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轉眼即逝,離周賢突破到凝氣境,已經過去五ri了。


    在這五ri裏,周賢除了閉關修煉,鞏固修為外,就是在清琴、古馨兩女那裏,聽她們講解修煉一途上的感悟,本來兩女開始的時候還拒絕,不想傳授周賢的修行感悟,但是周賢卻是用強,逼迫她們,最後受不過的她們隻好答應。


    周賢那麽做,也有點迫不得已,他知道,自己的修為進展神速,一ri千裏,但是根基卻不穩固,有點虛浮之意,如果放任不管,對以後有莫大的隱患,所以他才向清琴兩女請教。


    當然,在他閉關進修,也沒有忘記朝中大事,這五ri裏,趙子臣和一班子大臣,從各部衙門內,選出了一批官員,擬了奏章,交給周賢審批,雖然周賢看著奏章中,要提拔的官員參吃不齊,但是為了將朝班給補充起來,不至於,朝會的時候,就那麽幾個人,傳出去,丟了臉麵,周賢還是大筆一揮同意了。


    關注了朝中的政事,朝中的軍事,周賢也沒有放過,大部分的禦林軍,已經按照命令,趕到了平陽北郊大營待命,還剩下小部分禦林軍,抗令不尊。


    他也不去在意,他之前下的這命令,就是要看還有多少禦林軍,聽從號令,現在有大半禦林軍聽調,那麽一小撮不聽調的禦林軍就不足為懼,待他禦駕親征的時候,順道平掉就是。


    一處小殿,寂靜無聲,周賢盤膝而坐,身體金光流溢,靈氣繞身,他正在靜修,穩固自身修為,去掉虛浮。


    “國主。”殿外,突然響起一道聲音,周賢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不悅,早在之前,他感到今天就能徹底的穩固好修為,已經做出了吩咐,不準任何人打擾,現在卻不想有,有人不顧自己的命令,跑來打擾自己。


    周賢徑直起身,打開殿門,走了出去。一出去,他就看見禁軍統領鐵軍,和趙子臣帶頭的一班大臣。


    “怎麽迴事,孤不是下令,沒有大事,不準打擾孤嗎。”周賢皺眉道。


    “國主,恕罪。”趙子臣提步,躬身道:“實有大事,不敢妄斷,才來打擾國主。”


    “哦?孤不是下令,讓你等全權處置朝中大事,怎麽還有你不能處理的?”周賢詫異的看了趙子臣一眼,西方正在為了議和的條件而扯皮,北方又有大將軍掌軍,不應有趙子臣處理不了的事情,周賢心中突然生出不詳的預感,


    “說吧,出了什麽事?”


    “國主,南方閑遙公,反了。”趙子臣嗆聲道。


    “什麽?”周賢大驚,一手抓住趙子臣的官袍,厲聲道:“你再說一遍。”


    “閑遙公,在四ri前,在雲城聚兵五十萬,發布檄文,建立南周,自號南周國主,公然造反了。”趙子臣顫聲道。


    “混賬。”周賢一把將趙子臣放開,一股淩厲的氣勢散出,憤怒道:“周遙,你個狗賊,先主讓你做一個逍遙國公,太平一生,沒想到在大周正直國難之際,不思報國,竟然自立為主,妄圖分裂大周,孤要誅你全家。”


    “國主息怒。”所有人,在周賢的氣勢下,不由的跪伏在地上。


    “起來。”周賢壓住心中的怒火,道:“南方還有什麽情況。”


    “迴吾主。南方叛軍在一些武道門派的參與下,控製了雲州,在加上南方流民無數,叛軍已達百萬之眾,現在正攻打江州。”趙子臣起身道:“江州州牧與臨江侯,率軍拚死抵擋,但因實力差距太大,已然敗退,江州被叛軍占領。”


    “什麽,還有武道門派參與?”周賢一怔,隨即怒道:“好,很好,就連這些,朝廷封賜的門派,現在也敢跟著造反了。”


    “國主,這些年來,由於先主下了振興武道門派的國令,武道門派的實力大增,已然成了不可小覷的勢力了。”趙子臣道。


    “孤知道。”周賢點頭,隨即充滿殺氣的說道:“本來孤就想等平息了西、北兩方的戰亂,再收拾這些武道門派的,現在卻是敢參與造反,自找死路,這可就怪不的孤了。”


    聞言,趙子臣心中凜然,沒想到周賢對武道勢力有了鏟除之心,雖然,現在大周正直風雨飄搖之際,說這話難免有的呈口舌,但這幾天從周賢感受到,越來越強大的氣勢,他心中卻是知道這不是空話。


    “鐵軍,你馬上傳令,將近衛軍統領,白起,給孤叫來。”周賢令道。


    “得令。”鐵軍領令後,離開了這裏。


    周圍的大臣,見周賢下令,紛紛屏息,他們知道,這是周賢開始對於南方的叛亂,做出了應對。


    “楊珖,戶部錢糧之事,如何了。可能在應對南方的叛亂。”周賢問道。


    “迴吾主,戶部這幾ri籌集的銀糧,除卻西、北兩方大軍的消耗,現在隻夠維持一支二十萬大軍生活半月不到。”楊珖迴道。


    “這麽少。”聞言,周賢的眉頭一皺,道:“不能再多籌集一點?”


