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驚,不忍和尚與倚南、倚傲三人立刻衝出洞外,想探個究竟。


    張恨與張遠益也是震驚非常,這個時候怎麽會出現功力如此高深之人,而且還救了張恨。


    陳少穎、陳言務與李代僵也是驚住了,怎麽這個時候殺出如此高手來,恐怕事情不好辦。


    情勢急轉直下,陳少穎急忙對李代僵說道:“李大哥,免得夜長夢多,快動手吧。小妹和陳長老也出去瞧瞧。”他們本想折磨二人一下再控製二人,現在看來隻能盡快動手。


    “陳莊主放心,我這托魂手定能叫他們聽命於我們。”李代僵對自己的絕技還是極為有信心的。


    陳言務也道:“李兄,那一切就拜托你了,我們出去抵擋住敵人。”


    陳言務、朱崔璨與陳少穎三人轉身出去,此刻隻留下李代僵一人在此。


    從幾人對話中,張恨兄弟聽出某些可怕信息。張遠益大驚失sè,叫道:“李代僵,你們想用托魂手來控製我們?這麽惡毒的想法你們也能想得出來!”


    李代僵不屑一笑,道:“閣下二人被鎖於此,全身動彈不得,現在閣下已經無反抗之力,還是乖乖的受命於我吧,免得受到不必要的傷害。”李代僵一把托住張遠益的下巴,張遠益再一次感到眼前一黑,一股熱氣衝上臉部,急躁巨熱。張遠益的臉上一會兒發青一會兒發藍,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張遠益雙眸漸漸失去血sè,空洞洞的,李代僵就要得手。


    張恨心中大急,但身被鎖鏈鎖住,難以動手,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張遠益心智受到賊人控製,卻無能為力。


    驀地,一聲慘叫驚起,李代僵全身劇烈抖動,最後跌倒在地,已然重傷。一名灰衣老者出現在兄弟二人麵前,灰衣老者一手按住張遠益的頭頂,一股真氣湧出,霎時間便將李代僵釋放進去的邪惡之氣逼出體外。若是再遲一點,張遠益必將完全受到李代僵的控製,若是那樣,任誰也救不了他,除非殺了張遠益。剛才一聲大吼,震落朱崔璨匕首的正是這灰衣老者。


    李代僵踉蹌的爬起來,對麵前的灰衣老者厲聲叫道:“你是什麽人?竟敢壞我大事!”


    張恨與張遠益見逃過一劫,也是鬆了一口氣,而二人卻不認識前麵這個灰衣老者,都不清楚他為何要救自己呢?


    灰衣老者一臉花白胡子,斜眼看了一眼李代僵,怪叫道:“李代僵,你什麽連你祖師爺都不認得了?你真是忘恩負義的家夥今天老夫就要教訓教訓你這家夥。”


    灰衣老者又一閃便把身受重傷的李代僵托在手裏,舉過頭頂,叫道:“李代僵,這下你總該認識你祖爺爺了吧?”


    張恨與張遠益驚住了,這灰衣老者行動什麽那麽怪異?


    朱崔璨似乎反應過來,心底的恐懼之心更是巨大,“認得,小輩當然認得。您是原平老怪柳仙子劉老前輩!”


    原平老怪,在武林排行第三,近幾年不是遠走漠北了麽?怎麽這會兒會出現在這裏?


    “小子,你不要xing命了?”原平老怪柳仙子雙手一揮,輕而易舉的把李代僵在半空中轉了幾圈。


    “啊啊……”李代僵的聲音變得更為沙啞,身體一陣顫抖,驚駭叫道,“劉老前輩,晚輩未知哪裏得罪過你了!”


    柳仙子停止搖手,把李代僵的頭轉迴到自己申請,一雙眸子緊緊盯著她:“小子,你說什麽?你在前輩麵前何以多加個老字?豈非說我老人家年紀太老了?老夫最忌別人說我老了,你居然還敢說我老,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可相信,隻需我輕輕一揮手你立馬便沒命。你若是還想活命,就把鑰匙拿來,否則我可就要動手了!”


    李代僵哪裏還敢不從。剛才那一擊已把他打成半死,若是再這麽一次傷自己肯定沒命,忙道:“前輩拿就是,鑰匙就在我腰間,您自己拿好了。”


    柳仙子從李代僵腰間模出一條鑰匙,嘴裏說道:“你為不早說,害得老夫廢了那麽大的力氣。好了,你現在可以下來了!”柳仙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一撒,將李代僵丟下。


    李代僵重重摔倒在堅硬的岩石上,痛得他慘叫一聲,傷勢又加重幾分。李代僵想起來,卻又難以起身,隻有眼睜睜的看這柳仙子把張恨與張遠益救下。


    張恨甚是感激,深深做了個揖,道:“多謝前輩相救之恩。”


    柳仙子不近乎這套,不耐煩的擺手:“好了好了,張少俠,這沒什麽,老夫救過的人多著,也不在乎多就幾個。快走吧,等其他人迴來,可不太好玩兒。待會你們自後門出去,那裏有人等著你們。”


    張遠益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李代僵,問道:“這人怎麽辦?他也做不少壞事,要不要殺了他?”


