


    我坐了好半天,看到蓉大女乃女乃睡了,才離開。


    隨後,我到珍大女乃女乃那邊兒。


    珍大女乃女乃正跟著幾個小丫鬟在院子裏的廊簷下,無所事事地看著貓兒狗兒打架。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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