    “國主,這…這,恕下官無能。”楊珖麵露難容,苦聲道。


    “吾主,楊大人,這幾ri為稠銀糧,已經得罪了城裏不少人了。”趙子臣解釋道,他可是知道,這楊珖為了能完成周賢給下的令,先是求爹爹告nǎinǎi的,可是見這沒有效果,最後直接用搶,籌集了不少的錢糧,這也讓他得罪了不少城裏有些勢力的人。


    看著楊珖一臉的苦sè,周賢點了點頭,他也知道籌集銀糧這些,盛世的時候還好說,亂世的時候,這事純粹就是得罪人的差事。


    周賢知道,楊珖已經籌集了一次銀糧,不再適合做這事了,要不人,那些被楊珖逼迫過的人,一急眼,做出激動之舉,白白的損失了一名元老,實在是不值得。


    “看來,還的孤親自動手啊。”周賢想道,心中殺機頓生。


    “國主,近衛軍統領,白統領來了。”正在思索著,周賢就看見鐵軍和白起走了過來。


    “末將,白起參見國主。”近衛軍統領,白起拜道。


    “好,起來吧。”周賢點頭,隨即說道:“銀糧之事,孤自作打算,現在就南方叛亂之事,孤決定…。”


    “近衛軍統領,白起,命你部,所有軍士,馬上開赴新州,與新州軍所部,合成一軍,就地阻擋,南方叛軍。聞令即動。”周賢令道。


    “國主,不可啊,這近衛軍,可是戍守平陽城的,不可輕易調動,開赴南方啊。”


    “國…。”


    “住嘴,孤自有決斷。”周賢冷聲一喝,勸諫的大臣頓時肅聲,他們這幾天來,感受到了周賢身上越來越乾剛獨斷的氣勢。


    “末將遵令。”見狀,白起雖有遲疑,但是還是接受了命令。


    “白將軍,隻要將南方叛軍,阻擋在新州,兩個月,孤準你首功。”周賢看著這位從自己身邊走出去的近衛軍統領,說道。


    “末將明白。”


    “鐵軍,你馬上派人去傳令北郊大營,派一部大軍,接替近衛軍的值守。”


    “是!”鐵軍應道。


    “下去準備吧。”周賢道。等白起和鐵軍領令離開,他看著眾人又道:“禮部尚書,孤等下會下罪己狀,你部務必將此文,快馬加鞭,布告到大周所有地方。”


    “國…。”聞言,趙子臣想說什麽,卻看到周賢突然看著自己,蠕動了一下嘴巴卻是沒有說出來。


    “臣,遵令。”


    “工部尚書,此番戰亂再加,你部務必保證,大軍所需的武器以及軍甲,不可濫竽充數,不然罪無可赦。”周賢冷聲令道。


    “臣,竭盡全力,保證全軍所需武器軍甲。”


    “好。”周賢道:“趙相宰,以及其他各部,馬上各迴所在,務必保證,一切命令暢通。”


    “臣等遵令。”


    一眾大臣拜首,隨即慢慢退卻。臨走前,趙子臣擔憂的看了一眼周賢,見後者給了自己一個不用擔心的眼神,他心中不由有了底。


    “你們且等著。”說完,周賢走進了小殿,不一會兒,手中拿著一張白紙,又走了出來。


    “求魚,你馬上去將紙上的東西,給孤做出來。”周賢對著求魚說道,求魚接過白紙,沒有拆開,道了一聲,急步離去。


    “如貴。”周賢開口叫道。


    “小的在。”如貴應聲而出,站出來拜服在地上。


    周賢沒有說話,看著如貴,良久才開口說話:“孤,還能相信你嗎?”


    聞言,如貴額頭冷汗冒了出來,他之前沒有將羅書之事辦好,讓羅書給逃月兌了,雖然周賢沒有降罪與他,但是那偏宮總管卻是沒有,更加讓他恐懼的事,失去了周賢的信任。現在聽周賢這麽一問,在冒冷汗的同時,也知道自己再次獲得周賢的機會來了。


    “能。”如貴低著頭,堅定的迴道。


    “那好。”周賢點頭,道:“你且過來。”聞聲,如貴向周賢走去,周賢附耳說了幾聲,如貴臉sè變幻了幾下,最後點頭。


    “下去吧,此事辦好,自有賞賜。”


    周賢見如貴領命走了下去,會心一笑,對著一邊的一個太監說道:“你馬上去告知禦醫院吳稟,告訴他,孤要的東西,五ri後,必須準備好。”


    “是!”那太監領命下去。


    看著原本國宮上,那聳立的石碑,周賢輕撫了一下衣袍,隨後才轉身走進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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