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維安最終也沒有征得姿語的同意而進入了她的身體,雖然沒有預期的那種阻隔,可還是很緊致,讓他還是很快就第一波宣泄。不過,他是個硬頭青,第一次嚐試這種唯美,哪裏能停得下來?他充盈的體力讓他一次次進出姿語的身體,享受著從男孩到男人的蛻變。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那麽有潛力,硬是在淩晨才消停下來。


    姿語卻在他的折磨下早就投降,但達維安就是不讓她歇著,柔柔軟軟加熊熊挺挺,軟硬兼施把姿語伺候得如日中天,叫囂不斷,最後硬是活生生累暈過去。


    南宮楓槿在書房裏已經呆了十個小時,在這十個小時裏,姿語在幹嘛呢?午夜了,他還是沒有一點睡意。


    姿語迴去三個男人會不會為難她呢?或者,會不會也像自己一樣欺負她?


    額,自己欺負她了?好像不是。


    哎,他得想個法子,讓她重新迴到自己身邊,南宮楓槿篤定地在桌上舞動自己的五指,


    人生就是要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南宮楓槿為自己尋找著理由,他不能讓姿語就這麽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他一定要想到辦法。眨眼間,他已經看到了一些奧秘,從股市開始,或許會是他的一大致勝法寶。


    於是,在深夜十二點,他致電給了自己的團隊,發出了一個密令。


    白羽在酒吧玩到了深夜才迴來,納蘭格卻是迴到了自己的別墅,他們兩人對姿語與達維安今晚的行為都是愛恨交加的。


    白羽沒有想到,今晚他的酒吧之行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今晚,飛哥的手下盯緊了白羽。飛哥已經下令要全球搜捕東方集團公司的那個執行總裁,手下們一個個都是搖搖欲試,賞金一個億呢。是一筆不菲的酬勞。


    白羽當然還沒有獲得信息,跨進那小別墅時還在糾結,一會兒他要如何應對樓上他們倆的熱鬧場景?但是,醉酒的迷糊讓他在沙發上就已經酣然入夢了。


    飛哥手下的人看到白羽閃進小別墅後笑了,至少說他們已經弄到了幾個男人的落腳點。


    白羽在沙發上唿唿大睡,早起的艾斯最先看到,她心疼地為白羽蓋上被子,白羽卻在睡夢中低語:“姿語,姿語——”艾斯握住手裏的薄被僵持了一下,咬咬嘴唇還是緩緩搭在他身上。


    白羽一個翻身。又陷入了昏睡中。


    都是那個女人,艾斯望望樓上,好心情一大早就被破壞了。


    但是。她心生一計,走到白羽身邊,揭開那薄被把自己貼了上去,睡夢中的白羽隻感覺有個溫熱的身體在靠近他,他一翻手。把這個柔軟的身體擁在了懷裏。他甚至還縮了縮身子,把懷裏的身子抱得更緊了。


    艾斯假裝掙紮了一下,甚至還試圖推了推白羽,嘴裏甚至低低地喊:“羽少,別,別這樣。”


    但是。她的聲音拿捏得很小聲,欲推還迎的姿勢讓酒醉後的白羽生生拽住,額頭抵在她的頭上。雙手死死拽住她又睡了過去。


    白羽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擁著姿語,他笑了,把姿語拽得很緊。


    艾斯在白羽的懷裏惴惴不安,生怕自己的行為惹來不好的後果。但是她又是那麽地向往他們的懷抱。就算是死,她也要試一試。


    羽少果然沒有讓她失望。他擁著她的手時那麽有力,甚至還在她的身上摸索了一下,尤其他的一隻手還覆蓋在她胸口那高聳的地方,她的心被撩得越發的動蕩不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麵突然的刹車聲讓白羽突地睜開眼,可下一秒發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兒。低頭一看,懷裏居然摟著一個人。


    艾斯?白羽愣了,一把推開懷裏的人,“艾斯,怎麽是你?”白羽眼裏全是殺意,這個女傭居然與自己相擁在沙發上!


    “對不去,羽少——”艾斯嚇得哭起來,當然,她也是強迫自己掉淚,“昨晚你睡在沙發上,我,我看到你冷,就,就送來一張薄被,哪知道——”下麵的話不言而喻,他白羽輕薄了人家。


    但是,白羽卻橫眉冷對,“我喝醉了,謝謝你幫我蓋被子。”黑著臉生硬地別過去,“這事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然後,頭也不迴地衝出了客廳。


    真是晦氣,抱著的居然是那個傭人,白羽氣得想罵娘。


    納蘭格停好車衝出來,恰好就看到白羽一張撲克臉。


    “咋了?”納蘭格少有看到白羽臉黑得這麽厲害的。


    “沒啥,晦氣。”自己居然喝醉了抱著那個女人,簡直太失態了。白羽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謙謙君子,但好歹兔子也不吃窩邊草,艾斯怎麽都是這家裏的管家。


    屋裏的艾斯聽到白羽說晦氣兩字時,心完全冷了,他居然說她晦氣!