    張恨有些埋怨,道:“你就知道殺!”


    柳仙子皺起了眉頭,哼了一聲,道:“留他一條xing命吧,讓他告訴他的同夥,我原平老怪要是再碰上他們做這等卑鄙之事,我原平老怪第一個就不放過他們!”


    三人留下李代僵便出了洞門,卻不料正碰上陳少穎等人迴來。這仍舊在陳家莊內,出了洞口,便是陳家莊後院,此刻他們被趕迴來的陳少穎等人堵了個正著。


    幾人大驚,朱崔璨見到三人便叫道:“你們二人怎麽出得來?你們把李兄怎麽樣了?還有你這老頭子是什麽人?敢來妨礙我們兄弟辦事!”


    柳仙子向前走來,微微笑道:“有老夫在,他們二人當然出得來了。你們那千年jing鋼鐵鏈,也沒起作用,老夫不費吹灰之力便給打開了。”


    朱崔璨沒認出原平老怪,見幾人逃出,已是憤怒非常,喝道:“你這老家夥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竟敢說這樣的話來?”


    柳仙子一下子火了,隨手一揮便輕而易舉地把還沒反應過來的朱崔璨捏在手裏,柳仙子一雙老眼冷冷盯著朱崔璨,yin陽怪氣道:“你這玉麵書生對老夫怎麽這般無禮!看老夫廢了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麽看不起人!”說完在朱崔璨身上擊了一掌,硬是把朱崔璨震飛出去二丈許遠,摔在後院zhongyāng。


    朱崔璨昂天一口鮮血吐出,竟然發覺一身的武功竟然在柳仙子這一掌之下給廢掉了,頓時痛不yu生。


    柳仙子嗬嗬笑道:“這就是你不尊敬前輩的結果!”


    倚南連忙過去扶起朱崔璨:“朱兄如何了?”


    朱崔璨眼睛微瞪,一臉沒好意,說道:“還能怎麽樣!這老家當真厲害,說廢掉便是硬生生把我的武功給盡數廢掉了。從此以後,我便隻能是一個沒有武功的莊稼漢,這老家夥太可怕了。”


    在場的人驚呆了,沒有人想過,柳仙子如此果斷,且會有如此高深的身手。


    陳少穎一臉震驚,問道:“敢問前輩是何許人也?我陳家莊似乎不認識前輩!為何要妨礙我等大事?”


    柳仙子皺眉,道:“又是一個不懂禮貌的姑娘,待老夫也廢了你。”柳仙子正要動手,忽聞一個聲音傳來。


    “原平老怪,你玩夠了沒有,要開玩笑也不是這麽開的。”說話的是不忍和尚,他看出這個出手極快的老者是江湖上可怕的一號人物,便走上前來。


    柳仙子收迴就要打出去的雙手,道:“你個個都是有眼不識泰山,是有你不忍和尚認得老夫。唉,我說啊,你這不忍和尚怎麽也和這些人混在一起了?你是不是投靠了雷星門,背叛了少林寺?要是真的是那樣,老夫連你一塊收拾。”


    不忍和尚大笑,道:“原平老怪,你以為你武功有多高?你也不過練成了一些高深武功,便來嚇唬我們。你未必就能勝過我幾人聯手。”


    “呀呀呀……”柳仙子是真生氣,火冒三丈,“你不忍和尚竟瞧不起老夫,老夫今ri就要與你一決高低。”柳仙子轉過身來對還在停留的張恨兄弟叫道:“你們兩個還不按照先前所說的路離開這裏,老夫要給這些不知好歹的家夥好好教訓教訓!”


    張恨不願扔下柳仙子一人在此,而他二人就此離去,便道:“前輩為何不與晚輩一起走?”


    柳仙子一臉不耐煩,叫道:“叫你們走就走,真囉嗦,到底走不走?不走就算了。等下傷到你們,也就別怪別人!”


    張遠益也道:“前輩就跟晚輩一起走吧!”


    柳仙子看似對他們也要生氣了:“你們兩個臭小子,廢話真多,還是以為老夫收拾不了這些個小家夥?你們走不走,老夫也不管了!那就請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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