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吳明還是屈服於一碗甜燒白的誘惑下,讓墨塵摸了個爽...


    沒有辦法,對於一個已經餓了兩天一夜的人來說,甜燒白的誘惑力是巨大的。


    此刻,甜燒白上一顆顆的砂糖如白水晶一般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和甜膩的芬芳。


    吳明迫不及待的挑起一塊肉,糯糯的豆沙被均勻的鑲入肉中,經過長時間的蒸煮,豆沙的甜味早已融入肉中,一口下去甜味慢慢在口中化開,讓吳明差點吃的感動到哭出來。


    原來美食漫中,一口吃下去感動到爆衣什麽的,居然是真的_(:3ゝ∠)_


    “這是你自己做的?”吳明偏頭看向爪子還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某人,眼神中多了幾分敬佩。


    “嗯,嗯,嗯。”墨塵像是生怕吳明不相信是他做的一樣,不僅連說了幾個嗯,還像小雞啄米似的猛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複,吳明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自己一定要和墨塵做朋友!這樣以後的飯都可以在這裏蹭了!!!


    吳明沒有忍住,握著自己的筷子吃了個飽。


    一頓飽餐之後,吳明一邊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邊的白砂糖,一邊迴味剛才的美味,思考怎麽把這個美好的味道給留下來。


    而一旁的墨塵早已伸出另一隻手,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把吳明環住。


    鼻尖悄悄的湊近吳明的發間,墨塵撫起吳明發輕嗅,嘴裏用極其細微的聲音喃喃喊道:


    “吳...明...”


    這聲音明明微弱如細蚊,卻如同一顆砸如水中的石子,在吳明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


    吳明猛的站起了身,兩手拍在墨塵的臉頰,以極近的距離和他麵對麵的對視。


    在那對視的一瞬,墨塵的眼神是無神而又空洞的,如同被人操控沒有生命的傀儡。但很快,墨塵便迴過神來,和吳明對視,眼中充滿了好奇和疑問。


    “怎,怎麽了,是飯,飯不好吃嗎?”


    看著墨塵一副對剛剛發生的事毫不知情的模樣,吳明放下了手,失落的搖了搖頭。


    “不,沒什麽...飯很好吃。”


    吳明剛剛說完,卻由對於剛剛的事還有些不死心,複又問道:“你剛剛,是不是喊了吳明?”


    “嗯?”墨塵聽後睜大了眼睛,像個撥浪鼓似的使勁搖頭,“沒,沒有啊。”


    “你是不是生病了呀?媽媽說生病的人就容易聽到一些奇怪的東西。”墨塵一邊說,一邊好奇的對著吳明東看看西看看,好像要看出什麽毛病來一樣。


    看著墨塵的模樣不似作假,吳明鬱悶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剛剛那一句應該是自己聽錯了吧,如果墨塵真的是赫晨的話,那應該沒有理由和自己瞞著身份才對。


    但是...


    吳明看著一臉好奇對自己戳了戳去的墨塵,一股瘋狂的衝動突然從心頭湧上腦海,衝昏了他的頭腦。


    當一個走投無路的賭徒,即使手中隻握著最後的救命籌碼,那也要選擇豪賭一場。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停止轉動的那一刻迎接你的是天堂還是地獄,是身無分文的走出賭場,還是豪贏千金的滿載而歸。


    賭不賭,賭不賭?


    賭!


    吳明一邊強硬的掰過墨塵的後腦勺,一邊身子向前傾,閉著眼,用力覆上了墨塵的唇。


    墨塵的唇有些幹燥,觸感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美好。或許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他的嘴還沒來得及合上,吳明很順利的就長驅直入。


    吳明閉著眼,用心的試著用舌尖去和墨塵糾纏,企圖能夠從中感受到一絲熟悉的溫暖。


    隻用一絲,他便能夠確定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赫晨。


    墨塵被吳明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整個人都呆呆的,最開始隻能被吳明的舌帶動著一起糾纏。


    但不適隻是片刻的,很快墨塵便體會到了唇齒相交的美好,去憑借著本能迴應吳明的吻。


    或許是因為剛剛吃了甜燒白的緣故,此刻吳明的吻就如同一塊甜蜜的糖果一般美味,每一次的糾纏都給墨塵帶來如觸電般的酥麻感,讓他舒服的想溺死在這個甜蜜的吻中。


    一吻完畢,吳明推開了墨塵,蹲下身子捂住自己漲的通紅的臉,大口的喘著氣。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過於緊張的緣故,自己明明作為這個吻的主導者,卻居然忘記換氣唿吸了。


    這說出去...會被人笑死的...