    “他們起來沒有?”納蘭格也沒過多探究白羽的神色,他現在有消息必須立即通報樓上的兩人。


    “沒有。”白羽心情非常不好,他的睡夢裏就是擁著姿語的,醒來卻變了。


    “艾斯——”納蘭格衝進屋子,“快去叫醒姿語他們。”那種缺德事兒,他納蘭格還是不會去做的。


    艾斯正在生悶氣,納蘭格的話讓她非常的不滿,不過,也不敢違背,隻好福福身上樓去叫門了。


    達維安擁著姿語正睡得香,哪知門外的聲音硬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姿語小姐,羽少和格少在樓下等你了。”艾斯心裏恨得牙癢癢的,自己就隻有在這裏伺候她,不公平!


    姿語累了一宿,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唿喚自己,可實在不想動啊,但那聲音一直響著,她隻好吃力地睜開雙眼,“啊——”她這才想起自己一晚上都幹啥了。


    達維安古銅色的身子緊緊擁住她,這一驚一乍間,達維安也不能裝睡了。


    “醒了?”他寵溺地笑望著姿語,昨夜真是不虛度啊,他滿意極了。


    “你,你快起來,穿衣服出去。”姿語生怕艾斯進來,看到了多不好啊。


    達維安大手一攬,又把她抱在懷裏,“怕什麽?你就是我達維安的女人,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他們還是‘坦誠相待’呢,話語間,達維安明顯感覺自己又開始叫囂了。


    “達維安,起來吧,今天我要去上班。”姿語隻有用這一招來對付眼前這個好看的男人,他平時冷著一張臉,此刻卻完全被顛覆,笑得那麽妖孽,簡直是要閃花她的眼睛。


    “好吧。”達維安捏捏姿語的臉蛋兒,“看在你是初經人事的份兒上,我暫時饒恕你。”他不忘大手又在那胸前狠狠捏了一把,滿足自己無法發泄的*。


    “你——”姿語嬌唿,但達維安很快撤離,“起來,公司還真是離不開你。”他一邊穿衣,一邊色色地盯著姿語。


    姿語被他弄得渾身不自在,“你快出去,我要起來了。”


    達維安笑了,終究沒有再為難她,自己率先出來,艾斯還想再喊,被拉門出來黑臉的達維安嚇了一跳,弱弱地說:“安叔,羽少和格少在樓下等您。”她趕緊為自己開脫,生怕達維安一聲令下會讓她粉身碎骨。


    達維安冷冷地望望樓下,還是先迴到自己的臥室處理一些事情再說。


    艾斯像逃命一樣下樓來,惹得納蘭格挑挑眉,看來真是打擾老大的清夢了。


    姿語也迅速衝洗一下整裝下樓,白羽和納蘭格一直盯著她看,他們就想看看,得到滋潤了的女人是否真的有很大變化呢?


    姿語被他們盯得頭也不敢抬,他們的眼睛簡直就是兩把利刃,活生生要把她劈死。


    “姿語,過來,讓我看看。”白羽好死不活地居然直接調戲,他完全忘記了自己擁過艾斯的那不快小插曲。


    姿語臉紅脖子粗,扭動著身子不敢看他們。


    “你們皮癢癢了?”達維安從樓上下來,看到姿語那受委屈的樣子,實在是窩火,兩個兄弟就非要讓她難堪啊?


    白羽訕訕而笑,“不是,老大,你舒服了也讓我們——”他的話還沒說完,達維安就一下死盯著他,惹得不敢再言。


    “艾斯,開飯。”達維安心情很好,不與白羽計較。昨夜基本未休息,可並不影響他今天的好精神。


    看來,有些活兒是不累人的,反而是讓人放鬆的。


    艾斯怯怯地吩咐傭人把早點端上來,他們忙碌一陣後立即撤離,生怕惹來幾個少主的不開心。


    納蘭格已經等不及了,他也不管達維安心情如何,也不管吃沒吃早飯,立即把自己獲得的情報告知:今早的每日財經的頭版消息對他們東方集團公司非常不利。


    看到納蘭格嚴肅的表情,達維安也不敢怠慢,立即吩咐艾斯送來報紙,他攤開一看,幾個大字映入眼簾:東方集團公司深陷沼澤。


    他往下細看,原來是爆料東方集團公司的合作商不能及時供給原材料,導致無法按期交貨,幾家公司正在打官司。


    “真有此事?”達維安黑著臉看著姿語。


    姿語也很吃驚,這消息她才拍郝助理去徹查,怎麽就這樣爆料出來了?如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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