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耶律策光著身體,而薛錦兩隻手正曖昧的放在前者的腹肌上,表情還很是猥瑣。


    耶律策愣了一下,發現是薛錦後,眼神由一開始的警惕戒備到後來的信任柔和,他蒼白的臉上勾起一抹笑。


    “錦兒可是對我的身材滿意?”


    薛錦:“……”噗,白皙的臉瞬間爆紅,放在對方腹肌上的手不知該收迴還是繼續,臥槽,丟死人了!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薛錦這個表情,耶律策就是忍不住想逗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麽,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他一咳嗽,倒是把薛錦少見的不好意思給咳沒了,從懷裏掏出幾顆係統出品的固元丹,“喂,你沒事吧,你醒了正好,再吃幾顆藥吧,對你的傷有好處的。”


    耶律策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拿過來吞下,就著薛錦手裏的桂花釀喝了下去,“嗬,桂花釀,我說怎麽醒來的時候感覺嘴裏一股甜甜的味道,原來是桂花釀啊!不過,錦兒你竟然隨身帶著桂花釀,難不成你真的嗜酒如命?”


    薛錦也不在意耶律策的打趣,忙了半個晚上,他也有些累了,耶律策傷得那麽重,露天而睡是不可能了,除非耶律策不想活了,他就算不想活也不成,爺花了老大的心力救迴他的命呢!“我去把馬車牽過來,你在這兒等著。”也不等耶律策反應,一溜小跑不見了。


    跑到一個無人的地兒,薛錦瞅著四下無人,就從係統包裹裏弄出一輛馬車,等他駕著馬車迴去一看,發現耶律策又睡著了,在野外睡覺,他還真放心。薛錦歎口氣,任命的將某人抱上馬車,好在他坐馬車怕顛簸,所以他的馬車上都鋪著厚厚的毯子和被子,倒是不怕夜晚的寒氣了。


    幫耶律策換好衣服,蓋好被子,薛錦突然有種當媽的錯覺,內心吐槽了下自己,也蓋著被子睡了。淩晨時耶律策醒過一次,在黑暗中盯著薛錦看了好久,然後伸手將某個睡得跟豬一樣的人擁進了懷裏。


    一覺好眠,薛錦醒來的時候,驚悚的發現自己竟然睡在耶律策的懷裏,而且兩個人的腿糾纏在一起,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薛錦呆住了。


    仔細一看,耶律策長得真的很好看,五官英挺耐看,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眸子,每次看過去都有一種被吸進去的感覺。還有那薄唇,據說薄唇的男人很薄情,不知道耶律策是不是也……臥槽他在瞎想什麽啊?!薛錦搖搖頭,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都丟開,再去看耶律策,發現那廝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還笑眯眯的看著他,像隻偷腥的貓兒。


    薛錦的腦海卻隻有一句話,臥槽這個家夥笑起來好迷人,心驀地一動。薛錦尷尬的扭過頭,“你醒了就好,傷口還痛不痛,要給你換藥麽?”


    耶律策眼睛一亮,“好啊。”說完就像是怕薛錦反悔一般,快速的把身上的衣服脫掉,露出結實的胸肌。


    薛錦:“……”媽、蛋,怎麽感覺心跳的更快了,他可不可以反悔啊!


    似乎看出了薛錦的想法,耶律策笑嘻嘻的催促道:“錦兒,快給我上藥吧,我感覺傷口那裏有點痛,許是昨晚不小心撞著了。”


    相信你才怪,痛的話你還笑個屁啊,心裏腹誹著,手下上藥的力度也不由大了幾分,聽到耶律策的悶哼,薛錦掃了眼對方已經沁出冷汗的額頭,手勁兒下意識地就小了,但嘴上還是不客氣的說:“這兩次見到你總是帶傷,你是有倒黴啊!”


    耶律策可憐兮兮的迴道:“我也不想啊,誰讓想殺我的人太多,追殺我的人也少!”


    “且!”薛錦撇撇嘴,上好藥,快速的包紮好傷口,然後問道:“你信上到底是個怎麽迴事?你說你知道若拙的下落,他現在在哪兒?”


    “若拙若拙,叫的這麽親密,錦兒,你都不怕我吃醋的?”耶律策從後麵抱住薛錦的細腰,好似吃醋般的抱怨。


    薛錦:“耶律策,你給我好好說話。”


    “是是,太後和左丞相把殷若拙當成我的手下給抓了,現在被關在律政署的大牢裏!”