    不僅是因為這個,吳明此刻的腦袋還如同一個漿糊一樣亂成了一團。


    他原本是想通過一個吻去確認墨塵到底是不是赫晨的,可是現在,他覺得他腦袋好亂,整個人也好混亂。剛剛的吻,他確實是覺得很爽,然後也有一點的酥麻感,但是...到底有沒有那種深入靈魂的溫暖感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他絕對不會承認剛剛是自己爽翻了,結果忘記確認了啊!


    ...


    墨塵還沉浸在剛剛那個吻的美好中,被吳明推開也沒有什麽反應。下意識的看著臉漲的通紅的吳明,此刻的他臉漲得通紅,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幾滴不知何時留下的淚水。


    墨塵眼神暗了暗,舔了下還留在嘴角的唾液。


    甜的。


    就像被封在蜜罐裏的蜂蜜一樣。


    [恭喜宿主,墨塵對你的好感度已經上升到了50,加把勁就可以完成了呢]


    突如其來的係統提示音把還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吳明給喚醒。


    雖然如此,吳明此刻的腦海裏還是一團混亂。


    他偏頭看著眼前的墨塵,感覺他和自己腦海中的好幾個身影都重疊了起來,有幾個身影他甚至連名字都叫不出。


    “唔....”因為牽扯到之前的記憶,就如同把一塊已經結疤了的傷口又給撕開,將鮮紅的肉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吳明不由覺得自己的腦袋開始微微刺痛。


    “沒,沒事吧”按理說一個傻子此刻應該注意不到吳明著近乎細微的異常,墨塵此刻卻立馬上去關切的問道。


    在那一瞬間,吳明有些懷疑是墨塵在裝傻。


    [係統,你確定墨塵是真的在傻?而且他是不是赫晨裝的?]


    [前一個迴答是肯定的,後一個迴答是沒有義務的。]


    [...]


    嘖嘖嘖,吳明聽到答案失落的撇了撇嘴。


    這小樣兒,說的還挺順口的。


    ...


    墨塵看著吳明發呆的樣子,視線停留在了他還有些水潤的唇上。


    親...


    就在親一口吧...


    墨塵吞了一口口水,有些緊張的瞄了一眼吳明。


    反正他也沒注意到,那就在親一口吧。


    墨塵閉眼,鼓起賊大的勇氣,打算悄悄偷親吳明一口,結果還來得及動作就聽到風聲從自己的頭頂上唿嘯而過。


    “叮”那是有什麽東西插在了牆上的聲音。


    插牆的聲音很輕微,就像沒有遇到什麽障礙一樣直插而入,但就是因為這樣才可怕。


    那麽厚,用鐵石做的牆居然被插豆腐一樣插了進去。那可是連築基修士都打不穿的鐵石啊...


    如果剛剛那一擊,是插在自己的腦袋上,結果可想而知。


    墨塵一個猛虎甩尾,轉身將吳明滴水不漏的護在了身後,整個人都進入了一級警戒的狀態。


    或許是因為實力的差距太大,那個被警戒的人嗤了一聲,雙手被在身後緩步走了進來。


    那人走得很慢,但是他每走一步,地上便落下一個深深的腳印。腳印邊緣整齊,切口平整,那人的修為可想而知。


    來人正好背光,高大的身軀擋住了背後撒入屋內的陽光。他緊抿著唇,整個人冷若冰霜的走到了吳明的麵前,因為他的到來,房內的溫度冰冷到可怖。


    他略過了墨塵,如墨般陰沉的雙眼直盯著吳明,雖然沒有開口,但也知道他在等吳明解釋。


    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為什麽他一來就看見一個不知從哪來的混球在親他剛剛新婚的夫人!


    “...”


    被晨寒用這種眼神盯著,吳明感覺有些亞曆山大。


    這種新婚妻子在外麵偷情被丈夫捉奸在床的既視感是怎麽迴事?


    雖然不知道晨寒是從什麽時候過來的,但吳明到沒有絲毫被捉奸的心虛...


    他本來喜歡的就是赫晨,若是確認晨寒便是赫晨吳明可能還會費盡心思解釋一下,但是現在...


    吳明抬起頭坦蕩蕩的和晨寒對視,眼中沒有一絲慌張和恐懼。


    “我餓了。”


    “房裏沒有飯吃。”


    吳明開口,話語中甚至帶了幾分委屈。


    讓晨寒所有的質問和怒火堵在了心頭,反而無處發泄。


    這樣看來,還是他的不對了?


    “你,你幹什麽,就算你是這府的主人,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拿劍砍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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