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這是要離開?”


    中午吃飯的時候卡洛夫突然詢問道,自從今天郭皓軒會客迴來之後無論是卡洛夫還是其他人都看出郭皓軒和往常有些不同,不過哪裏不同他們也說不上來隻是感覺郭皓軒的腳步比往常輕快很多,卡洛夫就是根據這些做出的猜測。


    答案一樣但是郭皓軒之所以如此的輕鬆並不是因為他要離開監獄而是因為李文瀚被放出來的事情,對於郭皓軒而言其實監獄和家中真的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除不能外出這裏什麽都不缺少,甚至郭皓軒想要一個女人都有人會幫他帶進來。


    當然這也和路易斯無法月兌離關係,如果沒有路易斯那麽郭皓軒根本就沒有享受這些的待遇,並且獄jing們對待他也不會如此的客氣,沒有路易斯不要說其他就是督察長、副督察長也不會輕易的饒恕一個用槍威脅自己的人。


    “應該在這兩天內就會有消息,放心吧!出去後我就安排人把你們弄出去,不過短時間內你們估計不能在公共場合現身。”


    這麽多人想要弄出去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因此郭皓軒隻能采取暴力手段把人全部從監獄中劫出去,安全點的方法不是沒有但是那樣做並不符合郭皓軒的利益,兩年後就是ri本全麵侵華的時候那時候從監獄中把人弄出來方便至極。


    但是這樣一來估計這些人就不會如此死心塌地的追隨郭皓軒,而那些大土匪頭領在對待郭皓軒上也不會那麽的真誠,畢竟你獲得的人情多大完全是靠你付出多少,舉手之勞和費盡心血的勞動成果可能一樣但是意義卻不同。


    郭皓軒說出這番話之後的第四天李六生第三次來郭皓軒並且告訴他兩天後就能夠出獄,這時候冷漠青年林山也已經從禁閉中放出來,突然之間他發現犯人們看向自己的目光有很大的不同,因此他內心的戒備之心加大幾分。


    “爺,您這邊請,您這邊請。”


    就在冷漠青年滿心疑惑的時候往常非常兇悍的獄jing滿臉媚笑的走過來,而獄jing口中的話更是讓他心中的疑惑加深,他知道如果沒有特殊原因獄jing絕對不會這樣對待他的,和外圍守衛的獄jing不同監獄內部的獄jing都是華人獄jing。


    聽到獄jing的話林山並沒有詢問什麽而是直接跟著獄jing走,他明白這時候詢問也沒有什麽用畢竟他不可能違抗獄jing的命令,雖然這命令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威脅xing,但是這裏是什麽地方、誰的地盤他還是非常清楚的,估計隻要自己露出絲毫不願意的樣子對方的臉上的笑容就會消失轉而變得猙獰起來。


    他並不知道即使他違抗獄jing也不會怎麽樣,要知道這可是郭皓軒親自要求見的人,郭皓軒是什麽人他們也許沒有興趣知道,但是自從他打敗王秀成並且導致王秀成住院之後,估計這時候上海灘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郭皓軒這三個字。


    “爺,您進去吧!從今天開始這裏就是您的房間!”


    來到郭皓軒他們居住的地方後獄jing就指著一間房對著林山說道,這是郭皓軒為方便和林山交談而特意為他安排的地方,如果是前幾天他還不能這樣安排但是路易斯和幾個英國議員、高級貴族的電話打到監獄駐軍的負責人那裏後一切都發生變化。


    甚至監獄的駐軍威爾中校還親自過來見郭皓軒一麵,當然這一次的見麵屬於秘密見麵,兩人在這時候交談什麽沒有知道但是很多監獄的駐軍都知道自己的長官出來的時候是滿臉微笑,半天時間都無法消散而去的那種。


    林山聽到獄jing的話之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看單間內的桌椅、床鋪等等家具,他不明白為什麽突然之間把自己安排到這裏,已經在監獄中生活一段時間的他明白這是一般人是無法居住的,隻有那些在上海灘的大權貴們才能夠住在這裏。


    而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退役軍人,有何能耐能夠住在這裏?不過當他看到旁邊居所那名年紀不大的青年正滿臉笑容看著自己的時候好像明白了什麽,而就在這時候那名獄jing也悄悄的離開,做為特殊房間之人他們在這小範圍之內是可以隨意活動的。


    尤其是現在這特殊房間區域隻有林山和郭皓軒兩名客人的時候更是如此,有駐軍負責人那哪裏現在的郭皓軒可以說和獄jing沒有什麽區別,甚至他走出監獄那些獄jing也會裝作沒有看到,這就是1935年的上海聯合租界內的監獄情況,強者為尊就是這裏的定義。


    “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我隻是一名普通的退役軍人,好像不值得你這樣做!”