    “為什麽他們會把若拙當成你的手下?”究竟是個什麽情況?!難道若拙背著他跟耶律策合作……


    耶律策:“你可別亂想,是我當時找殷若拙,想通過他跟你合作,不想卻連累他被左丞相的死士給抓走了,我本想營救了他,再給你去信說明情況,不想連自己都沒保下。父王說的對,我的確不適合從政。”


    薛錦翻了個白眼,“別告訴我你現在深受打擊,不願再理世事,決定遁入空門或者深山隱居什麽的……”


    “噗遁入空門、深山隱居……哈哈哈哈,錦兒,你真是太可愛了,啊哈哈……”耶律策仰頭笑了許久直到又咳嗽了才停下,然後在薛錦幸災樂禍的目光下無奈道:“放心,本將軍可不是那種受不得打擊的,更不是不負責任的,本將軍從哪裏跌倒就要從哪裏站起來。不過錦兒剛才說的也不錯,等哪天厭了戰場,我就找個深山隱居去,那時候錦兒可願同我一起!”


    臥槽這是告白麽?


    郊外一派曖昧和諧,城裏卻是氣氛緊張,左丞相收到死士傳來的消息,就立刻帶人趕到了寺廟,除了一地的護衛屍體,其他的什麽都沒有找到,重犯耶律策也不知所蹤,現場更是沒有一個看到那劫犯的模樣。左丞相大發雷霆,當場就下令封城,並讓京畿營的士兵們在全城搜索人犯。


    淳於睿睡到半夜突然聽到外麵亂哄哄的,起來一看,發現有官兵搜城,心道不好,去找薛錦,卻發現薛錦不見了,想了想,逃跑是不太可能了,出去亂闖亂撞的,說不定反而更危險,咬咬牙,又把晚上才換下的女裝找出來穿上,成功的把來搜人的官兵給忽悠出去,不經意的問了幾句,原來是半夜有人從大牢劫走了朝廷要犯,左丞相憤怒至極,當場下令封鎖全城來抓人。


    淳於睿稍稍一想,聯想到晚上進城時薛錦表現的很輕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下意識覺得今晚的事情應該是薛錦做的,那個被劫走的要犯應該就是耶律將軍了。如果他的猜測是真的話,那他對薛錦的評價要重新改寫了。


    之前之所以會找薛錦幫忙,主要是因為將軍的囑咐,還有天策府的實力,但是跟薛錦相處後,他並沒有看出薛錦有多厲害,武功什麽的也沒有多厲害,淳於睿還曾一度在心裏質疑將軍的決定。但若今晚的一切是薛錦所為,那他的實力……不可小覷啊。


    動物拍擊翅膀的聲音打斷了淳於睿的沉思,他順著聲音來源望過去,就看到一隻雪白的雪鴞停在窗前,細細的腿上綁著一卷小紙條。淳於睿連忙把紙條取下,打開一看。


    任務對象已成功救出,薛錦。


    “竟然真的是他,任務對象是……將軍麽?”可是他們現在在哪兒,薛錦為什麽沒有在信上留下地址


    耶律策被救出來了,淳於睿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當下寫了一張小紙條詢問二人的下落,不想過了半個時辰,雪鴞帶迴來的紙條上,分毫未提他們的位置,反而提起了任務酬金的事情,目前正是一個窮逼的某人深深鬱卒了,他竟然忘記了,他還欠著巨額的債款。怎麽辦,本以為對方根本救不出來將軍,到時候要靠的還是自己和兄弟,任務沒有完成,那就更別提酬勞了,所以淳於睿也就一開始的時候擔心過酬金的問題,後來就幹脆丟到腦後了。


    不行,一定要說服將軍把左丞相一黨消滅,到時候皇上會有賞賜的吧,希望能夠償還債款。


    淳於睿這邊滿心焦急,薛錦和耶律策卻是在郊外商量好了對策。按理說,完成了任務,薛錦應該收錢迴金陵才是,但是耶律策提的合作建議又很讓他心動,若是做得好,天策府的名頭算是徹底打響了,而且……也是時候考慮站隊了。


    薛錦歎了口氣,看向耶律策,“合作的事情,本座同意了,但是一碼歸一碼,你害本座手下被抓進大牢的賠償一點也不能少,還有跟你合作期間的費用,以及利益。”


    耶律策冷汗,“我說錦兒,怎麽感覺數日不見,你對財物越發看重了?”


    “哼,那是必須的,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我大天策府可是有好幾萬人口等著吃飯呢!對了,你的手下們呢,你不會認為就你一個人可以勤王了吧?”他記得淳於睿那個家夥說過,耶律策的軍隊在邊境呢,“說到這裏我還想起來了,本座天策府的軍隊正在西羅關跟你們傲來國的軍隊打仗呢,那該不會就是你的軍隊吧?”


    耶律策搖搖頭,“不是,那個是皇甫家的軍隊,屬於太後一夥的。不過你不用擔心,隻要我們搞定太好,皇甫家不是問題!”


    “皇甫家?耶律策,你認識皇甫蕊兒麽?”薛錦皺著眉問道,這個害了陸青衣一族的惡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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