    聽到冷漠青年的話郭皓軒輕輕一笑:“不,你值得,第一在火車上你救過我的命,如果沒有你我根本就無法對付那三名軍官,第二,我現在手中急需人手!”


    這時候林山已經知道那些軍人並不是針對自己而來,因此對於第一句話他不反駁,隻是郭皓軒的第二句話卻讓他非常的疑惑,在他看來郭皓軒這樣能夠居住在這裏的人物怎麽會缺少人手,而且就算缺少也應該去找那些真正的jing英。


    也許是看出林山臉上的疑惑郭皓軒開口解釋道:“其他的事情我們待會再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不是普通的軍人吧!上一次火車上你使用的拳法可不是軍隊會教授的。”


    “不,我的本領都是從軍隊學習來的,不過我待得卻不是普通的軍隊,至於編製因為保密的緣故我不能說。”


    聽到這郭皓軒基本已經明白,對於冷漠青年口中保密的軍隊編製郭皓軒一點興趣都沒有,其實他大概能夠猜到冷漠青年待的是什麽部隊,這時候雖然沒有特種部隊這個稱號但是實際上已經有類似的編製。


    “不管你的本領從那裏學來的,我現在隻想問你一句話來不來我的手下做事情!至於薪水方麵都好說,隻要你肯來可以自己提價格。”


    “你應該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這個,雖然不知道你是做什麽的但是我可以想象的到絕對不是合法的買賣,否則今天你就不會呆在這裏。”


    郭皓軒原本來一位冷漠青年應該屬於話非常少的那種人,但是真正接觸之後他才了解到對方的話並不少隻是他表麵上的冷漠讓人產生這樣的錯覺而已,這樣一來倒是讓郭皓軒在心中對他的定義改變一些。


    “我的買賣沒有什麽不合法的地方,不過這年頭、這時代誰會在乎你的買賣合不合法?無論是官員還是國外的勢力他們看重都是你手中的金錢,強者為尊什麽是強者?有錢就是強者,因為錢可以買來槍、可以換來大量的追隨者。”


    之所以說這麽多就是為今後做準備,畢竟郭皓軒不可能永遠不做涉及到法律的事情,不說其他複興社本身就是一個違反法律的暴力組織,殺人、擾亂社會治安等等複興社雖然成立的時間不長但是事情做的並不少。


    另外要說的就是上一次的行動複興社並沒有損失多少人,王秀成的暈倒導致整個王氏地產旗下的企業根本就沒有人進行指揮,複興社就是這樣各個擊破成功完成郭皓軒的任務,當然巡捕房沒有插手也是成功的原因之一。


    據統計王秀成在這一次上麵損失的財產最少也在十萬銀元靠上,另外他最大的損失就是大量的打手叛離、被殺,可以說現在王秀成可以用的人手不超過五百人,而這五百人又全部是黑臉漢子的嫡係。


    如果不是王秀成的威望依然在,估計這一次就是王家的滅亡之ri,樹倒猢猻散這句話可是流傳華夏上千年的時間,往ri裏王家曾經打壓過的人都紛紛站出來侵占王秀成的地盤,不過真正的大頭並沒有站出來,他們需要確定王秀成已經死亡才敢有動作。


    另一個沒有動作的則是郭皓軒的複興社,重創王秀成的同時複興社傷亡也不小,之所以說沒有損失那麽多人隻是根據開始的預算而相比較的,要知道複興社成立時的三百餘人迴來的隻有不到一百五十人,一半的人就這樣死在郭皓軒崛起的路上。


    不過對此複興社的人沒有絲毫的抱怨因為李六生替郭皓軒完成先前的承諾給出足夠的撫恤金,而活下來的複興社成員也將是今後複興社小頭目們的預備人員,而郭皓軒出獄之時差不多就是複興社擴張之ri。


    先前的複興社隻是郭皓軒的一個大概設想產物,而擴張之後的複興社才會真正是一個duli的組織不掛靠在任何部門的旗下,也就是說將來的複興社和郭氏海運沒有絲毫的聯係,它將成為黑手黨那樣的暴力、從事灰sè行業的產物。


    “我想,你的手下並不缺少我這一位,而且你那裏也並不適合我。”


    雖然沒有明確的說但是郭皓軒明白對方已經拒絕自己,不過他並不灰心畢竟ri久天長今後有的是機會打交道,如同冷漠青年這樣的人就需要遭到一些挫折才會真正的認識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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